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和侄子抢玩具,我妈上来就打我儿子,可伤情鉴定后,她却慌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9 11:45 1

摘要:孩子和外甥动手了,我妈一见就给了我孩子一巴掌,我心想:这是要互相伤害吗?

孩子和外甥动手了,我妈一见就给了我孩子一巴掌,我心想:这是要互相伤害吗?

孩子们的争执,是因为争抢玩具。

我妈一上来,没问青红皂白,就给了我孩子一巴掌。

我既没大声嚷嚷,也没大动干戈。

我只是默默地抱着脸上留着指印的孩子去了医院。

等我带着孩子回来,我妈却开始慌了……

客厅里的水晶吊灯,那耀眼的光束,仿佛在我眼前爆裂开来。

那记耳光,清脆而响亮,如同一根利针刺穿耳膜,让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嗡嗡作响的沉寂。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五岁的宝贝儿子安安,小小的身躯摇晃了一下,他那白皙的脸蛋上,五道红印子迅速显现,红得让人心惊。

他没有哭泣,只是用他那双清澈而迷茫的大眼睛,凝视着眼前这位满脸怒气的、被称为“外婆”的女士。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困惑,以及一丝正在瓦解的信任。

“你这个小混蛋!胆子肥了!敢跟你哥哥动手!”

我妈妈张桂芬的声音尖锐地划破凝固的空气,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只刚刚挥出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中,微微颤抖。

在她脚边,是摔得粉碎的奥特曼玩具。

在她身后,她七岁的心肝宝贝孙子,我的侄子壮壮,正得意洋洋地躲在她身后,手里紧紧握着安安的变形金刚,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狞笑。

我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抓住,然后一点一点地捏紧,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碎片的刺痛。

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种不问是非的偏袒,这种理所应当的牺牲,贯穿了我整个三十年的人生。

我以为,有了安安之后,一切都会有所改变。

我以为,她对我这个女儿的冷漠,不会延续到她无辜的外孙身上。

我错了。

我妈那双因愤怒而变得浑浊的眼睛,终于转向了我。

“林晚!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让安安给你哥道歉!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养不教,父之过!”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生锈的钝刀,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神经。

我哥林强,和我嫂子李梅,从房间里慢悠悠地走出来,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

李梅阴阳怪气地开口:“哎哟,妈,你跟她废什么话。晚晚家的孩子金贵,我们壮壮皮实,挨两下没事。就是可惜了这玩具,好几百块呢,就这么摔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心疼地捡起地上的奥特曼碎片,仿佛那不是玩具,而是她亲儿子的骨头。

我哥林强,那个永远只会躲在母亲身后的成年巨婴,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晚晚,你也是当妈的人了,小孩子打架,你得好好管管。壮壮是哥哥,安安得让着点。”

一家人,一唱一和,仿佛一场排练了千百遍的戏剧。

而我和我的儿子,就是这场戏剧里,注定要被献祭的角色。

往常,我可能会选择忍耐,可能会逼着自己挤出笑容,说一句“是安安不对”,然后拉着委屈的儿子,替他向全世界道歉。

我的“讨好型人格”后遗症,是我妈亲手为我种下的毒。

但今天,不行。

当我看到安安脸上那清晰的指痕,看到他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我知道,我不能再退了。

我再退一步,我的儿子,就会被他们拖进我曾经挣扎过的那个深渊。

我没有理会客厅里那三个人的聒噪。

我缓缓蹲下身,视线与我的儿子齐平。

我伸出手,轻轻地,用指腹碰了碰他红肿的脸颊。

安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眶瞬间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

他终于忍不住,哽咽着问:“妈妈……是我错了吗?我只是想拿回我的擎天柱……哥哥……哥哥他推我……”

我的心,被他这句话彻底击碎。

我把他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柔软的发顶。

“不,安安。”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你没有错。是他们错了。”

我站起身,抱着还在抽泣的儿子,转身,走向门口。

身后,我妈的咒骂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恶毒。

“白眼狼!你这是什么态度!为了个小崽子跟你妈横!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滚!滚了就别回来!”

