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后传18:阵前显圣,莫非是六郎魂归来!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05 16:33 3

摘要:浓烟裹挟着焦糊与血腥的气味,在雁门关外广袤的战场上翻滚蒸腾,久久不散。辽军仓皇北撤的马蹄踏碎了黎明前的死寂,丢下的旌旗、折断的兵刃、散落的盔甲,狼藉地铺满被血浸泡后又冻结成暗红冰壳的土地,无声控诉着天门阵崩塌后的惨烈溃败。城头上,疲惫至极的宋军将士靠着冰冷的垛

浓烟裹挟着焦糊与血腥的气味,在雁门关外广袤的战场上翻滚蒸腾,久久不散。辽军仓皇北撤的马蹄踏碎了黎明前的死寂,丢下的旌旗、折断的兵刃、散落的盔甲,狼藉地铺满被血浸泡后又冻结成暗红冰壳的土地,无声控诉着天门阵崩塌后的惨烈溃败。城头上,疲惫至极的宋军将士靠着冰冷的垛口,许多人还保持着战斗的姿态便昏睡过去,鼾声与伤者的呻吟交织。主帅曹彬布满血丝的双眼扫过这惨胜后的景象,干裂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天门阵虽破,辽军主力元气犹存,萧天佐那老狐狸,岂会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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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深处,一支精悍的宋军小队如同剃刀,正贴着辽军溃退的侧翼谨慎地切割穿插,执行肃清残敌、扩大战果的军令。领头的正是猛将焦赞,他须发戟张,手中长柄开山斧刃口滴着粘稠的黑血。

“都跟紧了!别放过一个带喘气的辽狗!”他粗犷的吼声在空旷的焦土上回荡。话音未落,身边一个年轻的斥候突然猛地勒住马缰,战马惊得人立而起!

“将…将军!看…看那边!”斥候的声音因极度的惊骇而变了调,手指颤抖地指向左前方一片被浓烟笼罩、怪石嶙峋的低矮丘陵。

焦赞不耐烦地顺着他所指望去,浓烟恰在那一刻被一阵怪异的旋风撕开一道缝隙。景象映入眼帘的刹那,这位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悍将,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百步之外,一块突兀矗立的巨大鹰嘴岩上,赫然立着一人一骑!

那人身披早已被岁月和战火侵蚀得黯淡无光、却依旧能辨出形制的宋军制式明光铠!肩甲破损,胸甲上布满刀斧劈砍的深痕,头盔下一张模糊的脸庞,仿佛隔着氤氲的水汽,看不真切。最令人心胆俱裂的是他手中那杆斜指苍穹的兵器——通体黝黑,枪尖一点寒芒即使在浓烟中也凛冽逼人,枪身盘绕的独特龙纹,正是天波杨府威震天下的祖传神兵,蟠龙金枪!

而他胯下那匹战马,体型神骏异常,通体漆黑如墨,唯有四蹄雪白,踏在岩石上竟似不染尘埃!正是当年杨六郎杨延昭的坐骑,名驹“踏雪乌骓”!

“六……六郎?!”焦赞身边另一个老兵失声尖叫,手中的刀“哐当”掉在地上,浑身筛糠般抖起来,“是杨元帅…杨元帅显灵了!他…他回来看我们破阵了!”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攫住了这支小队。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顺着脊椎急速爬升!杨家将的故事在北疆流传太广,杨六郎的忠勇无双、壮烈殉国早已深入人心,此刻这幽灵般的形象,带着他那标志性的蟠龙金枪和踏雪乌骓,出现在刚刚浴血、戾气未消的战场,产生的冲击力无以复加!

“鬼!有鬼啊!”几个胆小的士兵直接滚下马背,抱着头蜷缩在地,牙齿咯咯作响。连焦赞这等猛人,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顶门,握着巨斧的手心瞬间被冷汗浸透,心脏狂跳如擂鼓!他强迫自己瞪大眼睛,想看清那“人”的面容,浓烟却再次聚拢,将那岩石上的身影缓缓吞没,只留下一个模糊、冰冷、令人窒息的轮廓,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所有目睹者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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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显圣?”中军大帐内,老帅曹彬猛地从虎皮椅上站起,手中捧着的粗陶药碗“啪”地摔在地上,褐色的药汁溅了一地。他威严的面容上交织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深沉的悸动。帐下,焦赞单膝跪地,脸色依旧苍白,声音带着残余的颤抖,将所见所闻详细禀报,每一个细节都透着无法伪装的惊惧。

