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让我搬去漏雨的老院,我当场同意,因为我早清楚,姥姥把200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01 09:50 1

摘要:“林语,你收拾一下,明天就搬去老院住。这房子太小,你住着也不方便。”继母王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林语,你收拾一下,明天就搬去老院住。这房子太小,你住着也不方便。”继母王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父亲林建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我站在原地,没有争辩,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回了一句:“好,我明天就搬。”王芳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以为我会哭闹,会求饶,却没想到我答应得如此干脆。

她不知道,那间漏雨的老院,对我来说,意味着两百万的秘密。

01

我的母亲在我六岁那年因病去世,留下我和父亲相依为命。

那时候的父亲,虽然不善言辞,但至少温柔体贴。

他把我送到了姥姥家,因为姥姥是唯一能给我温暖的人。

姥姥家在城郊的老院里,虽然不大,却被姥姥收拾得干净温馨。

在那里,我度过了最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姥姥教会我识字,教我做饭,教我做人要善良,但也绝不能任人欺负。

她总说,人活一口气,争的是尊严,守的是底线。

然而,在我十二岁那年,父亲再婚了。

继母王芳,一个打扮精致,浑身散发着俗气香水味的女人,带着她比我小两岁的儿子李明住进了我家。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彻底变了样。

父亲仿佛被施了魔法,对我变得冷淡疏远,对王芳和李明却百依百顺。

姥姥知道我受了委屈,每次我去老院,她都会做好吃的,紧紧抱着我,告诉我:“语儿,别怕,姥姥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她还经常叮嘱我,女孩子要聪明,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

半年前,姥姥突然去世。

她的离世,抽走了我生命中最后一道光。

父亲和王芳甚至没有为姥姥好好办一场葬礼,只是草草了事。

王芳还抱怨说,姥姥的遗产就只有那间破旧的老院,简直是浪费时间。

她不知道,在姥姥去世前的一个月,她曾把我叫到床边,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一个惊天的秘密。

“语儿,姥姥知道你受苦了。这家里,除了姥姥,没人真心疼你。姥姥这辈子没什么能留给你的,但有一笔钱,是姥姥和你外公年轻时攒下来的养老钱。本来是想等你长大嫁人,给你添置嫁妆的,现在看来,你更需要它来保护自己。”

姥姥费力地抬起手指,指了指老院卧室里那张老旧的实木衣柜。

“衣柜的右侧门板,最下面,有一个夹层,里面放着一张银行的存款单。密码是你的生日。一共是两百万。”

我当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两百万!

这在当时的我看来,简直是天文数字。

姥姥看着我,眼中满是担忧:“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它。那是你保命的钱。别让王芳他们知道,他们都是吸血鬼。”

我用力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姥姥摸着我的头,欣慰地笑了,没过多久,她就安详地离开了。

我一直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假装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虫,任由王芳欺负,任由父亲冷落。

我学着逆来顺受,学着沉默不语,只为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今天,这个时机终于来了。

王芳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涂着鲜艳指甲油的脚趾晃来晃去。

“林语,你都十八了,也该独立了。这家里总共三间卧室,我和你爸一间,李明一间,你就挤在客厅里也不是个事儿。正好,姥姥那老院子空着,你搬过去住,多宽敞啊。”

她话里话外透着嫌弃,仿佛我是一个巨大的累赘。

父亲林建,自从娶了王芳后,就彻底沦为她的提线木偶,此刻更是连头都不敢抬,只顾着玩他的手机游戏。

我抬起头,看向王芳,又瞥了一眼低头的父亲,心里泛起一丝悲凉。

这就是我的家,这就是我的父亲。

“好,我明天就搬。”我平静地说道。

王芳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

她原本以为我会据理力争,会哭着央求,会搬出“亲情”来打动父亲。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我的哭闹,如何在我父亲面前扮演一个“宽容大度”的继母。

可我竟然如此干脆地答应了?

“你……你真同意了?”她有些不确定地问。

“嗯,老院子是我姥姥留下的,我回去住也是理所当然。”我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王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就被胜利的喜悦所取代。

她觉得我终于认命了,终于被她彻底赶出了这个家。

她不知道,她亲手把我送回了我财富的源泉。

02

第二天一早,王芳就迫不及待地催促我收拾东西。

我的行李很简单,一个老旧的帆布旅行袋,里面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几本姥姥留下的旧书。

这些年,我几乎没添置过新衣,王芳总是说我穿什么都土气,不如把钱省下来给李明买新鞋。

父亲林建破天荒地开车载我去了老院。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眼神透过后视镜偶尔扫过我,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解脱,但更多的是一种麻木。

他已经彻底被王芳驯化成了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老院位于城中村的深处,一条狭窄的巷子通向院门。

院墙斑驳,爬满了青苔,木门也掉了漆,显得有些破败。

推开院门,一股潮湿带着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里杂草丛生,姥姥生前精心打理的花圃早已荒芜。

