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没听错,这事儿荒唐到什么地步呢?就在今年4月16日,英国最高法院的五位大法官,一致裁定,法律里说的“女性”,指的就是“生理女性”。说白了,一个男人不能靠一句“我心里觉得自己是女的”,就理所当然地闯进女厕所、女更衣室,甚至被关进女子监狱。
前段时间,英国人取得了一项堪比工业革命的重大发现,那就是:女人,必须是生理上的女人。
你没听错,这事儿荒唐到什么地步呢?就在今年4月16日,英国最高法院的五位大法官,一致裁定,法律里说的“女性”,指的就是“生理女性”。说白了,一个男人不能靠一句“我心里觉得自己是女的”,就理所当然地闯进女厕所、女更衣室,甚至被关进女子监狱。
这件在我们看来是天经地义的常识,在英国,居然要闹到最高法院,花了整整五年,才掰扯清楚。
这个判决一出来,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哈利·波特》的作者J.K.罗琳。她第一时间就在网上晒出自己坐在豪华游艇上,一手端酒杯,一手夹雪茄的照片,配文是:“我喜欢看到计划顺利完成。”
这照片看着潇洒,但你根本想象不到,为了这么一句常识,她这几年过得到底有多惨。而这一切,都和一个我们熟悉的名字紧密相关——“赫敏”的扮演者,艾玛·沃特森。
最近,罗琳和艾玛的矛盾再次引爆全球舆论,罗琳一篇近千字的“讨艾檄文”,直接把艾玛钉在了虚伪和无知的耻辱柱上,看得人是拍案叫绝,直叫人“乳腺通畅”。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创造了魔法世界的“母亲”,和一个被她一手捧红的“女儿”,怎么就闹到了今天这种公开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这背后,可不仅仅是两个人的恩怨,而是一场席卷整个西方的文化战争。
一场由“来月经的人”引发的“魔法世界大战”
故事的导火索,要从2019年说起。当时,英国在“政治正确”的路上大步狂奔,搞出了一个“跨性别政策”:只要你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是女的,哪怕你生理上是个男的,胡子拉碴、体毛浓密,没动过一刀,你也能被法律承认为“跨性别女性”。
这政策一出,当时就有一位叫玛雅的研究员在网上提出质疑,说男人永远不能变成女人。结果呢?她因为这句“大逆不道”的话,直接被公司给解雇了。
罗琳一看,这还得了?于是就在2019年12月19日,发文力挺玛雅。但这在当时,还只是个小火苗。真正引爆全网的,是2020年6月6日的一条推文。罗琳转发了一篇题为《疫情之后,为来月经的人创造一个更平等的世界》的文章,然后直接开怼:“‘来月经的人’?我记得以前有个词专门形容这类人吧?叫什么来着,Wumben?Wimpund?还是Woomud?”
