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龚剑诚给他斟了点茶水,态度和蔼起来。“别紧张,彬原先生,我们先谈谈你的情报,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稍后我们一起讨论一下,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他们丑国人布置好任务估计就中午了,然后吃饭,我估计他们要在下午开始行动,天气热了这个时间,许多人都可能在打盹,正是抓捕的好
|“您的意思是……”
龚剑诚给他斟了点茶水,态度和蔼起来。“别紧张,彬原先生,我们先谈谈你的情报,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稍后我们一起讨论一下,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他们丑国人布置好任务估计就中午了,然后吃饭,我估计他们要在下午开始行动,天气热了这个时间,许多人都可能在打盹,正是抓捕的好机会。所以我们有至少半个小时的时间聊天。”龚剑诚尽可能让对方冷静,既然彬原胆怯了,他就好发牌了。
“听说,您在战争后期,曾出任南太平洋方面J情报课课长,指挥光机关?”
“是的,我从欧洲被调回,大本营很重视我的情报。但也没有多少作用,我对侵略战争持抵制态度。”
“您是对入侵丑国和南太平洋国家持否定态度,当初您的情报机构,对苏联方面是很感兴趣的,这不用我强调吧!”龚剑诚一下揭了底牌,彬原脸红了。“都是外务省要求的,我无能为力。”
“听说您在关东J方面,很有人脉!”龚剑诚淡淡一笑地说。
“私交还可以,我认识石原莞尔、板垣征四郎,和土肥原贤二也很熟,主要是关东J里许多都是在欧洲留学,彼此都熟悉,但我接手后,日本就距离投降不远了,我实际上没有做什么事。”
“过去的事我不会再提了,作为外交人员,您尽到了责任,至于搞情报,战争后期您的作用就十分有限了,所以请您敞开心扉,我们谈要紧的事。”龚剑诚努力让彬原不产生抵触情绪,也不至于害怕,语气也非常和缓。“听说您部下有个暗刹组,代号叫【别班】,和日本黑社会的人联系密切,其中包括那个三口组的创始人笹川良一,有这回事吧!”龚剑诚开始一张一张出牌了。
“啊,那算不上是什么,别班确实是我的部下,只是为强化治安,对付G所建立。另外,战后日本形势复杂,人心思变,我们也为东京警视厅做点事,顺便做些情报和小范围的特别行动,当然,我们从未乱刹过一个人。”彬原的态度端正起来,但不否认存在这个情治暗刹小组的存在。龚剑诚微微点头,此时彬原也比刚才镇定多了。
“说起来,这大概要从一九四八年开始讲,我们的主要工作是监视日本郑府的对手,就是日益强大的日本G,我的策略是拉拢、策反骨干,对那些龚铲国际派来的特务头子和暴力葛命的死硬分子,就从肉体上消灭他们,这符合丑国J方的返供意图,也符合吉田郑府的治安肃正原则。”
龚剑诚赞许地点了下头,然后提出了自己的请求。“阁下,今天我若想说由您出面,保护那些上了黑名单的G领道避免被逮捕和刹害,你会拒绝我的请求吗?”龚剑诚陡然抛出了一个让彬原意想不到的要求,彬原有些紧张,不知道这是试探,还是真的,没有当即回答。
龚剑诚知道对方被吓到了,一个战败国的秘密情报头子,他最担心和恐惧的是被丑国发现秘密积蓄力量的企图,按照丑国人对付日本外松里紧的做法,他不能不想到,把他抓起来并搞到一些二战时期彬原的罪证然后处死他,都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故而彬原感到末日要来临了,额角也开始出汗。
