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枪死神:邹习祥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05 16:32 1

摘要:他们不称呼他的部队番号,只敬畏而恐惧地称他为 **“The Reaper”**——死神。

上甘岭的冬日,寒风像剔骨的刀片,刮过美军陆战一师驻守的阵地。

与这物理上的严寒相比,一种更深彻骨髓的寒冷,源于一个看不见的对手。

阵地上流传着一个用鲜血写就的传说:

当你听到一声类似“踩断枯枝”的清脆声响时,你的生命就已经被划上了句号。

他们不称呼他的部队番号,只敬畏而恐惧地称他为 **“The Reaper”**——死神。

史密斯中尉,一个从瓜岛打到冲绳的老兵,自诩见识过所有形式的战争。

但眼下这种战斗,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这里没有硫磺岛那般铺天盖地的炮火,没有诺曼底那样血肉横飞的冲锋。

只有一片死寂,一片比任何噪音都更令人窒息的死寂。

这片寂静,是被“死神”用子弹一寸寸编织出来的。

“他就在那儿,看着我们,”史密斯对蜷缩在掩体里的新兵们说,他的声音因缺乏睡眠和高度紧张而变得干涩沙哑,“我能感觉到,就像后颈上停着一只冰凉的蜘蛛。”他们甚至能脑补出那道目光——穿越山谷的晨雾与暮霭,冰冷、锐利,如同手术刀,在瞄准镜后缓缓移动,审视着他们阵地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哪怕百分之一秒的松懈。

补给是阵地上最珍贵的东西。

连续三天的对峙,让美军一个前沿火力点储备的水消耗殆尽。

二等兵米勒的水壶,在清晨的阳光照射下,反射出诱人的金属光泽。他渴得喉咙冒烟,理智告诉他这很危险,但生理的渴望最终压倒了一切。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只眼睛,观察对面毫无动静的山头,然后快速将水壶举到嘴边。

就在壶嘴即将触碰到他嘴唇的瞬间——“咻——啪!”

那声“咻”短促得几乎可以忽略,紧随其后的“啪”是金属被撕裂的爆鸣。

米勒整个人猛地向后一仰,水壶上出现了一个规整的弹孔,里面剩余的少量水混合着他的鲜血,汩汩流出。

他没能喝到那口水,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整个火力点的人,在之后整整半天里,没人敢去看一眼米勒的尸体,更没人敢再去碰任何会反光的东西。

恐惧催生麻木,麻木有时会滋生出病态的勇气。

为了打破这令人发疯的压抑,几个老兵打起赌来:

谁敢在对面的“死神”面前露头超过三秒,就能赢走所有人这个月的配给香烟。

年轻气盛的列兵安德鲁,被同僚一激,加之对传说不屑一顾(“哪有那么神的人?”),接下了赌注。“看着吧,我就晃一晃钢盔,他能拿我怎样?”他故作轻松地说道。

他用力将自己的M1钢盔用刺刀顶起,在堑壕边缘快速地晃动。对面,死寂无声。

“看!他根本不在!或者他打不中!”

安德鲁得意地喊道,肾上腺素让他失去了判断力。

他没有满足于晃动钢盔,为了赢得毫无悬念,他决定探出半个脑袋,甚至想朝对面竖个中指,以证明自己的“勇敢”。

他的动作在一瞬间完成——抬头,咧嘴笑,准备做出侮辱性的手势。

也就在那一霎,几乎是与他探头同步的——“咻——”

这颗子弹,仿佛不是被射出,而是早已计算好了他所有行动的轨迹,静静地等在他头颅即将出现的位置上。

它精准地、几乎是温柔地,避开了坚硬的钢盔前沿,从钢盔下方与堑壕边缘那一道狭窄的缝隙中钻入,径直没入了安德鲁的眉心。

他的笑容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就永远凝固了。

身体软软地滑倒,带下一堆泥土。

整个阵地,在那一刻,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仿佛害怕自己微弱的喘息声,会成为下一个被锁定的信号。

那不是枪法,那是艺术,是死亡的艺术,是超越了人类反应极限的预判与执行。

一种发自骨髓的寒意,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每一个人的身体。

史密斯中尉颓然坐倒在泥泞的战壕里,手里的咖啡罐早已冰凉。

他看着安德鲁的尸体被拖走,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暗红色痕迹,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无法理解与彻底的挫败:

“我们不是在和人类作战……我们是在和一个计算好了所有变量的魔鬼作战。风、湿度、重力、甚至我们愚蠢的念头……都在他的计算之内。”

在这一刻,一种近乎绝望的佩服,在幸存的陆战队员们心中滋生。

他们佩服的,不再是简单的勇猛,而是那种非人的耐心、那种极致的精准、以及那份在杀戮中展现出的、冰冷如机械般的绝对意志。

他们面对的,是一位来自东方的“死神”,一位用步枪书写死亡史诗的冰冷艺术家。

来源:黑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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