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骗我捐献骨髓,丈夫让我辞职养胎,我看清骗局直接打脸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8 11:36 1

摘要:B超单被我攥得微微发皱,上面那个小小的孕囊,像一颗稚嫩的豆芽,是我和周明凯盼了三年的结果。

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我的喉咙。

我坐在产科门诊外的塑料长椅上,指尖冰凉。

B超单被我攥得微微发皱,上面那个小小的孕囊,像一颗稚嫩的豆芽,是我和周明凯盼了三年的结果。

本该是喜悦的。

可周明凯和他妈王丽华,就坐在我对面,表情比医院的墙壁还沉重。

“晚晚,”王丽华先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黏腻,“医生都说了,你身体底子好,宝宝也很健康。”

我点点头,没说话。

“所以啊,那件事,你看……”她搓着手,眼神飘向一旁的周明凯。

周明凯立刻接上话:“老婆,我妈的意思是,你现在怀孕了,正是积福的时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对咱们宝宝也是好事。”

我心头那点因为怀孕而升起的暖意,瞬间被浇得冰冷。

那件事。

一周前,王丽华突然声泪俱下地告诉我,她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得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

而我,经过初步筛查,竟然配型成功了。

她说那个孩子才十几岁,家里穷得叮当响,要是没有骨髓,就只能等死。

她说得声泪俱下,仿佛我不点头,就是刽子手。

我当时就懵了。

我不是没有善心,可我刚刚怀孕,正是最关键的时候。

“妈,明凯,”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怀孕了,做骨髓移植手术,需要麻醉,还有后续的药物,对孩子……”

“哎呀,我们都问过医生了!”王丽华立刻打断我,声音拔高了半度,“医生说影响不大!就是抽一点骨髓,跟献血差不多,养养就好了!现在的技术多先进啊!”

跟献血差不多?

这话从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农村妇女嘴里说出来,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

可压在我心上,却有千斤重。

我看向周明凯,我的丈夫,一个读过大学,在国企上班的男人。

我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

他却避开了我的眼神,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晚晚,我也查过了,说是没什么风险。你想想,一条人命啊。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我的心,一寸寸沉下去。

“我需要时间考虑。”我把B超单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站起身。

“还考虑什么呀!”王丽华也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晚晚,那孩子等不起啊!多等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你就当是为了咱们未出世的宝宝积德,行不行?”

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有点疼。

我挣开她的手,看着她那张写满“慈爱”和“焦急”的脸,第一次感到一种生理性的反胃。

“我说,我需要时间考虑。”

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但足够坚定。

空气瞬间凝固。

周明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林晚,你怎么这么冷血?”

冷血?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五年,结婚三年的男人。

他知道我为了备孕吃了多少苦,打了多少针。

他知道我为了这个孩子,放弃了公司一个去总部晋升的绝佳机会。

现在,他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远房亲戚”,指责我冷血。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累了,想回家休息。”我不想再跟他们争辩,转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医院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又孤独的回响。

回到家,迎接我的是一桌子“好菜”。

全是王丽华的拿手菜,也全是我爱吃的。

糖醋排骨,可乐鸡翅,油焖大虾。

怀孕后我胃口不好,她却固执地认为,大鱼大肉才能给孩子补充营养。

“晚晚,快来,趁热吃。”王丽华给我盛了一大碗米饭,堆得冒尖,又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放在上面。

饭桌上的气氛,比在医院还要压抑。

“那个……博朗广告的那个项目,你还在跟吗?”周明凯没话找话。

博朗广告,是我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一个国际知名品牌的年度策划案,我带的团队跟了小半年,马上就要到最终比稿的阶段。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太辛苦了,”周明凯立刻皱起眉,“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不能再这么拼。要不……等这个项目忙完,就把工作辞了吧?”

