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周末的阳光刚越过窗台,乔野就被厨房的动静吵醒。推开门时,正看见季舒语系着围裙在煎蛋,妹妹蹲在一旁,用小喷壶给窗台上的向日葵幼苗浇水。“醒啦?快洗漱,吃完咱们就去花田。”季舒语回头笑了笑,阳光落在她发梢,暖得像幅画。
#短剧夫人她专治不服#周末的阳光刚越过窗台,乔野就被厨房的动静吵醒。推开门时,正看见季舒语系着围裙在煎蛋,妹妹蹲在一旁,用小喷壶给窗台上的向日葵幼苗浇水。“醒啦?快洗漱,吃完咱们就去花田。”季舒语回头笑了笑,阳光落在她发梢,暖得像幅画。
后备箱里塞满了野餐垫、零食和妹妹的画板,车子刚驶出城区,乔野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警局打来的。“乔先生,裴敬之在拘留所突发急性阑尾炎,需要家属签字才能手术,他只给了您的联系方式。”电话那头的声音让车厢里的气氛瞬间沉了下来。
季舒语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随即放缓车速:“先去医院吧,毕竟是人命关天。”乔野看着她泛红的眼底——他从没忘,裴敬之曾是季舒语的噩梦,可她终究狠不下心见死不救。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味刺鼻,护士递来手术同意书时,乔野瞥见了裴敬之被推去手术室前的模样:形容枯槁,再没了往日的嚣张。“他怎么会只留我的电话?”乔野皱眉问。护士叹气:“他说所有亲戚都嫌他惹事,只有您可能愿意来。”
手术进行时,季舒语坐在长椅上发呆。乔野挨着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还在想以前的事?”季舒语摇头,指尖却微微颤抖:“我只是觉得,他变成这样,也不全是旁人的错。”话音刚落,手机弹出消息,是医院同事发来的:“舒语姐,之前你救助的那个被拐儿童家长来了,说一定要当面谢你。”
原来三年前,季舒语在义诊时发现疑似被拐的孩子,连夜协助警方追查,最终帮孩子找回了家人。“难怪你总对妹妹那么好。”乔野轻声说。季舒语笑了笑:“那时就想,要是每个迷路的孩子都能被好好接住就好了。”
傍晚时分,裴敬之终于推出手术室。麻药未醒的他喃喃自语:“舒语,对不起……当年不该逼你,更不该拿你被伤害的事做文章。”季舒语站在病房门口,终究没进去,只对护士说:“有任何情况随时联系我。”
回程路上,妹妹趴在后座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没画完的向日葵。乔野突然开口:“下周阮家有个慈善晚宴,奶奶让我们一起去。”季舒语挑眉:“她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她说,能让我放弃继承权的人,肯定值得阮家尊重。”乔野笑着握住她的手,“而且我跟她说了,你救过被拐儿童,比那些只会攀比的名媛强一百倍。”
车子驶过郊外的向日葵花田,夕阳把花秆的影子拉得很长。季舒语突然停车:“我们下去走走吧。”妹妹被吵醒,一看到大片花海就蹦了起来,拿着画板跑向田埂。乔野从背后抱住季舒语,下巴抵在她肩头:“等这批零件量产,我就带你和妹妹去国外,看看更大的向日葵花田。”
季舒语转身吻了吻他的嘴角:“不用等那么久,现在这样就很好。”晚风拂过,向日葵花秆轻轻摇晃,妹妹的笑声混着风声传来。乔野望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掏出手机按下快门——镜头里,季舒语迎着夕阳笑,妹妹蹲在花田边画画,这画面比任何设计图都让他心动。
回家后,乔野把照片洗出来,贴在客厅的墙上,正好挨着妹妹画的全家福。季舒语端着水果走来,看着照片笑:“你这拍照技术越来越好了。”“因为镜头里的人好看。”乔野从身后抱住她,“对了,晚宴那天,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墙上的照片上,向日葵的影子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乔野知道,那些黑暗的过往终会被温柔覆盖,就像此刻的月光,总能照亮回家的路。
来源:临窗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