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深夜的破庙里，烛火摇曳。小龙女跪在一具青衣女子的尸体前，手中握着那方绣着"襄"字的手帕，泪如雨下。

深夜的破庙里，烛火摇曳。小龙女跪在一具青衣女子的尸体前，手中握着那方绣着"襄"字的手帕，泪如雨下。

"襄儿，我来晚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抚着郭襄那张已经冰冷的脸。三天前，当她按照杨过的遗言找到这里时，郭襄还活着，还能与她说话。

"龙姑姑，过哥哥他......真的走了吗？"那时的郭襄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神中满含期待。

小龙女点了点头，将杨过的遗言递给她。郭襄看完后，竟然笑了，那笑容美得让人心碎。

"他终于......记得我了。"

然而，就在昨夜，郭襄突然病重。临终前，她拉着小龙女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个让小龙女彻底震惊的秘密。

那个秘密，比什么都更让小龙女意想不到。

01

古墓中的寒气依旧，但没有了往日的宁静。

小龙女盘腿坐在寒玉床上，面前摆放着杨过的遗物。他走了已经七天，她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过儿......"她轻声呢喃着，伸手抚摸着他生前最喜欢的那件青衫。

衣服上还残留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草药香味，那是他常年习武留下的痕迹。小龙女将衣服贴近胸口，闭上眼睛，仿佛他还在身边。

忽然，她感觉到衣服内侧有什么硬物。

小龙女皱了皱眉头，伸手探入衣襟内侧。

她的指尖触碰到一个小小的丝绸包裹，用丝线缝在衣服最贴身的位置。这个位置很隐秘，如果不是仔细收拾遗物，根本不会发现。

小龙女小心翼翼地将丝线拆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方女子的丝绸手帕，料子很好，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最显眼的是角落里绣着一个"襄"字，字体娟秀，显然出自女子之手。

"襄？"小龙女喃喃自语，这个字让她有些印象，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除了手帕，还有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条。小龙女展开纸条，上面是杨过熟悉的笔迹，但字体有些潦草，像是匆忙中写下的。

"若我亡，请龙儿善待此女，她为我承受了太多。"

短短一行字，却让小龙女如遭雷击。

她反复看了几遍，确认这确实是杨过的字迹。但这句话的意思，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什么叫"她为我承受了太多"？

小龙女拿起手帕仔细端详，这分明是一方女子的贴身之物，而且从针线和绣工来看，主人应该出身不凡。更重要的是，杨过将它贴身收藏，还专门留下遗言要她善待这个女子。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女子对杨过很重要，重要到让他临终前都要特意交代。

小龙女的心里升起一阵说不清的情绪。她和杨过相爱这么多年，他从未在她面前提过任何女子。现在突然发现他心里还藏着另一个人，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在心上划了一刀。

但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

杨过已经走了，无论他生前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她，现在追究也没有意义。重要的是，他留下了这份遗言，说明他希望她能代替他去完成某件事。

"襄......"小龙女再次念出这个字，忽然间，她想起了什么。

几年前，杨过曾经无意中提到过这个名字！

那是在一个月圆之夜，杨过独自站在古墓外的山峰上望着远方。小龙女悄悄走到他身边，发现他的眼神很复杂，既有思念，又有愧疚。

"过儿，你在想什么？"她轻声问道。

杨过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什么往事？"

杨过沉默了良久，才说："龙儿，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怨我吗？"

"说什么傻话，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我是说如果......"杨过的声音很轻，"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曾经亏欠过别人，你会怎么看我？"

小龙女当时以为他又在胡思乱想，就笑着说："过儿，你这人就是想太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

杨过苦笑了一下，喃喃自语："襄儿......希望你能原谅我。"

