民间故事:老汉救了条黑狗,六年后孙子遇劫难,黑狗显神通救人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06 06:47 1

摘要:宋仁宗天圣五年冬,汴京郊外。寒风卷着鹅毛大雪,将天地染成一片素白。六十岁的老汉张承德踩着半尺深的积雪,背着柴筐,艰难地向山下走去。他本是汴京城内小有名气的木匠,如今年迈体衰,便搬到这郊外小村,与儿子一家同住。

宋仁宗天圣五年冬,汴京郊外。寒风卷着鹅毛大雪,将天地染成一片素白。六十岁的老汉张承德踩着半尺深的积雪,背着柴筐,艰难地向山下走去。他本是汴京城内小有名气的木匠,如今年迈体衰,便搬到这郊外小村,与儿子一家同住。

“这风雪越发大了,得赶紧回家,免得儿孙担忧。”张老汉自言自语,紧了紧身上那件补了又补的棉袄。

行至半山腰,一阵微弱的哀鸣随风传来。张老汉驻足细听,那声音断断续续,夹杂在风声中几不可闻。他本就是个心软的人,便循声找去。

在一棵老槐树下,一只通体乌黑的大狗倒在雪地中,后腿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被冻得发紫,周围雪地上有点点血迹。那黑狗见有人来,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又无力地倒下。

“可怜的家伙,这是被什么野兽伤了吧?”张老汉蹲下身,轻轻抚摸黑狗的脑袋,“莫怕,老夫带你回家治伤。”

他毫不犹豫地脱下外衣,铺在柴筐里,小心翼翼地将黑狗抱起放入筐中。北风如刀,割在他单薄的衣衫上,老汉却只是紧了紧腰带,背着柴筐继续前行。

一个时辰后,张老汉终于回到家中。儿子张诚早已在院门口焦急等待,见父亲归来,忙迎上前。

“爹,您这是……”张诚看到父亲筐中的黑狗,不禁一愣。

“山上捡的,伤得重,不能不救。”张老汉喘着气,胡须上结满了冰霜。

张诚深知父亲脾性,不再多言,帮着将黑狗抬进屋内。儿媳李氏见状,虽面露难色,还是赶紧拿来热水和干净布条。

张家不算富裕,三代同堂住着三间瓦房。七岁的小孙子宝儿看见黑狗,既怕又好奇,躲在门后探头探脑。

张老汉仔细为黑狗清洗伤口,敷上自制的草药。黑狗极通人性,过程中虽疼痛难忍,却始终温顺配合,只是偶尔发出低低的呜咽。

“这狗不简单,”张老汉边包扎边说,“你看它眼神,似懂人言。”

三日过去,在张老汉精心照料下,黑狗竟奇迹般好转,已能勉强站立行走。它极通人性,从不乱叫,饮食也极为克制,仿佛知道张家不宽裕。

又过半月,黑狗伤势痊愈,毛色油亮,体格雄健,竟是一只难得一见的威猛犬种。它不离张老汉左右,白天陪他上山砍柴,夜晚守住院门。

一日,张老汉带黑狗上山,遇一云游道人。那道人见黑狗,眼中闪过惊异之色,对张老汉道:“老人家,此犬非凡品,乃‘守正’之犬,忠心护主,能辨善恶。你好生待它,必得福报。”

张老汉笑道:“不管它是不是凡品,既救了它,便是缘分。”

道人点头称善,临别前又低声道:“此犬眼中金芒隐现,恐有些来历。六年后的中秋月圆夜,切记莫让它离开你家孙儿左右。”

张老汉心中疑惑,还想再问,那道人大笑三声,飘然而去。

光阴荏苒,黑狗来到张家已有一年。它因通体乌黑,被宝儿取名“墨云”。墨云与宝儿尤为亲近,每日送他到村塾读书,傍晚准时在塾外等候。

天圣六年春,汴京一带突发瘟疫,张家所在村庄也未能幸免。张诚不幸染病,高烧不退,郎中开了药方,其中需用一味稀有的“七星草”,只在三十里外的老君山绝壁生长。

“我去采药,”张老汉毫不犹豫,“明日一早就动身。”

当夜,张老汉准备行装,墨云却咬住他的衣角,呜呜哀鸣。

“墨云放心,我必平安归来。”张老汉拍拍它的头。

次日黎明,张老汉推门欲出,却发现墨云不见踪影。正疑惑间,见墨云口中衔着一株药草飞奔而来,正是那七星草,草上还带着露水。

张老汉大惊:“墨云,你从何处得来?”