“看吧,破成这样,住进来还不受罪。”王芳坐在副驾驶上,探出头来,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

她没有下车,似乎连多看一眼这个老院都觉得浪费时间。

父亲停下车,帮我把行李从后备箱拿出来。

他看了看这破败的景象,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你……自己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看着他发动车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车尾扬起的灰尘,模糊了我眼中的泪光。

独自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我深吸一口气。

这里的每一砖一瓦,都承载着我与姥姥的回忆。

院子中央那棵老槐树,是我小时候乘凉的宝地;屋檐下那串风铃,是姥姥亲手挂上去的;客厅里那张老旧的沙发,是姥姥讲故事时我最爱坐的地方。

我走进屋子,霉味更浓了。

客厅屋顶有一大块水渍,显然就是王芳口中“漏雨”的地方。

卧室的窗户也破了一扇,用塑料布胡乱糊着。

但这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我放下行李,径直走向姥姥生前睡的卧室。

那张老旧的实木衣柜静静地立在墙角,仿佛一个忠实的守卫。

我走上前,轻轻抚摸着衣柜的木纹,感受着姥姥留下的温度。

衣柜是老式的,双开门,下面带两个抽屉。

姥姥说的是右侧门板,最下面,有一个夹层。

我仔细检查着门板,指尖摩挲过每一寸木头。

这衣柜的木头已经有些开裂,摸起来有些粗糙。

就在我寻找夹层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我心里一紧,这么快就有人来了?

我警惕地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是李阿姨,姥姥生前的老邻居。

她为人热情善良,经常帮姥姥跑腿买菜。

我打开门,李阿姨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

“哎呀,是语儿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李阿姨,我刚搬回来住。”我笑着说。

李阿姨打量了一下我身后的屋子,眉头微微皱起。

“这屋子都好久没人住了,肯定破败了。你一个人住这儿,能行吗?你爸妈怎么让你住这儿啊?”

我不想多解释家里的事情,只是说:“没事,我能行。我想回来陪陪姥姥。”

李阿姨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篮子递给我。

“你这孩子,就是孝顺。阿姨知道你喜欢吃我做的红烧肉,特意给你送了一份过来。还有些蔬菜,你一个人可别亏待自己。”

我接过篮子,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谢谢李阿姨。”

李阿姨又絮絮叨叨地叮嘱了我几句,让我有事就找她,这才离开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世界上,真正关心我的人,除了姥姥,恐怕就只剩下这些淳朴的邻居了。

关上门,我回到卧室,继续我的“寻宝”行动。

姥姥的话清晰地回荡在耳边:“衣柜的右侧门板,最下面,有一个夹层。”

我跪在地上,仔细检查着衣柜的右侧门板底部。

木板有些松动,但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尝试着用指甲去抠,用手去敲打,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

突然,我的手指触碰到一个细小的凸起。

那是一个非常不显眼的木头纹路,但摸起来却比周围略微粗糙一些。

我用力按了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衣柜右侧门板的最下端,竟然真的裂开了一道缝隙!

我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沿着缝隙用力一掰,一块薄薄的木板被掀开了。

里面,是一个狭小的空间,散发着陈旧的木头气味。

我的目光瞬间被夹层里的一样东西吸引住了——那不是一张银行存款单,而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质盒子。

我屏住呼吸,颤抖着手将盒子取了出来。

盒子很轻,上面雕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这会是姥姥说的两百万吗?

03

木盒子的边缘有些磨损,但整体保存完好。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里面躺着一叠泛黄的信纸,最上面压着一枚陈旧的钥匙。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不是存款单,而是信件和钥匙?

姥姥难道记错了?

还是说,这笔钱根本就不存在?

我拿起信纸,第一页的字迹正是姥姥的。

信的开头写着:“吾儿语儿亲启。”

姥姥的字迹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都透着她那股不服输的劲儿。

我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

信中写道:

“语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姥姥可能已经不在你身边了。别难过,生老病死是常事。姥姥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委屈,也知道你继母王芳的为人。她贪得无厌,你父亲又耳根子软,姥姥放心不下你。

