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接女儿来养胎,房是我儿子的,你没资格拒绝,结局极度舒适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30 15:11 1

摘要:门被敲响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敷着一张冰凉的面膜,追着一部不用动脑的甜宠剧。

门被敲响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敷着一张冰凉的面膜,追着一部不用动脑的甜宠剧。

林涛在书房加班,整个屋子只听得见加湿器“咕噜咕噜”的吐气声,还有电视里男女主角甜得发腻的对白。

这是周五的晚上九点,我一周中最放松的时刻。

门铃固执地响着,一下,又一下。

我有点烦,这个时间点,除了外卖小哥,我想不到还会有谁。

可我没点外-卖。

我扯下面膜,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

一张熟悉的、写满精明与刻薄的脸,正不耐烦地贴在猫眼上,几乎占满了整个视野。

是我婆婆,张翠兰。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

我那刚怀孕两个月,娇贵得像个易碎玻璃瓶的小姑子,林晓。

我头皮“嗡”地一下就麻了。

打开门,婆婆那张脸瞬间由不耐烦切换成“惊喜”。

“哎哟,陈瑜,可算开门了!妈还以为你跟林涛不在家呢。”

她一边说,一边已经侧着身子挤了进来,顺手把身后林晓的行李箱也拖了进来。

一个28寸的巨大行李箱。

我愣在门口,脑子里一片空白。

“妈?晓晓?你们怎么……来了?”

林晓扶着腰,脸上带着孕妇特有的矜持与疲惫,对我虚弱地笑了一下,“嫂子。”

婆婆已经换好了鞋,像巡视领地的女王一样,在客厅里扫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刚扯下来的面膜包装袋上。

她眉头一皱,“都几点了,还不睡,就知道摆弄这些没用的。林涛呢?”

“他在书房加班。”我木然地回答,目光还黏在那个巨大的行李箱上。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从我脚底迅速爬满全身。

“加班加班,就知道加班!自己老婆不上心,自己亲妹妹也不管!”婆婆的嗓门陡然拔高,中气十足。

她走到林晓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仿佛林晓是什么一碰就倒的国宝。

“晓晓刚怀孕,吐得昏天黑地的,亲家母又不在身边,我这个当妈的能不心疼吗?让她住家里,家里那个老破小,爬个楼梯都费劲,我哪能放心?”

我听着这话,心一点点往下沉。

“所以……”

“所以妈做主,把晓晓接你这儿来养胎!”婆婆一拍大腿,宣布得理直气壮,不容置喙。

“你这里是电梯房,又宽敞又亮堂,离医院也近。我过来,正好一块儿照顾你们俩。”

照顾我们俩?

我看着她,简直想笑。

结婚三年,她何曾“照顾”过我一顿饭,洗过我一件衣裳?

书房的门开了,林涛被外面的动静惊动,走了出来。

看到他妈和他妹,他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换上了无奈的笑容。

“妈,晓晓,你们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说?跟你说有什么用!”婆婆立刻把枪口对准了他,“你妹妹都这样了,你这个当哥的,问过一句吗?要不是我今天过去看她,她晕倒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林晓适时地低下头,眼圈一红,做出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林涛立刻心软了,走过去,“晓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哥,我没事……”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我站在一边,像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出母慈子孝兄妹情深的戏码。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妈,晓晓住过来养胎,是不是不太方便?”

婆婆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眼睛一横。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这三室一厅,空着一个房间,不住人难道养蚊子?”