我握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

又来了。

从我备孕开始,他就明里暗里提过好几次,让我辞职。

理由永远是那么冠冕堂皇:工作压力大,对身体不好,影响孩子。

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作祟。

现在想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我喜欢我的工作。”我淡淡地说。

“喜欢能当饭吃吗?”王丽华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插嘴,“女人家家的,那么要强干什么?最后还不是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

“妈,我的工资是明凯的两倍。”我陈述一个事实。

王丽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们家明凯没本事?林晚,我告诉你,我们周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也不需要你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地去挣钱!”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她不依不饶,“你是不是觉得你挣得多,就看不起我们娘俩?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我们周家的香火,谁稀罕你……”

“妈!”周明凯终于出声制止了她,“少说两句!”

王丽华这才悻悻地闭了嘴,眼睛却还死死地瞪着我,仿佛我刨了她家祖坟。

周明凯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放缓了语气。

“晚晚,我妈也是心疼你。你看你,天天加班,熬夜,吃饭也不规律。现在有了孩子,更要注意。辞职在家安心养胎,对你,对孩子,都好。”

他说得那么情真意切,好像一切都是为了我。

可我听着,只觉得浑身发冷。

捐骨髓,辞职。

这两件事,像两张网,从不同的方向,朝我撒来。

我有一种预感,这两张网的背后,牵着同一只手。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周明凯从背后抱住我,手放在我的小腹上。

“老婆,别生气了。我妈那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她没有恶意的。”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骨髓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那孩子真的很可怜,就当是做件好事。”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哄诱。

“如果,我不同意呢?”我问。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闷闷地说:“我只是觉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很善良。”

善良。

所以,我的善良,就意味着要牺牲我的健康,牺牲我未出世的孩子的安全,去成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吗?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我拉开他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我明天要去公司加班,很晚回来,你早点睡吧。”

黑暗中,我听到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

我请了假,打车去了另一家医院,挂了血液科和妇产科的专家号。

我想听听,最专业、最客观的意见。

血液科的刘主任,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听完我的情况,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疙疙瘩。

“胡闹!简直是胡闹!”她扶了扶眼镜,语气严厉,“谁告诉你怀孕期间捐献骨髓跟献血一样的?采集干细胞前要注射动员剂,这对胎儿有没有影响,目前在临床上根本没有足够的数据支撑!谁敢保证百分之百安全?”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而且,采集过程本身对母体也是一种负担。你现在是孕早期,胎儿还不稳定,任何一点意外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刘主任的话,像一盆冰水,把我从头浇到脚。

“你的家人,就没告诉你这些风险吗?”

我摇摇头,苦涩地笑了。

他们只告诉我,救人一命,功德无量。

从血液科出来,我又去了妇产科。

妇产科的王医生,看了我的B超单,又听了我的咨询,态度同样坚决。

“不行。从妇产科医生的角度,我绝不建议你在孕期,尤其是孕早期,进行任何非必要性的手术和药物治疗。你的责任,首先是保护好你肚子里的孩子。”

走出医院,阳光刺眼。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却感觉自己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冰窖。

周明凯,王丽华。

他们是真的无知,还是在……骗我?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闺蜜苏晴的电话。

苏晴是个律师,逻辑缜密,一针见血。

“捐骨髓?你怀孕了让他们滚蛋!”电话那头,苏晴的声音像机关枪一样,“林晚我跟你说,你就是心太软。这种事还有什么好考虑的?直接拒绝!”

“他们说是远房亲戚,很可怜。”我把王丽华那套说辞复述了一遍。

“远房亲戚?呵,”苏晴冷笑一声,“中华骨髓库几百万份样本配不上,非要你这个孕妇来配?这概率,比中彩票头奖还低吧?这里面没猫腻,我苏字倒过来写!”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为什么偏偏是我?

“你长点心吧,林晚。”苏晴的语气严肃起来,“你婆家那一家子,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无利不起早。你现在就去查,那个所谓的‘远房亲戚’,到底是谁!”

挂了电话,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一团乱麻。

苏晴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我一直不敢正视的门。

门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该怎么查?

我甚至不知道那个病人的名字,在哪家医院。

【那个需要骨髓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在哪家医院?我想去看看他。】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他才回复:【你去看他干什么?人家家里情况不好,很敏感。你别去打扰了。】

他在回避。

我的心,又凉了半分。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情况,毕竟是大事。】我坚持。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回复的时候,他发来一条:【在市一院,叫李小军。晚晚,你别想太多,我们不会害你的。】

不会害我?