龚剑诚不想刺激他,因为他还需要彬原以全部的精力和决心去为CIC战斗,所以下面的话显得非常推心置腹。
“是这样,您不要误解我们CIC的本意。其实,我们要做的,也是保护丑国领道层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我跟你透露一点无妨。今天,哈里曼先生要抓捕的红日引路人里,有我们的一位长期潜伏的谍报人,到底是谁,我也不清楚,但这是安德斯准将给我的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哈里曼先生这种连根拔起的清剿供铲的方式。如果被哈里曼先生抓到那个人,以哈里曼的性格,和他作为一个鱿汰大商人的继承人的思维,很可能不理会J方秘密保密的诉求,而将这个人严刑拷打后得到口供,作为他新官上任获得的第一个成果上报给白宫和五角大楼请功,而那恰恰是CIC和国纺部的灾难,因为我们正在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这个人不暴露,
他身居高位,在红日有深厚的基础,是经过多年才获得了莫斯科信任,并不止一次承受了苏联内务部国家安全局甄别和调查,才取得那个位置的,他的暴露,将使得我们今后在对苏联的冷战中处于被动地位,还有一点,就是红日完全接受莫斯科的领道,也会间接和中国教员取得联络,这正是我们从敌人那里获得情报的基础。”龚剑诚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虽然在曹县战争中,我们可以用充分的理由无情地打击G国家间谍在日本活动,但正如一个人的肠胃,细J往往促进消化,完全没有细J的肠道将无法消化食物,少了都可能不行,会造成消化不良,所以您是情报前辈,应该明白,在自己的队伍里,适当地保留一部分敌人的间谍,不一定是坏事。”
“您的比喻非常有创意,龚先生,我赞同您的观点,也完全接受您的建议。”彬原很恭敬地说。“战争总会过去,哈里曼先生是家族继承人,他不可能长期呆在日本不回去经营他的产业。”
龚剑诚对彬原的友好附加而感到高兴,他继续说:“所以我们不希望这个卧底被哈里曼抓住,会搅得远东一锅粥。您要知道,在丑国郑府里面,也有一些隐藏的苏联间谍,我们还没有挖掘出来,这样抓到红日我们的卧底之后,后果将是灾难的,我们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再捕获那些内鬼,因为在G高层里面,我们的牌很少。而如果哈里曼用刑,我不能保证这位间谍不招供,如果招认了,会扯出我们CIC的幕后人,这件事会和瘟疫一样流传出去,到后来连杜鲁门总筒也无法保住秘密,安德斯准将会受到牵连,至少要到国会去作证,因为情报局曾经多次想得到这条线,可我们一直否认有我们的卧底在那边。”
“我完全理解安德斯阁下的处境,而且这件事如果因我办事不利,而让CIC遭受损失,我彬原千亩死罪一条。”彬原很有自知之明,他谦恭而胆怯地表达了自己会竭尽全力的决心。
“感谢您这么配合,”龚剑诚说,“我不想看到那一天,一旦我们的这个卧底在红日里潜伏多年的消息传播出去,我们在莫斯科的其他卧底也会受到波及,我们在曹县的这场战争就会因为我们无法掌握莫斯科的想法而遭到更大失败,而后果是,日本G会空前团结一致,甚至提前进行武装斗争,他们会弥补这个漏洞,这对我们占领J于日本的治安十分不利,也严重违背美日今年将缔结的和平条约精神。”
“我理解您的意思,这件事很可能造成苏联对日本G直接指挥,那时候东京很可能陷入骚乱的战火之中,和平将不可能到来。”彬原很明白那种情况发生,意味着什么。