我告诉你衣柜有夹层,里面藏着两百万存款单,是为了给你一个念想,也是为了让你下定决心搬回老院。

但真正的两百万,并不在这里。

那笔钱,我存进了银行的保险柜,这枚钥匙就是保险柜的钥匙。

你父亲这些年,生意上一直不顺利,欠了不少外债。

他瞒着王芳,也瞒着我。

我偶然得知,他把老院的房产证抵押给了高利贷。

那些人不是善茬,迟早会来找麻烦。

如果他们拿不到钱,就会拿房子抵债。

姥姥知道你善良,但人善被人欺。

这两百万,是你外公和我一辈子的心血,也是姥姥留给你自保的底气。

你拿着它,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取出钱,把老院的房产证赎回来。

这是姥姥留给你唯一的家。

记住,拿到钱后,不要声张,更不要让王芳和你父亲知道。

他们只会在乎钱,而不会关心你。

等你处理好房产的事情,再考虑你的未来。

姥姥还留了一份遗嘱,放在律师那里,等你成年,律师会联系你。

那份遗嘱里,还有一些你外公留下的东西,可以让你查清你父亲生意上的真正问题。

语儿,姥姥希望你过得好,活得有尊严。

别怕,姥姥会在天上看着你。

要坚强,要聪明。

我读完信,手不住地颤抖。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终于明白了姥姥的良苦用心。

她早就看穿了一切,她知道我父亲的懦弱,知道王芳的贪婪,她用一个善意的谎言,把我引回了老院,让我有机会去解开所有的谜团。

原来,父亲不仅仅是对我冷淡,他还在外面欠了高利贷,甚至把姥姥唯一留给我的老院也抵押了出去!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我赶紧把信纸和钥匙收好,藏在贴身的地方。

我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些东西。

现在,我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去银行找到那个保险柜,取出两百万,赎回老院的房产证。

我迅速收拾好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屋子里的漏雨处还在滴答作响,我拿出姥姥生前留下的一个旧盆接水。

我不能让王芳他们起疑,我要让他们觉得我过得很惨,越惨越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清理老院。

我把院子里的杂草拔掉,把屋子里的灰尘擦拭干净。

虽然条件简陋,但至少我可以安心地住在这里,并且开始我的计划。

王芳偶尔会打电话过来,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关心:“林语啊,老院子住得还习惯吗?有没有被老鼠吓到啊?要不,你还是回来住吧,李明一个人住一间房也挺大的。”

她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实则是在试探我。

她想知道我有没有被老院的破败吓退,有没有被孤独打败。

她想确认我是否真的“乖乖”地呆在那个“没人要”的地方。

我总是装作很沮丧的样子,声音低沉地回答:“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就是有点冷,屋顶还在漏雨。我没事,谢谢继母关心。”

听到我的回答,王芳似乎很满意,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

“那就好,你能适应就好。你爸也挺忙的,最近公司事情多,就不来看你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她所谓的“公司事情多”,不过是和她一起享乐,或者是在外面应付那些债主罢了。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副逆来顺受的表情。

我一边应付着王芳的“关心”,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去银行的计划。

姥姥的信里没有提是哪家银行,只说是一个保险柜。

看来我得拿着钥匙,一家一家地去问了。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我首先想到了姥姥经常去的那家社区银行,离老院不远。

我决定先从那里开始。

那天下午,我换上了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戴上一个旧帽子,把自己打扮得尽可能不起眼。

我揣着那枚钥匙,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来到银行,我排队等候。

轮到我时,我小心翼翼地把钥匙递给柜员,轻声问道:“您好,我想查一下,这把钥匙是否对应贵行的保险柜?”

柜员接过钥匙,仔细看了看,然后输入电脑查询。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告诉我查不到。

柜员的表情有些疑惑,她查了半天,然后抬起头对我说:“小姐,这把钥匙…我们的系统里没有匹配的保险柜信息。您确定是在我们银行开的保险柜吗?”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难道我搞错了?

还是姥姥在其他银行开的?

04

我强忍着失望,礼貌地向柜员道谢,然后离开了银行。

走出银行大门,我感到一阵眩晕。

如果不是这家银行,那会是哪家?

这座城市银行林立,我该去哪里寻找?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姥姥的信里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只有一把钥匙,和一个模糊的“银行保险柜”的概念。

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突然,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芳发来的微信。

“林语,你搬走以后,你爸说老院子空着也是浪费,想把它租出去。反正你也不常住,偶尔回来看看就行了。我们已经找好中介了,过两天就去看房。”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租出去?

这分明是王芳在试探我,甚至是在逼我交出老院的控制权!

如果我一旦同意租出去,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理老院,甚至卖掉它,而我将彻底失去姥姥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我攥紧了手机,指节发白。

姥姥说得没错,他们都是吸血鬼!

父亲欠高利贷,已经把老院抵押了,现在王芳又想通过租房的方式,进一步控制老院,甚至谋划着如何从中捞一笔。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我必须争分夺秒地找到那笔钱,赎回房产证。

否则,一旦老院落入他们手中,我将彻底失去主动权。

我回了一句:“老院是我姥姥留给我的,我还没住热乎呢,不想租出去。”

王芳很快回复:“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房子空着就是浪费,你住着也破破烂烂的。租出去还能赚点租金,给你自己存着不好吗?你爸也是为你好,别不识好歹。”

我没有再回复。

我知道,和王芳讲道理是没用的。

她只会用她的逻辑来绑架我,用她的贪婪来吞噬我的一切。

我决定扩大搜索范围。

我回想起姥姥生前的一些习惯。

她不爱逛街,不爱去人多的地方,除了那家社区银行,她还经常去城里一家老字号的百货商店,那里面有一家银行的支行。

姥姥偶尔会去那里存取一些零钱,买些生活用品。

我立刻动身前往那家老百货商店。

那是一家有些年头的老商场,装修风格都停留在上个世纪。

商场三楼果然有一家银行支行,牌子已经有些老旧。

我再次排队,心里充满了忐忑。

如果这里也不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柜员小姐姐微笑着问。

我再次递上钥匙,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您好,我想查一下,这把钥匙是否对应贵行的保险柜?”

