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和初恋在一起选择假死,我冷笑,带着证明办了销户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01 04:23 1

摘要:我握着手机,耳朵里嗡嗡作响,视线却异常清晰地落在电脑屏幕上。那个资产负债表的数字,小数点后两位,分毫不差。

凌晨两点,电话响了。

尖锐的铃声划破了我正在做的财务报表,屏幕上闪着一串陌生号码。

“是林蔓女士吗?这里是G318国道安县段交警大队。”

我的心咯噔一下。

“您先生周毅,驾驶的车辆……坠崖了。”

我握着手机,耳朵里嗡嗡作响,视线却异常清晰地落在电脑屏幕上。那个资产负债表的数字,小数点后两位,分毫不差。

“现场火势很大……很抱歉,我们……没能找到幸存者。”

我“嗯”了一声,声音平静得像在确认一笔订单。

电话那头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冷静,顿了顿,才公式化地让我去认领遗物,处理后续。

挂了电话,我坐在原地,没哭也没闹。

空气里弥漫着深夜速溶咖啡的焦苦味,混着窗外飘进来的、雨后青草的湿气。

一种荒谬感包裹了我。

周毅出差,明明去的是上海,一个地势平坦到连个小土坡都难找的城市。

他怎么会开车从一千多公里外的浙西山路坠崖?

我的大脑,那个习惯了在成千上万个数据里寻找逻辑漏洞的审计大脑,自动标记了第一个疑点。

婆婆一家是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冲进我家的,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秃鹫。

婆婆张嘴就是嚎啕,捶胸顿足,仿佛天都塌了。

“我的儿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

她干嚎着,眼角却一滴泪都没有,那双精明的眼睛反而不住地往我脸上瞟。

我看着她,像在看一出蹩脚的舞台剧。

“妈,节哀。”我递过去一杯温水。

她一把打开,“我没你这个扫把星儿媳!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死在外面!”

我懒得跟她争辩。

公公在一旁帮腔,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周毅走了,这房子、车子,还有他那份刚生效的高额意外险,都得“好好商量”。

五百万。

这是周毅三个月前,非要拉着我去买的保险,受益人是我。

当时他还笑着说:“蔓蔓,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和安安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现在想来,真是字字诛心。

我五岁的儿子安安被这阵仗吓坏了,抱着我的腿,小声问:“妈妈,爸爸去哪儿了?”

我把他搂进怀里,轻声说:“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出差,要很久才回来。”

我不能让这肮脏的现实,过早地伤害他。

混乱中,我听到婆婆压低声音对周毅的堂弟周凯说:“……温晴那边,你安抚一下,让她别露面,等钱到手了再说。”

温晴。

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了我的耳膜。

周毅的初恋,那个他提及时永远带着一丝怅惘的“白月光”。

他们,还联系着?

葬礼办得很仓促。

天一直下着雨,阴冷潮湿,像我当时的心情。

我穿着一身黑,抱着周毅的遗像,面无表情地接受着亲友们的慰问。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林蔓真可怜,这么年轻就守寡了。”

“是啊,还带着个孩子,以后日子难了。”

我听着,心里毫无波澜。

一片虚伪的哀戚中,我瞥见远处一把白色的伞下,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她离得很远,看不清脸,但那身形,我认得。

是温晴。

她没有走近,只是远远地站着,像个局外人,又像个窥探者。

我与她对视了数秒,她似乎察觉到了,匆忙转身,消失在雨幕里。

我的心里,那颗怀疑的种子,彻底破土发芽。

处理完葬礼,我开始收拾周毅的遗物。

他的书房,一切都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

我把他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准备捐掉。

在一条他几乎不穿的西装裤口袋里,我摸到了一个硬物。

是一部手机。

不是他常用的那部。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手机没有密码,或者说,密码我一下就试对了。

是温晴的生日。

我点开相册,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周毅和温晴相拥在海边,笑得像两个偷到糖吃的孩子。背景是夕阳,沙滩,海浪。

照片的拍摄日期,是上个月。

那个星期,他告诉我,公司有紧急项目,要去深圳封闭开发一周。

原来他的“封闭开发”,是在海南的碧海蓝天里,拥抱着他的初恋。

我点开微信。

置顶的联系人,是“我的小晴天”。

聊天记录从三年前开始,一天都未曾间断。

那些我以为他加班的夜晚,他在陪她看电影。

那些我以为他出差的日子,他带着她游山玩水。

他给她买包,买首饰,转账记录触目惊心。用的钱,是我们这个家的共同财产。

我一页一页地翻着,手指冰凉,浑身发抖。

愤怒,屈辱,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胸腔里翻滚。

我以为的十年婚姻,情深意重,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把我当成什么?一个免费保姆,一个给他生儿育女、照顾家庭,方便他在外面和白月光双宿双飞的工具人?

