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天,是个值得特别纪念的日子,因为,就在刚刚,我大姐正式赐封我“地主”称号,从此,我这个有名无地的空头“地主”,终于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今天,是个值得特别纪念的日子,因为,就在刚刚,我大姐正式赐封我“地主”称号,从此,我这个有名无地的空头“地主”,终于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算来,我这个“地主”的空名,已有不少的年头。
儿时家贫,且举目皆贫。母亲生下我没几天,就患上重病。幸有米汤,维持我存活,甚至还长出了浮膘。
待我稍长,父母工作没时间照料我这个喜欢惹是生非的“危险分子”。于是把我下放回乡下老家,这里锚三月,那里待半年。
所以,我“挂职锻炼”的比较早。轮到姑奶奶家“锻炼”时,她看我膘满脑肥,赐我雅号“小地主”。这大概是解封后,诞生的第一个地主,至今回想起来,都有点激动。
可谁知道我这个“地主”,其实如当年崔建那首歌里唱的:一无所有。并且,对土地的概念,也一无所有。
然而,这几年愈演愈烈的食品危机,以及社会上逐渐觉醒的土地意识,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土地”与我这个古老的“小地主”的关系来,最终一无所获。
于是,翻开历史,企图从中找到答案。从《硕鼠》到商鞅,到历朝历代的农民起义,再到我们党几次关于土地革命的英明决策,哪一项都与土地有关,可哪一项又都与我要的答案无关。
从起点,又回到原点,我再次陷入恐慌的迷茫,和对土地的强烈欲望。可是想往而无能,唯一的选择就是,没有选择的无可奈何。
可在一旁的大姐,始终没有离开她关心的视线。她挤出时间,带着我们看山看水,穿谷走村。
不时的为我们指指点点,如数家珍,尽管她说的是方言,但音质清亮,音色流丽,像一首任何世界顶级音乐家都谱写演唱不出的,最纯净优美的音乐;她述说的古老故事,绘声绘色,简直就是一堂最生动,任何教科书找不到的文学课。
正说间,她挥手一指,我们的目光,顺着她的叙说,看向群山环抱中的一座秀美山峰:“那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顿时明白,原来大姐不是普通的大姐,她是仙人下凡,难怪,那声音声调,那是和着大自然节奏的;她下凡是带着使命的:播撒善良的种子!
握起锄头,让汗水在阳光下,洒向土地,是大姐让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我们的祖先粒粒皆辛苦的真实内涵,和站在土地上劳动,心里的那份踏实。
老道山人
2025年10月3日9:17
来源:笑到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