帐中诸将,无不倒吸凉气。孟良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宗保猛地抬头,眼中瞬间充血,身体因极力克制而微微发抖;刚刚包扎好肩伤、立在宗保身侧的宗英,也倏然变了脸色。一种夹杂着敬畏、惶恐与诡异期待的沉重气氛,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一派胡言!战阵之上,岂容怪力乱神!”一个面容刻板、身着御史服饰的文官厉声喝道,他是朝廷新派来的监军王侁,“此必是辽军妖人故弄玄虚,装神弄鬼以乱我军心!曹帅,当严令禁止此等惑众妖言,违令者斩!”

大帐内的空气骤然凝固。

“王监军此言差矣!”一个清亮而沉稳的女声打破了僵局。一身红衣未卸的穆桂英排众而出,对着曹彬抱拳行礼,她那双清澈又锐利的眸子扫过王侁,最后落在焦赞身上,“焦将军乃百战猛将,绝非信口开河之人。此事蹊跷万分,须得细查。”

她转向曹彬,思路清晰,语速平稳:“末将以为,此‘显圣’之事,无外乎三种可能。其一,确如王监军所言,乃辽贼奸计,以酷似杨元帅衣甲兵器之人,惑我心志——但,”她话锋一转,目光炯炯,“焦将军所见,乃杨元帅生前惯用的明光铠与蟠龙金枪!此枪乃天波府镇宅之宝,形制纹路独一无二。辽人纵能仿制外形,又如何能仿得出那历经百战、枪尖饮血无数所淬炼出的独特杀伐之气?那踏雪乌骓神骏之姿,世间罕有匹敌,岂是轻易可以找到替代?”

“其二,”穆桂英声音微沉,带着一种战场特有的冷静洞察,“或是某些心念元帅至深的将士,悲痛激荡之下产生的幻觉。然焦将军及其小队众人同时目睹,所见细节高度一致,此点难以解释。”

她微微停顿,帐内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穆桂英深吸一口气,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金玉坠地:“其三,或许…并非虚幻!元帅忠魂,感念将士浴血破阵之功,感念北疆百姓倒悬之苦,不忍离去,故于这血战方歇之时,显化于阵前,以励我军将士,震慑残余辽寇!此为英灵不灭,浩气长存!”

“英灵不灭,浩气长存!”这八个字,如同炽热的烙铁,狠狠烫在所有将领的心上!帐中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压抑而急促的呼吸声。就连王侁,也被穆桂英条分缕析的推断和那掷地有声的结论噎得一时语塞,脸色变幻不定。

曹彬浑浊的老眼深处,翻涌着剧烈的波澜。他缓缓坐回帅椅,沉默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再开口时,声音异常沙哑沉重:“桂英所言…不无道理。无论真假,杨元帅乃国之柱石,万民所仰!此讯暂不外传,亦不深究。各部约束军士,不得妄议滋扰,更不得以讹传讹!若有敢以此事动摇军心者,无论何人,军法从事!”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王侁,“王监军,以为如何?”

王侁脸色铁青,嘴角抽搐了两下,终究不敢再强硬反驳,只得冷哼一声:“曹帅处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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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杨六郎显圣”的消息,如同燎原的野火,又似无声的瘟疫,早已在劫后余生的雁门关内外军民中疯狂蔓延。这并非源于命令,而是发自无数颗饱经战乱、渴望英雄庇护的心灵深处。

“听说了吗?焦将军亲眼所见!就在鹰愁涧那块大石头上!穿着元帅的旧甲,拿着蟠龙枪,骑着踏雪马!”

“是真的!我隔壁营的老张,他小舅子就在焦将军那队里,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说那影子,隔着烟都寒气逼人!”

“定是杨元帅在天有灵!看着我们破了辽狗那天杀的鸟阵,回来看看大伙儿了!”

“我就说!天门阵那么邪门,怎么突然就崩了?定是杨元帅显圣,暗中助了宗保少将军他们一把!”

