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郭芙蓉”三个字一出现,脑子里自动播放“排山倒海”,可姚晨本人早就不让这四个字贴脑门上了。
“郭芙蓉”三个字一出现,脑子里自动播放“排山倒海”,可姚晨本人早就不让这四个字贴脑门上了。
去年十一月,她顶着一头紫灰短发出现在《摇滚狂花2》片场,手里拿的不是剑,是乐队经纪人的对讲机——现场小姑娘喊她“姚晨姐”,她回一句“叫老姚,姐听着像收租的”。
一句话,把喜剧标签撕得稀碎。
很多人没注意到,她其实一直在“跑路”。
从《潜伏》里提着枪掉眼泪的王翠平,到《都挺好》里被原生家庭榨干的苏明玉,再到《找到你》里丢了孩子像丢了魂的律师,她跑的是一条“离开安全区”的赛道。
赛道尽头不是奖杯,是“我还能演点啥别人没演过的”。
去年五月,老友朱媛媛走了。
姚晨没发长文,只在葬礼结束那天微博甩了一张两人二十年前在剧组啃冰棍的黑白照,配文两个字:收好。
粉丝在评论区哭成一片,她没回,转头去了甘肃地震灾区,裹着军大衣搬矿泉水,照片里脸被冻得通红,眼角褶子比剧本还真实。
有人统计,她那一年捐了将近三百万,可最值钱的是她把自己直接空投到现场——明星救灾常见,可扛箱子不戴手套的少。
“坏兔子”影业是她开的第二战场,名字听着像玩笑,干的事却一点不含糊。2023年一口气签了五个新人导演,全是现实题材,最年轻的那位才九零后,拍的是外卖女骑手深夜送餐被撞后如何维权。
片子没上映,先被金鸡创投点名“值得赌一把”。
姚晨在评委席上说:“我不是来当圣母,我只是想赌一把‘真实’还能不能卖钱。
”一句话,把旁边投资大佬噎得直喝茶。
联合国妇女署去年十月官宣她当性别平等倡导者,官宣微博底下热评第一是“她终于把‘郭芙蓉’练成了‘郭芙蓉plus’”。
她自己在采访里笑:“plus不plus不知道,反正皱纹是plus了。
”转头就把代言费原路打回“乡村女教师赋能计划”,三个月内在福建山区建了仨示范学校,每所学校门口都挂个小木牌:女孩可以仰望星空,也可以俯视大地——落款“老姚”。
最刚的一次,是去年九月崔丽丽案。
她没转官方通报,直接甩了一句“别让她二次受伤”,配图是手写的“我信她”。
四个字,热搜爆了,黑粉涌进来骂她“蹭热度”,她没删博,也没回怼,三天后悄悄把微博头像换成崔丽丽画的简笔画小猫。
网友后知后觉:那四天,她微博涨粉两百万,可她把评论关了,只留下一句置顶:吵完了记得去打卡《春歌》,票房分账我全捐给受暴女性法律援助。
行胜于言,她玩得明明白白。
现在打开猫眼,她主演片子累计票房八十五亿,可她自己算账的方式很野:每破十亿,就自掏腰包拍一部女性短片,成本不许超过一百万,演员必须请素人。
去年那部《春歌》就是这么诞生的,两个老太太在菜市场抢最后一斤韭菜,抢出三十年前被拐卖的真相。
片子送到多伦多,外媒评价“中国式温柔一刀”,她听完翻译耸肩:“温柔啥?
我明明一刀一刀割的是我自己。
”
有人问她到底图啥,她想了想,说:“图我五十岁还能在片场被人叫‘那个谁’,而不是‘郭芙蓉’。
”说完自己先乐,眼角褶子又深了一毫米。
那一刻突然明白,她跑那么远,不是逃离喜剧,是让喜剧知道:老娘不伺候了。
来源:草间寻蟋蟀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