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对象,是高中时那个被我当众“退货”的冷面学神。如今,他已是商界翻云覆雨的霸总,我是家道中落的破产千金。新婚夜,他丢给我一纸冷冰冰的协议:“记住,这只是交易。”我懂,无非是曾经的我,欠他一句道歉,和一颗真心。当我遇到麻烦,他一边冷嘲热讽,一边却暗中为我扫清障碍。当我前任出现,他更是醋意大发,强势宣示主权。陆寒州,你这副恨我又护着我,厌我又离不开我的别扭样子,到底是想怎样?摘要:联姻对象,是高中时那个被我当众“退货”的冷面学神。如今,他已是商界翻云覆雨的霸总,我是家道中落的破产千金。新婚夜,他丢给我一纸冷冰冰的协议:“记住,这只是交易。”我懂,无非是曾经的我,欠他一句道歉,和一颗真心。当我遇到麻烦,他一边冷嘲热讽,一边却暗中为我扫清障
“看来陆太太很念旧情?”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却暗沉沉的,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只是偶遇。”我试图解释,想挣脱他的手臂,却被他箍得更紧。
“最好如此。”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声音却冷得刺骨,“记住你的身份,苏晚。别再让我看到你和不相干的人拉扯不清。”
说完,他几乎是半强制地揽着我,向目瞪口呆的同事们微微颔首,便带着我离开了餐厅。
坐在回别墅的车上,气氛降到了冰点。陆寒州闭目养神,侧脸线条紧绷。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心里波澜起伏。他今天的反应,已经远远超出了“维护脸面”的范畴。那强烈的占有欲,那几乎不加掩饰的怒火……
难道,陆寒州他……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悄然在我心中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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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餐厅那晚后,陆寒州似乎更忙了,连续几天我都见不到他人影。别墅里空旷依旧,但那晚他眼中翻涌的怒意和近乎失控的占有欲,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若说恨我,为何一次次出手维护?若说只是契约,那强烈的情绪又从何而来?
周末,管家说书房需要彻底清扫消毒,因涉及重要文件,需要我暂时帮忙看顾一下,避免外人误入。我正好无事,便应了下来。
管家和佣人忙碌着,我坐在书房外的小客厅等候。过了一会儿,管家抱出一个看似有些年头的纸箱,对我说:“苏小姐,这个箱子是从书房角落清理出来的,好像是先生学生时代的一些旧物,放在这里占地方,您看是处理掉还是……”
“先放着吧,等陆先生回来定夺。”我说。
管家将箱子放在茶几旁,便去忙别的了。
鬼使神差地,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纸箱上。陆寒州的学生时代……那里面,会不会有关于过去的蛛丝马迹?
内心挣扎了片刻,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纸箱。
里面大多是些旧书、笔记本,还有一些竞赛奖牌,摆放得一丝不苟,符合他一贯的严谨。我翻看了一下,都是些学习相关,并无特别。
就在我准备合上箱子时,眼角瞥见箱底角落露出一个硬壳笔记本的一角,似乎与其他笔记本的规整不同。我轻轻将它抽了出来。
那是一本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硬面抄,封面甚至有些磨损。我犹豫着,翻开了第一页。
里面并不是课堂笔记,而是一些零散的、看似随手写下的句子,字迹清隽有力,是陆寒州的笔迹无疑。
【10月15日,晴。她又来了,真吵。】
【10月20日,阴。零食很难吃。】
【11月3日,雨。广播站……蠢死了。】
【12月24日,雪。她送了块表。……很贵,不能要。】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一页页翻下去,记录的都是我当年那些“壮举”,语气看似不耐烦,甚至带着嫌弃。直到翻到接近末尾的一页,日期是我“退货”他的那天。
那一页,只有一行字,笔迹比平时重了许多,几乎要划破纸背:
【她说不玩了。也好。】
短短几个字,我却仿佛能感受到当时写下这句话的少年,那冰冷掩饰下的……失落?