营房角落、灶台边、伤兵呻吟的间隙里,无数低语在兴奋而敬畏地传递。士兵们擦拭兵刃血迹的手更加用力,望向北方的眼神中,除了仇恨,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底气。城内的百姓,悄悄在家中的简陋神龛上,在杨六郎的牌位旁,多添了一炷心香。一种看不见、摸不着却无比坚实的力量——对英烈的信仰,对忠魂护佑的笃信,在战后弥漫着伤痛与疲惫的空气里,悄然凝聚、升腾。它比任何激昂的战前动员都更直接地注入这支军队的骨髓,让那些疲惫的身躯挺得更直,让涣散的目光重新燃起灼人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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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辽军主力在萧天佐的铁腕弹压下,终于勉强稳住阵脚,于雁门关以北四十里的黑水河畔扎下连绵营寨。斥候飞报,辽营旌旗蔽日,显然在酝酿一场疯狂的报复反扑!

风云再起!清晨,凄厉的号角撕裂了短暂的宁静。大地在沉重而整齐的步伐下呻吟!数以万计的辽军重甲步兵,排着密集如林的方阵,如同移动的钢铁城墙,踏着冻土缓慢而坚定地压向雁门关!更令人心悸的是方阵两翼,黑压压的契丹铁骑如乌云般漫卷,数量之多远超以往!锐利的箭镞在晨光下反射着冰冷的死亡寒芒!

“报——!辽军倾巢出动!前锋重甲方阵距关已不足十里!两翼骑兵正在加速包抄!”斥候的声音带着撕裂的沙哑滚入中军大帐。

决战来临!曹彬须发戟张,猛地拔出佩剑:“传令!全军登城!弓弩预备!滚木礌石!死守雁门!”他的目光扫过帐下诸将,在宗保、宗英年轻却坚毅的脸上停顿了一瞬,“杨宗保!杨宗英!率本部精锐,待命于西门瓮城!随时听令出击,阻敌侧翼!”

“末将领命!”宗保、宗英兄弟抱拳怒吼,眼中燃起决死的战意!

战鼓声如沉雷滚动,震得城楼簌簌落灰。雁门关这座钢铁要塞瞬间苏醒,沸腾!箭垛后,弓弦绞紧的嘎吱声令人牙酸;城墙下,滚木礌石堆积如山;将士们粗重的喘息和兵器碰撞的铿锵声响成一片,汇成大战前令人窒息的交响。

辽军的重甲方阵如同巨大的黑色磨盘,终于碾到了关城之下五百步!沉闷的号角声陡然转为尖锐的冲锋号令!

“放箭——!”城关上,各级将校嘶声力竭的吼声几乎同时响起!

嗡——!

遮天蔽日的箭矢腾空而起,化作死亡的暴雨狠狠砸向密集的辽军方阵!噗噗噗!箭头穿透皮甲、铁叶的声音沉闷而密集!第一排的辽军盾牌手瞬间倒下大片!但后面的士兵悍不畏死,踏着同伴的尸体,嘶吼着继续推进!巨大的云梯、沉重的攻城锤在盾牌的掩护下,如同狰狞的巨兽,一步步靠近城墙!城关之下,瞬间变成了血肉漩涡!

与此同时,辽军两翼的骑兵集群也发起了致命的冲锋!万马奔腾,蹄声如雷,大地剧烈震颤!他们利用步兵方阵吸引注意力和远程火力,如同两条致命的毒蛇,绕开正面,直扑雁门关相对薄弱的西侧翼!那里地势稍缓,护城河亦较窄!

“宗保!宗英!辽骑扑西翼!拦住他们!”曹彬站在高高的望楼之上,声如洪钟,焦急万分!若让这些精锐骑兵突破西翼,迂回至关后,后果不堪设想!

“杨家儿郎!随我杀敌——!”早已在瓮城内蓄势待发的杨宗保,猛地一夹马腹,手中长枪直指瓮城洞开的厚重铁门!身后,是数百名精锐的杨家骑兵和步卒,人人双目赤红!

厚重的铁门在绞盘的吱呀声中轰然升起!刺骨的寒风裹挟着浓烈的血腥味倒灌进来!门外,是如同黑色潮水般汹涌而至的辽国精锐铁骑!马刀扬起,寒光刺目!

“杀——!”宗保双目尽赤,一马当先,义无反顾地撞入那死亡的洪流!杨宗英紧随兄长身侧,长枪如龙!两股钢铁洪流在瓮城出口狭窄的空地上狠狠撞击在一起!人仰马翻!血肉横飞!惨烈的厮杀瞬间进入白热化!杨家军将士个个奋勇,用血肉之躯死死堵住缺口,不让辽骑越雷池一步!但辽骑人数众多,冲击力极强,如同惊涛拍岸,一波猛过一波!杨家军防线被冲击得连连后退,阵型开始摇摇欲坠!宗保奋力挑飞一名辽军百夫长,手臂已然酸麻,他环顾四周,兄弟宗英被三名辽骑死死缠住,险象环生!身边的亲兵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侵蚀他的意志。

就在这防线即将崩溃的千钧一发之际!

