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北疆退伍的李勇满心欢喜回家，却发现妻子晓梅怀孕，按时间推算孩子竟不可能是自己的。
“你告诉我，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北疆退伍的李勇满心欢喜回家，却发现妻子晓梅怀孕，按时间推算孩子竟不可能是自己的。
面对李勇的质问，晓梅只是一味哭泣否认。
就在李勇愤怒转身欲走时，晓梅突然大喊有秘密，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隐情？
01
1997 年的夏天，北疆边防连的风还带着凉意，李勇坐在营房的木桌前，笔尖在信纸上顿了顿。
“晓梅，这月哨所的向日葵开了，比咱家后院的还艳”，他写得认真，连指缝里的老茧蹭到纸页，都小心翼翼避开字迹。
“班长，又给嫂子写信呢？” 刚训练完的小赵端着搪瓷缸进来，军帽上还沾着尘土。
李勇抬头笑了笑，把信纸折了半角：“你小子，训练完不赶紧擦枪，倒来打趣我。”
小赵凑过来，指着信封上 “内蒙古通辽市 XX 乡” 的地址：“我要是嫂子，肯定天天盼着信，您这一月两封，比部队的家书规定还准时。”
李勇没接话，只是把信放进牛皮纸信封，封缄时按了按 —— 晓梅上次在信里说村里通了电话，可连长早就强调过，非紧急任务不准私用部队电话。
他只能把 “想听听你声音” 几个字，在草稿纸上写了又划。
离退伍只剩半个月时，连长把李勇叫到办公室。
“组织想留你，提干名额给你留了一个”，连长手指敲了敲桌上的登记表，“你再想想，留队前途比回家好。”
李勇挺直腰板，军裤上的褶皱都绷得平整：“连长，谢谢您。可晓梅一个人在家，既要照顾俺爹娘，又要种庄稼，我不能再让她等了。”
连长看着他黝黑脸上的坚定，叹了口气：“行，我知道你的脾气。退伍手续我让人帮你办，记得常回来看弟兄们。”
退伍前最后一周，李勇总在夜里醒。
他躺在硬板床上，摸着枕头下晓梅的照片—— 那是 1995 年结婚时拍的，晓梅穿着红棉袄，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等我回家，就带你去县城拍张新照片”，他对着照片轻声说，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叠得方正的军被上。
小赵夜里查岗，见他帐篷里还亮着灯，推门进去就看见他在擦军靴：“班长，您这军靴都能当镜子了，回家又不用穿。”
李勇把鞋油盖子拧好：“穿了五年，舍不得。再说，回家见晓梅，得精神点。”
小赵蹲下来帮他递布：“您回家后想干啥？”
“先帮晓梅把地里的玉米收了，再陪俺爹娘唠唠嗑”，李勇顿了顿，耳尖有点红，“俺俩结婚两年没孩子，这次回家，想跟她商量着要个娃。”
小赵噗嗤笑出声，被李勇笑着拍了下肩膀。
1997 年 8 月 15 日清晨，李勇背着打好的背包站在部队门口，背包上还别着那枚 “优秀班长” 的军功章。
“李勇，回去好好过日子，有困难就给部队写信”，连长握着他的手，眼眶有点红。
“连长，您放心！” 李勇声音洪亮，可看着身边站着的战友，鼻子还是发酸 —— 这两年，他们一起在雪地里站岗，一起在暴雨中抢修工事，如今要分别，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小赵把一个用红绳系着的平安符塞给他：“班长，这是俺娘求的，您带着回家。” 李勇接过，紧紧攥在手里，直到汽车开动，还在车窗边挥手。
两天的火车旅程，李勇几乎没合眼。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景色从戈壁变成农田，手里反复摩挲着平安符。
邻座的大叔也是退伍兵，见他穿着便装却带着军人的硬朗，主动搭话：“小伙子，刚退伍？” 李勇点头，大叔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俺退伍三年了，这是俺儿子，刚满三岁。”
照片里的小男孩抱着玩具车，笑得灿烂。“有了孩子，才算真正有个家”，大叔感慨道。
李勇看着照片，心里暖暖的 —— 他没告诉晓梅退伍的具体时间，想给她个惊喜。
夜里，火车驶过小镇，窗外的灯火一闪而过，他忍不住想：晓梅现在是不是在缝衣服？会不会猜到自己快回家了？
第二天下午，火车终于到站。
李勇拎着行李走出车站，熟悉的街道让他心跳加速—— 路边的供销社还是老样子，门口挂着 “庆祝香港回归” 的红横幅。
他坐上回村的班车，司机王师傅一眼就认出他：“勇子，退伍啦？你媳妇前几天还来问，说你该回来了。”
李勇咧嘴笑，手不自觉地整理着衬衫领口：“王师傅，您可别跟俺媳妇说我回来了，我想给她个惊喜。”
王师傅笑着点头：“放心，我嘴严。”
班车驶进村子，李勇的心跳越来越快。
02
李勇加快脚步往家赶，土坯墙围起的院子越来越近，他却突然顿住—— 院门上的木闩没插，只虚掩着。
他心里犯嘀咕，晓梅一向仔细，从不这样马虎。
轻轻推开门，晾衣绳上挂着几件衣裳，蓝布褂子是晓梅常穿的，旁边却多了两件从没见过的碎花衬衣，布料摸着还带着新棉的软乎劲儿。
“这丫头，倒是学会给自己添新衣服了。”
李勇嘴角弯了弯，想着一会儿得好好夸夸她，一年没见，倒把自己照顾得挺好。
“晓梅？” 他放轻声音喊，院里只有鸡窝旁的老母鸡咯咯叫了两声。
堂屋门帘挑着，他掀帘进去，八仙桌上摆着两本崭新的书，封皮上 “婴儿护理”“孕妇保健” 几个字格外扎眼。
李勇愣了愣，指尖碰了碰书脊，心里突然甜丝丝的 —— 难不成晓梅是在为俩人要孩子做准备？
他和晓梅结婚三年，一直没敢要孩子，就是怕他常年在部队顾不上家。
后院传来锄头碰石头的声响，李勇往后走，看见菜园里蹲着个熟悉的身影。
晓梅穿着件宽松的花布衫，背对着他摘豆角，肩膀比去年宽了些，连后腰都显得圆润不少。
“晓梅。” 他又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笑意。
晓梅猛地回头，手里的豆角“哗啦” 掉在地上。
她脸上先是写满惊讶，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可没等笑开，又飞快地闪过一丝慌张，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膝盖却磕在田埂上，疼得她皱了皱眉。
