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默默,你爸爸...你爸爸出事了。"继母王美华在电话里哭得声嘶力竭。
有人说,最深的恨意往往藏在最亲密的关系里。
我叫陈默,一个被继母视为眼中钉的二十六岁青年。
自从三年前父亲突然离世后,继母王美华就像变了个人。
她把我当成了家里最不受欢迎的存在,恨不得我立刻消失。
昨天,她终于忍无可忍,把一堆发臭的旧衣服扔给我。
"陈默,你要么穿这些,要么滚出这个家!"她恶狠狠地说。
我看着那些破烂不堪的衣服,竟然笑了。
因为我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在这些衣服的口袋里,缝着改变我命运的东西...
01
三年前的那个秋天,我的人生彻底改变了。
那天早上,我正在云海大学准备期末考试,突然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默默,你爸爸...你爸爸出事了。"继母王美华在电话里哭得声嘶力竭。
我丢下手中的书本,立刻赶回了家。
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爸,您怎么了?医生怎么说?"我握着父亲的手,声音颤抖着问。
父亲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我后露出了一丝微笑。
"默默,你回来了。"他的声音虚弱得像游丝一般。
医生在一旁解释说:"病人是突发心肌梗塞,情况很严重。"
王美华在旁边抹着眼泪,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默默,你爸这些年为了生意太拼了,身体早就垮了。"
父亲听到这话,用尽全身力气握了握我的手。
"默默,有些话...爸爸想单独和你说。"
王美华识趣地走开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父亲。
父亲的声音很轻,我必须把耳朵凑近才能听清。
"默默,爸爸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你妈。"
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爸,您别这样说,您是个好父亲。"
父亲摇摇头,眼中满含愧疚。
"你妈去世的时候,你才十五岁,我不应该那么快就续弦。"
"爸,这些都过去了,美华阿姨对我也不错。"我安慰着他。
父亲苦笑了一声。
"默默,你还是太单纯了。人心隔肚皮,有些事情你看不透。"
我不明白父亲这话的深意,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
"爸,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父亲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默默,如果有一天爸爸不在了,你要记住,这个家里真正关心你的人只有爸爸。"
"爸,您别胡说!"我急忙打断他。
父亲用力握了握我的手。
"听爸爸说完。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而且,有些东西..."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弱,"有些东西爸爸早就为你准备好了。"
就在这时,王美华推门进来了。
"医生说不能聊太久,会影响病人休息。"她关切地看着父亲。
父亲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最终什么也没说。
当天晚上,父亲的病情急剧恶化。
凌晨三点,医生宣布抢救无效。
我看着父亲安详的面容,泪水如雨下。
王美华哭得更厉害,几乎要昏厥过去。
"老陈,你怎么能丢下我们母子就走了!"她捶胸顿足地哭喊着。
那一刻,我还以为她是真心为父亲的离世而伤心。
后来我才知道,她哭的根本不是父亲,而是那些她以为即将到手的东西。
父亲的葬礼办得很隆重,来了很多生意上的朋友。
大家都安慰我和王美华,说父亲在天之灵会保佑我们的。
但我发现,王美华的眼泪似乎有些做作。
尤其是在众人面前,她哭得声嘶力竭,但私下里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葬礼结束后,我们回到了家中。
"默默,现在就剩下我们相依为命了。"王美华握着我的手说。
我点点头,心中还沉浸在失去父亲的痛苦中。
"美华阿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王美华笑了笑,但那笑容让我感到有些不自然。
"是啊,一家人。"
当时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正在悄悄展开。
父亲去世后的第一个月,王美华还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她会给我做饭,询问我的学业,表现得像一个关心继子的慈母。
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的眼神总是闪闪躲躲,而且经常在我不在家的时候翻找父亲的遗物。
"美华阿姨,您在找什么?"有一次我突然回家,撞见她在父亲的书房里翻箱倒柜。
她被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哦,我在整理你爸爸的东西,看看有什么重要文件需要保管。"
"那我来帮您吧。"我主动提出。
"不用了!"她的反应异常激烈,"这些事情你不懂,还是我来吧。"
我感到疑惑,但也没有多想。
第二个月,王美华的态度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主动和我说话,做饭的时候也总是故意少做我的那一份。
"美华阿姨,今天没有我的饭吗?"我饿着肚子问她。
"你这么大了,不会自己做饭吗?"她冷冷地回答。
"我以为我们说好了,您负责做饭,我负责洗碗。"
"那是你爸在的时候!现在情况不同了。"她的语气变得刻薄起来。
我开始感到不安,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那我自己做吧,没关系的。"
王美华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02
第三个月,王美华的敌意变得更加明显。
她开始挑剔我的一切行为,仿佛我的存在就是对她的冒犯。
"陈默,你能不能不要在家里走来走去?很吵!"她不耐烦地说。
"我只是去厨房倒杯水。"我解释道。
"那你就不能轻一点吗?这里是我的家,不是你的!"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震。
"美华阿姨,这里也是我的家啊。"
她嗤笑一声。
"你的家?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是你的家?"