呜——!

一声苍凉、悠远、仿佛穿透了亘古时空的号角声,毫无征兆地在战场西侧那片布满嶙峋怪石的乱石坡方向,骤然响起!

这号角声是如此独特!不同于宋军的雄浑,也迥异于辽军的凄厉!它高亢而清越,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孤傲与凛然!瞬间压过了战场上所有的厮杀喧嚣!

正疯狂冲向瓮城缺口的辽军骑兵,尤其是那些冲在最前面、面目狰狞的悍勇之士,在听到这号角声的刹那,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了脑袋!他们脸上的狂热和嗜血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惊骇与难以置信的恐惧!许多人猛地勒住战马,战马竟也惊恐地人立而起,发出嘶鸣!

“号…号角声!是那个号角!”一个辽军十夫长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苍狼原!是苍狼原那个魔鬼的号角!”

苍狼原!这三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在辽军骑兵中引发了致命的恐慌!那年冬天,天寒地冻,杨六郎杨延昭就是吹响着独特的号角,率领一支奇兵,在苍狼原那绝地之中,如神兵天降,将数倍于己的精锐辽骑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那场惨败,是无数辽军老兵至今不敢触碰的噩梦!那独特的号角声,便是死神的召唤!

更让辽军魂飞魄散的一幕紧接着发生!

号角声响起的方向,那片灰黑色的乱石坡高处,浓烟不知何时被奇异的风卷开一角。一人一骑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依旧是那身残破却威严的明光铠!

依旧是那杆斜指苍穹、寒芒吞吐的蟠龙金枪!

依旧是那匹神骏非凡、四蹄踏雪的乌骓马!

他的身影在烟尘与光影中显得朦胧而高大,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只一个静立的姿态,便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散发出滔天的杀伐之气!凛冽的煞气仿佛有形有质,穿透数百步的距离,狠狠刺入每一个目睹此景的辽军士兵的心底!

“杨…杨延昭!是杨六郎!他没死?!”一个辽军千夫长失魂落魄地嘶吼起来。

“长生天啊!他真的显圣了!来…来索命了!”另一个军官吓得直接从马上跌落。

“鬼!是厉鬼!快跑啊!”恐惧如同燎原野火,刹那间在辽军骑兵中疯狂蔓延!刚刚还悍不畏死的冲锋气势荡然无存!冲在最前面的骑兵惊恐万状地拨转马头,只想逃离这恐怖的源头!后面不明所以的骑兵被撞得人仰马翻!整个攻击箭头瞬间混乱崩溃!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

城关之上,刚刚击退一波攀城辽兵的穆桂英,猛然抬头望向西方!当她看到那烟尘中若隐若现的熟悉轮廓时,饶是她心智坚韧,也觉一股热血直冲顶门!她瞬间明白了那“显圣”背后的惊天真相!那不是虚无缥缈的英灵,那是一记针对辽军灵魂深处的、精准致命的攻心利刃!

“宗保!”穆桂英用尽平生力气,清脆而充满力量的声音穿透混乱的战场,如同裂帛,“你父在天英灵佑你!破敌正在此时!擂鼓!助威!”

杨宗保在绝境之中,同样看到了西方高坡上那道令他血脉贲张的身影!听到妻子那充满力量的呼喊,“父亲!”一股源于血脉深处的悲怆、豪迈与无穷力量瞬间爆炸般充斥全身!所有的疲惫和绝望一扫而空!他猛地高举手中已被鲜血染红的长枪,用尽全身力气,发出石破天惊的呐喊:

“将士们!我父杨元帅英灵在此!佑我杀敌!杨家将——

随我——杀——!!!”

这声怒吼,如同九天惊雷,轰然炸响!它点燃了濒临崩溃的杨家军将士心中最后、也是最爆烈的火焰!“杀啊——!!”“杨元帅佑我——!!”数百将士如同被注入神力的狂狮,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以宗保为锋矢,向着已经彻底陷入混乱的辽军骑兵发起了决死的反冲锋!长枪如林,刀光如雪,挟着对英灵的无限崇敬与

来源:快乐哥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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