我没有回头。

我一步一步,走得异常平稳。

打开门,关上门。

将那一家人的嘴脸,和那些不堪入耳的咒骂,彻底隔绝在门后。

电梯的金属门面倒映出我的脸,苍白,平静,眼神却冷得吓人。

我抱着安安下楼。

一辆黑色的SUV刚刚停稳在楼下,我老公周言出差回来了。

他看到我抱着孩子,脸上还挂着笑,正要开口。

当他看清我怀里安安脸上的指痕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下一秒,一股暴烈的怒气从他身上喷薄而出。

“谁干的?!是不是又是你那个好妈!”

周言的性格正直火爆,他对我原生家庭的那些破事早就忍到了极限。

他转身就要往楼上冲。

“我拉住了他。”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别去。”

“为什么不去!他们欺人太甚了!林晚,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今天打的是安安,下次呢?”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去了,就说不清了。”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去了,就又成了‘一家人’的内部矛盾。周言,这次,我要让他们说清楚。”

周言愣住了,他看着我从未有过的冰冷眼神,汹Tinctions地,他明白了什么。

他没再坚持,而是沉默地打开车门,帮我把安安安置在儿童座椅上。

车子启动,平稳地驶出小区。

我妈的家,在我身后,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安安压抑的、小兽般的抽泣声。

他小声问:“妈妈,我们去哪里?外婆……外婆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我扭过头,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他:“安安,我们去医院,让医生叔叔看看你的脸。然后,我们去一个能为我们讨回公道的地方。”

我拿出手机,先是给公司领导发了条信息请假,理由是“家中有急事”。

然后,我导航了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挂了急诊外科。

接诊的医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当他看到安安脸上的伤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是怎么弄的?被谁打的?”

我平静地回答:“被他外婆打的。”

医生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震惊和同情。

他仔细地检查了伤口,开了验伤申请单,并在病历上详细记录:左侧面颊可见五指状红肿、皮下淤血,软组织挫伤。

“建议做个头颅CT,排除一下颅内损伤的可能。”医生严肃地说。

我点头:“好,都听您的。”

缴费,检查,拿报告。

我用手机,将验伤单、病历、缴费单,以及安安脸上的伤痕,从各个角度,清晰地拍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我带着安安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周言去买水了。

我看着手机相册里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然后,我划开屏幕,平静地,拨通了那个我从未想过会主动拨打的号码。

110。

电话接通了。

“喂,您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

“你好,”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要报警。我儿子,被他的外婆故意伤害。”

当我和周言领着两位警官,再次站在家门口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

楼道里的感应灯忽闪忽闪,光线在我脸上交错,一半亮堂,一半昏暗。

我按下了门铃。

开门的是嫂子李梅,她嘴里正嚼着东西,一见我,脸上先是掠过一丝不悦和轻蔑。

“怎么又回来了?不是挺有志气的吗?”

但当她瞧见我背后的警察时,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嘴里的东西也忘了嚼,就这样僵在嘴角。

“警……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找谁?”

警察没有回应她,目光越过她,投向客厅。

客厅里,我妈张桂芬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跟我哥林强绘声绘色地数落着我的“不孝”。

“……我跟你们说,这个林晚,就是欠管教!翅膀硬了,敢跟我顶嘴了!看她能耐到哪里去,离了我这个妈,她什么都不是!”

我哥在一旁点头称是:“就是,妈,你别生气,为她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等她自己想通了,就得回来求你。”

直到警察走进客厅,他们才停止了高谈阔论。

我妈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手里的瓜子“哗啦”一下全洒在了地上。

她直接愣住了。

“谁报的警?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一位年长的警察环顾四周,机械地开口。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报的警。”

我指了指身边的安安,他正躲在周言的身后,小手紧紧抓着爸爸的裤腿,只探出一个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这一切。

“我儿子,被他外婆,也就是这位张桂芬女士,故意殴打,导致面部软组织挫伤。”

我妈的脑子似乎终于转过弯来了。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开始撒泼。

“警察同志!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这是我们的家事!家事!我教训我自己的外孙,天经地义!哪个当长辈的没打过孩子?她这是小题大做,故意败坏我的名声!”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我养她这么大,打她几下都是应该的,现在打一下她的儿子,她就要报警抓亲妈?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警察同志,你们快把这个不孝女抓走!”