柜员接过钥匙,仔细端详。

她不像之前的柜员那样直接输入电脑,而是拿起一把尺子,量了量钥匙的尺寸,又用放大镜看了看钥匙上的编号。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同。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内线,用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与对方交谈了几句。

然后,她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笑容。

“小姐,这把钥匙,确实是我们银行的保险柜钥匙。不过,这个保险柜是多年前办理的,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使用了。而且,它属于特殊级别,需要核对开户人的身份信息和办理时的相关凭证。”

我听到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

“开户人是我姥姥,她叫张秀英。”我激动地说。

柜员点点头:“好的,请您提供开户人的身份证件复印件,以及您的身份证件。我们需要核对您和开户人之间的关系,并且需要您提供一些能够证明您是合法继承人的文件。”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身份证件复印件我能提供,我的户口本上写着我和姥姥的关系。

但是,姥姥的遗嘱,她说放在律师那里,可我根本不知道是哪位律师,也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如果不能提供,那笔钱我根本拿不到!

“您…您好,我姥姥的遗嘱,我暂时联系不上律师。我能提供户口本和姥姥的死亡证明,证明我是她唯一的直系亲属。”我焦急地解释道。

柜员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有些公式化:“很抱歉,小姐。按照规定,保险柜的开启需要严格的证明。如果您无法提供遗嘱或者其他法律文件,我们无法为您开启保险柜。这笔业务牵涉到大额资产,我们必须谨慎。”

我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这简直是命运的捉弄!

钱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

而老院那边,王芳和父亲的逼迫已经迫在眉睫。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柜员突然又说了一句:“不过,如果开户人留下了特殊的取件指示,或者有紧急情况,我们也可以向上级申请特殊处理。请问,您姥姥除了钥匙,有没有留下别的什么提示?”

我猛地想起姥姥的信!

信里写着“密码是你的生日”,还有“等你成年,律师会联系你”。

这不就是特殊的取件指示吗?

我连忙从怀里掏出姥姥的信件,递给柜员。

柜员接过信,仔细阅读起来。

她的表情从职业性的微笑,渐渐变得有些凝重。

她看到了信中提到的“两百万”、“房产证抵押”、“王芳”等字眼。

“这封信…确实像是您姥姥的亲笔。信中提到了您的生日作为密码,这可以作为辅助验证。但是,遗嘱和律师的信息仍然是关键。”柜员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同情和理解。

“这样吧,小姐。您先回去,我们银行会根据这封信的内容进行内部核查。我们也会尝试联系律师,看是否能找到您姥姥提及的那位律师。但是,这需要时间。您能告诉我您姥姥的名字和您的名字,以及您的联系方式吗?”

我把姥姥的名字、我的名字和手机号码都告诉了柜员。

虽然不知道需要多久,但至少有了一线希望。

我回到老院,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钱的线索有了,但获取却如此艰难。

而王芳的逼迫,却一刻不停。

晚上,王芳又打来电话,语气更加不耐烦:“林语,那个中介明天就要带人去看房了。你把屋子收拾一下,别让人家觉得我们家孩子住得太邋遢。还有,你把房产证给我送过来,租房合同要用。”

我心头一震。

房产证!

他们竟然已经开始要房产证了!

“房产证不在我这里。”我冷静地回答。

王芳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不在你这里?那能在哪里?你姥姥的房子,房产证不是在你手里,就是在你爸手里!你爸说他没拿,难道是你藏起来了?”

“我真的没拿。”我坚持道。

我当然知道房产证在哪里——它被父亲抵押给了高利贷。

“你少跟我耍花样!林语,我告诉你,这房子迟早是要租出去的!你别以为你躲在里面就能占着不放!我给你两天时间,把房产证给我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王芳撂下狠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两天时间!

银行的核查和寻找律师,怎么可能在两天内完成?

我抬头看向屋顶,雨水还在滴答作响,仿佛在嘲笑我的无力。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难道,姥姥留给我的希望,最终还是会变成一场空吗?

我的老院,我的家,难道真的要被他们夺走了吗?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或者,找到一个突破口。

我回想起姥姥的信,她除了嘱咐我取钱赎回房产证,还提到了遗嘱中“你外公留下的东西,可以让你查清你父亲生意上的真正问题”。

这会是我的救命稻草吗?

我决定明天一早,再次去银行,恳请他们加快速度。

同时,我也要开始着手调查父亲生意上的问题。

或许,从那里,我能找到反击的筹码!