当时小龙女没有多想，以为他是在说什么江湖恩怨。现在想来，他说的"襄儿"，应该就是这个手帕的主人。

可是这个女子到底是谁？杨过又亏欠了她什么？

小龙女站起身，在古墓中来回踱步。她的心情很复杂，既想知道真相，又害怕知道真相。

但不管怎样，既然杨过留下了遗言，她就要去完成。这是她对他最后的承诺。

小龙女重新将手帕和纸条仔细包好，放入怀中。然后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寻找这个叫"襄"的女子。

临走前，她在杨过的墓前跪下，轻声说道："过儿，无论你生前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事情，我都不会怨你。你让我善待她，我就会用心去做。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说完，她深深拜了三拜，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古墓。

02

江湖路远，小龙女一路南下，寻找着关于"襄"的线索。

她首先想到的是丐帮。丐帮人多眼杂，消息最为灵通，或许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一个小镇的客栈里，她遇到了一个丐帮的弟子。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上满是风霜，但眼神很精明。

"在下小龙女，想打听一个人。"

中年丐帮弟子一听到"小龙女"这个名字，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原来是古墓派的龙姑娘，失敬失敬。不知道您要打听谁？"

"一个叫'襄'的女子，可能是大户人家出身。"

中年人想了想，摇头说："光是一个'襄'字，范围太大了。您能再提供一些线索吗？"

小龙女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多说一些："这个女子应该和杨过......和我夫君有些关系。"

"杨大侠？"中年人眼睛一亮，"那就好说了。江湖上谁不知道杨大侠的事迹。不过......"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怎么了？"小龙女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

"没......没什么。"中年人赶紧摆手，"我只是想起，前些年确实听说过杨大侠和一个姓郭的姑娘......"

"姓郭？"

"对，好像叫郭襄。"中年人小心翼翼地说，"不过这都是江湖传言，不一定准确。"

郭襄！小龙女心中一动，这个名字她有印象。当年在边城抗击蒙古大军的时候，她听杨过提到过郭靖郭大侠有个小女儿叫郭襄。

如果手帕的主人真的是郭襄，那事情就复杂了。

"她现在在哪里？"小龙女追问道。

中年人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据说她前些年出家为尼了，具体在哪座庵堂，我也不知道。"

出家为尼？小龙女心中更加疑惑。好好的郭大侠的女儿，为什么要出家？

"多谢了。"小龙女留下一些银两，离开了客栈。

接下来的几天，她又陆续打听了一些消息。让她意外的是，关于杨过和郭襄的传言，在江湖上竟然有不少。

有人说杨过曾经救过郭襄的命，两人有过一段情缘。

有人说郭襄对杨过一往情深，但杨过心有所属，最终辜负了她。

还有人说郭襄之所以出家，就是因为杨过的事情。

这些传言让小龙女越来越不安。

虽然她一直知道杨过很有魅力，江湖上仰慕他的女子不少，但她从未想过，杨过会对其他女子动过真情。更没想到，他会因为愧疚而在临终前特意留下遗言。

在一个雨夜，小龙女住在一个小村庄的客栈里。深夜时分，她听到隔壁房间有人在低声交谈。

"你说那个郭襄姑娘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看破红尘。"

"可不是嘛，听说当年她对杨大侠情深似海，杨大侠死后，她就再也不愿见任何人了。"

"哎，都说英雄配美人，可现实往往不是这样。杨大侠心里只有古墓派的小龙女，哪里还容得下别人。"

"那郭襄姑娘岂不是白白痴情一场？"

"谁说不是呢。我听人说，她现在在南边的一座小庵里，整日青灯古佛，也不知道她能撑多久。"

小龙女听着这些话，心情五味杂陈。

她开始明白杨过遗言中"她为我承受了太多"的含义了。原来郭襄是因为杨过才出家的，这对一个年轻女子来说，确实是太大的牺牲。

但同时，她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杨过明明知道郭襄对他的感情，为什么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过？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愧疚？

