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第一次站在领奖台上时,双手微微发抖。镁光灯下的奖杯闪着刺眼的光,那一刻,她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买不起一件新衣裳的小女孩。
那双拿过三金影后的手,终究没能抓住最想要的幸福
她第一次站在领奖台上时,双手微微发抖。镁光灯下的奖杯闪着刺眼的光,那一刻,她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买不起一件新衣裳的小女孩。
从贫民窟到星光大道,宋佳走了一条太远的路。
1960年代的青岛,海风里都带着咸涩的贫穷味道。宋家五个孩子挤在不足二十平米的房子里,母亲总要把一碗粥分成五份。
“我最怕过年。”多年后宋佳在接受采访时说,“邻居家孩子都有新衣服穿,我只能穿姐姐的旧衣服。”
父亲早逝让她过早见识了世态炎凉。巷口那家裁缝店的老板娘,每次看见她都会故意把布料收起来。这种刻在骨子里的贫穷记忆,成了她后来拼命向上的最大动力。
考上戏那天,母亲偷偷把结婚戒指卖了,才凑够去上海的路费。离家的火车上,宋佳对着窗外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
遇见张学津时,他正在台上唱《借东风》。聚光灯下的他,每一个眼神都透着从容不迫的贵气。那一刻,21岁的宋佳仿佛看见了另一个世界。
“他很像我想象中的父亲。”宋佳后来在自传里写道,“稳重、儒雅,永远不会慌张。”
相识三个月闪婚,震惊了整个文艺界。有人说她攀附名家,有人说她急功近利。但没人知道,这个21岁的姑娘只是太渴望一个家。
婚后的日子确实风光无限。她接连斩获百花奖,媒体称她为“内地林青霞”。家里来往的都是名流,再也不用担心被人看不起。
女儿三岁那年,打翻的热水瓶改写了这个家庭的命运。张学津被确诊丙肝那晚,独自在阳台站到天亮。
“那时候每天都要打昂贵的进口针。”宋佳回忆,“一支针剂就是我以前一个月的生活费。”
最难的还不是钱。曾经温文尔雅的丈夫,因病变得喜怒无常。他会因为药太苦摔碗,也会深更半夜突然大哭。
离婚那天,她把所有积蓄都留给了他。走出民政局时,张学津说:“你还年轻,不该被我拖累。”
这句话让她在出租车里哭了一路。
在美国的日子,她白天上课,晚上去中餐馆打工。曾经风光无限的影后,现在要对着挑剔的客人点头哈腰。
“那段时间,我好像把前半生没吃过的苦都吃遍了。”
回国复出并不顺利。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新人。和于敏的相遇,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两个失意人的互相取暖。
《嫂娘》的成功让她重新回到大众视野,却也让她背上了“第三者”的骂名。
杀青宴那晚,她喝醉了,抱着奖杯喃喃自语:“值不值得?”
2008年,48岁的宋佳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儿子。
病房里,她看着怀里的婴儿,突然想起多年前另一个小女孩——她的女儿楚楚。
“我可能不是个好母亲。”她对来访的记者说,“但我一直在努力。”
与比利时富商史蒂芬的婚姻,是她第三次尝试拥抱幸福。
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个至亲。交换戒指时,史蒂芬用生硬的中文说:“余生请多指教。”
这句话让她泪流满面。
现在住在比利时庄园里的宋佳,最喜欢在下午泡一壶茶,看远方的落日。
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摆着她所有的奖杯。但角落里有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她和第一任丈夫、女儿的全家福。
“人生没有如果。”她说,“但要是能重来,也许我会更勇敢一点。”
三个男人,两段婚姻,一个影后——她穷尽一生,不过是在寻找童年缺失的那份安全感。
来源:梅梅娱乐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