李勇赶紧跑过去想扶她，“慢点，咋还毛手毛脚的？” 可他刚伸过手，晓梅却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脚后跟差点踩进菜畦里。
“你…… 你咋回来了？” 晓梅的声音发颤，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他的眼睛。
李勇的手僵在半空，心里泛起一丝疑惑，“部队给了几天探亲假，咋，不欢迎我回来？”
“不是不是！” 晓梅慌忙摇头，双手在围裙上蹭了又蹭，“就是太突然了，我…… 我还没准备呢。”
李勇盯着她看，发现晓梅的脸比去年红润多了，下巴也圆了些，宽松的花布衫把身子遮得严严实实，连以前明显的腰肢都看不见了。
“你倒是胖了不少，看来在家把自己照顾得挺好。” 他笑着打趣，伸手想摸她的脸，却被晓梅偏头躲开了。
“就是…… 就是家里伙食好，吃得多了点。” 晓梅低下头，手指绞着围裙角，声音越来越小。
晚饭时，灶台上摆着炒青菜、腌萝卜，还有一碗酸豆角。
晓梅拿起筷子就往酸豆角碗里夹，以前她最不爱吃酸的，说吃了烧心，可今天却一口接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你咋突然爱吃酸的了？” 李勇夹了一筷子青菜，忍不住问。
晓梅夹菜的手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天热，吃点酸的开胃。” 说完赶紧扒了口米饭，再也没说话。
夜里，两人躺在炕上，李勇给晓梅讲西北的戈壁滩，讲部队里的趣事，晓梅却总是“嗯”“啊” 地应着，心思明显不在这儿。
他能感觉到晓梅的身体一直紧绷着，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你是不是有啥事儿要跟我说？” 李勇翻身对着她，黑暗里能看见她睁着眼睛发呆。
晓梅的身子猛地一颤，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没有，就是你回来了，我高兴得睡不着。”
李勇皱了皱眉，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可转念一想，分别一年，晓梅紧张也正常，便没再多问。
可他自己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晓梅的变化像根刺扎在心里—— 她胖的不止是脸，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说话也总是躲躲闪闪，这些都不是 “紧张” 能解释的。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李勇就爬起来想给晓梅做早饭。
厨房的灶台还温着，他刚拿起铁锅，就看见灶台上放着两个小药瓶，一个是白色的叶酸片，一个是棕色的钙片。
他从没见过这些药，拿起叶酸片看说明书，“适用于孕妇及计划怀孕的妇女” 几个字像惊雷似的炸在他脑子里。
李勇的手开始发抖，药瓶差点掉在地上。
他快步跑回卧室，晓梅还在睡觉，侧着身子蜷成一团，睡衣下的肚子明显鼓起来一块，不像胖出来的软肉，倒像是有东西在里面撑着。
“晓梅，醒醒。” 李勇坐在床边，声音尽量放平稳，可指尖还是控制不住地颤。
晓梅睁开眼，看见他手里的药瓶，脸色“唰” 地就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你是不是怀孕了？” 李勇盯着她的眼睛，心脏 “砰砰” 跳得快要冲出胸膛。
晓梅点点头，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眼角往枕头上流。
李勇又喜又急，喜的是终于要有孩子了，急的是晓梅为啥瞒着他，“啥时候的事儿？你咋不跟我说？”
“三个多月了。” 晓梅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头埋得更低了。
三个多月？李勇心里飞快地算着时间—— 现在是九月，三个多月前就是六月，受孕时间大概在五月。
可他去年八月就离家了，整整一年没回来，五月的时候还在西北驻训，连封信都没寄成。
“你说…… 三个多月？” 李勇的声音开始发颤，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计算，“那到底是啥时候怀上的？”
晓梅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眼泪掉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大概…… 大概是春节前后。”
春节前后是今年二月！李勇只觉得脑子里“嗡” 的一声，一片空白。
春节的时候部队正在搞战备训练，他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打，怎么可能回家？
“这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伸手抓住晓梅的胳膊，“你看着我，再说一遍，到底是啥时候？”
晓梅被他抓得疼了，抬起头，满脸泪痕，声音带着哭腔：“就是春节前后…… 我没骗你……”
李勇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炕沿上。
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道光斑，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
春节前后受孕，现在怀孕三个多月，这孩子…… 绝不可能是他的。
03
李勇在土坯房里来回踱步，军绿色帆布包被他随手扔在炕边，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几件叠得整齐的旧军装。