"我是爸爸的儿子,这里当然也是我的家。"
"你爸爸已经死了!现在这个家的主人是我!"她恶狠狠地说。
那一刻,我终于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原来这几个月的忍耐,都是为了等我放松警惕。
第四个月,王美华的行为越来越过分。
她开始限制我在家里的活动范围,不许我进入父亲的房间。
"那是我的房间,你不能随便进去。"她在父亲房间的门上装了锁。
"爸爸的遗物还在里面,我想看看他留下的东西。"
"他没留下什么值得看的东西。"王美华的回答很生硬。
"那些照片,还有他的日记本..."
"都处理掉了,留着也没用。"
我感到震惊,那些都是我和父亲的回忆。
"您怎么能随便处理爸爸的遗物?"
"我是他的妻子,我有权处理这些东西。"王美华理直气壮地说。
"可是那些照片里也有我..."
"你想要照片?那就自己出去拍吧!"她不屑地看着我。
第五个月,王美华开始控制家里的财务。
"从这个月开始,你要交生活费。"她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我。
我看了看,上面写着每个月三千元的生活费。
"美华阿姨,我还是学生,哪有那么多钱?"
"那就出去打工赚钱,或者搬出去住。"她冷漠地说。
"可是这里也是我的家啊。"
"我说了多少遍了,这里是我的家!你只是个外人!"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刺痛着我的心。
"我是爸爸的儿子,不是外人。"
"你爸爸已经死了三年了,这个家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我意识到,她是想把我赶出这个家。
时间一天天过去,王美华的态度越来越恶劣。
她不再掩饰对我的厌恶,开始用更加直接的方式羞辱我。
她在邻居面前诋毁我,说我不孝顺、不感恩,甚至暗示我有偷盗行为。
"陈默这孩子啊,从小就不学好。"她对邻居李婶说,"现在他爸不在了,更是无法无天。"
"默默看起来是个好孩子啊。"李婶为我辩护。
"那是你不了解他。"王美华摇头叹气,"前几天我的钱包就莫名其妙少了钱,你说奇怪不奇怪?"
听到这话,我感到震惊和愤怒。
她竟然暗示是我偷了她的钱!
"美华阿姨,我从来没有拿过您的钱!"我急忙澄清。
"谁知道呢?"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种恶毒的暗示让我感到绝望,我意识到她已经开始为赶我出去做舆论准备了。
不久后,王美华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声称要把我的房间改成储藏室。
"陈默,把你的东西都收拾一下。"她站在我房间门口命令道。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
"我要把这个房间改成储藏室,你以后就睡客厅吧。"
"睡客厅?那我的隐私怎么办?"
"隐私?"她嗤笑道,"你有什么隐私需要保护的?"
"这是我从小住的房间..."我试图挽回。
"那又怎么样?现在是我的房子,我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她的话彻底断绝了我的幻想,我真的在这个家里没有任何地位了。
我只能默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搬到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那种屈辱感让我几乎窒息,但我又无处可去。
03
最近几个月,王美华的态度变得更加恶劣。
"陈默,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什么东西?"她指着我身上的校服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但很干净。
"我的衣服怎么了?"
"破破烂烂的,丢人现眼!"她嗤笑道。
"这是我的校服,我洗得很干净。"
"干净有什么用?还是破的!"王美华摇着头,"你爸爸要是知道他儿子穿成这样,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
听到她这样侮辱父亲,我再也忍不住了。
"您别这样说我爸爸!"
"我说的是实话!"她理直气壮地回答,"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哪个像你这样邋遢的?"
"我哪里邋遢了?"
"从头到脚都邋遢!"她上下打量着我,"头发也不理,衣服也不换,简直就是个乞丐!"