我继续往后翻,后面几乎都是空白。但在最后一页的夹层里,我摸到了一张硬硬的东西。
抽出来一看,我彻底愣住了。
那是一张被仔细压平的照片,边角已经有些泛黄。照片上,是高中校园的篮球场边,穿着校服的我正没心没肺地大笑着,阳光洒在我脸上,带着几分张扬和傻气。这显然是一张偷拍的照片,角度有些歪,但抓拍得很清晰。
照片背面,用极细的笔,写着一行小字,墨迹已旧:
【若能一直这样笑,也好。】
我拿着照片的手微微颤抖,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原来……原来是这样。
他并不是无动于衷。他记录着我的“骚扰”,他珍藏着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照片,他在我宣布游戏结束时,感到了失落。
那些看似厌恶的背后,藏着的,是一个少年笨拙而隐秘的心动。
而我当年的所作所为,无异于将这份刚刚萌芽的感情,践踏得粉碎。
所以,他后来发奋图强,所以,他提出联姻,所以,他如今对我如此矛盾——既有因爱生恨的怨怼,又有无法彻底割舍的在意。
巨大的愧疚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心头。我将照片小心地放回原处,合上笔记本,将箱子恢复原状。
坐在沙发上,我久久无法平静。陆寒州,你这个口是心非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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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沉浸在发现真相的震动中时,陆氏集团突然遭遇了一场猛烈的商业危机。
一家新兴的竞争对手“腾跃科技”推出了一款与陆氏核心产品高度相似但价格更低廉的智能家居系统,并且抢先一步召开了发布会,舆论哗然,陆氏股价应声大跌。
更糟糕的是,有内部消息称,腾跃科技得到了某神秘资本的大力支持,并且对陆氏的技术底细和商业策略极为了解,怀疑有内鬼泄露了核心机密。
公司内部人心惶惶,高层连夜开会。陆寒州几乎住在了公司,我几次看到他回家,都是满脸疲惫,眼底带着血丝。
Lisa所在的派系开始蠢蠢欲动,隐隐将矛头指向我,暗示是我这个“外来者”带来了不稳定性,甚至荒谬地怀疑我与腾跃有染。
我懒得理会这些流言蜚语,但看着陆寒州独自承受巨大压力,想起箱子里那个沉默的少年和照片后的字迹,我无法坐视不理。
我动用了所有过去的人脉关系,暗中调查腾跃科技和那家神秘资本。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一个昔日闺蜜的父亲(一位消息灵通的金融界大佬),我得到了一条关键信息:支持腾跃的资本,与顾氏家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顾言,最近与腾跃的CEO过往甚密。
顾言?
我想起餐厅那次不愉快的碰面,以及陆寒州的警告。难道是因为我,顾言因爱生恨,联合外人打击陆寒州?
我立刻将这条线索整理好,连同一些查到的资金往来可疑痕迹,在一个深夜,敲响了书房的门。
陆寒州打开门,看到是我,有些意外,眉头紧锁:“有事?”
他看起来非常疲惫。
我将打印好的资料递给他:“我查到一些关于腾跃背后资本的信息,可能和顾氏有关。你看看有没有用。”
陆寒州接过资料,快速浏览着,脸上的疲惫逐渐被震惊和锐利所取代。他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里面有审视,有意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些?”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有我的渠道。”我没有多说,“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关键是证实这些信息,找到应对办法。”
陆寒州沉默了片刻,将资料紧紧攥在手里。“谢谢。”他低声道,这两个字似乎重若千钧。
“不用谢我。”我看着他,“陆氏不能倒,苏家还指望着呢。”我找了个借口,转身想离开。
“苏晚。”他叫住我。
我回头。
灯光下,他深深地看着我,眼神不再是全然的冰冷,而是带着一种沉重的、我读不懂的情绪。“早点休息。”
那一夜,书房的灯亮到很晚。
第二天,陆氏迅速展开反击。陆寒州一方面动用雷霆手段清查内鬼,另一方面根据我提供的线索,顺藤摸瓜,找到了顾氏违规操作的证据,并联合其他受影响的合作伙伴,对腾跃科技和其背后的资本发起了商业诉讼和舆论反制。
危机虽然尚未完全解除,但局面已经被稳住。
公司里再看我的目光,多了真正的敬畏。连Lisa都收敛了许多。
而我与陆寒州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悄然发生了变化。我们依旧很少交谈,但偶尔在别墅碰面时,那短暂的沉默里,多了些难以言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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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过后,陆氏举办了一场内部庆功宴。陆寒州当众表彰了在危机中做出贡献的员工,虽然没有点名,但他提到“感谢某些关键渠道提供的宝贵信息”时,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所在的方向。
庆功宴结束后,回到别墅,已是深夜。
今晚的陆寒州似乎喝了些酒,虽然依旧步履沉稳,但眼神比平时柔和了许多,少了些凌厉。
我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在客厅茶几上。
“谢谢。”他在沙发上坐下,揉了揉眉心。
我准备上楼,他却开口:“坐下,聊聊。”
我依言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温暖。陆寒州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
终于,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压抑了太久的情感。
“苏晚,”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那个箱子,你动过了,对吗?”
