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村里来了个画画的知青,临走时送给奶奶一幅画,背面藏着秘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02 08:25 1

摘要:我妈眼睛红得像兔子,拉着我说:“晚晚,去把你奶奶那屋的东西收拾一下,该扔的扔,该留的……就留着吧。”

奶奶走了,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初秋。

空气里都是湿漉漉的桂花香,甜得让人心里发腻。

家里乱成一锅粥,亲戚们来来回回地走,说着些空洞又悲伤的套话。

我妈眼睛红得像兔子,拉着我说:“晚晚,去把你奶奶那屋的东西收拾一下,该扔的扔,该留的……就留着吧。”

我点点头,一个人钻进了奶奶的房间。

这间朝南的小屋,我从小睡到大。

空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混着樟脑和阳光的味道。

一切都还维持着奶奶在时的样子,好像她只是出门去菜市场,买了我最爱吃的糖藕,一会儿就回来。

我吸了吸鼻子,把涌上来的酸楚逼回去。

我蹲下身,开始整理那个老旧的木箱子。

里面是奶奶的宝贝,一些泛黄的信件,几件舍不得穿的“的确良”衬衫,还有用手帕包得整整齐齐的几块钱。

箱子底,压着一卷画。

我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开。

画纸是那种最普通的宣纸,边缘已经毛糙,颜色也有些黯淡了。

画的是一池夏荷。

几支荷花亭亭玉立,有的含苞,有的怒放,笔触算不上多精妙,但有种说不出的拙朴和生动。

我妈走进来,看了一眼,说:“哦,这画啊,挂了好多年了,后来搬家嫌旧,你奶奶就收起来了。”

“谁画的?”

“听你奶奶说是以前村里来的一个知青,叫什么……忘了。走的时候送她的。”我妈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不值钱的玩意儿,你看着处理吧。”

我学的是文物修复,对这些老物件有种职业性的敏感。

我把画拿到窗边,借着天光仔细看。

画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落款:见深。

字迹清瘦,带着一股书卷气。

我翻过画卷,想看看背面的纸质情况。

就在这时,我摸到了一丝异样。

画心和背面的裱纸之间,似乎……有夹层。

那种细微的、不平整的触感,外行人根本察觉不到。

我的心,忽然“咯噔”一下。

这是一种职业本能,像猎犬闻到了风中的气味。

葬礼结束后,我没跟任何人说,把那幅画带回了我在市里的工作室。

工作室里很安静,只有除湿机在嗡嗡作响。

我把画平铺在工作台上,打开无影灯,戴上放大镜。

在灯光下,那层裱纸下的秘密,无所遁形。

确实有东西。

分离这种老旧的纸张是个精细活,需要绝对的耐心。我用镊子沾着特制的溶液,一点一点地,像剥洋葱一样,把背面的裱纸浸润、软化、分离。

我的呼吸都屏住了。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

几个小时后,当最后一层纸被完整揭开时,我看到了藏在画背后的东西。

那不是什么金银财宝,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秘闻。

而是一幅小小的、用铅笔画的速写。

画的是一座江南水乡的小院,白墙黑瓦,门前有一条小河,河边有棵柳树,院子里,一个男人在画画,一个女人在旁边撑着伞,笑盈盈地看着他。

画的旁边,还有一行极细的小字。

字迹和落款“见深”一模一样。

“愿素荷此生,见远山,见大河,见天地辽阔。”

素荷。

是我奶奶的名字。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又酸又胀。

我一直以为,奶奶的名字就是个普通的名字,就像村里其他的“招娣”“盼娣”一样。

我从不知道,她的名字,是“清水出芙蓉”的“素荷”。

这个叫“见深”的男人,这个在几十年前送给我奶奶一幅画的知青,他到底是谁?

我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妈,奶奶的名字,素荷,有什么讲究吗?”

我妈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什么讲究?不就一名字吗?你外公当年找村里的先生给起的,说荷花好养活。”

“那……见深呢?你记得这个名字吗?那个画画的知青。”

“见深?”我妈念叨了一遍,语气里满是茫然,“真没印象了,都快五十年前的人了。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就是好奇。”

挂了电话,我看着那幅速写和那行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一个能写出“见天地辽阔”的男人,和一个被家人期望“好养活”的女人。

他们在那个贫瘠而动荡的年代,有过怎样的交集?

