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粗浅的常识”,能不能质疑西方历史?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9 06:00 1

摘要:也就是说,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只要触及到文化中最有价值的那部分,对西史辨伪这个问题,实则可以殊途同归。

当有人嘲笑我们“用粗浅的常识质疑西方历史”,这种嘲笑有没有道理?

靠“粗浅的常识”,到底能不能质疑西方历史?

今天,我们从东西方传统文化的角度,谈谈这个问题。

先给出我的结论:

受中国文化熏陶的人,自然会从生产生活经验出发,以常识为依据,对西方历史提出合理的疑问。

受西方文化影响的人,如果真正汲取了启蒙运动的精髓,同样会对西方历史产生怀疑。

也就是说,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只要触及到文化中最有价值的那部分,对西史辨伪这个问题,实则可以殊途同归。

中西文化之间,一个关键的区别,在于一个字:“信”。

在中国传统文化里,“信”从怀疑开始。

你要我相信,就必须经得起质疑和验证:灵验就信,不灵就不信,真实的我就信,虚假的我就不信。“信”,是一个过程之后的结果,本质上是“求真”。

比如《菜根谭》里说:“一疑一信相参勘”。“信”,从“疑”中生长出来。真知和真信,只能在反复推敲和验证中诞生,没有疑问和勘证,就没有真知真信。

这就是中国文化的底色:理性主义。强调实践和实证,《论语》第一句就是“学而时习之”。所有的

学习、思考、猜想和逻辑推演,必须经过实践检验,符合生产生活的实际,才能成为真知。

而西方传统文化里的“信”,它是颠倒的。

它不是一个过程和实践后的结果,它是前提。

所谓“因信称义”,你必须先“信”了,才有可能成为“义人”,成为有道德的好人。信在前,道德品行在后;信在上,人类理性在下;不“信”,即是“罪”,即是“恶”。

这是西方文化长期以来的底色:蒙昧主义。它压抑甚至抹杀人的理性思维能力。

直到17世纪,欧洲掀起启蒙运动,本质上是一场“理性的觉醒”。

为什么要“启蒙”?因为普遍盲信、思想愚昧,要用“理性之光”驱散黑暗,解放人心。而“怀疑主义”,正是和“理性”伴生的思想。比如笛卡尔说:除非有确凿的根据,否则我们有理由怀疑一切,特别是物质性的东西。

怀疑,是启蒙精神和理性主义的前提。

你看,西方此时出现了和中国相似的文化理念。

同一时期,欧洲掀起了“中国热”:

瓷器、茶叶、丝绸、漆器等等各种中国产品,风靡欧洲;中国的思想、天文、地理、数学、历史、农业、绘画、园林设计等等文化成果,在欧洲也备受推崇,比如伏尔泰、魁奈等人,都对中国思想文化赞不绝口。

03 西方文化的分裂

不过,欧洲怎么学习中国,不是今天的重点。

我想说的是:启蒙运动之后,西方文化逐渐分裂为两种光谱:

一种是延续蒙昧主义,本质上仍然是神权逻辑。“信”是前提、是根基,一旦崩塌,精神世界也随之瓦解。

另一种是新生的理性主义。东西方的理性精神,虽然不尽相同,但前提都是“疑”,通过提出疑问,推动人们去发现、去创新。

而就在此时,大明衰亡,中华文明步入低谷期,欧洲崛起,“西方中心论”兴起了。

这思想的本质,仍然是蒙昧主义的延续,服务于西方的殖民扩张。他们热衷于构建古埃及、古希腊、古罗马等等“古文明”,说到底,还是为了维系那个不容置疑的“信”。

西方中心论的一切理性外衣,都是表象,底层还是神权逻辑和蒙昧主义,为殖民体系服务。而西方历史叙事,正是支撑这个体系的重要支柱。

从理性主义的角度出发,对西方中心论的一切言论,每一句话都应当打上问号过筛子。

铺垫这么多,我只想说清楚一个道理:

对西方历史叙事,敢于提出疑问,敢于实践验证,不仅符合中国传统文化的求真精神,和西方理性主义和启蒙精神,内在也有相通之处。

但讽刺的是,那些在国内高喊“启蒙”的人,从来不敢触碰“西方中心论”,绝对不敢质疑西方历史。他们不仅自己不怀疑,更不许别人怀疑。可见,他们口中的“启蒙”,实际上传播的是“蒙昧主义”。“信”在前,不容挑战,不信就是罪,不信就是恶。

而他们经常嘲笑的,通过“粗浅的常识”质疑西方历史:比如古埃及、古希腊的地理环境、耕地面积、粮食产量、生产力水平、文字使用......

这恰恰是从生产生活的实践出发,寻求真相的过程。也许不够精细专业,但绝非反智和蒙昧,而是理性精神的体现,他们是求真务实的、真正的理性主义者。

相反,那些嘲笑“粗浅常识”,以知识精英自居的,实则是蒙昧主义的体现。他们,正是盲信西方的伪启蒙派、真蒙昧主义者。

来源:李论姿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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