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有多喜欢嫪毐?三个字道出二人的畸形之恋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7 23:21 1

摘要: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夜色下的甘泉宫,宫灯如豆,映照着秦王嬴政生母赵姬那张寂寞而憔悴的脸。她坐在案前,手中的竹简早已翻腻,心绪却如乱麻。

“娘娘,为何还不歇息?”心腹侍女轻声问道。

赵姬叹了口气,放下竹简,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这秦国的宫墙,看似华美,实则是一座无形的囚笼。我的儿子身居高位,却将我视为外人;我曾心属的男人,如今只将我当作棋子。这世上,还有谁能懂我?”

侍女不敢作答,只是默默地为她添了一盏茶。

01

秦王嬴政年纪尚轻,朝政大权依旧把持在相国吕不韦手中。他曾是赵姬的情感依靠,是她与秦王之父异人相识前的旧爱。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吕不韦的野心早已超越了儿女情长。他不再是那个愿意为她千金买笑的商人,而是将她视为巩固权势、制衡秦王的棋子。

一日清晨,甘泉宫内,赵姬遣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心腹侍女。她烦躁地扯下头上的沉重发饰,任由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去,告诉吕相国,哀家身子不适,请他来宫中一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吕不韦很快便到了,他身着一袭深色朝服,举止间透着运筹帷幄的从容。他向赵姬行礼,语气恭敬而疏离:“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赵姬凝视着这个曾经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如今他眼里只剩下权势的算计。“你……为何如此疏远哀家?”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怨。

吕不韦面不改色,泰然自若地回答:“臣与太后娘娘的关系,乃是君臣。臣唯有尽心辅佐大王,方能不负先王所托。”

赵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是吗?那当初的誓言,都成了过眼云烟?”

吕不韦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太后,我们都身不由己。大王日渐长成,若是我们之间……再有瓜葛,恐怕于大王不利,于你我,也无益处。”他没有明说,但赵姬明白,他害怕嬴政的猜忌,更忌惮嬴政的狠厉。

“你害怕了。”赵姬冷笑着,一语道破。

吕不韦并未否认,只是淡淡地说道:“臣并非害怕,只是懂得权衡利弊。太后,你身处高位,更应明白,有些事情,只能割舍。”

赵姬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窒息。她看着吕不韦那张精于算计的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她渴望一份纯粹的慰藉,不是权力的交换,也不是利弊的权衡,而是一种能够填补内心空缺的情感。

吕不韦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渴望。他知道,赵姬所缺的,是能够真正让她感到快乐和满足的东西。而他,无法提供。他更清楚,只要赵姬的情感空缺一日不被填补,她便会像一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因为情感的冲动而做出危害秦国大局的事情。他需要一个完美的“替罪羊”,一个能够彻底取代他,满足赵姬私欲,同时又能被他掌控的“工具”。

当天傍晚,吕不韦离开了甘泉宫。他的马车在咸阳街头缓缓行驶,他的思绪却如脱缰野马,在脑海中飞速盘旋。他需要一个人,一个能够满足赵姬,同时又毫无威胁的人。一个大胆而阴暗的计划,在他心中渐渐成形。

马车行至一处喧闹的街巷,人群中传来一阵阵惊叹声。吕不韦透过车窗,看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他正在表演着一种特殊的“技艺”。他并非寻常的杂耍艺人,他的表演粗犷而充满力量,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魅力。他便是嫪毐,一个在咸阳街头混迹的市井浪子。

吕不韦的眼神一亮。他知道,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人。他立刻吩咐随从:“去,把他带到府上,本相有事要他办。”

02

不久后,嫪毐被带到了相国府。他身着粗布衣衫,脸上带着桀骜不驯的表情,丝毫没有面对权臣的畏惧。

“你叫嫪毐?”吕不韦上下打量着他,语气平静。

“正是。”嫪毐昂着头,没有丝毫卑躬屈膝。

吕不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知道我为何找你来?”

嫪毐冷哼一声:“我猜,你看到了我的本事,想让我给你当个门客,或者,是替你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吕不韦被他的直率逗乐了。“你倒是个聪明人。不过,我给你的差事,可比你想象的要有趣得多。”他顿了顿,声音压低,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你摆脱卑微身份,一辈子享尽荣华富贵的机会。”

嫪毐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能够给予他一切。但他骨子里带着一种狡猾,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道:“什么差事?”

吕不韦没有立刻回答,他绕着嫪毐走了两圈,语气充满了诱惑:“我要你,假扮宦官,入宫侍奉太后。”

嫪毐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相国大人,你是在开玩笑吗?我嫪毐,可不是什么阉人。”

吕不韦的眼神变得阴冷,他看着嫪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当然不是阉人。正因为你不是,我才要你假扮。记住,你的任务,只有一个——让太后对你‘绝爱之’。”

“绝爱之”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嫪毐的脑海中炸响。他终于明白,这个看似荒诞的“差事”,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与权力的交易。他要做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宦官,而是太后的男宠。这是一个充满风险的赌局,一旦事发,便是身首异处的下场。但同时,它也意味着无上的荣耀、金钱与权力。

吕不韦看着嫪毐脸上不断变换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你不需要立刻回答。但你要明白,这是你一生中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若你答应,从此以后,你就是甘泉宫的假宦官,只要太后高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若你不答应,我会立刻杀了你,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

嫪毐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炙热。“好!我答应你。”他毫不犹豫地说道,“但我要的,不仅仅是荣华富贵。”

吕不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你还想要什么?”