不管怎样，既然答应了杨过，她就要找到郭襄，看看能为她做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小龙女继续南行。经过几天的打听，她终于得到了郭襄的确切消息。

有个路过的商人告诉她，在南边的一座山里，确实有个叫静心庵的小庵堂，里面住着一个年轻的尼姑，听说就是郭大侠的女儿。

小龙女加快了脚步，她急切地想要见到郭襄，了解整件事的真相。

03

静心庵坐落在一座不高的山腰上，周围竹林环绕，环境清幽。

小龙女远远望着这座简朴的庵堂，心情复杂。几天来的奔波和思考，让她对即将见到的郭襄有了很多想象，但她不知道现实会是什么样子。

庵门半掩着，里面传来低沉的诵经声。小龙女轻手轻脚地走近，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

庵堂很小，只有前后两进院子。前院是佛堂，后院应该是生活起居的地方。此时正值下午，阳光透过竹叶洒在青石地面上，显得格外宁静。

一个穿着灰色僧衣的中年妇人正在佛堂里打扫，她就是这里的住持师太。

"师太，有人来了。"

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从后院传来，声音很轻，但小龙女一下就听出了其中的疲惫和无力。

那应该就是郭襄了。

师太放下手中的扫帚，向门口走来。小龙女赶紧退到一边，等师太开门。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有何事？"师太看起来五十多岁，面容慈祥，但眼神中有些警惕。

显然，这个偏僻的小庵很少有外人来访。

"师太，我叫小龙女，想见一下郭襄姑娘。"小龙女直接说明来意。

师太一听到"小龙女"这个名字，脸色顿时变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你就是古墓派的小龙女？"

"正是。"

师太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襄儿她......最近身体不太好，恐怕不方便见客。"

"我知道她出家的原因。"小龙女轻声说道，"我是为了杨过的遗言而来。"

师太浑身一震，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杨......杨大侠的遗言？"

"不错。"小龙女从怀中取出那张纸条，递给师太看。

师太接过纸条，仔细看了好几遍，然后又看了看小龙女，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这......这真的是杨大侠的笔迹？"

"千真万确。"

师太的眼圈红了，声音有些哽咽："杨大侠他......果然还是记得襄儿的。"

这句话让小龙女心中一紧。看师太的反应，杨过和郭襄之间，确实有着她不知道的事情。

"师太，能让我见见她吗？"小龙女再次请求。

师太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你既然是杨大侠的夫人，又带着他的遗言而来，襄儿应该会愿意见你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你要有心理准备。"师太的声音很低，"自从听说杨大侠去世的消息后，她就一直很消沉，连饭都不愿意吃。"

小龙女心中涌起一阵愧疚。郭襄因为杨过而痛苦，而她作为杨过的妻子，却对此一无所知。

"我会小心的。"她轻声说道。

师太领着小龙女穿过佛堂，来到后院。这里有几间简陋的房间，其中一间的门紧闭着，门前放着一盆没有动过的饭菜。

"襄儿，有人来看你了。"师太轻声叫道。

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是脚步声。门慢慢开了，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小龙女看到郭襄的第一眼，就被震惊了。

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有当年郭大侠女儿的风采？

郭襄看起来二十多岁，但却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涣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最让小龙女心痛的是她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一丝生气，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死寂。

"你......你就是小龙女姐姐？"郭襄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随时会消散。

"我是。"小龙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我是来看你的。"

郭襄苦笑了一下："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我现在这副样子，只会让人觉得可怜。"

"襄儿，不要这样说自己。"师太心疼地说道。

"龙姑姑，你来找我，是不是有过哥哥的消息？"郭襄忽然抓住小龙女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希冀，"有人说他去世了，但我不相信。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

小龙女看着郭襄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心如刀绞。她不忍心告诉这个女子真相，但她必须这样做。

"襄儿，过儿他......确实走了。"小龙女轻声说道，"就在十天前。"

郭襄的身体猛然颤抖起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松开小龙女的手，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不......不可能的......"她喃喃自语，"他答应过我，答应过我一定要好好活着的......"