这六个字,现在看来,多么讽刺。

我打车,直奔市一院。

我没有去住院部,而是直接去了血液科的护士站。

“护士你好,我想问一下,一个叫李小军的白血病患者,在哪个病房?”

护士在电脑上查了查,抬头看我:“我们这里没有叫李小军的病人。”

没有?

我愣住了。

“是不是我记错名字了?十几岁的男孩,白血病。”

护士又查了一遍,还是摇头:“血液科住院的,没有符合你说的这个情况的病人。”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周明凯在骗我!

他连病人的名字和医院,都在骗我!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局,比我想象的要深。

我不能坐以待毙。

既然他们不肯说实话,那我就自己去查。

接下来的两天,我像个侦探一样。

我跟公司请了长假,理由是孕早期反应大,需要休息。

我每天都去周明凯家附近那个菜市场晃悠。

王丽华喜欢和那群老太太扎堆聊天,家长里短,什么都说。

果然,第三天,让我等到了机会。

我戴着帽子和口罩,躲在一个水果摊后面,假装挑水果。

王丽华的大嗓门,极具穿透力。

“哎哟,别提了,我家那个侄子,就是我亲妹妹的儿子,叫陈斌的,真是作孽啊,年纪轻轻就得了那什么……白血病!”

我的心,猛地一揪。

侄子!陈斌!

不是什么远房亲戚李小军!

是她的亲侄子!

“那可怎么办哟!配型找到了吗?”一个胖阿姨问。

“唉,找是找到了,就是……有点麻烦。”王丽华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炫耀和算计,“配上的是我儿媳妇。你说巧不巧?这不就是天大的缘分嘛!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那你儿媳妇同意了?”

“她敢不同意?”王丽华的声音压低了些,但足够我听清楚,“她那肚子,好不容易才有的。我跟她说了,这是给孩子积福。她要是敢不捐,坏了我们陈家的根,你看我怎么收拾她!再说了,一个女人,工作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得靠我们周家!我正让我儿子劝她辞职呢,以后在家老老实实生孩子带孩子,比什么都强!”

轰——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用她亲侄子的命,来道德绑架我。

用我肚子里的孩子,来威胁我。

最终的目的,是让我捐出骨髓,再顺理成章地让我因为“身体虚弱”而辞掉工作,从此彻底沦为他们周家的生育工具和免费保姆。

好一招一石三鸟!

我捏着手里的苹果,指甲深深地陷进果肉里,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只有无边的愤怒和冰冷的恨意,像藤蔓一样,将我的心脏死死缠绕。

我没有立刻冲出去跟她对质。

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拿到最实在的证据,在他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给他们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我悄悄离开菜市场,打车去了另一家医院。

我记得周明凯说过,他姑姑,也就是王丽华的亲妹妹,嫁在城西。

城西最大、血液科最权威的医院,是省人民医院。

我在住院部大楼的电子屏上,一个一个地查找。

终于,在血液科的病人名单里,我看到了那个名字。

陈斌,16床。

我坐电梯上了楼,在病房门口,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周明凯的姑姑周美玲。

她身边,站着一个满脸愁容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她的丈夫。

而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头发稀疏的少年。

那就是陈斌。

我没有进去。

我只是站在走廊的拐角,用手机,远远地拍下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周美玲正在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话,神情恳切。

这就够了。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看着那张照片,看着我查到的关于孕期捐献骨髓风险的资料,看着我手机里和周明凯的聊天记录。

所有的线索,都串联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哀莫大于心死。

我对周明凯,对这个家,最后一丝情分,也在这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中,消耗殆尽。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我给周明凯打了电话。

“明凯,我想通了。”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电话那头的他,显然愣了一下,随即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真的吗?晚晚!你真的想通了?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你和妈今晚早点回来吧,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把事情说清楚。”

“好好好!我马上就跟妈说!晚晚,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听着他虚伪的夸赞,我只想发笑。

晚上七点。

周明凯和王丽华回来了,脸上都带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王丽华还特意去熟食店,买了我最爱吃的烤鸭。