05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银行。

找到昨天那位柜员,我将王芳的威胁和租房的计划告诉了她,恳求她能帮助我加快处理。

柜员听完我的讲述,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她安慰我别担心,表示会尽力向上级申请。

她还透露了一个信息:姥姥的保险柜里,除了存折,确实还有一些文件。

从银行出来,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至少,银行那边已经有了进展。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

我需要一个更直接、更迅速的办法来应对王芳的攻势。

我回想起姥姥信中提到的“你外公留下的东西,可以让你查清你父亲生意上的真正问题”。

外公去世早,我对他几乎没有印象。

姥姥也极少提起他,只说他是个正直的读书人。

我开始仔细回想姥姥在老院里的所有物件。

除了衣柜,还有什么地方可能藏着外公的遗物?

我把目光投向了书房。

那间屋子堆满了姥姥和外公的旧书,平时几乎没人进去。

我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尘封已久的书墨味扑面而来。

书架上摆满了泛黄的旧书,许多都用报纸包裹着。

我开始一本一本地翻找,敲打书架,检查桌面。

这是一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

直到下午,我的手指触碰到一个书架底部,那里似乎有一个突起。

我用力一按,书架的底部竟然弹开了一个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几样东西:一枚老旧的印章、几张发黄的照片,以及一本手写的日记本。

我拿起日记本,封面已经磨损,但依稀能辨认出“张文远日记”几个字——那是外公的名字。

我迫不及待地翻开日记本,一行行钢笔字映入眼帘。

日记本里记录了外公生前的点点滴滴,有他对姥姥的爱意,有他对我的思念,更有他对他女婿,也就是我父亲林建的担忧。

其中有一段,让我心头一震:

“……林建这孩子,虽然是我女婿,但性子太软,耳根子也软。最近他跟着那几个狐朋狗友投资了一个什么‘新能源项目’,说是前景无限,能一夜暴富。我听着就觉得不靠谱,劝了他好几次,他就是不听。他还瞒着秀英(姥姥的名字),从外面借了不少钱,说是周转资金。我担心他会出事,已经偷偷查了一下那个项目和那些人,果然,都是些皮包公司,专门骗钱的。我把收集到的证据都藏在了家里最安全的地方,万一林建真的出了事,这些东西也能帮语儿。”

我继续往下翻,外公详细记录了他调查到的“新能源项目”的内幕,包括那些合伙人的真实身份,以及他们如何通过虚假宣传、非法集资来骗取投资人的钱财。

他甚至还收集了一些汇款记录和合同复印件,证明我父亲林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以及他投入的金额。

最关键的是,外公在日记的末尾写道:“我已经把这些证据的复印件,连同我的一些手稿,一并寄给了我的老友,也是一位律师,名叫何志远。他为人正直,如果语儿有难,他一定会伸出援手。”

我看到“何志远”三个字,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这不就是姥姥信中提及的律师吗?

我立刻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何志远律师”。

很快,我找到了一位在业内颇有名气的资深律师,照片上的他,看起来和蔼可亲,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找到他的联系方式,立刻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一个沉稳的男声传来:“您好,这里是何志远律师事务所。”

“您好,我是林语,我姥姥是张秀英,我外公是张文远。我姥姥生前留下了一封信,提到了您。”我语无伦次地说道。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变得有些激动:“小语?你真的是小语吗?我等了你十八年了!你姥姥在你成年后,就让我联系你,但她没有留下你的联系方式。你外公的遗物和遗嘱,我一直替你保管着!”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姥姥和外公早就为我铺好了后路!

他们用心良苦,把我保护得滴水不漏。

何律师告诉我,他不仅保管着外公的遗物和遗嘱,还有姥姥的正式遗嘱,里面详细交代了她那笔两百万的财产安排,以及老院的归属问题。

他让我尽快带着身份证明去他的事务所。

我挂断电话,激动得浑身颤抖。

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

姥姥的良苦用心,外公的未雨绸缪,都汇聚成了我此刻最大的底气。

“继母,房子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我已经联系了律师,他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王芳很快回复,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不屑:“律师?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请得起什么律师?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我告诉你,明天中介就会带人来看房!你识相点,别给我添乱!”

因为我已经不需要向她解释什么了。

第二天,我带着姥姥的信,以及从外公日记里发现的线索,来到了何律师的事务所。

何律师见到我,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小语,你长大了,和你姥姥长得真像!你外公和姥姥都是高瞻远瞩的人,他们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他拿出了外公的遗物: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里面有我父亲林建参与“新能源项目”的所有证据,包括合同、银行转账记录、以及那些诈骗团伙的资料。

还有一份姥姥的正式遗嘱,里面明确写着,老院的房产,以及银行保险柜里的两百万存款,都由我一人继承,且在我成年后生效。

“你父亲林建,他确实卷入了那个诈骗案。他不仅是受害者,也间接成为了帮凶。那些高利贷,就是他为了填补投资失败的窟窿借的。他抵押老院房产证,是为了偿还一部分债务。”何律师严肃地说,“不过,你外公当年留下的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你父亲是被骗的成分居多。但他的行为仍然触犯了法律,而且高利贷的抵押也是不合法的。”

何律师接着说:“根据你姥姥的遗嘱,那两百万存款,密码就是你的生日。我会陪你去银行取出来。至于老院的房产证,我们可以立刻启动法律程序,证明高利贷的抵押行为无效,并要求他们归还房产证。同时,你父亲的债务问题,我会帮你处理。我们可以利用外公留下的证据,让那些诈骗团伙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样或许能为你父亲争取到宽大处理。”

我听得热血沸腾。

原来,姥姥和外公不仅给了我钱,还给了我对抗一切的武器!

