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暖床丫头的屈辱:陪府上老爷不算什么,还有件令人作呕的事情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7 22:56 1

摘要: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流苏……”

冰冷的两个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剜进她的心。她曾是顾家小姐,如今却是孟府里任人摆布的丫头。

体态丰腴的嬷嬷摇着檀木扇,说道:“模样再好又如何?进了这孟府,都是下人,规矩可都得学好。”

顾清韵被嘲讽,被贬低,被剥夺了姓名。可这些屈辱,她都忍了。

然而,当她发现一个足以掀翻这座豪门的惊天秘密时,她才明白,自己所面临的,远不止这些……还有一件更令人作呕的事!

01

烈日灼心,顾清韵只觉眼前一片昏黄,像是被炙烤的纸片,随时都会卷曲、碎裂。

顾清韵曾是京城顾家的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锦衣玉食,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父亲是户部侍郎,清正廉洁,她从未想过,有一天“抄家”这个词会如此具体地砸在她头上,砸碎了她的一切。

家中的金银细软被查封,族人被流放,而她,作为最年轻的旁支小姐,被官府发卖,成了贱籍奴隶。

“瞧瞧这副弱柳扶风的样子,细皮嫩肉,倒是值些银钱。”牙婆那双沾满铜臭味的眼,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像是在估算一块肉的价格。

顾清韵紧紧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身上的华服早已被换成了粗布麻衣,头上的发髻也被拆散,只用一根麻绳松松地绑着。

最终,她被孟家买下,这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富商之家,靠着漕运和盐引起家,富可敌国。

刚踏入孟府大门,一个身着宝蓝色对襟褂子,体态丰腴的嬷嬷便迎了上来。她手里摇着一把檀木扇,眯着眼,审视着顾清韵。“新来的?”她的声音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尖锐与刻薄。

牙婆连忙点头哈腰:“是,嬷嬷,是新买来的,身家清白,人也干净,瞧这模样,保管是京城里头挑不出第二个的。”

嬷嬷的眼神在顾清韵那张依旧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模样再好又如何?进了这孟府,都是下人,规矩可都得学好。从今往后,你就叫‘流苏’,记住了吗?”

“流苏……”这两个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剜进了顾清韵的心。流苏,那是绣在华服下摆的穗子,随风摇曳,任人摆布,毫无自己的主张和尊严。这是对她过往身份最无情的嘲讽。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不甘。

“怎么?不乐意?”嬷嬷的扇子“啪”地一声打在她的手背上,顾清韵吃痛,手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别以为进了这孟府,你还是什么千金小姐。在这里,你只是一件东西,一个玩意儿,连条狗都不如。你得学会乖顺,学会听话,不然,这孟府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嬷嬷的声音压低,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每一个字都带着冷冷的寒意。

她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些的丫鬟,都穿着青色的衣裳,一个低眉顺眼,另一个则偷偷打量着她,眼中带着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她们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木然地站在一旁。

“嬷嬷,奴婢记住了。”顾清韵垂下眼眸,生生将那股不甘压了下去。她明白,在这个吃人的地方,任何反抗都是自取其辱,只会加速自己的消亡。

“记住就好。”嬷嬷满意地点点头,将她带到一个偏僻的院落。“这是你住的地方,往后你的差事,便是伺候老爷。你的身子骨太弱,老爷嫌弃,所以,从明日起,你便跟着老身,学学如何给老爷‘暖床’。”

“暖床?”顾清韵的心再次猛地一缩。她曾听过,一些富家老爷会在冬天找来丫鬟暖床,可那不是……只是简单的睡觉吗?

嬷嬷仿佛看穿了她的疑问,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你以为暖床就是简单的躺着?天真!老爷的身子向来畏寒,你得让你的身子随时保持温热,像个火炉。老爷睡下了,你不能动,不能出声,你甚至不能呼吸得太重,你得像个死人,但又得是个活的火炉。你以为这很简单?这可是一门学问,是一门需要用你的身体去丈量、去感受的学问。”

“你记住,你的名字是流苏,你的身份是暖床丫头。你所有的价值,都体现在你的温度上。你的尊严、你的过去、你的一切,在这里都一文不值。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训练成老爷最满意的‘暖炉’。这,就是你活下去的唯一出路。”嬷嬷一字一句,像一把钝刀,将她的尊严、将她所有的幻想,一点一点地切割,直到血肉模糊,不剩分毫。