我心里一紧,他发现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是。”我老实承认。
他自嘲地笑了笑,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望着天花板:“我就知道……看到你查顾言,我就猜到你大概知道了些什么。”
他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重新坐直身体,目光灼灼地锁住我:
“没错,高中那时候,我是喜欢你。”
尽管已有猜测,亲耳听到他承认,我的心还是猛地一跳。
“你每天像个麻雀一样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很烦,但又……忍不住会注意。”他的语气带着回忆的涩然,“你送的那些东西,我扔了,是因为我觉得配不上,也觉得那不是真正的你。直到你送我那块表,对我说‘退货’……”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带着一丝痛楚:“那一刻,我才明白,对你而言,那真的只是一场游戏。我的自尊心被你踩碎了,苏晚。”
“所以我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要站到让你仰望的高度。联姻,是我主动提出的。”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我最初的想法很幼稚,就是想把你绑在身边,让你也尝尝被人掌控、身不由己的滋味,想报复你。”
“可是……”他语气一转,带上了一丝困惑和无奈,“看到你为了家族努力适应,看到你在公司被刁难却不肯服输,看到你遇到危险我会失控,看到你暗中帮我……我发现,我根本狠不下心。”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被你那样伤害过,却还是……”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声音轻了下来,“苏晚,我好像,从来就没有真正放下过你。”
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
我看着眼前这个褪去了所有冰冷外壳,露出脆弱和坦诚一面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愧疚、心疼、还有一丝失而复得的欣喜,交织在一起。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
“陆寒州,”我轻声说,眼眶有些发热,“对不起,为当年那个愚蠢的赌约和那些伤人的话,郑重地向你道歉。”
我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他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却没有抽回。
“还有,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给我一个重新认识你的机会。”
我看着他眼中逐渐亮起的光,鼓起勇气,凑上前,在他微凉的唇上,印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这个吻很轻,却像是一个开关。
陆寒州的身体猛地僵住,随即,他反客为主,一把将我拉起,紧紧拥入怀中,加深了这个吻。这个吻不再是冰冷的试探,而是带着积压了太久的思念、渴望和如释重负的热情,汹涌而炽烈。
良久,他才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急促,眼底是失而复得的珍视和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苏晚,”他哑声说,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这次,换我来追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看着他那双不再冰冷,而是盛满了星辰大海的眼睛,笑着点了点头,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
“好。”
冰冷的契约婚姻,在这一夜,悄然变质。
自那晚坦白心迹后,我和陆寒州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座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冰山,仿佛一夜之间融化成了温柔的春水。他不再睡书房,而是理所当然地搬回了主卧。起初还有些笨拙的拘谨,但很快,那份压抑多年的情感便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他会在我醒来时,撑着脑袋侧卧在一旁,用指尖轻轻描摹我的眉眼,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他会在我下厨(虽然通常以失败告终)时,从身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肩头,低声吐槽:“陆太太还是适合十指不沾阳春水。”然后接过锅铲,动作熟练地收拾残局。
他会在公司走廊遇见时,不再是目不斜视,而是自然地牵起我的手,或在无人角落飞快地偷一个吻,惹得我面红耳赤,他却一脸得逞的坏笑。
原来高冷霸总谈起恋爱来,是这般黏人又幼稚。
当然,陆先生对“秋后算账”也颇有执念。
比如,某个周末清晨,他把我圈在怀里,翻着旧账:“苏同学,当年广播站那首跑调的歌,是唱给谁的?嗯?”尾音上扬,带着危险的意味。
我矢口否认:“当然是唱给你的!”
“是吗?”他挑眉,“可我听说,你打赌的对象,好像是隔壁班的体育委员?”
我心头一紧,这家伙怎么连这个都查到了?
“那是谣言!绝对是唱给你的!”我搂住他的脖子,试图萌混过关。
他低笑一声,吻落下来,含糊道:“惩罚就是……以后只准唱给我一个人听,不准再跑调。”
又比如,他看到我和顾言那次餐厅“偶遇”的监控片段(天知道他怎么搞到的),虽然明知是误会,还是醋意大发,将我抵在落地窗前,咬着我的耳垂低语:“以后离所有姓顾的远一点,百米之内,自动屏蔽,懂?”