何律师又告诉我,姥姥还留下了一份特殊的委托书,授权他在我需要时,全权代表我处理与家族财产相关的一切事务,包括与父亲、继母的交涉。

“你继母王芳,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打探你姥姥的财产,她以为姥姥只有那间老院子。她甚至联系过我,想方设法想从我这里套取信息,但我一直守口如瓶,按照你姥姥的嘱托,在你成年后才能告诉你一切。”何律师说。

我这才明白,王芳的“关心”和“试探”背后,是多么深的算计。

当天下午,何律师就陪我去了银行。

凭借姥姥的正式遗嘱,以及我提供的生日密码,我们顺利地开启了保险柜。

保险柜里,除了那张两百万的存款单,还有一些泛黄的旧照片,以及姥姥和外公的结婚证。

看到那张存款单,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笔钱,不仅仅是金钱,更是姥姥和外公对我沉甸甸的爱与保护。

何律师帮我办理了取款手续。

两百万,一笔巨款,就这样掌握在了我的手里。

“现在,我们第一步,就是去赎回老院的房产证。”何律师说,“我会先联系那些高利贷。他们抵押房产证的行为本身就不合法,我们可以以此为筹码,让他们乖乖交出房产证。如果他们不配合,我们就可以走法律途径,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女孩了。

何律师又提醒我:“小语,你父亲的债务问题,比你想象的更复杂。那个‘新能源项目’,牵扯到不少社会关系。你父亲作为项目的主要投资人之一,虽然是被骗,但也负有责任。我们可以帮你洗清大部分嫌疑,但他的名声和事业,恐怕会受到严重打击。”

我心里一阵酸涩。

父亲虽然对我冷淡,但毕竟是我的生父。

我不想看到他一无所有,甚至身陷囹圄。

“何律师,我希望能在保全老院和我的情况下,尽量帮助我父亲。”我请求道。

何律师欣慰地看着我。

“你和你姥姥一样,心地善良。放心,我会尽力而为。但你也要有心理准备,有些代价,是避免不了的。”

从银行出来,何律师立刻开始着手处理老院房产证的事情。

他先给王芳打了一个电话,语气严肃而专业。

“您好,是王芳女士吗?我是林语小姐的委托律师何志远。关于老院房产的租赁事宜,林语小姐已经委托我全权处理。另外,我们已经查明,该房产目前处于非法抵押状态,我方要求抵押方立即归还房产证。否则,我们将采取法律行动。”

王芳在电话那头显然被何律师的专业语气震慑住了,支支吾吾地问:“什么……什么律师?什么抵押?”

何律师冷冷一笑:“王女士,您不需要知道太多。您只需告知那些试图租房的中介和潜在租客,老院目前不具备合法租赁条件。如果他们执意介入,我们将追究其法律责任。至于您和我父亲林建先生,关于林建先生在‘新能源项目’中的投资问题,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证据,建议您和林建先生尽快与我联系,配合调查。”

王芳彻底懵了。

她可能做梦也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林语,竟然会突然搬出律师,还牵扯出了她丈夫的“新能源项目”和非法抵押房产的事情。

挂断电话,何律师对我说:“我已经给他们敲响了警钟。接下来,就看他们怎么反应了。”

我心里终于感到了一丝畅快。

这只是开始,王芳和父亲,他们欠我的,终将一点一点地还回来。

06

王芳的电话果然很快就打到了我父亲林建那里。

我能想象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以及父亲的惊慌失措。

当晚,父亲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焦急和恳切。

“语儿,你……你是不是请了律师?那个何律师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非法抵押?什么新能源项目?”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吓到了。

我平静地回答:“爸,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老院的房产证,你抵押给了高利贷,这是事实。至于那个新能源项目,外公生前就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那是一个骗局。你现在才知道吗?”

父亲沉默了。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语儿,是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姥姥。我……我当时也是被骗了,他们说那个项目能赚大钱,我一时糊涂,就借了高利贷去投资。王芳她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告诉她。”

“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冷笑一声,“爸,你觉得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她现在正想把老院租出去,这算什么?她只在乎钱,她想把姥姥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也抢走!”