顾清韵站在那里,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02

“流苏,躺下。”

嬷嬷的声音冰冷而机械,像是在发号施令。顾清韵,不,现在的流苏,身体僵硬地躺在冰凉的木板床上。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冷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钻入她的骨头缝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动什么?!”嬷嬷手里的戒尺“啪”地一声打在她的大腿上,带着一股子劲风,疼得她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记住,暖床的第一个规矩,就是不能动!老爷在休息,任何一丝动静都会打扰他。你必须像一块石头,不,像一块温热的玉石。你得学会把体温传递出去,但你本身又不能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流苏咬着牙,强迫自己忍耐。嬷嬷接下来的训练更是匪夷所思。她要求流苏躺在铺着薄冰的木板上,然后想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快速升温。

“用你的身体去感受,去体会。你的血是热的,你的骨是热的,你要让这份热,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来。老爷不喜欢冰冷的东西,他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火炉!”

流苏感到自己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她尝试深呼吸,尝试冥想,可寒意无孔不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嬷嬷在一旁冷眼旁观,不时用戒尺敲打她。

“流苏姐姐,你……还好吧?”一个怯怯的声音传来。流苏睁开眼,是那个在孟府门口见过的小丫鬟,她的名字叫小荷。小荷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身板瘦弱,眼神里带着一丝惧怕,但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的同情。

流苏没有说话,只是艰难地摇了摇头。

“嬷嬷,流苏姐姐刚来,可能还不习惯。”小荷壮着胆子,小声为她求情。

“小荷,你懂什么!”嬷嬷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要是不习惯,死的就会是她!老爷的规矩,那是拿命换来的。你别以为这差事简单,多少人想进来还没这个机会呢!”

小荷被嬷嬷的呵斥吓得缩了缩脖子,但她还是悄悄走到流苏身边,塞给她一个小小的纸包。“这是我偷偷拿的姜糖,吃了暖身子。”

流苏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小荷看她没有收,又急了:“你快收下啊!嬷嬷不在意这些的,她只会看结果。你要是暖不了身子,她会让你……”小荷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流苏接过纸包,轻声说了句“谢谢”。

接下来的日子,流苏的生活被严格控制。每日早晨,她必须用特制的药水沐浴,那药水刺鼻而难闻,据说能让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气,让老爷“闻之愉悦”。她的饮食也被严格限制,只能吃一些清淡的米粥和蔬菜,所有带有“寒性”的食物,如瓜果、绿豆等,都不能沾。

“暖床丫头,体质至关重要。老爷说,你们就是他的药引子,是他的暖身汤。身体必须干净,不能有一丝杂质。”嬷嬷在给她沐浴时,一边擦洗,一边絮叨着。她的手粗糙而有力,仿佛在洗涤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流苏每日还要进行一种特殊的“练习”,她需要躺在铺满热炭的石板上,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温度,并学会在身体温度升高后,立刻让它保持恒定。这是一种对意志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她时常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皮肤火辣辣的疼,汗水浸湿了每一寸肌肤。

有一天,她实在坚持不住,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小荷正拿着帕子给她擦拭额头的汗珠。

“你吓死我了,流苏姐姐!”小荷的眼圈红红的,“嬷嬷说你不是这块料子,想把你送去柴房做粗活。幸好……幸好老爷听说了你的事,说你身子骨还算可以。”

“小荷,你们……也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流苏虚弱地问。

小荷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茫然和空洞。“习惯就好。进了孟府,我们就是孟府的人。暖床也好,做粗活也好,只要能活下去,就都是好的。”

流苏看着她脸上那抹习以为常的麻木,心里一痛。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骄傲与尊严,想起了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如今,她和这些丫鬟一样,都只是这豪门大宅中的一件工具,一个物件。

“流苏姐姐,你识字吧?”小荷突然问。

流苏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就好。”小荷露出一丝笑容,那是她来到孟府后,流苏见到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只要识字,就有机会。我听管事嬷嬷说,老爷最近要找个识字的丫鬟,负责抄录一些账本。你……或许可以争取一下。”