“那个是书房,林涛平时要用的。而且……”

“而且什么?”婆婆打断我,声音尖利起来,“陈瑜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儿子林涛买的!房本上写的是我儿子的名字!你住在这里,就是我们林家的人!现在晓晓有困难,你这个当嫂子的,不帮忙就算了,还想往外推?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她那句“房是我儿子的,你没资格拒绝”,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

我气得浑身发抖,血液“呼”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

林涛赶紧过来打圆场,“妈,你少说两句。陈瑜不是那个意思。”

他转向我,眼神里带着恳求,“老婆,你看,晓晓都这样了,就让她先住下吧,啊?都是一家人。”

又是这句“都是一家人”。

每次他妈提出无理要求,每次他想让我妥协,他都会用这句咒语。

我看着林涛,又看看他身后一脸得意的婆婆,和那个低着头扮柔弱的小姑子。

我的家,在他们闯进来的这一刻,已经变成了我的战场。

而我的丈夫,是第一个向敌人缴械投降的。

我突然觉得很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无力感。

我没再说话,转身走回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婆婆压低了却依旧清晰的骂声:“你看她那个死样子!给谁甩脸子呢!林涛我告诉你,这种媳妇,你迟早得被她拿捏死!”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一夜无眠。

第二天是周六,我被客厅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

我走出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婆婆正指挥着林晓,把我放在客厅装饰柜上的收藏品——一套我攒了很久的限量版陶瓷娃娃,一个个拿下来,胡乱塞进一个纸箱里。

“妈,你干什么!”我冲了过去。

婆婆头也不抬,理直气壮地说:“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摆在这里占地方,还容易积灰。晓晓现在闻不了灰尘味,我给它收起来。这柜子腾出来,正好放晓晓的那些营养品、安胎药。”

林晓站在一边,手里还捏着我最宝贝的一个娃娃的脑袋,怯生生地说:“嫂子,我不是故意的,妈说……”

“你给我放下!”我厉声喝道。

她吓得手一抖,娃娃“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一瞬间,我感觉心里某根弦,也跟着断了。

那是我和林涛恋爱时,他排了三个小时的队,才给我买到的纪念日礼物。

林涛闻声从卧室跑出来,看到一地碎片,也愣住了。

“妈,你这是干什么啊!”

婆婆眼睛一瞪,恶人先告状:“你吼什么!不就一个破娃娃吗?有你妹妹的身体重要?陈瑜,你看看你,为个死物,把你妹妹吓成什么样了!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们林家的金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

林...家的金孙。

我看着地上那堆碎片,突然就笑了。

我没哭,也没闹,只是笑。

笑得林涛心里发毛。

“老婆,你别这样,我再去给你买一个……”

“买?”我看着他,“你现在还排得到队吗?你还买得到吗?林涛,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再也回不来了。”

我说完,转身回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林涛跟了进来,“老婆,你干什么?”

“我回我妈家住几天,这个家,我让给你们林家的金孙和他妈。”

“你别闹了行不行!”林涛也来了火气,“我妈她们刚来,你就这样,不是让我难做吗?”

“难做?”我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从她们进门的那一刻起,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难做?林涛,这是我们的家,不是你家的免费旅馆!”

“那是我妈,我亲妹妹!她们有困难,我能不管吗?”

“管可以,请你出去管。租个房子,请个保姆,都行。但不是把她们塞进我的生活里,把我的家搅得天翻地覆!”

我们的争吵,最终以婆婆在门外的大哭大闹收场。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给他娶了媳妇,现在倒好,连家都不能进了!我这老婆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晓也在一旁“呜呜”地哭,“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打扰你跟嫂子……我还是走吧……”

林涛被她们哭得头都大了,最后几乎是哀求地看着我。

“算我求你了,陈瑜。就这一阵子,等晓晓稳定了,我就让她们走,好不好?”

我看着他疲惫又恳切的脸,心又软了。

我妥协了。

而这次妥协,换来的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入侵。

我的家,彻底沦陷了。

婆婆以“孕妇需要静养”为由,霸占了采光最好、带独立卫浴的主卧室,我和林涛被赶到了次卧。

我那些护肤品、化妆品,被她嫌弃“化学品味道重,对胎儿不好”,一股脑地扫进了储物间。

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在厨房里用一个巨大的瓦罐,熬制气味诡异的安胎汤。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中药和鸡汤混合的古怪味道,熏得我头疼欲裂。