我笑着躲闪,心里却甜得像浸了蜜。这种带着占有欲的“清算”,比过去的冰冷疏离,可爱了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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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明朗后,陆寒州主动提出陪我回苏家“回门”。
这是我爸破产后,我第一次带着丈夫正式回家。爸妈紧张得不行,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当陆寒州的豪车停在楼下,他拎着价值不菲的礼品,牵着我手下车时,我爸妈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饭桌上,陆寒州收敛了所有商场的凌厉,表现得谦和有礼,主动给我爸倒酒,和我妈聊家常,甚至还夸了我妈做的红烧肉比他吃过的所有米其林都好吃,把我妈哄得眉开眼笑。
他郑重地对我爸妈说:“爸,妈,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苏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照顾好晚晚,也会尽力让二老安享晚年。”
一声“爸、妈”,叫得我爸妈热泪盈眶。我知道,这不仅仅是称呼的改变,更是他对我、对我们这个家的彻底接纳和承诺。
饭后,他和我爸在书房聊了很久,出来时,我爸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轻松和希望。我知道,苏家的危机,在他不动声色的安排下,已经真正解除了。
回别墅的路上,我靠在他肩上,轻声说:“谢谢你,陆寒州。”
他握紧我的手,唇角微扬:“谢什么?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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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内部危机和家族困境,我和陆寒州开始联手应对外部挑战。
那个曾刁难我的Lisa,见风使舵,试图巴结我,被陆寒州以“能力不足以担任重要职务”为由,调去了边缘部门。而我在“晨曦”项目和其他几个小项目中的表现,逐渐赢得了市场部的认可。
陆寒州没有直接将我提拔到高位,而是给了我一个更有挑战性的任务:负责一个新成立的、专注于智能家居个性化定制的子品牌“栖心”,让我从零开始搭建团队。
“我相信你的眼光和潜力。”他在董事会上力排众议,将项目交到我手上,“陆太太不需要靠我的关系,她有能力证明自己。”
这既是信任,也是考验。我全力以赴,利用我对市场和消费者心理的敏锐洞察,结合陆氏强大的技术支撑,推出了几款极具创意的概念产品,在业内引起了不小反响。
然而,树大招风。顾氏和腾跃科技不甘失败,联合几家媒体,开始散布关于我“靠不正当手段上位”、“德不配位”的谣言,甚至暗示我与陆寒州的婚姻别有用心。
这一次,我没等陆寒州出手。
我直接在自己的社交媒体和公司官网上,晒出了“栖心”品牌从市场调研、产品设计到技术攻坚的全过程记录,以及团队加班加点的照片,用事实说话。同时,我接受了一家权威财经媒体的专访,坦然谈及我的家庭变故、联姻始末,以及我如何在陆寒州的支持下重新寻找自我价值。访谈中,我逻辑清晰,态度不卑不亢,赢得了大量好感。
陆寒州转发了我的访谈视频,只配了两个字:【我夫人。】后面跟了一颗小小的爱心。
这波操作,不仅彻底粉碎了谣言,让顾氏和腾跃的抹黑显得可笑,更让“栖心”品牌和我个人知名度大增。许多消费者因为欣赏我的态度和能力,对我们的产品产生了浓厚兴趣。
庆功宴上,陆寒州当着所有高管和员工的面,将“栖心”品牌总经理的任命书正式交到我手中。他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与骄傲。
“苏总,恭喜。”他举杯,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
我与他碰杯,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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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心”品牌的成功引起了国际关注,我们收到了巴黎一个顶级家居设计展的邀请。这是品牌走向世界的重要一步,我自然要亲自带队参加。
出发前夜,陆寒州抱着我,眉头微蹙:“要去一周?”