流苏的心猛地一跳。她知道,这或许是她唯一的机会。一个能让她从“暖床丫头”这个屈辱身份中解脱出来的机会。她看着小荷,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会的。”她轻声说,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她知道,她不能只是一件工具,她要活下去,她要找回自己,她更要……查清真相。

03

夜色如墨,沉沉地压在孟府的上空。流苏,也就是顾清韵,此刻正跪在孟老爷的卧房外。她的差事,从“暖床”变成了“守夜”。但她知道,这不过是换了个更隐晦的说法。她的任务,是确保孟老爷的寝室随时都有人侍奉,随时能满足他的任何突发奇想。

房间里,暖香弥漫,那是特制的龙涎香,据说能提神醒脑。流苏透过门缝,能看到幔帐内摇曳的烛光,以及隐约晃动的人影。她的身体僵硬,膝盖硌在冰凉的青石板上,传来一阵阵酸麻。她低着头,耳边是幔帐内传出的低语和笑声,每一个音节都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自尊。

“老爷,您今天……心情真好。”女人的声音娇媚入骨,让流苏的心猛地一颤。这声音她认得,是孟府里最受宠的侍妾,名叫翠烟。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高兴,你们也跟着高兴。”孟老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很是得意。

流苏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她曾是大家闺秀,自小接受的教育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现在,她却被迫成为一个“隐形人”,躲在门外,听着那些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声音。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屈辱,比嬷嬷的责打,比冰冷的木板,更让她无法承受。

就在她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幔帐内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老爷,您说的那批盐引……”是翠烟的声音,带着一丝谨慎。

孟老爷的声音也压低了,带着一丝不悦:“你问这个做什么?这是你们女人该管的事吗?”

“老爷恕罪,妾身只是……只是听下人说,最近府里来了个新账房,似乎在查些什么。妾身怕……”

“怕什么?那批货是干净的,账册也是干净的!”孟老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烦躁,“你只需要管好自己,侍奉好我,其他的事情,不要多嘴!”

流苏的心猛地一跳,她竖起耳朵,努力去听。她知道,这可能是一个秘密。

“老爷,话虽如此,可……您别忘了,之前‘月儿’的事情。那个丫头,就是因为多嘴,才……”翠烟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颤抖。

“月儿?哼,那个贱婢,自作聪明,活该!”孟老爷的声音冷酷而无情,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流苏的呼吸几乎停滞了。月儿?这个名字,她听小荷提起过,说是孟老爷身边的一个丫鬟,后来突然消失了。

当时小荷说,月儿可能是被老爷赏给了某个权贵,但流苏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听孟老爷的语气,月儿的消失,似乎与“多嘴”有关,与“账册”有关。

“老爷,我听说……您这次的账册,是和一位南方的‘大人物’做的。这位‘大人物’,对盐引的来源……特别感兴趣。”翠烟的声音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仿佛在试探着什么。

“闭嘴!你再说一句,我现在就让你去见阎王!”孟老爷的声音里充满了警告和杀意。

幔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烛火噼啪作响。流苏的心跳得像擂鼓,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危险气息。她明白,她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老爷,您歇下了吗?老奴有事禀报。”

是管家,孟府里的二把手,一个看起来不起眼,却掌握着整个孟府生杀大权的男人。

“进来。”孟老爷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流苏立刻低头,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必须像一块石头,一个影子。

管家进了屋子,声音低沉:“老爷,那批货,已经安排妥当了。明天一早,就会从运河走。至于账册……您看,是不是……”

“账册都放在我这里,谁也别想动。我亲自看着,谁也查不出问题来。”孟老爷的声音充满了自信。

“是。只是,有一件事,老奴觉得还是要知会您一声。”管家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新买来的那个丫鬟,就是叫‘流苏’的那个,嬷嬷说她……不识趣。您看,要不要……”

流苏的心再次猛地一缩,她知道,管家是在提议处理她。

“不急。”孟老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她识字吗?”