父亲哑口无言。

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爸,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我语气坚定,“第一,你把房产证拿回来,或者告诉我高利贷的联系方式,让何律师去处理。第二,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等着你的烂摊子被彻底曝光。”

父亲听了我的话,显得更加慌乱。

“别……别走法院,语儿,爸求你了。我会把房产证拿回来的,你给我点时间。”

“给你时间?”我反问,“继母只给了我两天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爸,你觉得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给你?”

父亲彻底没了主意。

他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也知道我不再是那个任由他摆布的小女孩了。

“语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父亲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无助。

“你明天一早,来老院找我。我们一起去何律师那里,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我告诉他。

挂断电话,我的心里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反而有些沉重。

父亲的懦弱和无能,让我感到悲哀。

但我也知道,这是我必须经历的蜕变。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果然来了老院。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底布满了血丝。

他看到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害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语儿……”他开口,声音沙哑。

“爸,我们去何律师那里吧。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让他来帮你解决。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打断了他。

父亲点点头,跟着我离开了老院。

在何律师的事务所,父亲把自己这些年所有的遭遇都说了出来。

他如何被那些所谓的“朋友”诱骗,如何陷入“新能源项目”的泥潭,如何为了填补亏空而借高利贷,最终把老院的房产证也抵押了出去。

他甚至还透露,王芳其实早就知道他欠了外债,但她只关心家里的存款和老院的价值,对他欠的巨额高利贷,她只是假装不知情,甚至暗中催促他想办法把老院的钱弄出来。

“你继母她……她一直以为姥姥留下了一大笔现金在老院,所以才急着把你赶走,想霸占老院。”父亲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我冷笑一声,王芳的贪婪,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何律师听完父亲的叙述,表情凝重。

他告诉父亲,他涉嫌非法集资和欺诈,但如果能配合警方提供那些诈骗团伙的证据,并且积极偿还债务,可以争取到宽大处理。

至于老院的房产证,何律师表示,他会亲自去与高利贷交涉。

“林建先生,您需要作出选择。是选择彻底坦白,配合调查,争取从轻发落;还是继续隐瞒,最终导致更严重的后果?”何律师严肃地问道。

父亲看着我,又看了看何律师,最终,他选择了坦白。

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何律师立刻着手处理父亲的事情。

他先是联系了高利贷,语气强硬地告知他们,他们抵押房产证的行为是违法的,要求他们立刻归还房产证,否则将报警处理。

高利贷毕竟也是见不得光的生意,听到何律师这样专业的威胁,很快就怂了。

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房产证在他们手里也只是个烫手山芋。

经过几番交涉,他们同意归还房产证,但前提是父亲要偿还他们借出去的本金。

我用那两百万中的一部分,帮父亲偿还了高利贷的本金,成功赎回了老院的房产证。

当房产证再次回到我手里时,我激动得热泪盈眶。

这是姥姥留给我唯一的家,我终于把它保住了!

同时,何律师也带着父亲去了警局,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警方,并提供了外公留下的所有证据。

警方根据这些线索,很快就展开了调查,那个“新能源项目”背后的诈骗团伙,也逐渐浮出水面。

父亲因为积极配合调查,并且有外公留下的有力证据,最终被认定为受害者兼被诱导的从犯,虽然仍需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但量刑上获得了从轻处理。

他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期两年执行。

这意味着他不需要立刻入狱,但必须在缓刑期间好好表现,并且积极偿还剩余的债务。

当父亲得知这个结果时,他对着我泣不成声。

“语儿,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爸对不起你,以后,爸一定会好好弥补你。”

我看着他,心里百感交集。

他终究是我的父亲,虽然他犯了错,但至少,他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至于王芳,当她得知父亲被判缓刑,以及老院的房产证被我赎回后,彻底崩溃了。

她原本以为能通过老院捞一笔,没想到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还发现,父亲的债务窟窿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而且因为父亲的案子,家里的名声也受到了影响。

她开始对我父亲大吵大闹,责怪他瞒着她做这些事情,害了她和李明。

甚至,她还试图从我这里抢走那两百万。

“林语!你这个小贱人!你用什么手段骗了我爸!那两百万肯定是家里所有的钱!你赶紧给我拿出来!那是我们家的钱!”王芳冲到老院,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一丝畏惧。

“王芳,这两百万是我姥姥留给我的遗产,有律师文件证明。你没资格动它。至于你和父亲的婚姻,如果过不下去,你可以选择离婚。但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

王芳气得浑身发抖,她想动手打我,却被闻讯赶来的李阿姨和其他邻居拦住了。

邻居们都知道王芳这些年怎么对待我的,也都知道她是一个贪婪的女人。

“王芳,你还要不要脸了?林语这孩子受了多少苦,你都看不见吗?现在还想抢她的钱?!”李阿姨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王芳在邻居们的指责声中,狼狈不堪地离开了。