李梅也反应过来,立刻附和道:“对对对!警察同志,这都是误会!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就是小孩子闹了点矛盾,我婆婆气急了才动了下手,哪有那么严重!”

她试图上来拉我的手,被我冷冷地避开了。

年长的警察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

他没有理会我妈的哭闹,而是从同事手中接过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一张纸。

“我们接到报警,也看到了报警人提供的医院验伤报告复印件。”

他把那张纸展示在我妈面前,表情严肃。

“张桂芬女士,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殴打他人,造成轻微伤的,就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这已经不是你口中简单的‘家事’了。”

“现在,请你跟我们回派出所,协助调查,做一份笔录。”

“轰”的一声,我感觉我妈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她那套“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长辈教训晚辈天经地义”的理论,在冰冷的法律条文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哥林强也彻底慌了。

他冲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气急败坏的指责。

“林晚!你疯了是不是!为了这点小事你把警察叫来?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你让街坊邻居怎么看我们家?怎么看咱妈?”

我嫂子李梅也跟着帮腔:“就是啊晚晚,快跟警察同志说清楚,这都是误会!一家人关起门来说就行了,闹到派出所多难看啊!”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惊慌失措、丑态百出的嘴脸。

脸面?

当他们纵容我妈打我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安安的脸面?

当他们心安理得地吸食我的血肉时,怎么没想过我的脸面?

现在,他们害怕了。

害怕的不是伤害了亲人,而是害怕这件事会损害他们的名声和利益。

多么可笑。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指责和劝说,只是平静地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说的都是事实。我要求依法处理。”

我妈看着我油盐不进的样子,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她不敢相信,那个从小被她随意打骂、予取予求、从不敢反抗的女儿,竟然真的“大逆不道”到这个地步。

她的身体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幸好被我哥扶住。

“你……你这个孽障……你要逼死我啊……”她指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绝望。

我看着她,内心毫无波澜。

逼死她?

不,我只是想让我和我的儿子,活下去。

派出所的调解室内,灯光亮得让人眼睛生疼。

空气中飘散着消毒水和旧文件的混合气息。

我妈一路上泪眼婆娑,到了这里更是哭得撕心裂肺。

她坐在我对面,泪水和鼻涕混杂着,声泪俱下地控诉。

“警察同志,你们不知道我这个女儿有多冷酷啊!我辛辛苦苦地把她养大,供她读大学,现在她在城里混得不错,就瞧不起我这个乡下老母亲了!”

“我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容易吗?现在我只是管教一下孙子,她就要把我送进派出所!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她捶胸顿足,哭声凄厉,好像我成了罪大恶极的罪犯。

我哥林强坐在她旁边,一边安慰她,一边用责备的眼神盯着我。

“林晚,你差不多得了!妈年纪这么大了,身体也不好,你非要这样折腾她吗?不就是小孩子打架吗?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我嫂子李梅则在一旁不停地给调解的警察递水,满脸堆笑。

“警察同志,您多包涵,我婆婆就是这个性格,嘴上不饶人但心肠软。晚晚也是一时冲动,您帮我们劝劝她,一家人,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他们三个,一个演苦情母亲,一个演孝顺儿子,一个演和事佬。

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始终沉默不语。

我只是静静地坐着,任由他们表演,仿佛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

周言坐在我身边,手紧紧握着我的手,传递着无声的支持。安安被他哄着,在隔壁的休息室由另一位女警官照看着。

等他们哭诉得差不多了,声音也沙哑了,调解的警察才清了清嗓子,看向我。

“这位女士,你看,你母亲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了。家人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不,就让她给你和孩子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我妈一听,立刻停止了哭泣,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会被“孝道”轻易绑架的林晚。

我终于抬起了眼皮,迎上警察的目光。

然后,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用文件夹整理好的文件,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声轻响,让对面三个人的表情都僵住了。

“警察同志,”我平静地开口,“调解可以,但我不接受口头道歉。”