“晚晚啊,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妈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她亲热地拉着我的手,好像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不快。

我微笑着,抽回自己的手。

饭菜上桌,三个人,各怀心事。

“来,晚晚,多吃点,补补身子。等过两天,我们就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准备手术。”王丽华热情地给我夹菜。

我没有动筷子。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王丽华脸上贪婪的算计,看着周明凯脸上如释重负的轻松。

“妈,明凯,”我缓缓开口,“在去医院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清楚。”

“问,你问!”王丽华大手一挥,满脸堆笑。

“第一,”我竖起一根手指,“那个孩子,叫李小军,对吗?”

王丽华和周明凯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对,李小军。”周明凯说。

“在市一院?”

“对,市一院。”

“家里很穷,父母都是农民,是您的远房亲戚?”我看着王丽华。

“是啊是啊,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可怜得很。”王丽华演得声情并茂。

我点点头,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

“好,我知道了。”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推到他们面前。

“那能麻烦二位解释一下,这个人是谁吗?”

照片上,是省人民医院血液科的病房,病床上的少年,和门口的周美玲夫妇。

王丽华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周明凯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这是……”王丽华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是陈斌,16床。省人民医院,血液科。”我替她说了出来,“妈,是您的亲侄子,对吗?”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王丽华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周明凯一把抢过手机,死死地盯着照片,嘴唇哆嗦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

“林晚,你……你调查我?”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

“调查?”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周明凯,我们是夫妻。你联合你妈,设下这么大一个圈套来骗我,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调查你?”

“我……我们不是想骗你!”他慌乱地解释,“我们是怕你有心理负担!怕你知道是亲戚,不好拒绝!”

好一个“怕我有心理负担”!

真是体贴啊!

“是吗?”我拿出手机,点开录音笔,“那这段话,又怎么解释?”

我按下了播放键。

王丽华那尖利又得意的大嗓门,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配上的是我儿媳妇。你说巧不巧……她敢不同意?……她要是敢不捐,坏了我们陈家的根,你看我怎么收拾她!……我正让我儿子劝她辞职呢,以后在家老老实实生孩子带孩子,比什么都强!”

录音放完,房间里落针可闻。

王丽华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的羞耻和恼怒。

“你……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偷录我说话!”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我站起身,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王丽华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周明凯也惊呆了,他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动手打人。

“我毒?”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冷笑,“王丽华,你为了你的亲侄子,就来骗我的骨髓!你明知道我怀孕了,明知道手术有风险,你还满嘴谎言地道德绑架我!你为了让我辞职,变成你们周家可以随意拿捏的生育工具,就设计这么恶毒的圈套!到底谁才是毒妇?”

我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一句比一句冷。

积压了多日的委屈、愤怒、失望,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还有你,周明凯!”我转向他,看着这个我曾经爱入骨髓的男人。

“你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可你是怎么做的?你帮着你妈,一起骗我!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把我往火坑里推!你考虑过我的死活吗?你考虑过我们孩子的安危吗?”

“在你心里,我,我们的孩子,是不是还不如你那个素未谋面的表弟重要?是不是还不如我那份工资,能让你更有面子?”

“我……”周明凯张了张嘴,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够了。”

我不想再听任何辩解。

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几份文件,甩在桌子上。

一份,是打印出来的,关于孕期捐献骨髓风险的医学资料。

一份,是我和周明凯的聊天记录。

最后一份,是……

“离婚协议书。”

我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我已经签好字了。房子是婚前财产,归我。车子归你。存款一人一半。孩子生下来,归我,你每个月付抚养费。”

“我不离婚!”周明告几乎是吼出来的,“林晚,你不能这么对我!就为这点小事?我承认我们是骗了你,但我们的初衷是好的啊!是为了救人!”

“初衷是好的?”我简直要被他这副无耻的嘴脸气笑了,“你们的初衷,是为了控制我的人生!是为了把我变成一个没有思想、没有事业、只能依附于你们的傀儡!”

“至于救人?”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抱歉,我不是圣母。在我的健康和孩子的安全面前,其他任何人,都得靠边站!”