几天后,王芳向父亲提出了离婚。

她带走了家里所有的存款,以及李明,离开了这个家。

父亲没有挽留,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结局。

家,彻底散了。

但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

07

王芳带着李明离开后,父亲的缓刑期开始。

他搬回了老院,与我一起生活。

虽然老院简陋,但至少是我们自己的家。

父亲在这段日子里,变得沉默寡言,也变得踏实了许多。

他每天除了去社区做义工,就是帮我打理院子,修补屋顶的漏水处。

他似乎在用实际行动弥补这些年对我的亏欠。

我并没有把那两百万全部取出来。

大部分钱依然存放在银行,只取了一小部分用于修缮老院和父亲的生活开销。

何律师也帮我打理着这笔钱,进行稳健的投资,确保它能保值增值。

老院在父亲的打理下,渐渐恢复了生机。

院子里的杂草被清除干净,重新种上了花草。

屋顶的漏水处也修好了,不再有滴答作响的声音。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干净的地面上,让整个屋子都显得温暖而明亮。

我和父亲的关系,也在这种平淡而真实的相处中,慢慢修复。

虽然过去的伤害难以完全抹平,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真心悔过。

他不再是那个对王芳言听计从的懦弱男人,他开始尝试着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有一天,父亲在院子里浇花,突然对我说:“语儿,爸想把老院的房产证,重新过户到你名下。这本来就是你姥姥留给你的,我以前糊涂,差点把它弄丢了。现在,我把它还给你。”

这间老院,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处房产,更是姥姥留给我的爱和希望。

“爸,不用了。我们一起住,就是一家人。房产证放在你那儿,或者放在我这儿,都一样。”我轻声说。

父亲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一丝坚定:“不一样。这是姥姥的心意,也是爸对你的一点补偿。你就收下吧。”

最终,我还是接受了父亲的好意。

在何律师的帮助下,老院的房产证重新登记到了我的名下。

这让我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何律师也帮我处理了父亲剩余的债务问题。

那些被“新能源项目”欺骗的投资人,在警方介入后,也逐渐认清了事实。

在何律师的协调下,父亲与受害者达成了赔偿协议,分期偿还剩余的债务。

虽然压力不小,但至少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

我的生活步入正轨。

我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专业是法律。

我想像何律师一样,用法律来保护自己,保护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我用姥姥留下的那笔钱支付,不再需要依赖父亲。

在大学里,我努力学习,成绩优异。

我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小女孩。

我变得自信、独立、坚强。

王芳和李明离开后,过得并不如意。

他们带走的那些存款,很快就被挥霍一空。

王芳发现,没有了父亲的资助,她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

李明也因为离开了优渥的环境,在新的学校里处处碰壁。

有一次,我在街上偶然遇到了王芳。

她穿着一件旧款的大衣,脸上的妆容也显得粗糙。

她看到我,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林语,你现在倒是过得风光了!都是因为你,我才落到这个地步!”她尖声叫道。

我平静地看着她,没有反驳。

我不想和她争吵,因为她已经不值得我浪费任何时间和精力。

“王芳,你现在的生活,是你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我淡淡地说,然后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我不再是那个会被她言语攻击所伤害的林语了。

我的人生,已经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08

大学毕业后,我顺利进入一家知名的律师事务所实习,跟随何律师学习。

我利用所学的法律知识,帮助父亲处理了最后的债务问题,也帮助那些被“新能源项目”欺骗的普通投资人追回了部分损失。

父亲在缓刑期结束后,也彻底改头换面。

他不再沉迷于一夜暴富的幻想,而是踏踏实实地在一家物业公司做起了保安工作。

虽然收入不高,但他过得心安理得,也为自己曾经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他对我,始终怀着深深的愧疚和感激。

老院被我重新翻修了一番,保留了它原有的古朴风格,但内部设施却焕然一新。

我在院子里种满了姥姥生前最爱的花,屋檐下的风铃也重新挂了起来,清脆的响声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姥姥从未离开。

每当我坐在院子里,看着阳光洒满花草,听着风铃声声,心里总是充满了温暖。

姥姥留给我的,不仅仅是两百万的财富,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指引。

她教会我如何在逆境中成长,如何在困境中自救,如何在复杂的人性中保持善良,却又不失锋芒。

我不再怨恨父亲,也不再纠结于王芳带给我的伤害。

那些经历,都成为了我成长的养分。

我明白了,真正的强大,不是报复,而是放下,是专注于自己的成长和幸福。

我用姥姥留下的钱,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基金,专门用于帮助那些因为家庭变故而陷入困境的青少年。

我希望他们也能像我一样,在黑暗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光亮。

我的生活,因为姥姥的爱和智慧,彻底改变。

那间漏雨的老院,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那两百万存款单的秘密,成了我自立自强的底气。

我常常会想起姥姥的话:“语儿,要坚强,要聪明。”她用自己的方式,给了我一个全新的未来。

如今,我站在这间承载着无数回忆的老院里,望着远方,心中充满感激。

我知道,姥姥一直在天上看着我,为我骄傲。

我也会一直努力,活出她所期望的,有尊严、有价值的人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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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幸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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