我将文件夹推到警察面前。

“这里面,是我工作十年以来,给我妈,也就是张桂芬女士的所有转账记录,总计三十四万七千元。其中不包括我给她买的各种金银首饰、保健品和衣服。”

“这后面,是我哥林强先生三年前买婚房时,我‘被自愿’赞助的二十万首付款的转账凭证。当时,我妈说,我不出钱,她就吊死在我家门口。”

“还有这里,是我哥买车时,我‘被自愿’出的五万块钱。理由是,他是我唯一的哥哥,我这个当妹妹的,必须帮衬。”

我的声音很平,没有一丝起伏,像是在念一份与我无关的报告。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调解室里。

我妈的脸,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

我哥和我嫂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调解的警察愣住了,他拿起文件,一页一页地翻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他大概以为这只是一起简单的家庭纠纷,没想到背后牵扯出如此赤裸裸的经济压榨。

我继续说,目光直视着已经傻掉的一家人。

“我不是来跟你们算亲情账的,因为我们之间,早就算不清了。”

“我今天,是来跟你们算法律账和经济账的。”

“我提出三个调解条件,你们答应,我立刻就撤销报案。不答应,那就一切依法处理。”

我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张桂芬女士,必须在所有亲戚都在的家族微信群里,就今天无故殴打我儿子安安,并颠倒黑白的行为,进行公开书面道歉。道歉内容必须由我审核。”

我再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赔偿我儿子安安的医药费、检查费,以及精神损失费,共计两万元。一分不能少。”

最后,我伸出第三根手指,指向我哥林强。

“第三,林强先生和李梅女士,立刻归还当年我为你们买婚房垫付的二十万。这笔钱,我当时就说了是借的,现在,我要你们还。”

我的话音落下,整个调解室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我妈率先爆发了。

“你疯了!林晚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妈!你跟我要钱?你哥是你亲哥!你给他钱是应该的!你还要他还?你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我哥也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林晚,你真行啊你!算账算到自己家人头上了?那二十万,妈都说了是给我的,什么时候成借的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李梅更是尖叫起来:“两万块精神损失费?你怎么不去抢!你儿子就脸上红了一下,就要两万?金子做的脸吗!”

他们彻底撕下了伪装,露出了最贪婪、最丑恶的嘴脸。

我冷笑一声,看着他们。

“嫌多?”

“那好,我们不算了。警察同志,我不接受调解了。请你们按照故意伤害,立案处理吧。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

我作势就要收回桌上的文件。

“别!”调解的警察连忙按住我的手,然后转头对着我妈一家人厉声喝道:“你们都给我坐下!还嫌事情不够大是吧!”

他指着我妈:“张桂芬,我告诉你,验伤报告在这里,轻微伤是跑不掉的。你要是不接受调解,按照法律程序,就是行政拘留五到十天,并处罚款!你这么大岁数了,想进去待几天吗?”

他又指着我哥:“还有你,你妹妹说的这些转账记录,白纸黑字都在这里。如果是赠与,那另说。但如果是以胁迫等方式索要的,性质就变了!到时候闹上法庭,你们两口子谁也别想体面!”

警察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了他们滚烫的脑袋上。

我妈和我哥嫂,彻底傻眼了。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还有一丝……恐惧。

他们终于明白,今天的我,不是在闹脾气,也不是在吓唬他们。

我是来真的。

我是来,清算的。

法律的威力,比血缘关系还强。

我妈害怕了。

她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一想到自己可能因为打了孙子而被关起来,以后在家乡的亲戚面前就抬不起头,她就不寒而栗。

在警察的强制调解和几个亲戚的连番劝说下,他们最终还是让步了。

两天后的一个周末晚上,我妈带着我哥林强和嫂子李梅,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这是一场鸿门宴。

我开门,看到他们脸上挤出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一片冰冷。

“晚晚,我们来给安安道歉了。”李梅抢先一步,假惺惺地拉住我的手,那热情劲儿,好像我们是最亲密的姑嫂。

“哎呀,你看看你,这孩子,跟你妈生什么气。都是一家人,妈那天也是急火攻心,你别往心里去。”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进口水果和一堆零食往屋里塞。

我妈全程黑着脸,被我哥推着才不情不愿地走进门。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走到在客厅玩平板的安安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硬邦邦地塞到安安手里。

“拿着。外婆错了,不该打你。”

她的声音生硬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上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写满了“我受了天大的委屈”。

安安被她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朝我看来。

我走过去,从他手里抽出那个红包,当着他们的面打开。

里面是薄薄的几张百元钞票。

我笑了。

“妈,两万块,你用几百块就想打发了?”