地面上的黄土被他的胶鞋踩出一道道浅痕，像他此刻乱成一团麻的心。
晓梅坐在炕沿上，后背靠着斑驳的土墙，双手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地发抖，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淌，浸湿了身下的粗布褥子。
“哭有什么用？”
李勇猛地停下脚步，声音里裹着压抑不住的怒火，眼神像淬了冰似的盯着晓梅，“你倒是说啊，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晓梅的哭声顿了顿，从指缝里挤出几个字：“是…… 是你的。”
“我的？” 李勇忍不住冷笑一声，双手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我在部队整整一年没回来，你告诉我这个孩子是我的？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的哭声瞬间变大，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着头，泪水把胸前的花布衫都打湿了一片。
李勇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火气更盛，嗓门不自觉地提高：“你说话啊！这一年我不在家，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 晓梅哽咽着，双手紧紧抓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粗布纤维里，“我真的没有……”
“没有做什么？” 李勇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她隆起的肚子，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那你告诉我，这个孩子是从哪里来的？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阵阵发黑。
结婚两年，他在部队里每次跟战友提起晓梅，都忍不住夸她懂事、能干，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现在，眼前的一切像一把锋利的刀，把他心里对妻子的信任割得支离破碎。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每一个字都像在割喉咙：“你是不是…… 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男人……”
“不是！我没有！” 晓梅突然抬起头，满脸泪痕，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大声打断他的话，“勇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李勇别过脸，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一个丈夫不在家的女人，怀了孕，你告诉我，除了那种事，还有什么解释？”
晓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哭得更凶了，双手撑在炕沿上，身子晃了晃，差点摔下去。
李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闷又疼。
他转身就往门口走，想找个地方透透气，哪怕是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坐一会儿，也好理清这乱糟糟的思绪。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该立刻回部队，还是该留下来问清楚，可他现在只想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屋子。
“勇子，你别走！” 晓梅突然从炕上爬起来，不顾身子的笨重，踉跄着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里满是哀求，“我告诉你真相，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你别走！”
李勇的脚步顿住了，胳膊被晓梅抓得紧紧的，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和颤抖。他没有回头，声音沙哑地问：“什么真相？”
晓梅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勇子，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 我现在怀的不是三个月，是五个月了。”
“你说什么？” 李勇猛地转过身，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快步走到晓梅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语气急切，“你再说一遍，到底是几个月？”
晓梅被他抓得有些疼，却没有躲开，眼神里满是恐惧、痛苦，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委屈，她哭喊道：“勇子…… 我有一个秘密…… 一个我藏了一年多，一直没敢告诉你的秘密。”
不祥的预感像潮水般涌上李勇心头，他的手不自觉地松了些，声音发抖：“什么秘密？你快说。”
晓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缓缓说道：“勇子，你还记得去年你刚离家不久，村里组织体检吗？
那次体检，医生说我的身体有些问题，如果不好好调养，以后很难怀上孩子。