罗琳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你直接说“女人”(Women)不就完了吗?还扯出个来月经的人,简直搞笑。
好家伙,这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西方的“觉醒青年”和LGBTQ群体瞬间炸锅,说罗琳这话是否认跨性别者的存在,是“恐跨”,是“排斥跨性别的激进女权主义者”(TERF)。
一时间,罗琳成了众矢之的。更让人唏嘘的是,带头公开批评罗琳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一手捧红的三位主演——哈利、赫敏、罗恩。
“哈利·波特”的扮演者丹尼尔第一个站出来,旗帜鲜明地反对罗琳:“跨性别女就是女性,任何相反的言辞都都会抹杀跨性别者的身份和尊严。”
“罗琳就是个写小说的,她懂个屁的哈利·波特”,这句玩笑话,在当时成了现实。魔法世界的创造者,被她亲手创造的世界给“除名”了。
这还没完,这帮“觉醒青年”在“取消文化”(取消文化,又称为抵制文化或罢黜文化,是一种社会现象,指的是公众通过社交媒体等渠道对某个人的言行进行广泛批评和谴责,进而要求其承担后果,甚至导致其失去社会地位、职业机会或其他形式的声誉损害。)的加持下,开始对罗琳进行全方位的围剿。哈利·波特粉丝网站“破釜酒吧”和“麻瓜网”删除了她的一切信息;HBO搞的《哈利·波特20周年》重聚节目,压根就没请她;更过分的是,极端分子跑到她家门口拍照,把她的家庭住址发到网上,死亡威胁、强奸威胁的信件堆得像山一样。
可以说,罗琳亲身经历了一场现实版的“猎巫行动”。
“喂不熟的鳄鱼”:艾玛的背刺与罗琳的“不原谅”
在这场“众叛亲离”的大戏里,跳得最高、背刺最狠的,当属“赫敏”的扮演者艾玛·沃特森。她不仅第一时间发推和罗琳划清界限,说“跨性别者由自己定义”,更是在2022年的英国电影学院奖颁奖礼上,当众内涵罗琳。
当时主持人介绍她时开了个玩笑,说“她自称是女权主义者,但我们都知道她是个女巫”,艾玛接过话筒就补了一句:“我是为所有的女巫而来的(I'm here for ALL the witches)”,说完似乎还用口型加了句“除了一位(but one)”。
当时罗琳正因为这事儿被全网狙击,艾玛这一手“火上浇油”,玩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可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随着英国最高法院的判决,舆论风向悄悄变了,批评罗琳似乎“不再像过去那样时髦了”。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好几年没正经作品的艾玛,突然在一个播客节目里,对罗琳隔空示好。她话说得颠三倒四,但意思很明白:虽然我们观点不同,但我还是很珍惜和罗琳的感情,希望能够重启对话,希望我们能继续相爱……
这橄榄枝递得,就差把“投机”两个字写脸上了。按照一般人的剧本,罗琳作为长辈和功成名就的大作家,应该“大度”一点,“不计前嫌”,上演一出世纪大和解。
但艾玛估计没料到,罗琳不仅没接茬,反手就写了一篇近千字的檄文,直接点名开骂,把艾玛的虚伪面具撕了个粉碎。
这篇回应,看得人乳腺通畅,堪称顶级骂战范本。我给你们提炼一下核心要点:
第一,戳穿虚伪,毫不留情。
罗琳开篇就说,演员没义务永远同意我的观点。但艾玛和丹尼尔这几年,总觉得自己有“特殊权利”和“义务”来公开批评我,把自己当成我创造的世界的“代言人”。
然后,罗琳提到了那个让她彻底心寒的转折点——就是艾玛“所有女巫”的演讲。但她说,比演讲本身更伤人的是后续。
“艾玛托人给我递来一张便条,上面只手写了一句:‘我很抱歉你正在经历这些。’(她明明有我的手机号啊)。那时我正收到铺天盖地的死亡、强奸和酷刑威胁……艾玛却在公开场合往火上浇油,然后又觉得一张便条就能体现她的善意和同情?”