我妈的脸瞬间涨成了紫色:“你别得寸进尺!我哪有那么多钱!我的钱不都给你哥买房买车了!”

她这句话,倒是说了句实话。

李梅赶紧出来打圆场:“晚晚,你别急啊。钱的事,我们正在凑。这不是先来表达一下歉意嘛。你看,妈都亲自登门了,你就给她个台阶下吧。”

我哥林强也闷声闷气地说:“钱,我们会还的。但你不能这么逼妈。”

逼?

当年你们逼我拿出所有积蓄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很难?

我没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们表演。

周言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脸色铁青,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是我用眼神制止了他。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演到什么地步。

李梅见我不说话,便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开始拉家常,仿佛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不曾发生。

她热情地招呼着自己的儿子壮壮:“壮壮,快过来,跟弟弟一起玩。别客气,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壮壮得了令,立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冲到安安身边,一把就去抢安安手里的平板电脑。

“给我玩!这个是我的!”他霸道地喊着。

安安紧紧抱着平板,不肯松手:“这是我的!”

“你放手!”壮壮开始用力撕扯。

眼看着一场新的冲突又要爆发。

李梅却只是笑着,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哎呀,壮壮,别抢了。那个平板是坏的,屏幕都卡。回头让你姑姑给你买个新的,最新款的!”

她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朝我挑了挑眉,那眼神里的算计和贪婪,毫不掩饰。

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道歉是假,继续索取才是真。

我被她们这副无耻的嘴脸气笑了。

我拿出手机,点亮屏幕,冷冷地开口:“嫂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特别像个冤大头?”

就在这时,一直被他们无视的壮壮,因为抢不到平板,气急败坏地大喊了起来。

那童言无忌的声音,像一颗惊雷,在客厅里炸响。

“我才不要她买!她是个坏人!报警抓奶奶!”

李梅的脸色一变,赶紧去捂他的嘴:“你胡说什么呢!”

壮壮挣脱开,声音更大了。

“我没胡说!那天我根本没推弟弟!是他自己为了抢爷爷留给他的那个破手表,不小心摔倒的!妈妈你不是说了吗?那个表很值钱,让我抢过来,你就给我买乐高星球大战!”

一瞬间,全场死寂。

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我哥林强的脸,白了。

我嫂子李梅的脸,绿了。

我妈的脸,灰了。

而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爸……留给我的那块手表?

我猛地看向周言,他的脸上也满是震惊和愤怒。

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那个红色的录音按钮,正在安静地,一闪,一闪。

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父亲因为疾病离开了我们。

他留给我的遗产不多,但最宝贵的是一块老上海牌的手表。

虽然它不是名牌,也不值多少钱,但它承载着我对父亲所有的回忆。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那个小抽屉里,打算等孩子长大一些,告诉他这是外公留给我们的纪念。

我万万没想到,我的哥哥和嫂子竟然会对这件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遗物有所觊觎。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那天的争执,根本不是因为玩具,而是他们教唆自己七岁的孩子来抢夺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回忆!

而我的母亲,她从头到尾都一清二楚!

她明明知道真相,却为了保护她引以为傲的孙子,为了偏袒她贪婪的儿子和儿媳,颠倒是非,不问青红皂白地打了我儿子一巴掌!

那一巴掌,不仅打掉了孩子的自尊,也打掉了她作为外婆、作为母亲的最后一丝道德底线!

一种混合着背叛、欺骗和极度愤怒的冷意,从我的脚底直冲脑门。

我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

“原来如此。”

我拿起手机,停止了录音,然后播放了录音。

壮壮那尖锐而清晰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是他自己为了抢爷爷留给他的那个破手表……妈妈你不是说了吗?那个表很值钱,让我抢过来……”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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