她还严格规定了我们的作息。

晚上十点必须熄灯,因为“孕妇要早睡”。

周末不许睡懒觉,因为“孕妇早上起来要吃新鲜的早餐”。

电视不许开太大声,说话不许太大声,连走路都要踮着脚。

我感觉自己不是住在家里,是住进了一座为小姑子量身定做的尼姑庵。

而林晓,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

她每天穿着我的睡衣,躺在我的床上,吃着我买的水果,对我颐指气使。

“嫂子,帮我倒杯水,要温的。”

“嫂子,我想吃楼下那家新开的蛋糕,你下班帮我带一块。”

“嫂子,我这件衣服脏了,你顺便帮我洗一下吧,孕妇不能碰凉水。”

我成了这个家的免费保姆。

而我的丈夫林涛,他像个鸵鸟,把头深深埋在沙子里。

他每天早出晚归,宁可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也不愿意早点回家面对这一地鸡毛。

偶尔我们独处,我向他抱怨。

他总是那几句话:“你多担待一点,她毕竟是孕妇。”

“我妈也是为了晓晓好,她没坏心的。”

“就几个月,忍一忍就过去了。”

忍。

我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字。

是无休止的退让,让我活成了现在这个连自己都讨厌的样子。

矛盾的爆发,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三晚上。

我加完班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

又累又饿,我打开冰箱,想找点吃的。

冰箱里空空如也。

我白天买的酸奶、水果、沙拉,全都不见了。

只剩下几碗婆婆给小姑子炖的,油腻腻的补品。

我关上冰箱门,走到客厅。

婆婆和小姑子正并排躺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电视。

茶几上,堆满了各种零食包装袋,还有我失踪的那些酸奶和水果盒子。

我的火,“腾”地就上来了。

“我的东西呢?”

婆婆掀了掀眼皮,懒洋洋地说:“什么你的东西?”

“我放冰箱里的酸奶和水果。”

“哦,晓晓饿了,就吃了。”她答得云淡风轻,仿佛吃的是她自己买的东西。

“嫂子,”林晓坐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薯片渣,“我最近胃口不好,就想吃点酸酸甜甜的。你的酸奶正好,我就喝了。”

“你们把我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了?”我简直不敢相信。

“哎呀,你一个上班的,晚上回来那么晚,吃那些凉东西对胃不好。”婆婆开始说教,“我给你留了汤,在厨房,自己去热热。”

我走到厨房,锅里是半碗冷掉的、浮着一层厚厚黄油的鸡汤。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一刻,积压了这么多天的委屈、愤怒、压抑,像火山一样,瞬间喷发。

我端起那碗鸡汤,走到客厅,当着她们的面,“哗”地一声,倒进了垃圾桶。

婆-婆和林晓都惊呆了。

“你疯了!”婆婆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着跳了起来。

“我没疯。”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里是我家,不是你们的自助餐厅。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碰!”

“反了你了!”婆婆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吃我们林家的,住我们林家的,现在还敢跟我横?我儿子的房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儿子的房子?”我冷笑一声,“张翠兰,你哪来的脸,一遍又一遍地说这句话?”

林涛正好开门进来,看到剑拔弩张的我们,头都大了。

“又怎么了这是?”

“儿子!你快来!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婆婆立刻扑过去告状,“她把妈辛辛苦苦给你妹妹炖的汤给倒了!她还要把我们赶出去!”

林晓也在一旁哭哭啼啼,“哥,嫂子是不是特别讨厌我……我,我明天就走……”

林涛的脸沉了下来,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责备。

“陈瑜,你闹够了没有?”

又是这句话。

在我被欺负,被压榨,被逼到绝境,终于奋起反抗的时候,在他眼里,我只是在“闹”。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无比的陌生和寒心。

“林涛,我只问你一句话。”

“这个家,到底是我和你两个人的,还是你妈你妹也可以随意做主的?”

