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麻药退了我还琢磨着周末去哪补觉,压根没把这“小手术”当回事。直到两天后护士递来病理报告,我扫到“乳腺浸润性癌”那几个字时,手突然就麻了,报告纸角被我捏得发皱。
10月10号周四下午,我躺在手术台上还在跟护士开玩笑,说切个乳腺结节跟剪指甲似的,完事儿就能回去赶下周的项目进度。
麻药退了我还琢磨着周末去哪补觉,压根没把这“小手术”当回事。直到两天后护士递来病理报告,我扫到“乳腺浸润性癌”那几个字时,手突然就麻了,报告纸角被我捏得发皱。
我没敢跟同病房的人说,躲在走廊消防通道里给主治医生发消息,打字的手老抖,反复删了又改,最后只问“是不是看错了?”。发完就盯着手机屏幕,走廊的声控灯灭了又亮,亮了又灭,两个小时像熬了两年。
医生的消息弹出来时,我心脏差点跳出来,点开就看见“全是恶性的,要做大手术”。那一瞬间脑子是空的,再反应过来时,眼泪已经砸在手机屏上,怎么擦都擦不完。那天晚上我睁着眼睛到天亮,天花板上的纹路都快被我数清楚了,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我才30岁,怎么就得了癌症?
接下来三天我没出门,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没哭也没歇着,搜了所有能找到的乳腺癌资料,翻了两本肿瘤科医生写的书,越看越冷静——原来这病不是绝症,很多人积极治完还能正常上班、旅行,跟没生病一样。
我把搜到的有用信息整理成表格,标好哪些医院专家口碑好、不同治疗方案的利弊,甚至还列了术后康复计划。第三天晚上,我跟领导请假时,语气已经稳了:“我得做个手术,恢复好就回来。”
现在我躺在医院等大手术,床头放着新买的笔记本,打算从今天开始记抗癌日记。不是想卖惨,就是觉得30岁遇到这事儿,未必是坏事——以前总忙着赶KPI,连体检都能拖半年,现在倒学会慢下来琢磨日子了。
接下来的路肯定不好走,但我没打算逃。毕竟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来源:大勇两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