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回一趟奶奶的老家,那个叫“青石巷”的村子。

我得去看看。

坐了三个小时的高铁,又换了一个多小时的城乡巴士,摇摇晃晃地,我终于回到了青石巷。

村子变化很大,很多老房子都拆了,盖起了千篇一律的二层小楼。

但村口那棵几百年的大樟树还在,像个沉默的守望者。

我找到了村里最年长的九爷爷。

九爷爷快九十了,耳朵有点背,但脑子还很清楚。

我扶着他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坐下,把那幅画的照片拿给他看。

“九爷爷,您还记得,当年村里有个叫‘见深’的知青吗?会画画的。”

九爷爷眯着浑浊的眼睛,看了半天,像是要把照片看穿。

“见深……见深……”他慢慢地念着,像是在品咂一颗尘封已久的糖。

突然,他眼睛一亮。

“哦!是小陈老师!陈见深!”

他一拍大腿,“我记得!怎么不记得!城里来的大学生,白净得很,说话慢声细语的,跟我们这些泥腿子不一样。”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那……他和我奶奶,苏荷,认识吗?”

九爷爷嘿嘿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掉了大半的牙。

“认识?何止是认识哦!”

他的话匣子,就这么打开了。

那是一九七六年的春天。

陈见深和一群知青,背着行囊,被一辆解放牌大卡车拉到了青石巷。

村里人对这些“城里娃娃”又好奇又疏远。

陈见深和别人不一样,他不爱扎堆说话,也不抱怨活儿累,一有空就喜欢带着个画板,到处写生。

村里的山,村里的水,田里的稻草人,甚至是晒谷场上的一只老母鸡,都能入他的画。

奶奶那时候,是村里的生产队小队长,一个十九岁的姑娘,麻花辫甩得老高,嗓门也亮。

“她是你奶奶?”九爷爷指着我,一脸不可思议,“哎哟,你奶奶年轻时候,可是我们村里的一枝花!十里八乡的小伙子,哪个不惦记?”

他说,奶奶是第一个不把陈见深当“外人”的。

那天,陈见深在村西头的荷花塘边画画,画得入了神,没注意脚下,一脚踩滑,连人带画板摔进了塘里。

那会儿还是春天,塘水冰凉刺骨。

他又是城里来的,不会水,在水里瞎扑腾。

是奶奶,带着几个姑娘,想也没想就跳下去,七手八脚地把他捞了上来。

人是捞上来了,但画板和画都泡了汤。

陈见深坐在塘边,看着那张被水泡得一塌糊涂的画,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眼睛都红了。

奶奶把湿透的衣服拧干,大大咧咧地凑过去看。

“不就是一幅画嘛,再画一幅不就行了?”

陈见深低着头,声音很小:“不一样了。”

奶奶不懂什么叫“不一样”,她只觉得这个城里来的青年,有点文弱,还有点……可怜。

从那天起,奶奶就有意无意地“罩着”他。

上山砍柴,给他分最轻省的活。

下地插秧,总在他旁边,帮他把歪歪扭扭的秧苗扶正。

食堂打饭,会偷偷用自己的红薯干,换他碗里吃不惯的粗粮饼。

九爷爷咂咂嘴,“你奶奶那心思啊,我们这些过来人,一眼就看穿了。就是喜欢呗。”

“那陈见深呢?”我急切地问。

“小陈老师啊,”九爷爷陷入了回忆,“他是个顶好的人,知恩图报。”

他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对奶奶好。

他知道奶奶不识字,就从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里,翻出一本被翻得卷了边的《新华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

教她写自己的名字。

“素,是朴素的素。荷,是荷花的荷。苏荷,就是一朵不施粉黛的荷花。”

这是奶奶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有这么美的意思。

她把这两个字,在沙地上,在手心里,翻来覆覆地写了无数遍。

他还会给奶奶画画。

画她在田埂上休息的样子,画她甩着辫子笑的样子,画她叉着腰跟人吵架的样子。

他画得很快,几笔勾勒,神韵就出来了。

画完就塞给她,奶奶嘴上说着“画得一点都不像”,却偷偷把那些画都夹在了枕头下的旧书里。

他们最常待的地方,就是村西头的那个荷花塘。

夏天的时候,满池的荷花都开了。

他画画,她就在旁边托着腮帮子看,偶尔给他递个水,或者赶走围着他嗡嗡叫的蚊子。

他会跟她讲城里的事,讲高楼大厦,讲电灯电话,讲他看的书,讲他向往的远方。

奶奶听得入了迷,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村子外面的世界,那么大,那么精彩。

“我以后,也想去看看。”奶奶撑着下巴,望着远处的山,眼里有光。

陈见深停下画笔,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水。

“会的,素荷。你一定会看到的。”