“识……识字。”管家回答。

“那就留着。找个机会,让她去管账房的账簿。我倒要看看,一个不识趣的丫鬟,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流苏的心,此刻如同坠入了冰窖。她知道,孟老爷不是真的要给她一个好差事,他是在试探她,是在戏耍她。他把她当成一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

但同时,她也感到一丝希望。账簿!那个词,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知道,那也许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是她反击的机会。

她跪在原地,身体虽然麻木,但她的思绪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04

两天后,流苏被嬷嬷领到了孟府的账房。

“流苏,这是老爷吩咐你的新差事。”嬷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仿佛在看她如何自投罗网。“这些账簿,都是府里历年的流水。老爷说,你既然识字,就来帮着理一理,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别以为这是个好差事,要是出了差错,老爷可是要拿你问罪的。”

流苏没有说话,只是恭敬地接过了厚重的账簿。她知道,这哪里是差事,分明是孟老爷给她设下的圈套,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耍什么心眼。

可这正是她所渴望的机会。她坐在账房的一角,桌案上堆满了泛黄的账簿,墨迹陈旧,散发着一股经年的纸张味。

“流苏姐姐,你真的要在这里做事吗?”小荷偷偷溜了进来,脸上带着担忧。“我听人说,这账房是老爷的命根子,任何人碰了,都得小心翼翼。”

“无妨,这是老爷的吩咐。”流苏轻声安慰道,她的目光已经落在了手中的账簿上。

第一本账簿,记载着孟府日常的柴米油盐,流苏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耐着性子,一页一页地翻看。

在翻到一本专门记录“特殊开支”的账簿时,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这本账簿没有编号,也没有标注具体用途,只用简单的代号记录着每一笔进出。

她快速浏览着,指尖在纸页上滑动。突然,她的手指停在了一个名字上——“月儿”。

“癸亥年,腊月廿八,月儿开支一笔,银三十两,货为‘白玉’。”

流苏的心猛地一颤。“白玉”?这名字听起来像是一件首饰,可为什么会在“特殊开支”里?而且,一个丫鬟,怎么可能动用如此巨额的银两?

她继续往下翻,又找到了几笔与“月儿”相关的记录,每一笔都数额巨大,且用途模糊不清,用“朱砂”、“沉香”等代号代替。

最让她感到不安的是,这些记录的时间,都集中在月儿失踪的前几个月。

“流苏姐姐,你在看什么?”小荷凑过头来,好奇地问。

流苏立刻合上账簿,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账目看不懂。”

小荷没有多想,只是叹了口气:“月儿姐姐……人很好。她以前也在这里帮忙。可后来,就突然不见了。”

“她消失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流苏追问,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小荷想了想,小声说道:“异常……倒是没有。不过,她失踪前几天,总是偷偷地哭。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说……‘命苦’。”

“命苦……”流苏喃喃自语。她想起了孟老爷和翠烟的对话,想起了孟老爷口中的“多嘴”和“活该”。

她将这些零散的线索,在脑海中串联起来。月儿的异常开支、神秘代号、离奇失踪,以及孟老爷的冷酷言语,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月儿的消失,并非什么被“赏赐”出去,而是与孟府的某个秘密交易有关。

她继续翻找,终于在另一本账簿中,找到了更多的线索。这本账簿记录着孟府与京城一些权贵的往来,其中有一笔交易,让流苏的瞳孔猛然收缩。

“甲子年,正月十三,付王爷府,‘活体’一只,银五百两。”

“活体”?流苏的脊背升起一股寒意。她想起小荷的眼泪,想起那些被物化的丫鬟,心中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

难道,那些被称为“暖床丫头”的女子,并非仅仅是用来取暖?她们被当作了商品,被当作了“活体”,用来进行某种可怕的交易?

她又在账簿中找到了更多的“活体”交易记录,每一笔都指向京城的不同权贵。这些交易的日期,都与孟府一些丫鬟的失踪日期吻合。月儿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其中一笔“活体”交易中。

“不……这不可能……”流苏的心在颤抖。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孟老爷要让她来管账簿。他不是在戏耍她,他是在向她炫耀他的权势,他的冷酷。他想让她看到,她所面临的,是多么恐怖的一个深渊。

可他低估了她。曾经的顾清韵或许会哭泣,会绝望,但现在的流苏,她的心中只剩下了愤怒。愤怒,化作了她复仇的火焰。

流苏偷偷地从账簿中撕下几页,藏在自己的衣襟里。她知道,这些证据,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也是她复仇的筹码。

“老爷,流苏这丫头,在账房里倒是规矩。就是……太老实了,查了半天,也只查出几笔小账目的差错。”嬷嬷站在孟老爷面前,恭敬地禀报。

“哦?”孟老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没发现别的?”