墨云只是将药草放在他手中,摇尾欢跃。张老汉细看那草,七颗星状斑点清晰可见,确是七星草无疑。

更奇的是,张诚服下药后,不出三日便痊愈了。村人闻讯,纷纷来问药草来源,张老汉只推说是早年存下的,不便多说。

事后,张老汉独坐院中,唤墨云至跟前,低声道:“墨云啊墨云,你究竟是何来历?那老君山绝壁险峻,便是壮年猎户也不敢轻易攀爬,你一夜之间往返六十里,还采来这稀世药草……”

墨云伏在老汉脚边,眼中金光一闪而过,似听懂了他的话,却只是轻轻蹭了蹭他的手。

此事过后,张家对墨云更加敬重,虽仍以犬相待,心中却知它非同一般。

转眼又是两年,宝儿九岁了,聪明伶俐,在村塾中功课最好。这年冬天,宝儿与村中几个孩童到结冰的河面玩耍,不慎踩碎薄冰,落入刺骨河水中。

其他孩童惊慌失措,哭喊着跑回村求救。墨云本在院中打盹,突然惊醒,如离弦之箭冲向河边。

当村民赶到时,只见墨云已叼着宝儿的衣领,将他拖到岸边。宝儿虽呛了几口水,却无大碍。而墨云的前爪因刨冰救人,已是鲜血淋漓。

张老汉抱着孙儿,又心疼地查看墨云伤势,老泪纵横:“好墨云,你又救了我孙儿一命!”

里正闻讯赶来,见状感慨:“张老爹,你家这黑狗,真乃神犬也!”

从此,墨云在村中备受尊敬,村民皆称它为“义犬墨云”。

天圣九年,张老汉的远房表侄赵四来访。这赵四本是汴京城的泼皮,专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见张家虽不富裕,但宅院位置颇佳,背靠青山,面临溪流,便起了歪心思。

“表叔,”赵四假惺惺道,“侄儿在城中认识一位富商,想在这附近买处宅院养老。您这宅子他定能看上,出价必不会低。”

张老汉摇头:“这宅子是我张家祖产,岂能变卖?再说,我们住得挺好,不劳你费心。”

赵四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离去。临走前,他注意到院中的墨云,见它体格雄健,毛色油亮,眼中隐有金光,心中暗惊:“这畜生不简单。”

几日后,赵四带着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来到村中,指着张宅窃窃私语。墨云察觉异常,对着三人的方向狂吠不止,声音中充满警告。

当夜,月黑风高,三条黑影悄悄摸近张宅。其中一人低声道:“赵四说这宅子风水极佳,夺过来转手便是百两银子。老家伙不肯卖,就别怪我们心狠。”

另一人道:“听说他家有条黑狗凶猛得很,先用药镖解决了。”

三人刚翻过篱笆,墨云如鬼魅般从暗处扑出,一声不响直取为首者咽喉。那人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举刀格挡。另外两人见状,挥舞手中棍棒向墨云打去。

打斗声惊醒了张老汉一家。张诚抄起扁担冲出房门,见状大喊:“有贼!”

村中巡夜的壮丁闻声赶来,三个歹徒见势不妙,仓皇逃窜。墨云紧追不舍,咬住最后一人裤脚,生生撕下一块布来。

张老汉点亮油灯,捡起地上遗落的药镖,心中一寒:“这些人不是普通窃贼,是冲着我们性命来的!”

次日,里正报官。衙役在附近搜寻,发现那三人已逃之夭夭。张老汉拿出药镖和那块碎布,衙役认出这是汴京城中有名的恶霸“疤面李”一伙所用。

“张老爹,您怎会得罪这些人?”衙役问道。

张老汉长叹一声,将赵四前日来访之事说了。

衙役皱眉:“若是赵四勾结歹人,事情就复杂了。此人狡猾得很,没有真凭实据,难以拿他问罪。”

自此,张家日夜警惕,墨云也更加警觉,稍有风吹草动便起身巡视。

半月后,赵四竟又厚颜来访,假意关切:“表叔,听说前几日家中遭贼?可损失了什么?”

张老汉冷笑:“托你的福,家中无事。”

赵四讪讪道:“表叔这是何意?难道怀疑侄儿不成?”