04

看着郭襄痛苦的样子，小龙女心中五味杂陈。她从怀中取出杨过的遗言，递给郭襄。

"这是过儿留给你的。"

郭襄颤抖着接过纸条，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她忽然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他......他还记得我......"她哽咽着说，"我以为他早就忘了我......"

师太赶紧上前扶住郭襄，担心她会晕倒。

"襄儿，你先进屋休息，有什么话慢慢说。"

三人进了郭襄的房间。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件简单的家具。但小龙女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木雕，雕的是一个男子的侧脸。

虽然雕工不够精细，但小龙女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杨过。

郭襄顺着小龙女的目光看去，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那是我亲手雕的。虽然雕得不好，但我每天都要看着它，就像是在看着他一样。"

小龙女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没想到郭襄对杨过的感情如此深沉，深沉到愿意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人而放弃自己的一生。

"襄儿，你为什么要出家？"小龙女轻声问道。

郭襄沉默了很久，才说："因为我知道，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既然如此，还不如青灯古佛，至少心里还能保留着那份美好。"

"可是你还年轻，不应该这样浪费自己的生命。"

"浪费？"郭襄苦笑，"龙姐姐，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见到过哥哥开始，我就知道这辈子除了他，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这不是浪费，这是我的选择。"

小龙女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对错，只有选择。郭襄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来纪念她的爱情，虽然让人心疼，但也让人敬佩。

"襄儿，过儿让我善待你，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郭襄摇摇头："我什么都不需要。能知道他最后还记得我，我就已经满足了。"

"你的身体......"小龙女担心地看着她。

"我知道自己的情况。"郭襄平静地说，"或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去陪他了。"

师太急了："襄儿，你不能这样想！"

"师太，我没有寻死的意思。"郭襄安慰道，"我只是觉得，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能早一点遇到他，早一点让他看到我。"

小龙女听着这些话，心情越来越沉重。她开始明白杨过为什么要在遗言中特意提到郭襄。这个女子为了他牺牲了太多，而他却无法给她任何回报。

"襄儿，如果过儿在天有灵，他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小龙女诚恳地说，"他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活出自己的精彩。"

郭襄看着小龙女，眼神中有一丝波动。

"龙姐姐，你会恨我吗？"她忽然问道。

"恨你？为什么？"

"因为我爱上了你的丈夫。虽然我从未奢望过什么，但我确实爱过他。"

小龙女摇摇头："我不会恨你。爱情这种事情，不是能够控制的。而且......"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说："而且我能感觉到，过儿对你也是有感情的，否则他不会留下那样的遗言。"

郭襄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

"即使这样又怎么样呢？他已经走了，一切都结束了。"

就在这时，庵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师太起身去查看，很快回来说道："是山下的村民送东西来了，我去处理一下。"

师太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小龙女和郭襄两人。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两个深爱着同一个男人的女子，现在面对面坐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龙姐姐。"郭襄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小龙女看着她，等待着她的话。

"其实，我和过哥哥之间......"郭襄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们之间，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小龙女的心跳加快了。她预感到，郭襄要说的事情，可能会彻底改变她对杨过的认知。

正在这时，师太匆忙跑了回来，脸色有些慌张。

"襄儿，不好了，村里的王婆说看到有官兵朝这边来了。"

小龙女正要敲门时，忽然听到庵内传来一阵压抑的哭泣声。透过门缝，她看到郭襄正跪在一尊佛像前，手中紧握着什么东西。

"菩萨啊，我真的撑不下去了......"郭襄的声音断断续续，"这个孩子......我该怎么办？"

小龙女浑身一震，什么孩子？

这时，庵内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郭襄慌忙起身朝里屋走去。小龙女推开门的那一刻，看到的画面让她彻底呆住了......

来源：利玉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