我一直往下翻,直到看见了两个月前的聊天记录。

那是一段精心策划的“死亡”。

周毅:“小晴,我已经都安排好了。车是套牌的,从二手贩子那里买的,推下山崖,一把火烧了,谁也查不出来。”

温晴:“阿毅,我还是有点怕……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周毅:“放心,我找了堂弟周凯帮忙,他会处理好一切。那份五百万的保险也生效了,等林蔓拿到钱,我爸妈会想办法弄过来一部分,够我们下半辈子了。”

温..晴:“那……她和孩子呢?”

周毅:“呵,给她留了套房子,还有几十万存款,饿不死。再说,她那个人,工作狂,没了我她也活得下去。她脑子直,根本想不到这些弯弯绕绕。”

脑子直?

我看着这五个字,气得笑出了声。

原来在周毅眼里,我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傻子。

他算计了我的感情,算计了我的钱,最后还要给我贴上一个“愚蠢”的标签。

好。

真的很好。

周毅,你不是想死吗?

我成全你。

第二天,我约了婆婆和公公来家里,说要商量保险金的分配问题。

他们来得很快,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贪婪。

周凯也跟来了,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蔓蔓啊,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这么多钱放在手里不安全。”公公率先开口,摆出一家之长的架子,“不如让周凯帮你做点投资,钱生钱,总比放银行强。”

婆婆立刻附和:“对对对,周凯有门路,你放心。”

周凯拍着胸脯:“嫂子你放心,保证一年给你翻一倍!”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觉得无比恶心。

我没说话,只是把那部手机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推到他们面前。

然后,我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是我昨晚截取的一段录音,是周毅和温晴讨论如何骗取保险金,以及他父母会如何“配合”的部分。

“……我妈那个人,你放心,哭两声,闹一闹,林蔓那种要面子的人,肯定会让步……”

周毅那熟悉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公婆和周凯的脸上。

三人的脸色,从贪婪到震惊,再到煞白,最后是死灰。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这……这是……”婆婆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伪造的!嫂子,你别信!”周凯垂死挣扎。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我这里有全部的聊天记录,转账凭证,还有他们现在藏身的海南地址。你们是想让我把这些东西,连同你们合谋骗保的证据,一起交给警察和保险公司,还是现在就从我家滚出去?”

公公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婆婆“扑通”一声就想给我跪下。

我侧身避开,“别,我受不起。”

“从今天起,周毅是死是活,都和我,和安安,再没半点关系。你们周家的人,也别再踏进我家一步。”

我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们屁滚尿流地逃了。

临走前,婆婆惊恐之下,还是漏了一句:“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儿啊!只知道是海南一个叫‘天涯镇’的地方……”

天涯镇。

很好。

送走瘟神,我立刻开始行动。

我先去了保险公司,提交了周毅的死亡证明和相关材料。

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表示了哀悼,然后告诉我,因为是重大事故,公司需要进行核查,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我表示理解。

我并不急着要这笔钱。我要的,是让周毅的“死亡”成为一个不可逆转的法律事实。

接着,我带着所有的证据,走进了公安局。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李的警官。

我没有哭诉,也没有控诉,只是像提交一份项目报告一样,把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转账凭证、通话录音,以及周毅和温晴可能藏身的地址,条理清晰地陈述了一遍。

李警官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脸上的表情从同情变成了震惊,最后是肃然起敬。

“林女士,您的意思是,您丈夫周毅,涉嫌伪造死亡,骗取巨额保险金?”

“是的。”我点头,“而且他的家人也知情,并试图合谋侵占我的财产。”

“我们会立刻立案侦查。”李警官严肃地说,“您提供的证据非常关键。”

我看着他,提出了我今天来此的最终目的。

“李警官,除了报案,我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为我‘已故’的丈夫,办理户籍注销。”

李警官愣住了。

“林女士,您确定吗?户籍一旦注销,从法律意义上,周毅这个人就不存在了。他的身份证、护照、银行卡……所有的一切都会失效。这是一个不可逆的程序。”

“我确定。”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平静而坚定。

“他自己选择了‘死亡’,我只是帮他完成最后的手续。”

一个活人,想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离不开身份证明。

没有了身份,他就是个黑户。寸步难行。

周毅,你不是想和你的白月光远走高飞,过上神仙日子吗?