“是的,”龚剑诚默默地喝了口茶,继续说,“这个人如果被苏联人知道是丑国的卧底,而且这次损失这么严重,整个红日都被端了,他们会采取措施,莫斯科会进行反制,至少日本关东J在西伯利亚的五十万战俘,可能永远回不来了,这可能还不是最糟糕,我不能预测还会发生什么。”
龚剑诚句句扎在对方的软肋,因为日人现在最担心那几十万战俘不能回国,多少个家庭在期盼他们的父兄回家,而彬原自己也有一些朋友和亲属就关押在苏联在远东的战俘营里,所以他对龚剑诚的每一个字都进行了斟酌和倾听,并不住点头。但他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阁下,让我们保护红日他们,我担心下面的人会有情绪,这……太出人意料了。”彬原似乎表现的很为难。
“我理解您和你部下的感受,小平情报学校的主要工作,目前还是搜集圈各国和日本在野D的情报,这又让你们做一次保护G工作,有点难。”龚剑诚探究地说。
“您没有说错,我的确实是做那些事。”彬原第一次正面承认了自己的,“战争结束以后,过去的日本宪兵队那些曾经凶悍的特务面临解散,您知道他们人数最多时有75万人,而且都十分的优秀,不少是从外务省中招收,外语能力不错,最少也是六年J旅生涯的人,才有资格接受一年的特工培训,然后派到中国、东南亚,部分驻守本土作为国家安全的力量。宪兵们曾经很风光,不仅可以随便逮捕被侵略国家的人民,而且可以逮捕比自己J衔高三级的日本J。他们在战争期间的国内也卓有成效,比如破获苏联间谍网佐尔格,都是宪兵队破获的。
在神户,宪兵队还曾到驻神户英国领事馆去偷拍过密码本,这些对丑国情报机构来说,都不算秘密了。除了宪兵,我的部下也招收了一些特高,还有不多的失业的情报人员,基本是这三类人了这个小平学校,我们存在是秘密的,但确没有什么复辟右翼的意思,他们要吃饭,我就利用和郑府的关系,要点微不足道的经费,做一些警察做不到的事,解决他们的生存问题。”彬原极其恳切地说出日本这个秘密特务存在的尴尬局面和苦衷,以求得同情。“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要,如为日本偷袭珍珠港而在檀香山领事馆进行间谍活动的海J令部特工吉川猛夫那些人,虽然传闻躲到庙里当和尚去了,但也私下里找过我,希望混口饭吃,这类人包括盟J总司令部明令禁止的右翼团体,比如玄洋社和黑龙会等民间谍报社团的人,我一律不收留。”
“你做的很好,这样才有前途,战后需要你们这些为经济目的而存在的间谍系统,也是大趋势,日后还会有科技间谍,医疗间谍和文化间谍等,大势所趋。”龚剑诚给与肯定。彬原感激地深深点头。“我的人不多,不到二百人,但很精干,对外称为培训第五部,对内称为别班,分外国班和国内班。外国班负责国外情报,我们还没有资金和能力秘密派遣特务出国搜集情报。但国内班运作的很好,负责收买在野D,包括红日,然后我们逆用然后充当线人,所以我对合作怀有充分的信心,只是有点担心他们会抵触。”
“这就靠你了,”龚剑诚随后问,“你们别班的特工,在红日方面有卧底吗?”
“有,但级别不高,其实称不上是卧底,他们过去就是日本G的人。”彬原回答。
“这就足够了。”龚剑诚说,“请放心,我没有追查您通G的意思,虽然您刚才也回忆青年时期,也曾经对布尔什维克产生幻想,这不是您的过错,那个时期,苏联龚铲那一套欺骗了许多人。”
彬原终于低下了头。他已经意识到,面前这个丑国雇佣的中国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知道的可能会更多,但他不知道今天龚剑诚询问鱿汰人历史有何深意,所以他双手干擦了下脸,恢复了镇定。“阁下,您想说什么,就尽管提出吧,看来您对我研究的很多,红日的事,我们可以一起策划,只要对CIC有利,我服从是分内之事,如果是鱿呔人的事,我会尽可能回答您,但如果询问我在二战时期对日本J国侵略症策了解多少,我的级别很低,您可能找错人了。”
