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壁画”代表性精品40幅欣赏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9 04:01 1

摘要:敦煌壁画,特指中国敦煌石窟内壁的绘画艺术作品,属于世界文化遗产。敦煌壁画是位于中国甘肃省敦煌市的世界文化遗产,以其规模宏大、技艺精湛、内容丰富和文化多元性著称,是古代丝绸之路艺术与宗教交融的杰出代表。

敦煌壁画,特指中国敦煌石窟内壁的绘画艺术作品,属于世界文化遗产。敦煌壁画是位于中国甘肃省敦煌市的世界文化遗产,以其规模宏大、技艺精湛、内容丰富和文化多元性著称,是古代丝绸之路艺术与宗教交融的杰出代表。

敦煌壁画总面积5万多平方米,包括敦煌莫高窟、西千佛洞、安西榆林窟等522个石窟历代壁画,规模巨大,技艺精湛,内容丰富,题材广泛。敦煌壁画描绘了神的形象、神的活动、神与神的关系、神与人的关系,寄托良愿,安抚心灵。敦煌壁画主要分为七类,包括尊像画、故事画、供养人画、图案画、山水画、传统神话故事画和经变画。

2025年7月至11月,“大成敦煌——敦煌文化艺术大展”在深圳市南山博物馆展出,是华南地区规模最大、展品最丰富、文物数量最多的敦煌文化艺术大展,其中展出的壁画精美绝伦、覆盖主要种类,本文挑选代表性壁画40幅拍摄并整理如下,供大家欣赏。

一、神仙题材

下图为说法图,莫高窟第263窟。此壁画绘制于北魏时期,西夏时期被覆盖重修,因受西夏覆盖层保护,剥离后的北魏壁画色彩鲜艳如新。主尊释迦佛(或弥勒)交脚端坐于宝池莲花座上,右袒袈裟,作说法印。画面右侧为侍立的天王,画面左侧为身着袈裟的弟子。华盖上方绘四身飞天,姿态舒展飘逸。

图为《伎乐菩萨》,莫高窟第263窟。璧画绘制于北魏时期,被西夏蟹画覆盖,后经科学剥离重现于世,其色彩与线条保存极为完好,是研究北魏时期申西艺术互相交融的范例。

下图为听法菩萨,莫高窟第272窟。这些听法菩萨像是佛教艺术传入河西初期的典型代表之一。菩萨以西域“凹凸法”绘制,面庞浑圆,鼻梁高挺,五官集中,身形健硕。其姿态端肃,均坐或跪于莲台,呈舞蹈状,表现闻佛说法时的欢欣场景。菩萨虽无名号,却姿态万千:或持花供养,或合十礼拜,或扬臂挥巾,四十身舞姿无一雷同。因日久年深,人物身上的晕染、线条都发生了变色反应,使其更显粗犷豪放。

下图为释迦牟尼佛的前生尸毗王的故事。敦煌壁画中多次出现这一经典情节,是为“降魔变”,最有特色的一幅出自北魏第254窟。 这幅壁画在构图上以“中轴对称”的形式,安置释迦牟尼于中间,并采用了“异时同图”的手法,将释迦牟尼法力示现前后的两个场景描绘在同一画面中。

下图为萨捶太子舍身饲虎本生,莫高窟第254窟北魏(386-534年)。萨捶本生故事:某国王有三个儿子,一日入山游玩,见一母虎领数幼虎,觅食无着,饥饿难忍,母虎将食幼虎。三王子摩诃萨捶行经此处,见状不忍,为救虎命,决心以身饲虎,于是置身虎前。但虎因饥饿已久,无力啖食,萨捶便爬上悬崖,以木刺项出血,投身崖下,以身饲虎,饿虎吮血后啖食其肉,遂得活命。同行的萨捶二兄长见其弟舍身饲虎,十分悲痛,疾驰还宫禀告父母。国王和王后急赶山中,抱萨捶遗骸痛哭,悲伤欲绝,并收拾遗骸,起塔供养。