一直伏在角落的墨云突然起身,龇牙低吼,眼中金光暴射,直盯着赵四。赵四吓得连连后退,冷汗直流。

“你、你家的狗疯了!”赵四声音发颤。

张老汉淡淡道:“墨云从不乱吠,它这般对你,自有道理。你走吧,从此我们两家再无瓜葛。”

赵四狼狈离去,临走前狠狠瞪了墨云一眼,眼中满是怨毒。

光阴似箭,转眼已是仁宗明道二年。自墨云来到张家,整整六年过去。

此时的宝儿已长成十三岁的少年,聪慧好学,在村塾中深受先生赏识。这年中秋,宝儿要去汴京参加童生试,若考中便是秀才。

中秋前夜,张老汉想起六年前道人之言,心中不安,对儿子道:“明日让墨云随宝儿同去汴京吧。”

张诚不解:“爹,宝儿是去考试,带着狗恐怕不妥。”

张老汉坚持:“墨云通人性,不会惹麻烦。就让它守在考场外,我也安心。”

次日清晨,宝儿收拾好文房四宝,与墨云一同出发。临行前,张老汉摸摸墨云的头,低声道:“记住道人之言,保护好宝儿。”

墨云似懂人言,郑重地点头。

中秋的汴京城热闹非凡,宝儿顺利进入考场,墨云则安静地守在门外。两个时辰后,考试结束,宝儿自信满满地走出考场。

“墨云,我觉得考得不错!”宝儿开心地拍拍墨云的头,“咱们回家告诉爷爷这个好消息。”

此时天色尚早,宝儿想着为家人买些中秋礼物,便带着墨云在城中闲逛。他不知,自他踏入汴京城起,便有一双眼睛暗中盯着他。

原来赵四这些年来一直对张家怀恨在心,特别是对墨云又怕又恨。他与疤面李勾结,专做拐卖少年的勾当。今日恰巧在考场外见到宝儿,认出是张家孙儿,顿时恶向胆边生。

“李兄,看见那小子没?就是我那不知好歹的表叔的孙子。今日他落单,正是报仇的好机会!”赵四对疤面李低语。

疤面李眯眼打量:“那黑狗可跟着呢,你不是说那畜生厉害得很?”

赵四阴笑:“我早有准备。”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这是西域弄来的迷魂散,任它什么神犬,闻了也得趴下!”

宝儿对此浑然不知,兴致勃勃地在一家糕点铺前挑选月饼。墨云却突然警觉起来,耳朵竖起,喉咙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怎么了,墨云?”宝儿回头问。

就在这时,赵四和疤面李从暗处冲出,赵四对准墨云撒出一把粉末。墨云躲闪不及,吸入少许,顿时步履蹒跚,摇摇欲坠。

“你们干什么?”宝儿大惊。

疤面李一把捂住宝儿的口鼻,赵四狞笑:“小子,跟你家狗一起下地狱吧!”

二人拖着宝儿就往旁边马车里塞。危急关头,墨云强忍眩晕,发出一声震天狂吠,猛地扑向赵四,一口咬住他的手腕。

“啊!”赵四惨叫松手,腕上鲜血淋漓。

疤面李见势不妙,丢下宝儿,拔刀砍向墨云。墨云敏捷躲过,反身又咬向疤面李小腿。

街上市民见状,纷纷围拢过来。巡逻的官差也闻声赶到,将赵四和疤面李当场擒住。

宝儿惊魂未定,紧紧抱住墨云:“多亏了你,墨云!”

官差头领查看墨云状况,惊道:“这犬中了迷药,竟还能奋勇救主,真乃神犬也!”

赵四和疤面李被押送开封府。府尹闻报,亲自升堂审理。

公堂之上,赵四起初还百般抵赖,声称只是与侄儿玩笑。府尹大怒,正要动刑,忽听衙门外传来阵阵犬吠。

原来墨云随宝儿来到府衙,不顾药力未消,坚持跟入公堂。它一见赵四,便毛发倒竖,怒目而视。

府尹见状,心知有异,便问宝儿:“这犬为何对被告如此敌视?”

