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这话的时候,路奇轩在看着玫公子的,好像对玫公子言语中对中原人的不屑感到十分地不满,但说此话的同时,他右手握剑,整个身子如蛟龙出海一样突然跃了起来,浪花飞溅了起来。
话说清楚了,蛮王从辅助的位置立即转变到了主导的地位。
玫公子突然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中原这个地方大敌当前的时候,就有人先想着争功了。”
路奇轩摇头道:“我不争功,但我也不想别人争功。”
说这话的时候,路奇轩在看着玫公子的,好像对玫公子言语中对中原人的不屑感到十分地不满,但说此话的同时,他右手握剑,整个身子如蛟龙出海一样突然跃了起来,浪花飞溅了起来。
姬飞峰忙喊:“剑下留情。”
但路奇轩出剑绝不会留情的,掀起的浪花在洗药池上晶莹闪烁,每一滴水珠都映照着路奇轩的身姿,也都映照着那柄轩辕帝血剑。
轩辕帝血剑剑身宽大,带着水花向着那些蛮人士兵洒了过去。
蛮族部落的士兵很少与中原人士交手,他们所倚仗的无非是力量与敏捷,魏图腾可以说是此中的高手。最近与邪者交手,邪者刀快,力大,这些都在蛮人士兵的心目中留下了印象,但并不深刻。
但是路奇轩的出招却令在场的蛮人都记住了,他们从来没有想到人会象一只仙鹤一样,整个身姿如此的优美,双臂好像拍着水面起舞一般。
由于看得一时呆痴,所以近池而站的蛮人无一躲开路奇轩出水一击。
飞腾的浪花慢慢地落在了池水之中,也洒落在许多人的身上。席方平这时才看到,路奇轩早已站在了蛮王的身边,剑横在蛮王的脖项之处。在他的脚边竟然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堆梭矛的枪头。
路奇轩出剑,剑扫蛮人士兵手上的梭矛,断其尖掷在蛮王身边,然后随这一跃之势欺身到蛮王的身边,剑抵蛮王。此招一气呵成。
姬飞峰终于放心了,他生怕路奇轩出剑伤了蛮人,那样情况恐怕更不好。
其实,姬飞峰多虑了,路奇轩出手之时早已想好,断梭矛是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制住蛮王是最重要的。
近岸的蛮人士兵看着手中的断矛都愣住了,而站在蛮王身后的那些蛮人兵士们则立即挺着梭矛,矛尖直指路奇轩。
唯一一个平静的人却是蛮王,剑横在脖项之处,他却一点也不慌乱,反而笑了:“据说你们功夫都很棒,果然名不虚传。”
路奇轩也淡然一笑:“少废话,让你的人退后,把我们的兵器摆在岸边。”
蛮王点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你知道我太老了,所以才中了你的招。但是,年轻人,千万不要太冲动,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谁也没有料到蛮王在这种时候还说出如此硬气的话来,路奇轩心中更是大怒,他刚想说些什么,突然间,就感到浑身无力,人一下子摔倒在地,手中的轩辕帝血剑也落在岩石之上发出金石之声。
本来已被控制的局面突然间变了,令姬飞峰等人都是一惊,他们目瞪口呆。
只见蛮王弯下腰来从地上拾起轩辕帝血剑,捧在胸前看着,自言自语地说:“据说涿鹿之战就是这柄剑杀了阴屠。”
停了一下,他换了一个语气,狠狠地说:“也杀了我们的先王蚩尤。”
池中之人见蛮王手里拿着剑在昏沉的路奇轩头上都十分担心,玫公子向着岸边慢慢蹭身。自从龙公主死后,玫公子一直不开心,所以对付邪者的时候手下绝不留情。在战场上,他最喜欢与路奇轩在一起,因为两人都使剑,更因为他认为路奇轩也不是一个开心的人。所以玫公子与路奇轩的感情最好。
现在路奇轩有难,他当然要找机会,只不过投鼠忌器,不敢冒然行事罢了。
其实,其他人都有这个想法,都在蠢蠢欲动,这一点,蛮王当然看得出来,他笑着说:“我不会杀他的,因为你们还有用。不过实话告诉你们,这池中我加了点别的东西,在水中不会发作,一旦离开就会立即四肢无力,昏昏欲睡。但你们一定不想永远地泡在里面,对不对?把他们给我捞上来。”
说完,蛮王拿着剑转身而去,蛮人士兵们则一起拥向了洗药池。
神农架的百草堂,正壁墙上刻着的炎帝画像显得十分地亲切,没有半点蛮人的样子。但在他的旁边却又新刻了一幅蚩尤像,蚩尤高大威猛的身材尽显无遗。
两幅画像的两侧,两盆支起的炭火烧得正旺。
在炭火盆的后面分立着两队蛮人,其中一队中,魏图腾也站在那里,只是他的神色有些沮丧,在他身后两侧也站许多的蛮兵,手持长矛,矛尖对着魏图腾的后背。
百草堂本是当年神农氏放百草中药的地方,自从蚩尤成了蛮王之后,这里就改成了蛮族部落议事的场所,而此时,这里更带有一种肃杀的意味。
轩辕帝血剑为十大名剑之首,本有肃杀的意味,但此时,剑落在蛮王的手里,那肃杀的意味就再也找不到了,它恢复了乌突突的本色,这令蛮王非常奇怪。
蛮王站在两队蛮人的中间,手里拿着帝血剑仔细地察看着,自言自语地说:“难道这真是当年黄帝所用的那柄剑吗,看起来也很一般吗,是不是?图腾?”
蛮王转过身来,眼睛紧紧地盯着魏图腾。
此时的魏图腾被身后两个蛮人挟持住,虽然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挣脱,但他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一双虎目盯着蛮王。
蛮王笑了:“图腾,没必要这么生气吗?难道你忘了临行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了吗?”
魏图腾摇了摇头:“做为蛮人,我当然没有忘,但是你所说的是将阴屠杀死之后,再逐鹿中原,为什么反悔?”
蛮王走到魏图腾的面前,看着魏图腾认真地说:“你真的以为凭借你们的力量能够杀死阴屠吗?你真的以为神农架这里是一方乐土,咱们能永远拒阴屠的军队在大山之外吗?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咱们必须走,为了整个蛮人部落的存亡,咱们必须走出神农架。”
魏图腾不满地说:“可那也没必要将席公子他们关起来吧?”
蛮王笑了:“我知道,在这一路上你已经把他们当作了朋友,但是如果阴屠死了,他们能把你当作朋友吗?你太天真了,蛮人永远是蛮人,成不了中原的人,永远会被他们圈在这片林子里。祖先做错过的事情,咱们必须承担,这别无选择,但如果永远得不到原谅,那不如将这件错事做到底。我想在场的各位都不想永远地生活在这片野兽横生,蚊虫肆虐的荒山之中吧,是不是?”
蛮王高声问道,所有的蛮人齐声答道:“是!”
蛮王听后显得很满意,他转而又对魏图腾道:“你真令我失望,为了蛮族部落的将来,咱们必须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所以我要让席方平跟着咱们。”
魏图腾冷笑道:“可是你把事情办糟了,席公子并不认可你。”
来源:道德经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