下图为降魔变部分内容,莫高窟第263窟。画面展示释迦牟尼于菩提树下结踟跌坐,深入禅定,即将成道,魔王波旬率领魔女、魔军扰乱佛法的场面。左下角妩媚的三魔女弄姿作态,诱惑释迦。右下角在释迦的法力下,魔女变成丑陋的三老妪。画面上部,魔军见诱惑不成大举进攻。释迦不动声色,不离座位,施降魔印,垂首按地,降服魔军。惨败的魔王与魔军,无奈只得向释迦下跪求饶。临摹者用动静对比的手法,通过魔王与魔军的惊惶失措,丑态百出,衬托出释迦的镇定自若,佛法胜利。以主体式“异时同图”结构,把曲折复杂的情节巧妙地组合在同一画面上,铺排有序,多而不乱,主题鲜明。画面线描秀劲圆润,凹凸法晕染细腻柔和。此画构思和布局与印度阿旃陀石窟第1窟《降魔变》壁画比较接近

下图也为降魔变部分内容,莫高窟第263窟。

下列3图为《善事太子入海品》,莫高窟第296窟。

为大型横卷式构图连环画:勒那跋弥王有二子,一名善事,一名恶事。善事为救民贫苦,布施国库。因库藏空虚,遂决定入海求取摩尼宝珠,遭弟恶事嫉妒刺目夺宝,流落异国后与公主成婚,最后复明归国。

下图为乘象入胎,莫高窟第329窟。乘象入胎讲述释迦牟尼降生的故事。古印度迦毗罗卫国净饭王和王后摩耶夫人多年膝下无子,常为无人继承王位而烦恼。一日,摩耶夫人在梦中见到空中有菩萨乘白象而来,从她的右肋进入腹中。摩耶夫人从梦中惊醒,召相师占卜,知有圣神降胎。梦中受孕的摩耶夫人后来在蓝毗园诞下悉达多,即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

下图为夜半逾城,莫高窟第329窟。悉达多太子出游四门,看见了生老病死等现象,深感人生无常,决心出家摆脱生老病死,寻找真理。一天夜里,他让侍从车匿备好白马犍陟。净居诸天令军士、宫女等都昏睡过去。太子骑上白马,四大天王捧承马足,梵王、帝释在旁引路,飞越城墙出了王宫。太子来到往古跋伽仙人苦行林中,下马端坐,开始潜心苦修。

下图为白衣佛说法图,莫高窟第288窟。石窟西壁千佛中央。在佛教中佛的袈裟颜色,红色是威猛除障之色,白色是清净慈悲之色,白色即菩提心。这身佛像穿着白色通肩袈裟,结踟趺坐于须弥座,作说法印,佛面特征鲜明:白毫、白鼻梁、白眼睑、白耳轮,运用西域晕染技法强化立体感。佛陀两侧侍立菩萨,上体半裸,下着长裙,身姿修长飘逸。

下图为思维菩萨,莫高窟第71窟。思维菩萨,位于阿弥陀佛座下,头戴宝冠,梳高髻,青发分披双肩,交脚趺坐于伏瓣莲上;前一身形容姣好,身姿扭捏,右手拈花,眼望鲜花含笑出神;下面一身姿态自然,左手叉腰,右肘依托在右膝上,右手支颐沉思,表现出内心澄静与外表宁谧的完美统一。

下图为说法图之一,莫高窟第322窟。主尊着通肩袈裟,作善踟坐,两手作说法印。两侧菩萨侍立,人物聚集在一起,背向布置,前后交错,紧凑而不拥挤,菩提树、华盖和飞天与佛、菩萨形成主次、轻重、疏密的关系,展示了强烈的对称感。菩萨身姿秀丽,形象健康美丽。脸型修长而白皙丰满,表情各异,似在窃窃私语,或脉脉生情,富有含蓄之美。神态端庄,肌肤的白色厚重而莹洁,衣饰色彩简单大方,在土黄底色的衬托下呈现出质朴而淡雅的风格。

下图为说法图之一,莫高窟第57窟。主尊阿弥陀佛为西方极乐世界教主,于宝盖、双树下结踟趺坐,手施无畏印,作说法相。座前有双狮守望,并设熏炉供养。左右侍立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与阿弥陀佛合称“西方三圣”。左侧观音菩萨头戴化佛冠,项饰璎珞,一手上举轻扶飘带,一手托供品,体态优美,身体略呈“S”形。目光下视,神态矜持,雍容高贵,有“美人菩萨”之称。三尊像身后画二比丘、八菩萨、二力士,有的倾身向前似在潜心聆听佛陀教诲,有的聚首顾盼似乎窃窃私语。此图画面人物众多,构图紧凑,描绘精致,设色富丽,菩萨头冠和衣饰均以沥粉堆金,肌肤略施晕染,显示出由隋代“细密精致而臻丽”的画风向盛唐富丽灿烂风格的过渡。