我感到深深的屈辱,但又无力反驳。
确实,这几个月来,我的精神状态很差,对外表的在意也减少了很多。
"我会注意的。"我低声说道。
"注意什么用?你有钱买新衣服吗?"王美华讽刺地问。
这句话戳中了我的痛处。
自从父亲去世后,我的生活费就变得很紧张。
王美华虽然控制着家里的财产,但从来不给我买任何东西。
我只能靠打零工赚来的微薄收入维持生活。
"我可以自己买。"我勉强回答。
"你那点钱够干什么的?"她冷笑道,"买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不够!"
第二天,我在学校里确实感受到了同学们异样的目光。
"陈默,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室友小李关心地问我。
"没有,怎么了?"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感觉你这学期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衣服也..."他欲言又止。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的外表确实有些寒酸。
"家里遇到了一些变故,不过我能处理的。"
小李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但我能感受到,同学们都在用同情的眼光看我。
这种目光让我感到更加的屈辱和愤怒。
昨天早上,事情终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我醒来后发现,王美华正在翻我的行李。
"您在干什么?"我愤怒地质问。
"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拿走我的东西。"她理直气壮地回答。
"我什么都没拿!"
"那这是什么?"她拿出我父亲留给我的一块手表。
那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手表,他去世前曾经说要留给我做纪念。
"这是我爸爸给我的手表。"
"胡说!这是我老公的手表,应该归我所有!"王美华一把抢过手表。
"爸爸说过要留给我的!"我急忙想要抢回来。
"他什么时候说的?有证据吗?"她紧紧握着手表,"没有证据就是你偷的!"
我感到彻底的绝望,连父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件纪念品也要被她夺走。
"这是我最后的念想..."我恳求道。
"念想?"她冷笑着,"你想要念想,我给你念想!"
说着,她走到储藏室,拖出了一个大袋子。
"这些衣服给你,够你念想一辈子的了!"
她把袋子重重地扔在我面前。
我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是一堆破旧的衣服,散发着霉味和其他难闻的气味。
这些衣服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穿过了,有的甚至已经发霉发黑。
"这些是什么?"我掩着鼻子问。
"你爸爸以前的旧衣服,我本来打算扔掉的。"王美华恶狠狠地说,"既然你这么怀念他,就穿他的衣服吧!"
我看着那些发臭的旧衣服,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这些确实是父亲的衣服,有些我还有印象。
但现在它们的状态让我感到心痛,显然王美华故意把它们放在潮湿的地方让它们发霉。
"你要么穿这些衣服,要么滚出这个家!"王美华下了最后通牒。
我看着地上的那堆旧衣服,又看了看王美华得意的表情。
突然,我笑了。
不是苦笑,而是真心的笑。
因为在那一刻,我想起了父亲临终前说过的话。
"有些东西爸爸早就为你准备好了。"
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好,我穿。"我平静地回答。
王美华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反而有些意外。
"你...你真的要穿这些破衣服?"
"是的,这是我爸爸的衣服,我为什么不能穿?"
我蹲下身,开始仔细翻看这些旧衣服。
表面上我装作无奈接受的样子,但心里却在暗暗激动。
因为我记得,父亲生前有一个习惯——他喜欢把重要的东西缝在衣服的隐蔽地方。
小时候,他曾经告诉过我这个秘密。
"默默,有时候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不起眼的地方。"父亲曾经这样对我说。
"比如呢?"那时候我很好奇。
"比如衣服的内袋,鞋子的夹层,或者其他人不会注意的地方。"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有些东西太重要了,不能让别人轻易发现。"父亲神秘地笑着。
当时我以为父亲只是在开玩笑,现在看来,他可能真的在这些衣服里藏了什么东西。
王美华看着我翻找衣服,脸上
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陈默,你还真是够贱的,连发霉的衣服都要。"
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继续专注地检查每一件衣服。
突然,我的手指触摸到了一件外套内侧的异样。
那里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被缝在里面。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了。
我拿着那件外套,借口去卫生间换衣服。
王美华根本没有怀疑,还在客厅里收拾其他东西。
"快点换,别磨蹭!"她在外面催促着。
我锁上卫生间的门,仔细检查那件外套。
外套是父亲最喜欢的一件棕色夹克,我记得他经常穿着它去公司。
现在衣服已经有些发霉了,但质料还算结实。
我的手指沿着内侧的缝线摸索,很快找到了那个异样的地方。
在左侧内袋的夹层里,确实缝着什么东西。
我小心地用指甲撕开了一个小口,从里面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塑料袋。
塑料袋被密封得很好,里面装着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条。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颤抖着打开了那张纸。
当我看清纸上的内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的手开始剧烈颤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这...这怎么可能?!
来源:荒唐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