我倒要看看,一个“死人”,要怎么买机票,怎么住酒店,怎么享受你们的“新生”。

户籍注销的手续办得比我想象中要快。

有交警大队出具的死亡证明,加上我的申请,派出所很快就盖了章。

当我拿到那张写着“已注销”的户口本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从这一刻起,周毅,这个男人,在我的人生里,彻彻底底地“死”了。

我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房子里所有关于他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他的衣服,他的书,他的照片……统统打包,扔进了小区的旧物回收箱。

我甚至请了家政公司,把整个屋子做了深度保洁,连空气里,都不能再有他的味道。

安安看着我忙碌,不解地问:“妈妈,你为什么要扔掉爸爸的东西?”

我蹲下来,摸着他的小脸,认真地说:“因为我们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以后,只有妈妈和安安,好不好?”

安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抱住了我。

“妈妈,我喜欢新的生活。”

我的眼眶,在那一刻,终于有些湿润。

大概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区号显示,是海南。

我按了接听,开了免提和录音。

电话那头,传来周毅气急败坏的声音。

“林蔓!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的银行卡全被冻结了!身份证也用不了!连张回程的机票都买不了!”

我故意用一种疏离又疑惑的语气问:“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周毅!你老公!”他几乎是在咆哮。

我轻笑一声,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嘲讽。

“不好意思,您打错了。我先生周毅,上个月因为车祸已经去世了。我们还为他办了葬礼,亲戚朋友都来送他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你……你……”他你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敢注销我的户口?!”

“为什么不敢?”我慢悠悠地说,“死亡证明、火化证明一应俱全,程序合法合规。周先生,哦不,这位冒充我亡夫的先生,你现在是一个法律意义上的‘死人’了。一个死人,要银行卡和身份证做什么呢?难道要去地府消费吗?”

“林蔓!你这个毒妇!”他破口大骂,“你就不怕我回去找你算账吗?”

“回去?”我笑得更开心了,“你用什么回去?游泳吗?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告你骗保。现在警察应该已经在去海南的路上了。你猜,他们是会先找到你,还是你会先游过琼州海峡?”

“你……”

“还有,你和你父母合谋的事情,我也一并提交了证据。哦,对了,那五百万的保险金,保险公司核查后,应该很快就会打到我的账上。毕竟,我是你合法的、唯一的遗孀。”

我每说一句,都能听到电话那头,周毅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最后,他似乎是气到极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林蔓,你够狠!”

“彼此彼此。”我淡淡地说,“是你先不要脸的。”

“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我说,“不过,你可能得先想办法从警察手里逃出来再说。”

说完,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然后,把这段新鲜出炉的通话录音,打包发给了李警官。

这下,连他亲口承认自己还活着的证据都有了。

周毅和温晴是在一家小旅馆里被抓到的。

据说被抓时,两人正为仅剩的一点钱大吵大闹,状如疯魔。

曾经的白月光,此刻脸上满是怨毒和憔悴。而那个我曾经以为可以依靠一生的男人,则像一条丧家之犬。

他们被押解回来的那天,李警官给我打了电话。

他问我,要不要去见周毅一面。

我想了想,拒绝了。

“没什么好见的了。”

一个死人,有什么可见的。

骗保是重罪,加上伪造死亡,数罪并罚,周毅的下半辈子,大概率是要在铁窗里度过了。

他的父母和堂弟周凯,也因为涉嫌协同犯罪,被立案调查。

周家,彻底完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卖掉了那套承载着十年谎言的房子。

拿着卖房的钱和保险公司的赔付款,我在一个环境更好的学区,为我和安安购置了一套小而温馨的公寓。

搬家的那天,阳光很好。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公园里奔跑嬉笑的安安,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

手机响了,是我的律师。

“林女士,离婚判决下来了。因为周毅存在严重过错,并且有婚内财产转移行为,法院支持了您的全部诉讼请求。孩子归您,婚内财产大部分也都判给了您和孩子。”

“好的,谢谢。”

一切都尘埃落定。

我的人生,终于可以翻开新的一页。

我重新回到了职场。

凭借着过硬的专业能力,我很快就得到了一家知名会计师事务所的offer,职位和薪水都比之前要高。

新工作很忙,但很充实。

我不再需要围绕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家庭打转,我可以为自己的事业去拼搏,去实现自己的价值。

安安也适应了新的幼儿园,交到了新朋友,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他很少再提起爸爸,偶尔问起,我也只是告诉他,爸爸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但他永远爱着安安。

我不想让大人的恩怨,在他心里留下阴影。

生活,似乎在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一年后,我接到了一个监狱的电话。

是周毅。

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悔恨。

“蔓蔓,我错了。”

这是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伤害你和孩子。”