下图为说法图之一。

下图为说法图之一。

下图为说法图之一。

下图为观音菩萨画像之一。

下图为五十一面千手千眼观音变,榆林窟第3窟。累头十层,五十一面形成宝塔状。观音头上有七层宝塔三座,正上方的宝塔上坐一化佛,化佛佛光中有承露盘,盘中宝珠中出现须弥山,山顶有切利天宫,切利天宫上面还有化佛和飘渺的云气。

下图为树下说法图,

下图为引路菩萨像。

下图为佛五尊像型纸。

下图为携虎行脚僧。

二、凡人题材

下图为《反弹琵琶舞乐图》。

下面2张图为舞乐图,莫高窟第220窟。这是《药师经变》下部的《舞乐图》以灯楼为中心,两侧立灯轮,天女分别燃灯。乐队二十八人,分为两组,左右相对,乐工或上身袒裸,或斜披天衣,肤色、发式各不相同,演奏来自中原和国外传入的各种打击、吹奏、弹拨乐器。乐器有筝、排箫、竖笛、方响、筚策、五弦、横笛、腰鼓、都昙鼓、發(táo)鼓、答腊鼓、羯鼓、毛圆鼓、拍板、钹、竽、箜篌、法螺等。两组舞伎在灯火辉煌中翩翩起舞,一组展臂挥巾,绺发飘扬,似在旋转;一组举臂提脚,纵横腾踏,这大概就是传自中亚的胡旋舞和胡腾舞。

下图为帝王图,莫高窟第220窟。此图描绘了《维摩诘经变》中前来聆听文殊菩萨与维摩诘辩论斗法的帝王和群臣。图中的帝王平展双臂,头戴冕旒,身穿青衣朱裳,曲领,白纱中单,蔽膝,大带与升龙大绶,气宇轩昂。帝王身后的群臣年龄、形象、神情各不相同,似乎连性格特征都各有差异。他们恭敬卑顺,小心翼翼地扶持簇拥着身份显赫、不可一世的帝王。临摹者以高超的技艺,生动地描绘了人物各自不同的社会地位和精神风貌,是不可多得的人物画精品。

下图为帝王听法图,莫高窟第194窟。画面描绘维摩诘称病说法时中原帝王率群臣听法的场景。作品里的帝王服饰严格遵循唐代舆服制度。帝王头戴青色九旒白珠冕冠;身着深青色上衣及缅色下裳;两肩绘日月,两袖间各绘星辰、粉米和章,并暗饰青色山章;白色中单;腰间一绿色菱格纹大带,正前方方格内为青绿色相间装饰;大带下方为红色革带,正前方紧扣钩鳏;蔽膝饰蓝底和绿底相间的六边联珠纹六瓣花卉;左腰间佩剑,剑柄末镶一蓝色宝石;左腰一青绿色相间的大绶,从革带处自然垂于脚上,上绘龙章。人物雍容威严,双臂平展,侍从搀扶而行,彰显帝王威仪。簇拥着帝王的群臣,人物神态各异,前方引路者谦恭,后方重臣肃穆;队列层次分明,通过衣冠差异区分官职等级。

下图为各国王子听法图,莫高窟第194窟。位居队列首位的是南亚古印度王子,头束高髻,戴花燮宝冠,赤足佩环钏,金环贯耳,身着未裁剪的整幅布裹身(梵语“敢曼”),符合玄奘《大唐西域记》所记载的古印度贵族形象;居于次位的是东南亚王子,卷发黑肤,赤足贯耳,腰横裹“敢曼”(整幅布围腰),斜络肩臂,与唐代昆仑俑及《职贡图》所载东南亚使臣形象一致;后续队列含吐蕃、回鹘等使臣,服饰具地域特征(如尖顶帽、璎珞等),体现多民族共存的写实性。

下图为吐蕃赞普礼佛图,莫高窟第159窟。画中的吐蕃赞普,头戴红毡高帽“朝霞冠”,束发辫于两鬓,颈饰红珠链;身穿白色左衽翻领袍,肩披虎皮云肩,腰佩短刀,足蹬乌靴;右手执香炉,左袖及地,立于华盖下,神情虔诚。随行队伍有7名吐蕃侍从(撑华盖、持供品)与西域诸国王子共13人,服饰多样,反映丝路民族交融。