他被我问住了,支支吾吾地说:“当然是我们俩的,可是妈和晓晓她……”

“没什么可是!”我打断他,“今天,她们两个,必须从这个家里搬出去。否则,走的人就是我。”

“陈瑜!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林涛的音量也高了起来。

“对,我就是非要闹到这个地步!”我迎上他的目光,寸步不让。

“好,好,好!”婆婆连说三个好字,气得浑身发抖,“真是翅膀硬了!敢赶我走了!林涛,你今天要是让她把我跟你妹妹赶出去,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又上演了。

林涛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脸色铁青。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挣扎。

我知道,他又想让我妥协了。

可这一次,我不想再退了。

我退一步,身后就是万丈悬崖。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三个,然后转身,走进了书房。

几分钟后,我拿着一个红色的文件夹,走了出来。

我把它“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

“你们不是一直说,这房子是林涛的吗?”

“你们不是觉得,我住在这里,是占了你们林家的便宜吗?”

“今天,我就让你们看个清楚。”

我打开文件夹,从里面拿出几张纸,一张一张,铺在他们面前。

“这是这套房子的购房合同,首付款支付凭证,还有……房产证。”

婆婆和林晓都凑了过来。

林涛也愣愣地看着。

“看清楚了吗?”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客厅里,却像一颗炸雷。

“购房合同上,签的是我陈瑜一个人的名字。因为这房子,是我们婚前,我爸妈全款给我买的!”

“首付款,一百二十万,是我爸妈的银行卡直接转给开发商的,这里是转账记录!”

“房产证上,户主,是我陈-瑜!彻头彻尾的,我的婚前财产!”

婆婆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几张纸,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变得惨白。

她哆嗦着嘴唇,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林涛明明说……”

我看向林涛,他的脸,比他妈的还白。

他不敢看我,眼神躲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对,我来说说林涛。”我笑了一下,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们结婚前,林涛说,为了表示对我的爱和尊重,他希望在房本上加上他的名字。他说,这样会让他有归属感,有为这个家奋斗的动力。”

“我当时,真是傻得可以。我觉得我们是夫妻,没必要分得那么清楚。我爱他,所以,我同意了。”

“但是!”我话锋一转,拿起另一份文件。

“这是我们去房管局做加名时,签的一份补充协议。是我留的一个心眼,我爸妈非逼着我签的。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林涛在这个房产中,只占有百分之一的份额。这百分之一,还是赠与。如果离婚,这百分之一,我随时可以收回。”

“也就是说,这套价值四百万的房子,林涛所拥有的,不过是价值四万的,那微不足道的百分之一。而且,还是我随时可以拿走的百分之一。”

我每说一个字,婆婆的脸就更白一分。

林晓已经完全呆住了,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涛的头,垂得越来越低,几乎要埋进胸口里。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静得能听见婆婆粗重的喘气声。

“现在,”我把所有的文件收好,重新放回文件夹里,看着婆婆,一字一顿地问,“张翠兰女士,你告诉我,这套房子,到底是谁的?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房子的主人,指手画脚?”

婆婆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还有一丝……恐惧。

“你……你这个毒妇!你竟然算计我们林涛!”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地喊道。

“算计?”我笑了,“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的财产,何来算计一说?真正会算计的,不是你们吗?”

“从一开始,你们就打着这套房子的主意。你让林涛在房本上加名字,不就是想把我的婚前财产,变成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吗?”

“你今天带着林晓住进来,不就是觉得,这房子是你儿子的,你想让谁住,就让谁住吗?”

“你们把我的善良和退让,当成了理所当然的软弱可欺!”

“张翠兰,你错了。我陈瑜,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把这些天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吼了出来。

林涛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我没给他机会。

我转向他,目光像冰刀一样。

“林涛,我最失望的,不是你妈,不是你妹,是你。”

“你从头到尾都知道这房子的真相,对不对?”