宝儿跪禀:“大人,这赵四六年前就想强占我家宅院,勾结歹人行凶未遂。今日又当街行凶,幸得墨云相救。”

府尹沉吟片刻,对赵四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赵四仍嘴硬:“大人明鉴,小人只是与表叔家有些误会,绝无行凶之事。”

就在这时,墨云突然冲上前,用爪子扒开赵四外衣,一枚玉佩应声落地。宝儿一眼认出:“这是我爹的玉佩!去年家中失窃,原来是你偷的!”

赵四面如死灰,瘫软在地。在府尹严讯下,只得将如何觊觎张家宅院,如何勾结疤面李谋财害命,今日又如何企图绑架宝儿,一五一十招供画押。

府尹当堂判决:赵四、疤面李作恶多端,判流放千里,永不赦返。

退堂后,府尹特地走下堂来,仔细端详墨云,叹道:“本官审理案件无数,如此忠勇义犬,实属罕见。”随即提笔写下“义犬守正”四字,赠予张家。

消息传回村中,张老汉老泪纵横,抱着墨云道:“六年前我救你一命,六年来你屡次救我全家。今日更是显神通,揪出真凶,保我孙儿平安。这缘分,真是天注定啊!”

宝儿童生试果然高中,成为村里最年轻的秀才。张家双喜临门,决定设宴庆祝,也特地感谢墨云救命之恩。

宴席当天,村中老少齐聚张家院落,热闹非凡。大家纷纷向张老汉道贺,更对墨云赞不绝口。

正当宴席酣畅之际,忽闻门外马蹄声疾,一位锦衣老者带着随从下马敲门。

张诚开门相迎,那老者拱手道:“老夫姓周,乃汴京人士。听闻贵府有神犬通灵,特来一见。”

张老汉忙请客人入内。周老先生见到墨云,眼前一亮,快步上前细看。

墨云见到周老先生,竟不躲闪,反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

周老先生眼中含泪,对张老汉道:“老人家,这犬原是我家所养,名唤‘玄豹’。六年前,我携家眷游山,遭遇山贼,混乱中玄豹为保护我们受伤走失。这些年来,我四处寻访,终无音讯。不想今日在此得见!”

张老汉闻言愕然,随即恍然:“难怪墨云如此通灵,原是老先生家珍犬。”

周老先生道:“玄豹乃西域异种,极通人性,自幼与我为伴。今日见它安然无恙,且得您全家善待,老夫感激不尽。”说着,命随从奉上白银百两为谢。

张老汉坚辞不受:“老夫救它,是出于本心,非为酬谢。这些年来,墨云救我孙儿性命,助我全家渡难,已是回报。既是老先生爱犬,今日便物归原主。”

周老先生连连摆手:“不可不可!玄豹既与您家有缘,且救您孙儿性命,老夫岂能夺您所爱?今日前来,只为确认它安然无恙。见它得善主,老夫心愿已了。”

众人闻言,无不感动。周老先生又道:“听闻令孙聪慧好学,已中秀才。老夫在汴京略有薄面,愿荐他入太学读书,不知意下如何?”

这简直是天降喜讯!宝儿若能入太学,将来前程不可限量。张老汉全家喜出望外,连连拜谢。

周老先生笑道:“此乃善有善报。若非您仁心救犬,善待义犬,何来今日之福?”

宴后,周老先生告辞回京。临别前,他轻抚墨云头顶,低语数句,墨云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三年后,宝儿在太学成绩优异,被选入国子监。又两年,参加科举,高中进士,授官翰林院编修。

张家自此门楣光耀,从郊外小村搬至汴京城中。无论家搬至何处,墨云始终相伴左右,直至十六岁高龄安然离世,相当于人类百岁有余。

宝儿特请能工巧匠,为墨云雕刻石像,立于庭院中,底座刻“义犬守正”四字,正是当年府尹所题。

张老汉寿至九十,无疾而终。临终前,他拉着宝儿的手嘱咐:“孙儿啊,人生在世,当以善为本。你看墨云,一犬尚知恩义,何况人乎?你日后为官,定要心存仁念,扶危济困,方不负天地良心。”

宝儿牢记祖父教诲,为官清正,爱民如子,官至礼部侍郎,晚年致仕还乡,著书立说,其中《义犬传》流传最广,成为宋代有名的劝善篇章。

而张家与义犬墨云的故事,也在汴京一带代代相传,成为民间美谈。每逢中秋月圆,张家后人都会在墨云石像前焚香祭拜,缅怀这段跨越物种的深厚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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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普渡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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