“蔓蔓,你能不能……看在安安的份上,原谅我一次?”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从我们相识,到结婚,再到安安出生,试图勾起我的回忆和温情。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直到他说完,我才淡淡地开口。

“周毅,你知道吗?在你‘死’后的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好。”

“我换了新工作,买了新房子,安安也很开心。我发现,没有你,我的世界反而更开阔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所以,”我继续说,“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原谅,就不必了。”

“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你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安安我会照顾好,不用你操心。”

“就这样吧。”

我挂了电话,没有丝毫的留恋。

走出办公楼,外面华灯初上。

城市的霓虹,映在我的眼底,璀璨如星河。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新出炉的面包香,和晚风的清凉。

这,就是新生的味道。

周毅想用一场假死,去换取他和别人的自由。

而我,却在他真正的“死亡”里,找到了属于我自己的,真正的自由和新生。

他以为自己是棋手,却不知自己早已是我的弃子。

人啊,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理智和一个母亲的坚强。

当你把她逼到绝境,她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真正的釜底抽薪。

又过了两年,生活平静得像一杯温水。

我的事业稳步上升,已经做到了部门主管的位置。安安也上了小学,是个懂事又阳光的小男孩。

我们周末会去郊外野餐,假期会去旅行,日子过得简单而快乐。

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周毅这个人了。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包裹,没有寄件人信息。

打开来,里面是一本日记。

是温晴的。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把这东西寄给我的,或许是托了什么人。

出于一种复杂的心情,我翻开了日记。

里面的内容,让我看到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在温晴的日记里,周毅是一个深情又无奈的男人。他和我结婚,是因为父母的压力,因为我“适合”结婚。他心里,一直爱着的人都是她。

他们重逢后,旧情复燃。周毅向她描绘了一个美好的未来,说等他处理好一切,就和我离婚,然后娶她。

温晴信了。

她等了一年又一年,等来的却是周毅一次又一次的拖延。

“蔓蔓人很好,我不能伤害她。”

“安安还小,我不能让他没有爸爸。”

这些借口,在温晴的日记里,被解读为周毅的善良和责任感。

直到最后,周毅提出了那个“假死骗保”的计划。

他说,这是唯一能让他们俩彻底解脱,又能给我和孩子留下足够保障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温晴再次信了。

她辞掉了工作,放弃了所有,跟着他躲到了那个偏僻的海南小镇,憧憬着他们的新生活。

然而,当所有的银行卡被冻结,当身份信息失效,当他们变成寸步难行的“黑户”时,周毅对她的所有温情和耐心,都消失了。

他开始抱怨,开始辱骂,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身上。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潦草,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不是我爱的那个阿毅了,他变成了魔鬼……”

“我好后悔……”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

“林蔓,你赢了。”

我合上日记,心里五味杂陈。

我赢了吗?

这从来就不是一场比赛。

我只是在一个骗局被揭穿后,选择了一种最快刀斩乱麻的方式,保护我自己和我的孩子。

温晴的可悲之处在于,她到最后,可能都没明白,周毅爱的不是她,也不是我。

他最爱的,永远只有他自己。

他自私、懦弱,却又贪婪。他既想要白月光的浪漫,又想要红玫瑰的安稳。

当两者不可兼得时,他选择了一条最极端、最自私的路,试图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把那本日记,扔进了碎纸机。

那些过往的恩怨情仇,就让它和这本日记一起,彻底粉碎吧。

我的人生,不应该再被这些垃圾所占据。

安安八岁生日那天,我带他去了迪士尼。

看着他坐在旋转木马上,笑得一脸灿烂,我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

一个穿着米奇玩偶服的工作人员走过来,递给安安一个气球。

安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玩偶笨拙地对我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那个背影,我忽然有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但我很快就摇了摇头,笑自己想多了。

怎么可能呢。

晚上,我们看着城堡上空的烟花,绚烂的光芒映在安安的眼睛里,像落满了星辰。

“妈妈,我今天好开心!”

“妈妈也开心。”我搂住他,“安安,生日快乐。妈妈希望你永远都这么开心。”

“妈妈,你也要开心。”安安仰着小脸,认真地对我说。

我笑着,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会的。

我会一直开心下去。

因为我的人生,早已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

回家的路上,我收到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生日快乐,我的孩子。对不起。”

我看着那条短信,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删除键,然后将号码拉黑。

有些道歉,来得太晚,也就失去了意义。

有些人,注定只能成为过去。

而我的未来,阳光万里,繁花似锦。

他想用死获得自由,我成全他的死,是为了让自己真正地活。

来源:奋发熊猫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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