“你……你不可理喻!”周明凯气急败坏。

“我就是不可理喻!”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周明凯,从你决定骗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完了。”

王丽华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开始撒泼。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哎哟,没天理了啊!儿媳妇打婆婆了啊!我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给他娶了媳妇,现在要被扫地出门了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一边哭,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我。

“你这个不下蛋的鸡,好不容易怀上了,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离了我们周家,你什么都不是!”

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王丽华,收起你那套吧。这里没有观众。”

我拉起放在墙角的行李箱。

那是我下午就收拾好的。

“这个家,我一分钟都不想再待下去。周明凯,协议你看清楚,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你来,我们就办手续。你不来,我就直接走法律程序,到时候,你只会更难看。”

说完,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林晚!”周明凯追了上来,抓住我的手腕,“你别走!我们再谈谈!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爸爸?”我回头,看着他,“一个会为了外人,置自己孩子于危险境地的爸爸?一个满嘴谎言,联合自己母亲欺骗妻子的爸爸?周明凯,你不配!”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哭喊和咒骂。

我站在深夜的楼道里,靠着冰冷的墙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解脱。

我掏出手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我妈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晚晚,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

“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离婚了。”

电话那头,是我妈长久的沉默,和一声沉重的叹息。

“回来吧,孩子。”她说,“家里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周明凯没有来。

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法庭见。】

然后,我拉黑了他和王丽华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苏晴那里。

她二话不说,收留了我。

“哭出来就好了。”她递给我一杯热水,“这种男人,这种家庭,不离开,留着过年吗?”

我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了她。

“放心,官司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他脱层皮。”苏晴拍着胸脯,义愤填膺。

接下来的日子,我住在了苏晴家。

她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开始重新规划我的人生。

我联系了公司的领导,坦诚了我的情况。

领导很通情达理,不仅没有责怪我,还给了我最大的支持,让我安心处理家事,博朗的项目,等我回来,还由我负责。

我开始专心养胎,看书,听音乐,学习育儿知识。

肚子里的宝宝,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平静和快乐,一天天健康地成长着。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开庭那天,我在法庭上,看到了周明凯和王丽华。

他们都憔悴了很多。

周明凯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悔恨和祈求。

王丽华看着我,眼神里则只剩下怨毒。

法庭上,苏晴作为我的代理律师,逻辑清晰,证据确凿,把对方的律师驳得哑口无言。

周明凯他们所谓的“善意的谎言”,在法律和事实面前,不堪一击。

最终,法官宣判。

准予离婚。

房子作为我的婚前财产,归我所有。

婚内财产,因为对方存在明显的欺骗和过错行为,我分得百分之七十。

孩子的抚养权,毫无疑问,归我。

周明凯需要从孩子出生起,每月支付五千元抚养费,直到孩子十八岁成年。

走出法庭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我看到周明凯追了出来。

“晚晚!”他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对不起。”他说,“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为了孩子……”

“周明凯,”我打断他,“你不配提孩子。”

“我听说……陈斌他,没有等到合适的骨髓,已经……”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悲戚。

我沉默了。

对于那个素未谋面的少年,我感到惋惜。

但,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那是你们的家事,与我无关。”

我迈开脚步,没有再停留。

苏晴开着车,在路边等我。

“去哪?庆祝一下?”她朝我挤挤眼。

我摸了摸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笑了。

“回家。”

回到那个属于我自己的,干净、明亮、安全的家。

车子启动,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就像看着我那段被彻底抛在身后的,荒唐的婚姻。

手机响了,是公司领导的电话。

“林晚,休息好了吗?博朗的项目组,可都等着你这个主心骨回来呢!”

“王总,我明天就回公司报到。”

阳光透过车窗,暖洋洋地洒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未来的路,或许会很辛苦。

一个人带孩子,兼顾事业和家庭,绝非易事。

但,我一点也不怕。

因为我终于明白,一个女人真正的底气,从来不是婚姻,不是男人。

而是独立的思想,自由的灵魂,和永远不放弃自我成长的勇气。

我的新生,从今天,正式开始。

来源:一遍真命题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