“日本J国时期的旧账,留给历史学家去算吧,我是J人,没有兴趣,”龚剑诚坦诚了自己的诉求,“我需要你配合我两件事,这也是安德斯准将的要求。”
“阁下请讲。”彬原抬起头,正襟危坐,完全一副臣服的样子,只是微微低头等候龚剑诚的吩咐。
“首先,我要你找到一个红日高层的软骨头,成为变节者,这个你去物色,条件是,他必须是尾圆,要秘密抓捕,然后让其招供合作,顺便将他的全部家人,情人,如果有的话,全部秘密逮捕,分别关在不同的地方。”
“我明白!”彬原回答。
“嗯,如果他不合作,或者对哈里曼他们告密,那就威胁处死他所有家人和朋友。”龚剑诚狠DU地做了个手势。
“这我倒是能办,只是您要达到什么目标?”彬原小心地问。\
“您认识丑国鱿汰领袖路易斯·利普斯基吗?”龚剑诚静静地看着对方问。提到这个人,彬原的目光立即低垂,他谨慎地点点头。“听说过他,我接触的鱿汰人比较多,他们都提到过这个人。”
“您不要跟我兜圈子了,彬原千亩先生,今天我们都开诚布公,最好不要隐瞒,我没有两下子,也不会在你的家来会你。”龚剑诚的脸色陡然冷酷下来,这种表情对于审讯者才有,而龚剑诚手里若没有底牌,是不会这样质问的。彬原的身体略微动了一下,他知道最危险也最难以逃脱的历史,还是被对方抓住了,他不知道龚剑诚怎么会突然提到利普斯基,但他知道,今天的谈话如果自己不够诚实,CIC可能随时都会让自己消失,尽管他和拉格小姐的关系很不错,但毕竟拉格小姐是前朝威洛比的元老,如今也江河日下,罩不住自己。
“阁下,我和鱿汰人的关系是很不错,但我不知道您提起这个鱿汰人对我们的合作有什么意义。”彬原还是老练,他虽然明知道对方掌握自己和利普斯基关系的证据,也还想躲避冷炝。
龚剑诚自然不会给他机会,他冷冷地笑了一下。“既然今天我能在这里,跟您坦率地谈到合作,就不好怀有侥幸,您可以欺骗我龚剑诚,但对CIC的强大,您是误判了。我们不但对利普斯基做过专门调查,而且,我们还通过一个可靠的渠道查到了一个对我们都有用的信息,就是远东情报局长哈里曼先生之父,他就是鱿太佼佼者魏兹曼的密友,也是鱿太辐国煮义(锡安煮义)秘密组肢创始人之一,既然哈里曼先生和鱿汰复国有直接关系,而哈尔滨的鱿汰领袖之一考夫曼,也就是霍夫曼大夫还是苏J总参谋布的间谍,他是通过立陶宛日本领事馆颁发的签证来到远东,而且他的身份就连关东J情报部都无法查清,如果从这一点上说你是日本的叛徒,一点不过分,但从盟国的角度,我想他们会很欣赏你在战争期间隐蔽了一个出色的苏联间谍,对取得战争的胜利,你付出了不少。”
“阁下,这让我怎么回答您呢!”彬原真不敢正面承认,但也无法否认,因为他的确是用签证手段,帮考夫曼洗白了苏联红J情报员的身份,来到了中国东北。
“我理解您,彬原先生,您的那段隐藏的历史,想让我作出怎样的决断和联想呢?”
彬原吓得浑身是汗,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紧张和恐惧,不得不掏出手帕来擦汗,他的头低下来,满脸的悲戚和无助,显然,这段历史被龚剑诚说了个正着,那么,有谁能这么准确地了解那段隐蔽的过去呢?彬原千亩此时或许最痛恨一个人,就是拉格.史密斯,自己曾经深爱着的女人,曾经在立陶宛担任过自己秘书的情人……但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龚剑诚还难以摸清楚,不过彬原此时严重的失态和窘迫,让他看到了交锋的方向,他没有错,需要继续进攻,这是一个老江湖,他既然在鱿呔人问题上慌了手脚,就说明他最担心被牵扯到苏联间谍方向上。龚剑诚继续加大力度说:
“丑国麦卡锡有一个调查团,他们有一个计划,就是维诺纳计划,就是调查三十年代开始到一九四六年结束的这段时间里,苏联移民和苏联海外人士与丑国症界人士的通信,以确证哪些人曾经是苏联间谍,或者仍然是,我们查实苏联间谍考夫曼是间谍,这没有非议,他本人也承认。但他的好友,就是满洲鱿汰人社区领袖,糖业实业家齐格曼先生,也有苏联G间谍嫌疑,虽然霍夫曼没有承认,但都是做情报的,苏联情报系统更是世界上第一流的,即使齐格曼先生是间谍,霍夫曼也可能不知道,但他不知道,不代表CIC查不到。而您自己刚刚承认,您和第一任妻子与齐格曼先生的密切关系,我真不该做这种联想,但我可以负责地说,您对他们的身份是清楚的。”
“我实在是不清楚,请阁下明察。”彬原矢口否认,但他的语气并不坚定。
龚剑诚摆摆手,表示他不会对彬原的话在意。“1918年,鱿太辐国煮义在丑国成立,领道者是路易斯·布兰代斯和麦克。到1921年,由于同鱿汰复国创始人魏兹曼和世界鱿太辐国煮义其他领道产生分歧,尤其在巴勒斯坦和私人投资问题上不能达成一致,布兰代斯及麦克双双退出丑国鱿太人辐国煮义社会。在丑国,鱿呔人社会的背后领袖,实际上是哈里曼家族。他控制着整个丑国鱿汰社会,但他的资本托拉斯和欧洲生意密切,投资巨大,出任鱿呔佼佼者,会受到德国、英法等国法律限制,做鱿呔竹席不合适,于是,哈里曼先生的父亲老哈里曼就推出知名人士利普斯基成为竹席,这个人不过是个傀儡,代表哈里曼继续支持魏兹曼的政冶路线。”
龚剑诚说这些话不过是铺垫,他其实对鱿呔是没兴趣的,看似离题太远,但很快就接近了彬原。“所以丑国记者和社会活动家利普斯基就成为哈里曼家族的政冶代理人。在一九三八和一九三九年间,利普斯基热衷于对日本帝国献媚,目的是要将日本关东J炮制的《河豚鱼计划》付诸现实,即鱿太人在哈尔滨建国,因为那时候英国郑府已经关上鱿汰在巴勒斯坦建国的大门。”
“关于河豚鱼计划,我略知一二,这件事多亏没成功,不然我们会给中国人民造成深重灾难,无法挽回。”彬原鞠躬道歉,态度十分诚恳。
“我没有翻开那段历史的意思,我是在说您和哈里曼家族的关系。”龚剑诚冷哼了一声,没给彬原任何机会躲避。“我来说哈里曼家族当时的表现,老哈里曼和苏联郑府一直保持很好的关系,同时也与日本J部合作,在日本本土和满洲建立了好几个鱿呔人经营并与日本合资的株式会社,他们生产的原材料供应日本进行侵略战争,并利用丑国的废钢铁不受限的规定,以运输蔗糖、橡胶和古巴咖啡豆等名义,在输送给日本的货轮中塞满钢铁,
成为日本打造J舰和坦克等战备武器的原料提供商。”龚剑诚在这方面其实不必温习功课,就能脱口而出,“哈里曼运用丑国资本和鱿汰社会的资金,在援助日本发大财的同时,也积极帮助苏联进行社会建设,但那不是他们的本意,给苏联提供援助和低息贷款,是希望莫斯科优待鱿太人,让他们尽可能少地服兵役,并允许他们出国定居,当时苏联郑府对鱿呔离开本土有苛刻的禁令限制,而哈里曼的投资和馈赠也终于获得了苏联郑府的回赠,莫斯科允许鱿呔人离开,允许他们通过西伯利亚到满洲定居,所以哈里曼获得了成功。后来,他在丑国游说丑国郑府和其他财团推进租借法案的进行,虽然不是绝对力量,但鱿呔社会对租借法案的推进,有一定的政冶影响,所以丑国支持苏联进行卫国战争,并不都是道义上的支持,至少对于鱿呔政冶家来说,是想让苏联郑府对鱿呔人好一点。”
龚剑诚下结论说,“我想说的是,哈里曼家族一直和苏联和日本两个敌对国保持关系,两头下注。金钱有时候是管用的,斯大龄对鱿太丑国人的意图给与支持,批准了三十年代苏联鱿汰人海外大移民,虽然对西方来讲,说成是迫害,我不这么认为,迫害鱿汰人,就该送到集中营和劳动营去,可斯大龄允许二百万鱿呔人离开苏联投奔其他国家,这是相互的默契。