“没有。”

“哼,果然是个蠢货。”孟老爷轻蔑地笑了笑,“既然她喜欢查,那就让她查。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能翻出什么浪来?

05

一个雨夜,流苏正在账房里整理账目,小荷偷偷溜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流苏姐姐,我……我有个事想告诉你,你别害怕。”小荷的声音都在颤抖。

流苏立刻警惕起来,放下手中的账簿,拉着小荷坐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我今天不小心,看到了管家和嬷嬷在后院的药房里。”小荷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耳语,“他们……他们在处理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是新来的一个暖床丫头,叫小兰。她……她的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脸上还有很多……很多奇怪的红斑。”

流苏的心猛地一沉,她握住小荷冰凉的手:“你……你确定是尸体?不是生病?”

“我确定!”小荷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听管家说,‘这丫头太瘦弱,药引的效果不好,只能扔了’。流苏姐姐,什么……什么药引啊?”

“小荷,你知不知道,月儿姐姐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流苏追问。

小荷咬着嘴唇,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什么:“有!我记得,月儿姐姐失踪前,总觉得身体很冷,就算大热天也一样。她还说,她身上总是会无缘无故地出现一些淤青,怎么也消不掉。我还以为是她干活累的,现在想起来……好可怕。”

流苏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想起嬷嬷对她的“暖床”训练,想起那些特制的药水和被限制的饮食。这一切,绝不仅仅是为了让她身体温暖。那是一种系统性的、有预谋的“调理”,为的不是她的健康,而是为了让她成为一个合格的“药引”。

“小荷,你知不知道,孟老爷,有没有……经常去找一些大夫?”流苏继续问道,她的声音沙哑。

“有!我听厨房的李婶说,老爷每个月都会请一位姓方的老先生来府里。那位方先生,是个神医,但是脾气很怪,只给老爷一个人看病。”

“方……方先生?”流苏在账簿中搜索着这个姓氏,果然,在几笔大额开支中,她找到了“方老先生”的记录,每一笔都数额惊人,而且用途标注为“药材”和“特殊治疗”。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孟府的“暖床丫头”,并非仅仅是用来满足孟老爷的私欲。她们被当作一种特殊的“药引”,为孟老爷及其背后的权贵,进行着某种见不得光的肮脏实验或延寿仪式。

“我们……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流苏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她不能再容忍自己和这些无辜的生命被当作工具,被当作随时可以丢弃的商品。

“可是……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小荷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他们是孟家,我们是奴婢,我们……我们就像草芥一样,他们想怎么碾,就怎么碾。”

“不!”流苏摇了摇头,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不是草芥,我们是人!他们把我们当成药引,可他们不知道,我们也有血有肉,我们也有灵魂!小荷,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我以前是顾家的千金,我叫顾清韵!”

小荷惊讶地看着她,眼泪夺眶而出。

“我发誓,我一定要揭露他们的罪行,为月儿,为小兰,也为我们自己,讨回公道!”流苏的声音充满了力量。

06

得知孟府的秘密后,流苏的行动变得小心翼翼,每一天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白天,她在账房里一如既往地整理账目,但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她的手偷偷地在纸上飞舞,将那些与交易相关的记录一一抄录下来。她将这些抄录好的纸张,藏在袖口,藏在鞋底,甚至藏在头发里。

“流苏姐姐,你……没事吧?”小荷悄悄地来到账房,看到流苏疲惫的脸,眼中满是担忧。

流苏摇了摇头,拉着小荷到角落里。“小荷,我……我需要你的帮助。”

小荷愣住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流苏姐姐,我……我帮不了你。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孟家的秘密,是不能碰的。”

“你错了,小荷。”流苏的声音充满了坚定,“我们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不能就这样看着那些姐妹们,像月儿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难道你不想知道,她们到底去了哪里吗?难道你不想为她们,讨回一个公道吗?”

小荷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想起了那些曾经和她一起洗衣、一起绣花的姐妹们,想起了她们天真的笑容,想起了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她低下头,声音哽咽:“我……我当然想。可是……我们怎么斗得过孟家啊?”