寥寥几句,把艾玛那种“既要又要”的两面派嘴脸刻画得入木三分。
第二,阶级暴击,直指“无知”。
罗琳的回应里,最杀人诛心的一段,是对艾玛“何不食肉糜”式天真的批判。
“像很多从未在财富和名望的保护罩外真正生活过的人一样,艾玛对现实世界的理解非常有限,甚至‘不知自己有多无知’。她不会需要无家可归者收容所,不会被安排进男女混合的公立医院病房……她所谓的‘公共厕所’,其实是单人间,门口还有保安站岗。”
罗琳接着说:“我十四岁时可不是百万富翁。我是在贫困中写下了那本让艾玛走红的书。正因如此,我更清楚她那样积极参与的‘践踏女性权利’的行为,对没有她这种特权的女性和女孩意味着什么。”
这一段,直接把艾玛所谓的“进步立场”打回了原形——不过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特权阶层,把政治正确当成荣誉勋章,别在身上装点门面,却从不关心这背后对真正弱势群体的伤害。
第三,拒绝绑架,撕破脸皮。
最后,罗琳解释了为什么这次选择正面开撕。
“最讽刺的是,如果不是艾玛最近在采访里突然说‘她爱我、珍惜我’……我怀疑她这么说,只是因为发现‘痛骂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时髦了。成年人不能一边和一个经常喊着‘要杀死我朋友’的激进运动混在一起,一边又要求前朋友无条件地爱自己,好像前朋友是自己亲妈一样。”
“艾玛当然有权不同意我……但我也有同样的权利,而我现在终于决定行使它。”
我不是你妈,凭什么要永远原谅你?这话说得,简直是振聋发聩。
罗琳的“固执”,源于她走过的窄门和远路
很多人不理解,罗琳一个名利双收的作家,为啥非要趟这浑水,跟政治正确死磕到底?理解这份“固执”,我们或许可以回到“魔法世界”的起点。
罗琳的人生,就是一部现实版的《哈利·波特》。她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从小不被父亲期待;15岁时,母亲被诊断出多发性硬化症,家庭陷入阴霾;大学毕业后,工作不顺,第一段婚姻更是遭遇家暴,最后成了一个带着女儿、靠救济金过活的单亲妈妈。
那段时间,她被诊断出临床性抑郁症,痛苦就像“摄魂怪”一样啃食着她的灵魂。她说:“我从没见过像我一样如此失败的人”。
正是在这样窘迫的环境下,在爱丁堡的咖啡馆里,她把女儿的婴儿车推到桌旁,敲击着二手打字机,一个字一个字地构建出了那个庞大的魔法世界。
苦难没有磨平她的棱角,反而让她变得更加坚韧和锋利。她是从底层挣扎出来的,她见过生活的爪牙,所以她更能共情那些没有特权的普通女性所面临的真实困境。当那些荒唐的“性别自我认定”政策开始侵犯女性安全空间时,她不可能像艾玛那样,站在云端上轻飘飘地说几句“爱与包容”。
她知道,如果性别可以被随意定义,那么全球女性活生生的现实,就会被抹去。她知道,一个生理男性强奸犯被关进女子监狱,对那些女囚来说意味着什么。她知道,一个在男子组排名462的游泳选手,自称“女性”后横扫女子比赛,对那些努力训练的女运动员有多不公平。
所以,她必须站出来,哪怕遍体鳞伤,哪怕被全世界误解。因为她笔下的哈利、赫敏教会了无数读者:做正确的事,往往需要付出许多努力和代价。
而她自己,就是这句话最忠实的践行者。
回不去的世界,与常识的缓慢回归
罗琳和《哈利·波特》主演们的决裂,让人唏嘘。它不仅仅是个人恩怨,更是这个撕裂时代的缩影。
在“取消文化”和极端政治正确的裹挟下,对话被诅咒,现实非黑即白,人们就身份认同进行文明讨论的能力,几乎被抹杀。你不同意我的观点,你就是我的敌人,就该被“取消”,被社会性死亡。
幸运的是,疯狂总会过去,理性正在缓慢回归。英国最高法院的裁决,就像一道曙光。它告诉我们,常识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对罗琳和她作品影响的一代人来说,霍格沃茨已经是一个回不去的世界。魔法世界的难题,可以用魔法解决,但现实世界的纷争,却无法一挥魔杖就烟消云散。
罗琳自己,也早已告别了那个魔法世界。在她2012年的小说《偶发空缺》里,她描绘了一个矛盾重重、撕裂平静的小镇。在评论家看来,那就是西方文化的缩影。
她预言了十年后的现实,也预言了她自己。在一个连“我是男是女”都要反复斟酌的时代,一个女人敢站出来说“我知道我是女人,而你不是”,这本身,就已经值得我们最大的尊敬。
来源:伊历史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