“嗯,展会加上商务洽谈,时间排得挺满的。”我拍拍他的背,感觉他像个舍不得主人出差的大型犬。
“那个展会的负责人,听说是个法国佬,很浪漫?”他状似无意地问。
我失笑:“你是说皮埃尔先生?人家都快六十了,孙子都会打酱油了。”
陆寒州“哦”了一声,表情稍霁,但依旧没松开手:“每天至少三个视频通话。”
“知道啦,陆总。”我凑上去亲了他一下,“保证准时汇报。”
到了巴黎,忙碌的行程让我恨不得分身。但无论多晚,我都会遵守约定,和陆寒州视频。他有时在书房处理文件,有时已经躺在床上,隔着屏幕,眼神依旧黏人。
展会第三天,有个欢迎酒会。一位年轻帅气的意大利设计师对我的设计理念非常欣赏,相谈甚欢,并热情地邀请我跳舞。出于礼节,我接受了。
舞曲进行到一半,我无意间瞥见入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差点踩错拍子——陆寒州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风尘仆仆却气场逼人,正站在那儿,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们。
音乐一停,我立刻走向他:“你怎么来了?”
他自然地揽住我的腰,对那位略显错愕的意大利设计师微微颔首,用流利的法语说:“抱歉,打断一下。我来接我太太。”语气礼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回到酒店,我才知道他是因为一个重要会议提前结束,便立刻改了最近的航班飞了过来。
“陆总,你这醋吃得是不是有点太远了?”我调侃他。
他把我抵在门上,气息灼热:“不远,再远也得来宣示主权。”他的吻落下来,带着思念和一点点惩罚的意味,“陆太太太耀眼,我不放心。”
巴黎的夜色浪漫,而我的“醋王”先生,用他的方式,为这次出差添上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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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巴黎回来后,我总觉得特别容易疲惫,偶尔还会反胃。起初以为是时差和劳累所致,直到某天清晨,一阵剧烈的干呕让我意识到了什么。
当我拿着显示两条红线的验孕棒从洗手间出来时,陆寒州正在系领带。看到我的表情,他动作顿住,快步走过来:“怎么了?不舒服?”
我把验孕棒递给他。他接过去,盯着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的狂喜。他猛地抬头看我,声音都有些发颤:“晚晚……这是……?”
我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一把将我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个圈,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笑声爽朗而激动。但很快,他又小心翼翼地把我放下,手足无措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准做了,好好休息!”
从此,陆总开启了“过度紧张”模式。别墅里所有边角都被包上了防撞条,我的饮食被营养师严格把控,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准时回家陪我。连去公司,他都恨不得给我配个轮椅。
我爸妈知道后,高兴得合不拢嘴,我妈几乎天天煲汤送来。公司里的高管们见到我,也都笑容可掬,主动分担工作。
最搞笑的是,有一次陆寒州在开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我不过是起身想去倒杯水,他立刻对着麦克风说了句“会议暂停五分钟”,然后在全球分公司高管的注视下,快步走过来扶住我,紧张地问:“要拿什么?我来。”
视频那头一片寂静,我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然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但被这么多人小心翼翼又满怀喜悦地守护着,我心里充满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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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过得有惊无险,终于到了预产期。我被提前安排进了最好的私立医院待产。
阵痛开始时,陆寒州的脸色比我还白。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一遍遍地安慰我“别怕”,声音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
进产房时,他坚持要陪产。整个过程,他比我还要煎熬,看着我痛苦的样子,他眼眶通红,不停地在我耳边说:“晚晚,加油……我们就要这一个,以后再也不要了……”
当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时,我精疲力尽,却看到陆寒州俯下身,吻着我的额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滴在我脸上,滚烫。他哽咽着说:“晚晚,谢谢你……辛苦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流泪。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强大冷静的男人,在我最脆弱的时刻,露出了他最柔软的一面。
我们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
病房里,陆寒州小心翼翼抱着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动作僵硬却无比珍重。他看着女儿的眼神,温柔得能融化一切。
等所有人都离开,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时,他坐在床边,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握着我的手。
他看着我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晚晚,以前我觉得,事业成功、站到顶峰就是人生的意义。但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爱和被爱才是。现在,有了她,”他低头亲了亲女儿的额头,“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圆满。”