“我们不是一个人。”流苏握住小荷的手,轻声说道,“我们还有其他姐妹。你告诉我,你信得过的,还有谁?”

小荷想了想,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还有翠儿姐,她负责洒扫后院,能接触到很多人。还有……还有厨房的小翠,她心肠很好,而且听到的事情也多。”

“好!”流苏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小荷,你帮我把这个消息,悄悄地传递给她们。告诉她们,我……我找到了月儿姐姐的下落,也找到了她消失的原因。告诉她们,如果我们再不反抗,我们……我们都将是下一个月儿。”

小荷看着流苏那双明亮的眼睛,被她身上的勇气所感染。她点了点头,郑重地答应下来:“流苏姐姐,我听你的。不管结果如何,我……我都陪你。”

接下来的几天,流苏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她利用去厨房打饭的机会,偷偷地将一封信塞给了小翠。信上写着简短的几句话,却足以让小翠的心掀起滔天巨浪。

“流苏,你有没有发现,孟家最近买来的丫头,体质都很特殊?”小翠找到流苏,小声问道。

流苏点了点头:“我发现了。你……你有什么发现吗?”

“有!我听厨师说,老爷吩咐,要给这些丫头单独准备膳食,里面……里面好像加了一些很奇怪的药材,那些药材,都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小翠的脸上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我知道了。谢谢你,小翠姐姐。”流苏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厨房的发现,正好印证了她对孟府秘密的猜测。

流苏又通过小荷,联系上了洒扫后院的翠儿。翠儿为人机警,她告诉流苏,孟老爷最近频繁地和一位陌生男子见面,每次见面,都在后院的密室里,而且每次见面后,孟老爷都会变得精神焕发。

“那个男人,是个大夫吗?”流苏问道。

“不像。”翠儿摇了摇头,“他穿着很奇怪的衣服,而且……而且他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带走一个箱子,箱子很沉,我听着里面好像有水流动的声音。”

“水?”流苏的心再次猛地一颤。她想起了账簿中那些模糊的交易代号,想起了那些无故消失的丫鬟,一个更加可怕的真相,渐渐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开始在账簿中寻找与“水”、“箱子”等相关的记录。果然,在几笔大额的交易记录中,她找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她终于明白了,孟老爷所进行的,是一种用活人来延年益寿的邪恶仪式。

07

月上柳梢,夜风轻拂,孟府深处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流苏,不,应该是顾清韵,此刻正紧贴在一处假山后,心跳如擂鼓,每一个声响都像是催命的鼓点。就在刚才,她将藏在怀里的一封信笺,悄无声息地塞进了一位负责洒扫的粗使婆子手中的菜篮里,并用一个隐晦的手势示意对方,必须在第一时间将此物送到府外的联络人手中。

这封信里,是她冒着生命危险,一点点收集起来的孟家罪证。从贩卖私盐的账簿副本,到与朝中权臣勾结的书信往来,甚至还包括孟老爷私下里蓄养死士,意图谋反的密报。这是她为自己,也为所有受害者准备的最后一张底牌。

然而,她的行动没有逃过管事嬷嬷那双毒蛇般的眼睛。

“你躲躲藏藏地在做什么?”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让她浑身一僵。

顾清韵缓缓转过身,对上了管事嬷嬷那张阴鸷的脸。“回嬷嬷的话,奴婢只是出来透透气。”她强压住内心的慌乱,平静地回答。

“透气?”嬷嬷冷哼一声,上前一步,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最终落在了她空荡荡的袖口处。“你不是一向最怕凉吗?今晚怎的连件披风都没穿?”

顾清韵心知不妙,但她没有退缩,只是微微欠身,道:“奴婢一时心急,忘了。”

“你倒是嘴硬。”嬷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说!你把什么东西给了老王婆子?!”