九爷爷讲到这里,叹了口气。

“那时候,村里谁都以为,他们俩是板上钉钉的一对儿了。连你外公,也就是后来娶了你奶奶的李大壮,当时都觉得没戏,只能在一边干看着。”

我爷爷李大壮,是村里最壮实的小伙子,一把子力气,能扛起两百斤的麻袋。

他话不多,但对奶奶的心思,全村人都知道。

谁欺负奶奶了,他第一个冲上去。

奶奶家有什么重活,他总是闷不吭声地就给干完了。

但他嘴笨,不像陈见深,会写字,会画画,会说那些奶奶听不懂却觉得很好听的话。

“那后来呢?为什么他们没在一起?”我追问道。

九爷爷的脸色沉了一下。

“后来啊……恢复高考了。”

一九七七年底,消息像一阵风,吹遍了中国的每一个角落。

村里识字的知青都疯了。

那是一个鲤鱼跃龙门的机会,是他们返回城市的唯一希望。

陈见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日没夜地看书,人都瘦脱了相。

奶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每天多给他留一个煮鸡蛋,偷偷塞到他的窗台上。

陈见深考上了。

是整个地区的第一名。

录取通知书寄来的那天,全村都轰动了。

人们簇拥着他,道贺着,羡慕着。

只有奶奶,一个人躲在荷花塘边,哭得悄无声息。

她知道,他要走了。

他是天上的雄鹰,不属于这片小小的池塘。

陈见深走的那天,村里很多人去送他。

他跟每个人都道了别,唯独没看到奶奶。

直到车子快要开了,奶奶才从人群后面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包。

她把布包塞到他怀里,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里面是给你煮的茶叶蛋,路上吃。”

陈见深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一个画卷,递给她。

“这个,送给你。”

奶奶接过来。

车子发动了。

他站在车上,隔着越来越远的人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奶奶抱着那卷画,站在村口,从清晨站到了日暮,直到那辆卡车的影子,彻底消失在山路的尽头。

九爷爷的故事讲完了。

我坐在院子里,很久都没有说话。

原来,那幅画,是临别的赠礼。

原来,那幅画的背后,藏着一个年轻人,对一个姑娘最深沉、最温柔的祝福。

他希望她能走出这座小山村,去看他曾为她描述过的远山大河,去看那片广阔的天地。

可是,奶奶最终没有走出去。

第二年,她就嫁给了我爷爷李大壮。

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在那个叫青石巷的小村子里,过完了她平凡而辛劳的一生。

她见过的最远的地方,是我家在的那个小县城。

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真正的大山大河。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了手机屏幕上。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奶奶要把这幅画收得那么好。

那不是一幅画。

那是她的整个青春,是她曾经有过的,关于远方的,最绚烂的一个梦。

我又问九爷爷:“那您知道,陈见深后来怎么样了吗?”

九爷爷摇摇头,“他回城以后,就再也没消息了。听人说,后来成了个大画家,谁知道呢?”

大画家。

我的心,又是一动。

回到市里,我开始利用我工作上的一切资源,去寻找一个叫“陈见深”的画家。

七十年代末的大学生,地区高考状元,这些信息,像大海捞针。

我查阅了无数的美术史资料,拜访了好几位业内的前辈。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

一位老教授告诉我,当代画坛,确实有一位姓陈的大家,风格拙朴,意境深远,尤擅画荷。

他的名字,叫陈一凡。

“那他以前,用过‘见深’这个名字吗?”我紧张地问。

老教授想了想,“好像……早年间是叫陈见深。后来大概是觉得名字太露,就改成了‘一凡’,取‘见微知著,一画一世界’的意思。”

就是他!