这样,有一大批的鱿太人开始离开苏联到丑国,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到中国东北定居,由于丑国鱿汰社区对苏联援助起的作用,莫斯科允许鱿汰移民带出一部分财产离境。苏联内务部也一直利用这个关系,要求考夫曼和齐格曼利用利普斯基这个挂牌竹席,定期搜集丑国财团支持钠粹德国的工业项目和贷款情报,我们掌握有利普斯基和苏联秘密联络的一些证据,虽然还不能就此断定,利普斯基也是苏联间谍,但他至少和苏联间谍齐格曼的关系是相当的密切。”
说到这里,龚剑诚突然接近彬原的耳边,声音降低,但威吓的语气更听起来恐布。“我想谈谈您的前妻,我怀疑齐格曼先生为您前妻来满洲提供过担保,而您前妻是苏联鱿太女演员,她本已经融入了苏联,在社会国家里,能成为女演员的一定是政冶上靠得住的人,不是G青团员,就是布尔什维克D员,可她还是来到了中国,来做什么?”龚剑诚离开了点距离,但语气依然保持威慑。“在我们的档案记录里,您当时在关东J部担任职务,但您没有崭露头角的机会,J衔当时只是少尉。在齐格曼先生的一次宴会上,您认识了前妻,我们怀疑是齐格曼先生让她接近您,因为您当时对俄国有着深厚的情结。”
“请您注意,她是我第一个恋人,但我和她没有结婚,她确实是俄国公民,我对她的历史一清二楚,她是受迫害的白俄的女儿。”彬原千亩被说的激怒了,他抬起头,似乎不想忍受这种侮辱,“我坦率地告诉您,我的妻子是日人,叫幸子!”
但龚剑诚的目光中没有一丝一毫奚落挖苦的痕迹,相反,他显得凛然不可侵犯。“不要那么看我,彬原先生,苏联盛产出色的女间谍,我宁愿相信,您一直被那位苏联内务部的女间谍蒙蔽,或者你们之间有默契互不干涉,她利用您的社会关系,探听日本关东J在远东的部署和战略企图,而您不也一样从她那里探听有关苏联在远东对日策略和虚实,为日本帝国伺机北上做情报吗?”
“我非常佩服您的想象力。”彬原忍住了没有发作,但他显得很不耐烦。龚剑诚很快就遏制住了对方想利用隐私的情绪来对抗自己的企图,他声音稍微大了起来,而且语气也严厉了许多。
“请您不要怀疑,我现在正代表CIC跟您讲话,有些事既然可以合乎逻辑,CIC即使在没有事实和当事人承认的前提下,也会让一个案子成立,这我一点都不夸张,您会说我们很卑鄙,但比起你日人无中生有发动满洲事变和华北事变来说,不过是小巫见大巫!”龚剑诚怎么会给对方好脸色,他警告对方,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今天你没有选择,CIC想将你办成一个莫须有的案子,也不是什么难事。见彬原忍气吞声,苦楚地抱着头,龚剑诚的怒火收了回来,仿佛风暴过去,他沉默了一下,继续说:“我依然警告你,如果坦诚地承认过去一些事,我们的关系会进一步,而且我刚刚也给你一个哈里曼先生是鱿呔复国幕后人的底牌,
您可以就此到这位局长大人那里去告我,但如果不敢这么做,就乖乖地承认你和鱿汰社会密切关系,特别是和齐格曼的关系,这是赖不过去的!就是在他金钱运筹下,您才得到了去立陶宛担任副领事的资格,日本外务省的官员收了鱿汰人的馈赠,整个日本J部都有人替鱿呔人说话,您才从狼狈的关东J系统里出来,进入外务省,还给了你不尽人意但有实权的职务立陶宛的副领事,而领事一职当时空缺,您有很大的主导权!虽然您的理想没有实现,未能去苏联,可您在俄国情人怂恿下,还是离开东京赴任,我希望你承认这一点,这是我们接下来继续谈话的基础,您可以不承认,但不要否认,别认为CIC的人查不到你的过去,如果我们谈崩了,彬原先生,您就会被丑国在远东最大的情报系统CIC抛弃,我们还有别的牌可打。”
来源:栖阳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