顾清韵挣扎,却被嬷嬷死死钳制住。“嬷嬷,您误会了,我真的……”

“少装蒜!”嬷嬷厉声打断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你以为我老眼昏花了吗?那封信,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瞒过我?告诉我,我在这府里待了几十年,什么样的腌臜事没见过?你这种心怀鬼胎的贱婢,我一眼就能看穿!”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孟老爷身边的侍卫。他快步走到管事嬷嬷面前,低声道:“嬷嬷,老爷正在会客,吩咐您赶紧回去主持大局。”

嬷嬷松开了顾清韵,却在她耳边留下了一句冰冷的警告:“你最好祈祷那封信只是你的一时兴起,否则……你死定了。”

顾清韵没有理会嬷嬷的威胁,她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她必须赶在嬷嬷之前,将自己的处境告知府外的联络人。她深吸一口气,趁着夜色,绕过巡逻的侍卫,朝府门奔去。

然而,她的身影很快就被发现了。

“站住!有刺客!”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

一时间,整个孟府灯火通明,无数侍卫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团团围住。顾清韵被逼退到一处死角,眼前是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冰冷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原来是你这贱婢!”孟老爷从人群后走出,他的脸上青筋暴起,双眼赤红,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我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我?!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顾清韵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冷笑道:“待我不薄?孟老爷,您难道忘了,您孟府的荣华富贵,都是建立在无数无辜生命的尸骨之上吗?您杀了我父亲,害我母亲,将我顾家满门抄斩,今日,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罢了!”

孟老爷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顾家?哼,当年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家破人亡。你以为,你凭着几句话,就能动得了我孟家这颗大树吗?”

“动不了,您怎么会如此紧张?”顾清韵反唇相讥。“孟老爷,您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不仅仅是顾家的女儿,我更是顾家的唯一血脉,我父亲临终前,将所有关于您罪行的证据,都交给了我。”

孟老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的眼神变得阴森而危险。“你胡说八道!顾家的人,早已死绝!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您很快就会知道。”顾清韵冷冷地看着他。“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我全都掌握得一清二楚。我不仅有证据,还有人证,更重要的是,我已经将这一切都交给了可靠的人。孟老爷,您以为,这片天,真的能一手遮天吗?”

孟老爷的脸色变得铁青,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杀了她!现在!立刻!马上!”

无数侍卫闻声而动,刀光剑影,向着顾清韵扑来。她紧闭双眼,心中却一片平静。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08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浑厚的男声从府外传来:“孟家老爷,好大的威风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行凶!”

孟老爷猛地回头,只见一群身穿官服的官兵,在一位中年男子的带领下,破门而入。为首的男子,正是当朝刑部侍郎,顾清韵的父亲生前挚友王大人。

“大人,您这是……”孟老爷脸色惨白,惊慌失措。

“孟家老爷,你孟家的罪行,早已被揭发。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刑部侍郎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来人,将所有孟家人,全部拿下!”

孟老爷闻言,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无法接受,自己苦心经营的庞大家业,竟会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而顾清韵,此刻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赌赢了。

“流苏,你……你竟然真的做到了!”小荷泪流满面地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流苏。

“我们……我们自由了!”一个曾经被孟老爷虐待的丫鬟,激动得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流苏看着这些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姐妹们,心中百感交集。

王大人走过来,看着流苏,眼中充满了赞赏:“你叫流苏?好一个流苏!若不是你冒死呈上证据,这孟府的滔天罪行,恐怕还无人知晓。”

“王大人,我……我不是流苏。”流苏摇了摇头,她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丽,“我叫顾清韵,户部侍郎顾怀瑾之女。”

王大人一怔,他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少女,那张清秀的脸庞,那双坚毅的眼睛,与他记忆中的顾家小姐渐渐重合。

他心中一凛,立刻向流苏拱手行礼:“原来是顾小姐,下官……下官有失远迎。”

流苏没有计较这些虚礼,只是平静地说道:“王大人,我父亲当年被指控勾结盐商,贪污受贿。孟家,便是当年举报我顾家的关键证人。”

“什么?!”王大人大惊失色,他立刻派人去重审顾家旧案。随着孟府罪行的曝光,那些曾经被孟家收买的官员,也纷纷落马。顾家的冤屈,终于被洗清。

半个月后,皇城内贴出告示,孟家因勾结权贵、私贩盐引、以活人炼药等数项重罪,被满门抄斩,家产充公。

而流苏,也终于恢复了顾清韵这个名字,重获自由。

她站在孟府的废墟前,看着曾经奢靡华丽的宅邸,如今已是一片狼藉。风吹过,扬起地上的尘土,也吹散了她心中所有的阴霾。

来源:绾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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