“你知道这房子是我爸妈买的,你知道你只占百分之一。可是你从来没在你妈面前,澄清过一句。”

“你默许她耀武扬威,默许她说出‘房子是我儿子的’这种话来打压我,逼我就范。”

“你享受着我为你提供的舒适生活,却在你的家人和我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我。”

“你让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

林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现在,”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第一,你们,现在,立刻,马上,收拾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第二,我报警。告你们私闯民宅,赖着不走。”

“你敢!”婆婆尖叫起来。

“你看我敢不敢。”我拿出手机,作势就要拨打110。

“别!”林涛终于冲了过来,一把按住我的手。

他回头,对他妈和他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而决绝的语气说:

“妈,晓晓,你们走吧。”

婆婆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林涛,你……你为了这个女人,要赶我们走?”

“不是她赶你们走,是我。”林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是我们,做得太过分了。”

他终于承认了。

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在他所谓的孝心和亲情,即将触碰到法律和个人利益的底线时,他终于清醒了。

林晓“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哥,你怎么能这样……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我会给你在外面租个房子,再给你请个保姆。”林涛看着她,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疼爱,只剩下厌烦。

“这个家,你们不能再待下去了。”

婆婆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看我,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知道,大势已去了。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诅咒道:“陈瑜,你给我等着!你这么恶毒,早晚会遭报应的!”

我平静地回视她:“我等着。但是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家。”

那天晚上,她们终究是走了。

走的时候,婆婆还在骂骂咧咧,林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涛帮她们把那个巨大的行李箱拖了出去,像拖走了一场巨大的灾难。

门“砰”地一声关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屋子里,还残留着她们的气息,和我摔碎的陶瓷娃娃的碎片。

我走过去,蹲下身,想把碎片捡起来。

眼泪,却毫无预兆地,一滴一滴,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林涛走进来,看到我蹲在地上哭,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他想过来抱我,被我躲开了。

“老婆,对不起。”他低声说。

我没有理他。

我把碎片一点点捡起来,放进垃圾桶。

然后我站起身,看着他。

“林涛,我们离婚吧。”

他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惊恐。

“不,老婆,不要……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冲过来,紧紧抱住我,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头里。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了!我跟他们划清界限,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他哭了。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揪住,疼得喘不过气。

我承认,我对他,还有感情。

三年的婚姻,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可是,信任的基石一旦碎裂,要如何重建?

“林涛,”我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那一晚,我们分房睡了。

我躺在属于我的主卧室,躺在我自己的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接下来的几天,林涛变了。

他开始准时下班,抢着做饭,包揽了所有的家务。

他给我买我最喜欢的花,给我做我最爱吃的菜。

他小心翼翼地讨好我,观察我的脸色,生怕我再说出“离婚”那两个字。

婆婆和林晓,再也没有出现过。

听说,林涛在离医院不远的一个小区,给她们租了个两居室,还花钱请了个全职保姆。

婆婆打了好几次电话来骂他,说他娶了媳妇忘了娘,是个白眼狼。

林涛都只是沉默地听着,然后说:“妈,你们好好保重身体。”

然后挂掉电话。

他把他的手机给我看。

他把他妈和他妹的微信,都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他甚至主动提出,把他名下那百分之一的房产份额,无偿转回给我。

“老婆,这房子本来就是你的。我不该有任何非分之想。我的安全感,应该来自于我自己的努力,而不是这百分之一的份额。”

他去律师事务所咨询,起草了财产协议,签好字,放在我面前。

我看着他做的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

一个男人,非要等到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才会一夜长大吗?

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很好。

我和林涛坐在阳台上,谁也没有说话。

他给我剥了个橘子,小心地把上面的白丝络都撕干净,递到我嘴边。

我张嘴,吃了。

很甜。

“陈瑜,”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那天的事情,对你伤害很大。我为我的懦弱、自私和愚蠢,向你道歉。”

“我一直在反思,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可能,是从小到大,我妈都太强势了,我习惯了听她的,习惯了妥协。我总觉得,只要我退一步,就能海阔天空。但我忘了,我的身后,还站着你。我退一步,就是把你推到了悬崖边上。”

“那天,你拿出房本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不是羞愧,而是……解脱。”

“我突然觉得,太好了,这下我妈终于可以死心了。我终于不用再夹在中间受气了。”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有多混蛋。”

他看着我,眼睛里是深深的悔恨。

“陈瑜,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不想失去这个家。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下半辈子,来弥补我的过错?”