下图为都督夫人礼佛图,莫高窟第130窟。为西夏壁画所覆盖,上世纪四十年代初期将西夏壁画剥离。因长期暴露在外,不仅色彩消褪、剥落,地杖亦与岩面脱离,导致原壁画残缺严重。后经段文杰先生研究,复原临摹此画。此画是莫高窟保存至今最为庞大宏丽的一幅人物像,共十二人,依次画出都督夫人及她的两个女儿和九名身着男装的婢女。前三人均有榜题,第一身形象最大,沥粉堆金题名为“都督夫人太原王氏一心供养”;第二身形象较小,墨书题名为“女十一娘供养”;第三身形象更小,墨书题名为“女十三娘供养”。

下图为女供养人像,莫高窟第98窟。莫高窟第98窟是五代归义军节度使曹议金营建的功德窟,为曹氏归义军时代的代表性大窟。这里描绘的是归义军节度使曹议金二位夫人索氏、翟氏夫人礼佛场景。索氏、翟氏分属曹议金两任正室。二人衣饰华贵、肩披花帔,长裙曳地,颈间佩戴理络,体态丰腴,神情显得慈祥而平和。

下图为曹元忠父子供养像,榆林窟第19窟。榆林窟第19窟是归义军节度使曹元忠的功德窟,画面描绘了归义军节度使曹元忠及其子曹延禄礼佛的场景。第一身供养人,曹元忠是曹议金的第三子,五代曹氏归义军第四任节度使,执政30年。

下图为李圣天供养人像,莫高窟第98窟。此为敦煌壁画中规模最大的君主肖像画之一,画中的李圣天头戴汉制冕旅,冠顶饰北斗七星、盘龙及宝石,前后垂十二旒珠;身着衰袍,两肩绣日月纹,袖饰龙、虎、斧形“酬”纹等,虽未完全契合中原“十二纹章”礼制,但印证了后晋册封使所述“衣冠如中国”的史实。

下图为回鹘男供养人三身像,榆林窟第39窟。这三身男供养人,右起第一身供养人为四鹊宰相,他头戴无檐三叉冠,身着赭色团花长袍,腰束绫蝶整带,佩短刀、解绪锤等“七事工具,赣 武官威仅。四骸文桥题“额于迎断(蜜相)-毕里哥·伯克”,证实其沙州回鹊政权宰相身份,统领瓜州军政。左起第一身为宰相之子,他买戴螂形冠,穿绿底花叶团纹袍,持香分卷立虽影级次于其父,但高大的身形略示其后来继承父职,亦任率祖中间的第三身供养人,形象稿逊,服饰风格趋同,属回鹤化粟特家肢核心成员,其“安氏”汉姓榜题及汉式官街(“敕授”),揭示粟特后备汉化又回鹘化的复杂身份。

下图为女供养人像,莫高窟第61窟。此窟是五代时期归义军节度使曹元忠与妻浔阳霍氏建造的功德窟,窟内画面有众多的曹氏家族供养人像。这里展现了四位核心女性供养人。

下图为回鹘王妃供养人像,莫高窟第409窟。此壁画为西州回鹘国王阿厮兰汗的王妃供养像,是敦煌回鸭艺术的重要代表。

下图为嫁娶图,莫高窟第445窟。此画采用鸟瞰式构图,宅院门外设青布帷帐(唐人称“百子帐”),帐内宾客宴饮,帐前举行婚礼仪式。新郎伏地行跪拜礼,新娘盛装侧立,仅欠身合掌,展现武则天时期“男拜女不跪”的独特习俗。帐前有舞者挥袖翩跹,伴随乐伎演奏,其舞姿与《韩熙载夜宴图》所载“绿腰舞”(六幺)高度相似,印证了唐代婚礼用乐之风。婚礼所设之“青庐”源于北朝游牧民族的穹庐,经汉文化融合为“百子帐”,象征多子吉祥,兼具避煞功能。画面与《酉阳杂俎》记载“青布幔为屋,于此交拜”完全吻合,成为民族礼俗融合的珍贵图像记录。

下图为莲花伎乐藻井,莫高窟第401窟。隋代藻井代表作。藻井以石绿涂地,四身伎乐与神禽瑞兽环绕中间的绿心八瓣双层大莲花,周围飞天、翼马、凤鸟环绕飞驰。藻井外围边饰禽鸟联珠纹,是这一时期流行的装饰图案。藻井四角画莲台,各有一身化身童子交脚合掌倚坐。在莫高窟各时代的藻井中,这种独特的构图仅此一例,尤为可贵。

下图也为藻井图之一。

来源:蟾蜍医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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