我当时又着急又害怕，想着你那么想要个咱们的孩子，我就瞒着你，自己偷偷找中医开了些药调理。”
李勇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疑惑，他努力回忆着去年妻子来信时，似乎并未提及此事，但还是耐着性子，示意晓梅继续说下去。
04
晓梅抹了把眼泪，接着说道：“吃了几个月中药，身体倒是好了些，可就在去年冬天，我突然感觉身体不舒服，总是恶心想吐。
我心里又惊又喜，想着会不会是怀孕了。
可那时候你正在部队执行重要任务，我怕影响你，就没敢告诉你。我一个人偷偷去了县城的医院检查，结果……结果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
李勇的眼睛微微睁大，他没想到事情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波澜，继续听晓梅诉说。
“我当时又开心又害怕，开心的是咱们终于要有孩子了，害怕的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毕竟你离家那么久。
我想等你回来，亲口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可后来，我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村里开始有了一些闲言碎语。
我怕你听到这些会误会，心里压力越来越大。
再加上孕期反应严重，我整个人状态很差，也没心思好好给你写信解释。”晓梅说着，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又回到了那段艰难的日子。
李勇看着妻子憔悴的面容，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心疼，但他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那为什么你之前说怀孕三个月，现在又说五个月？”
晓梅低下头，声音变得更小：“那些闲言碎语传到我耳朵里，我也开始怀疑自己。
我偷偷又去了一次县城医院，想确认一下孩子的情况。
可到了医院，我碰到一个庸医，他看了我的检查报告，说我怀孕才三个月，还说孩子可能有问题，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当时又慌又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到家后，我整天提心吊胆，既担心孩子真的有问题，又怕你回来知道这些事会嫌弃我。
所以当你问我怀孕多久时，我就把那个庸医说的三个月告诉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李勇听着妻子的哭诉，心中的坚冰开始慢慢融化。
他想起妻子一个人在家，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不适，还要面对村里的流言蜚语和内心的恐惧，自己却远在部队，没能陪在她身边，给她支持和安慰。
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伸出手轻轻为妻子擦去脸上的泪水。
“那现在孩子到底怎么样？”李勇急切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晓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后来我又换了一家医院检查，医生说孩子很健康，只是我之前的预产期算错了，其实我已经怀孕五个月了。”
李勇长舒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紧紧握住妻子的手，愧疚地说：“晓梅，是我不好，没能在你身边照顾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晓梅摇摇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勇子，我不怪你，你在部队保家卫国，是我应该支持你。我只是怕你误会我，不要我和孩子了……”
李勇将妻子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和孩子呢。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我会把之前缺失的陪伴都补回来。”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村里关于晓梅的闲言碎语并没有因为李勇的回来而停止，反而越传越离谱。
有人说晓梅不守妇道，在李勇不在家的时候和别人有了孩子；还有人说李勇被戴了绿帽子，却还蒙在鼓里。这些话像针一样刺痛着李勇和晓梅的心。
一天傍晚，李勇和晓梅正在院子里吃饭，邻居张婶路过，阴阳怪气地说：“哟，勇子，你这媳妇肚子可真争气啊，你在外面一年，她倒好，给你弄出个大肚子。”
李勇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刚要发作，晓梅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冲动。
晓梅站起身，平静地看着张婶说：“张婶，我知道村里有些人在说闲话，但我和勇子是清白的。
这个孩子就是勇子的，我们有医院的检查报告为证。希望大家不要再以讹传讹，伤害我们夫妻的感情了。”
张婶被晓梅的话噎了一下，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李勇看着妻子，眼中满是敬佩：“晓梅，你刚才做得对，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理会那些闲言碎语。”