我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阳光落在他脸上,把他眼角的细纹照得清清楚楚。

我突然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他也是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弹着吉他,给我唱了一首情歌。

那时候的他,眼里有光,身上有梦。

是什么,把我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婚姻吗?是生活吗?还是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所谓的亲情?

我从他手里,拿过那份签好字的财产协议。

当着他的面,我把它,撕得粉碎。

林涛的眼睛,瞬间亮了。

“老婆,你……”

“林涛,”我看着他,认真地说,“协议就不用了。但是,我们之间,需要重新立一下规矩。”

“第一,我们的家,永远是我们两个人的。任何第三方,包括双方父母,没有我们的共同允许,不得长时间居住。”

“第二,经济上,我们AA。但这套房子,物业水电煤气,你来承担。作为你住在这里的‘租金’。”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你必须,也只能,站在我这边。如果做不到……”

我顿了顿。

“如果做不到,那份协议,我会让你重新再签一份。然后,我们就去民政局。”

林涛看着我,用力地点头。

“我答应你。我全部都答应你。”

他伸出手,想来拉我。

我没躲。

他的手,温暖,干燥,把我冰凉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包裹住。

“老婆,谢谢你。”

我没说“没关系”。

因为,有关系。

伤口还在,只是结了痂。

会不会留下疤,要看以后,会不会再被撕开。

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

或者说,是回到了一条新的轨道上。

林涛真的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妈宝男”,他开始学着承担一个丈夫,一个家庭主心骨的责任。

他会拒绝婆婆那些无理的要求,会明确地告诉林晓,自己的小家庭,需要独立的空间。

当然,这个过程并不容易。

婆婆依旧会打电话来哭诉,说我把她儿子教坏了。

林晓也时常发一些意有所指的朋友圈,内涵我这个嫂子“刻薄无情”。

但这些,都影响不到我了。

因为林涛,始终坚定地站在我身前,为我挡住了所有的明枪暗箭。

半年后,林晓生了个女儿。

婆婆的“金孙梦”碎了,对林晓的态度,也一落千丈。

月子里,婆婆借口自己腰不好,没怎么照顾她。

林晓的老公,又是个指望不上的。

她一个人,带个孩子,手忙脚乱,苦不堪言。

她打电话给林涛哭诉,想让林涛接她和孩子,回我们这里住一阵子。

林涛在征求了我的意见后,拒绝了她。

他给她转了一万块钱,让她请个月嫂。

电话里,林晓哭着骂他:“哥,你变了!你以前最疼我了!现在为了一个外人,连我都不管了!”

林涛只说了一句:“陈瑜不是外人,她是我老婆。晓晓,你长大了,该学会自己处理自己的生活了。”

挂了电话,林涛看着我,笑了笑。

“你看,我做得还可以吧?”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了抱他。

又一个周五的晚上。

我依旧窝在沙发里,敷着面膜,追着剧。

林涛坐在我旁边,安静地看书。

加湿器“咕噜咕噜”地响着。

一切,都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林涛发来的微信。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他就在我旁边。

他对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看手机。

我点开。

是他转给我的一笔钱。

52013.14元。

下面附着一句话:

【老婆,谢谢你,没放弃我,没放弃我们这个家。】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我转过头,看着他。

他也正看着我,眼睛里,是失而复得的珍惜,和满满的爱意。

我突然明白了。

所谓“极度舒适”的结局,不是把曾经伤害过你的人,踩在脚下。

而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赢回了爱人的尊重,最终,把生活的方向盘,牢牢地握在了自己手里。

这个家,是我的。

我的爱人,是我的。

我未来的人生,也是我的。

真好。

来源:日常小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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