我的手都开始抖了。

我辗转要到了陈一凡老先生的联系方式。

但他的助理告诉我,陈老先生年事已高,早已封笔,近年来一直在京郊的画院静养,从不见客。

我没有放弃。

我把我奶奶的故事,和那幅画背后的秘密,写成了一封长长的信,连同画的照片一起,寄了过去。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看。

我只能等。

一个星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来自北京的电话。

是陈老先生的助理打来的。

“林小姐吗?陈老先生看了您的信,他想见您。”

我买了最近一班去北京的机票。

在京郊的一座四合院里,我见到了陈见深。

他已经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一身中式对襟褂子,坐在藤椅上,手里盘着两颗核桃。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那双眼睛,依旧清亮、温和,和我从九爷爷口中想象的样子,慢慢重合。

我把那幅画,小心翼翼地,放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他伸出干瘦却依旧很稳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画纸。

他的指尖,在“素荷”两个字上,停留了很久。

“她……还好吗?”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奶奶,上个月,已经走了。”

他的身体,轻轻地晃了一下。

良久,他叹了口气,像是叹尽了半生的光阴。

“走了啊……也好。”

那天下午,他跟我讲了很多。

讲他回到城市后,如何一边读书,一边打零工。

讲他第一次开画展,卖出的第一幅画,也是荷花。

讲他后来在画坛声名鹊起,有过掌声,有过荣耀,也有过迷茫。

“我这辈子,画了上千幅荷花,有在西湖的,有在颐和园的,有在风里的,有在雨里的。可我心里最清楚,没有一幅,比得上送给她的那一幅。”

“因为那一幅,画的不是荷,是念想。”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水光。

“我后来,也回过青石巷。”

那是在他大学毕业后,他想回去找她。

可当他风尘仆仆地赶到村口时,看到的,是我爷爷,正用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载着我奶奶。

奶奶坐在后座上,穿着一件红色的新衣服,辫子上还系着红头绳,笑得像朵花。

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

他站在那棵大樟树下,站了很久。

他没有上前去打扰。

他知道,他回来晚了。

或者说,从他决定参加高考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已经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河。

“她看起来……很幸福。”陈老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释然,“你爷爷,是个好人,比我更适合她。”

“那您呢?您后来……”我问得小心翼翼。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这辈子,都献给画了。一个人,也挺好。”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感情,或许并不需要一个世俗意义上的结果。

它存在过,温暖过,照亮过彼此的生命,就已经足够了。

临走前,陈老先生拿出一张宣纸,重新研了墨。

他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和画背后一模一样的那行字。

只是这一次,他在后面,又加了一句。

“愿来生,有我陪你,共看人间烟火。”

他把字递给我。

“这个,替我烧给她吧。”

我点点头,泪如雨下。

回到家,我把那幅画,重新装裱好,挂在了我房间最显眼的位置。

我时常会看着那幅画发呆。

我在想,奶奶的一生,真的有遗憾吗?

她嫁给了我爷爷,一个朴实、善良、爱了她一辈子的男人。

爷爷虽然不会说动听的话,但他会用一辈子的行动,去兑现“对你好”这句承诺。

他会在冬天,把她的手揣进自己怀里捂热。

他会在她生病时,几天几夜不合眼地守着。

他会在每一个清晨,为她挤好牙膏,倒好温水。

他们吵吵闹闹,相扶相持,走过了五十年的风风雨雨。

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而那个叫陈见深的青年,像一颗流星,划过她贫瘠的青春,给了她一个关于远方的,最温柔的梦。

这个梦,让她在后来无数个被柴米油盐磨损的平凡日子里,心中始终保留着一方小小的,不为人知的净土。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圆满?

前几天,我又回了一趟青石巷。

我找到了村西头的那个荷花塘。

因为新农村建设,荷花塘已经被填平了一半,盖起了几栋小洋楼。

剩下的半边,也因为无人打理,显得有些荒芜。

我站在塘边,仿佛能看到,几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青年,在认真地画画。

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姑娘,在旁边托着腮,痴痴地看着。

风吹过,满池荷花摇曳。

他们的青春,他们的爱恋,他们所有说出口和没说出口的话,都融化在了那一片田田的荷叶,和脉脉的清香里。

我拿出手机,对着眼前这片残荷,拍了一张照片。

我把照片,连同那两句诗,一起发在了我的朋友圈。

没有设置分组,所有人可见。

我想,这个故事,不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

它属于那个时代,属于所有在那个时代里,有过爱与别离,有过梦想与妥协的,普通人。

很快,朋友圈就有了回复。

我妈第一个点了赞,评论道:“你奶奶这辈子,值了。”

我看着那句话,忽然就释然了。

是啊。

有人爱她如生命,给了她一辈子的安稳。

有人爱她如梦想,给了她一生的念想。

我亲爱的奶奶,苏荷。

她这一生,既见了人间烟ěi火,也藏着远山大河。

值了。

来源:小七闲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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