晓梅微笑着点点头：“勇子，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咱们只要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可是，风波并未就此平息。
一天，村里来了几个混混，他们在李勇家门口大声叫嚷，说晓梅不检点，让李勇把晓梅休了。
李勇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怒不可遏地冲了出去。
他看着那几个混混，大声说道：“你们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客气！”
其中一个混混不屑地笑了笑：“李勇，你别以为你在部队待过我们就怕你，你媳妇做了那种事，你还有脸护着她？”
李勇气得浑身发抖，他冲上去就要动手，却被晓梅拉住了。
晓梅挡在李勇身前，对那几个混混说：“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做了不检点的事，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是诽谤，我可以去告你们！”
那几个混混被晓梅的气势震住了，一时竟无言以对。
这时，村长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严肃地对那几个混混说：“你们几个年轻人，不好好干活，整天在这里造谣生事，像什么样子？
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说这些没根据的话，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那几个混混见村长发话了，灰溜溜地走了。
村长看着李勇和晓梅，语重心长地说：“勇子，晓梅，你们别往心里去，村里有些人就是爱嚼舌根。你们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别被这些闲话影响了感情。”
李勇和晓梅感激地看着村长，连连点头。
经过这次风波，李勇和晓梅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他们决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让那些说闲话的人闭嘴。
李勇利用在部队学到的技术，在村里开了一个农机维修铺。
他技术好，又热情，很快就赢得了村民们的信任和好评。
晓梅则在家里操持家务，照顾老人，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她还经常做一些手工活，拿到集市上去卖，补贴家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晓梅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
李勇对她更是呵护备至，每天都会陪她散步，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
村里的人看到他们夫妻恩爱，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渐渐也不再说那些闲话了。
05
终于，到了晓梅分娩的日子。
李勇焦急地守在产房外，双手不停地搓着，心里默默祈祷着妻子和孩子能够平安无事。
经过几个小时的煎熬，产房里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啼哭声。
医生走出来，笑着对李勇说：“恭喜你，是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李勇激动得热泪盈眶，他冲进产房，看着疲惫但满脸幸福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
他轻轻握住妻子的手，说：“晓梅，你辛苦了，咱们的儿子真可爱。”
晓梅微笑着看着丈夫和儿子，眼中满是温柔：“勇子，这是咱们的宝贝，以后咱们一定要好好疼爱他。”
儿子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和希望。
李勇和晓梅给儿子取名叫李念，寓意着他们对彼此的思念和牵挂。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念渐渐长大，他聪明可爱，活泼好动，给这个家带来了许多欢声笑语。
村里的人看到李勇一家幸福美满的样子，都纷纷称赞晓梅是个好媳妇，李勇是个好丈夫。
那些曾经说过的闲言碎语，早已被人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李勇和晓梅用自己的坚持和努力，守护住了他们的爱情和家庭，也赢得了村民们的尊重和祝福。
多年后，李念考上了大学，成为了村里第一个大学生。
在送儿子去上学的那天，李勇和晓梅站在村口，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慨。
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来之不易，是他们用爱和坚持换来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温暖的金色。
李勇紧紧握住妻子的手，轻声说：“晓梅，咱们这一辈子，值了。”
晓梅微笑着靠在丈夫肩上，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勇子，只要有你在身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怕。”
他们的爱情，就像那片金黄的向日葵，在岁月的长河中，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永远向着阳光，温暖而坚定。
来源：橘子诱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