“我爱你,也爱我们的女儿。这辈子,我会用全部的生命守护你们。”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笼罩着我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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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取名陆念晞,小名晞晞,取意晨光。这个小生命的到来,彻底颠覆了陆家大宅的节奏,尤其是陆寒州那看似坚不可摧的“严父”人设。
产前,陆总曾信誓旦旦地规划:“孩子不能娇惯,要从小培养独立性和规矩。”他甚至买了一堆育儿理论书籍,准备严格执行。
然而,现实是:
晞晞半夜哭闹,第一个冲过去抱起来耐心哄睡的是他;
晞晞吐奶弄脏了他昂贵的手工西装,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只顾着检查女儿有没有不舒服;
晞晞咿咿呀呀地伸出小手抓他的脸,他不仅不躲,还主动把脸凑过去,笑得一脸傻气;
书房里原本摆放重要文件的书架,不知不觉被各种颜色的婴儿玩具和绘本占据……
我常常靠在门边,看着曾经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陆大总裁,趴在地毯上,学着各种动物的叫声逗女儿开心,或者笨拙地拿着小勺子试图给女儿喂辅食,结果弄得满脸都是。
“陆先生,说好的不能娇惯呢?”我忍不住调侃。
陆寒州把咯咯笑的女儿举高高,面不改色:“晞晞还小,不懂事。规矩等她大点再立。”
我忍俊不禁,这“严父”的人设,在女儿面前崩塌得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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晞晞周岁宴,办得温馨而隆重。抓周环节,所有人都围在一旁,好奇这个小公主会抓起什么。
地毯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计算器、毛笔、听诊器、印章、口红、甚至还有我放上去的一个小小的智能家居模型。
晞晞爬来爬去,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后,一手抓住了那个代表陆寒州商业帝国的印章,另一只手,则牢牢抓住了我放的那个智能家居模型。
宾客们纷纷鼓掌,说晞晞将来必定是继承家业、又能开拓创新的女强人。
陆寒州骄傲地把女儿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期待和宠爱。
晚上,哄睡女儿后,陆寒州搂着我说:“不管晞晞将来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但如果她愿意,我会亲手教她如何掌管这一切。”
我靠在他怀里,看着婴儿床上熟睡的女儿,心中充满宁静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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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晞晞两岁那年,我和陆寒州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们把她交给爸妈照顾,进行了一次难得的二人世界旅行,回到了我们定情的那座城市。
走在熟悉的街道,回忆如潮水涌来。我们去了那家曾发生过“泼酒事件”的酒店餐厅,这次,氛围浪漫温馨。
用餐结束时,侍应生推来一个精致的蛋糕。陆寒州忽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枚设计独特的钻戒。
“晚晚,”他深情地看着我,眼中映着烛光和我惊讶的脸,“我们的开始,或许源于一场契约,一场我自以为是的‘报复’。但这三年来,你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最珍贵的女儿,让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今天,我想抛开所有过往,郑重地再问你一次:苏晚女士,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余生,重新、认真地追求你、爱护你、陪伴你,做我真正的、唯一的妻子吗?”
我看着他紧张又期待的眼神,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原来,他一直记得,我们的婚姻始于一场不平等的交易,他想用这种方式,给我们一个纯粹的新开始。
我伸出手,含着泪笑:“我愿意。陆寒州,这次可是你追的我。”
他如释重负地笑了,将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起身紧紧拥抱我。餐厅里响起了祝福的掌声。
这一次的“我愿意”,比任何誓言都更加坚定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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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晞晞渐渐长大,成了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完美继承了陆寒州的智商和我的……嗯,活泼(陆寒州坚持说是“灵动”)。
她常常像个小大人一样,叉着腰“教育”她那个在外呼风唤雨、在家对她百依百顺的爸爸:“爸爸,你不可以再偷吃妈妈的冰淇淋了!”“爸爸,你要多陪妈妈,妈妈是女孩子,需要呵护!”
陆寒州总是笑着应承,眼神里是对我们母女无尽的宠溺。
“栖心”品牌在我的经营下,已经成为国内智能家居领域的标杆之一。我和陆寒州,既是生活中的恩爱伴侣,也是事业上默契的搭档。我们偶尔还会因为一个项目方案争得面红耳赤,但最终总能找到最佳的平衡点。
某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下午,我们一家三口在别墅的花园里。晞晞在草地上追着蝴蝶,我和陆寒州并肩坐在长椅上,看着女儿欢快的身影。
他握住我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们相视一笑,无需多言。
从一场充满误解和算计的联姻开始,历经试探、波折、坦诚与深爱,我们终于将一段始于冰点的关系,经营成了如今岁月静好的温暖。
他曾是我不敢高攀的学神,是我家族危机的“救世主”,也是我曾以为遥不可及的契约丈夫。
而现在,他只是陆寒州,是我的爱人,是我女儿的父亲,是我此生最坚实的依靠和归宿。
“晚晚,”他轻声说,“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事。”
我靠在他肩上,看着晞晞跑过来扑进我们怀里,心里被满满的幸福充盈。
“我也是。”
来源:青草小故事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