“我要权力。”嫪毐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要成为一个,能够与你平起平坐的人。我要的不是你赏赐的,而是我靠自己双手挣来的。我会让太后对我‘绝爱之’,而你,要助我登顶权力之巅。”

吕不韦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喜欢嫪毐的野心,这说明他是个能够为自己所用的人。“好,成交。”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嫪毐,“拿着它,明日一早,宫中会有人接应你。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嫪毐,而是宫中的宦官。你的生命,你的荣辱,都与我紧紧相连。你若成功,我给你权力。你若失败,我让你生不如死。”

嫪毐接过玉佩,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已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市井浪子。

03

在夜幕的掩护下,嫪毐被秘密送入了甘泉宫。这座宫殿远离咸阳宫的喧嚣与森严,是秦王特意为太后赵姬修筑的别院。它不像咸阳宫那般宏伟壮丽,却处处透着精致与私密,仿佛一只巨大的金丝笼,将赵姬的寂寞与渴望包裹其中。

初入甘泉宫,嫪毐嗅到了与相国府截然不同的气息。这里没有吕不韦身上的权谋与算计,只有弥漫在空气中的奢靡与压抑。宫人们轻手轻脚,低眉顺眼,仿佛早已习惯了这股沉重的氛围。他们将嫪毐带到了赵姬的寝宫外,躬身行礼后便悄然退下。

嫪毐深吸一口气,推开厚重的殿门。一股浓郁的熏香扑鼻而来,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一种窒息般的压迫。赵姬斜倚在软榻上,身着一袭轻薄的纱衣,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她眉眼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怠,但那双眼眸深处,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渴望。

“你就是吕相国送来的新人?”赵姬的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嫪毐躬身行礼,按照吕不韦的吩咐,装出一副恭敬而拘谨的模样:“回太后,奴才是。”

赵姬缓缓坐直身子,打量着眼前的“假宦官”。他身材魁梧,面容俊朗,与宫中那些形容枯槁的阉人截然不同。他身上,带着一种属于市井的野性与阳刚之气,像一团熊熊燃烧的野火,瞬间点燃了赵姬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感。她感到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好奇,涌上心头。

“过来,让我瞧瞧。”赵姬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嫪毐听话地走上前,跪在她的软榻边。他能感受到赵姬那探究的目光,像两把无形的刀,在他身上来回打量。他知道,这是他改变命运的时刻,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你……不像个宦官。”赵姬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嫪毐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暴露了。但吕不韦早已教过他如何应对。他没有否认,只是恭敬地回答:“回太后,奴才……自小便有怪疾,不能与其他宦官同房。”

赵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没有再追问,而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强壮的手臂。她能感受到那肌肉下的力量,这是宫中任何一个宦官都无法给予的。她笑了,笑声中带着一种解脱与满足。

“好,很好。”她说道,“从今天起,你就留在我身边侍奉。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嫪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开始了。他没有拒绝,只是恭敬地低下了头,轻声应道:“是,太后。”

接下来的日子里,嫪毐成了赵姬的影子。他白天陪她散步,陪她看书,夜晚,他便成了她的秘密。他那与宫中宦官截然不同的野性与阳刚之气,像一团熊熊燃烧的野火,迅速点燃了赵姬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感。她贪婪地从他身上汲取着温暖,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片绿洲。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最初的逢场作戏,逐渐发展成为一种病态的、不顾一切的“爱”。赵姬不再将他视为吕不韦送来的工具,而是将他视为唯一的慰藉。她为他赏赐了无数金银珠宝,将他从一个市井浪子,变成了甘泉宫中最受宠的“假宦官”。

一日,赵姬躺在嫪毐的怀里,轻声问道:“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嫪毐亲吻着她的额头,语气温柔而深情:“太后,我愿为你,舍弃一切。”

这句看似虚伪的话,却让赵姬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知道,嫪毐是为了权力与金钱而来,但她不在乎。她只在乎,他给了她久违的温暖与慰藉。而嫪毐,也在这场畸形的恋情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04

嫪毐入宫后,甘泉宫的日子便彻底变了模样。他不再是那个卑躬屈膝的“假宦官”,而是以一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成为了太后赵姬的影子。

他带着她偷偷在宫中放风筝,两人在空旷的御花园中追逐嬉闹,赵姬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那发自内心的笑声,是她成为太后以来从未有过的。

“你疯了!”赵姬气喘吁吁地停下,看着嫪毐,眼中带着责备,却更多的是纵容。“若是让人瞧见了,本宫的颜面何在?”

嫪毐凑近她,呼吸近在咫尺。他没有宫中宦官的阴柔,只有男子身上独有的阳刚气息。“那又如何?他们只会以为太后娘娘与往常一样在宫中散步,谁敢想你是在这儿嬉戏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勾住了赵姬的心。

这种纯粹而没有束缚的“爱”,让赵姬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实与刺激。她厌倦了吕不韦的算计,厌倦了宫廷礼制的束缚,而嫪毐,恰好给了她这一切的解脱。他大胆、直率,不计后果,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野火,点燃了她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情感。

然而,这种肆无忌惮的行径,终究会引来旁人的注意。吕不韦派来的眼线,早已将甘泉宫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禀告给了他。吕不韦知道,他所埋下的这颗棋子,已经开始脱离掌控。他必须想办法将赵姬和嫪毐从咸阳城这个风暴中心移开。

赵姬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日益增多的目光。她不愿再在吕不韦的掌控下生活,也不愿再偷偷摸摸地与嫪毐相会。她渴望一份光明正大的爱,哪怕这份爱,在世人眼中是畸形的。于是,她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哀家心疾难愈,咸阳的喧嚣,只会让哀家更加烦闷。”她对前来探望的吕不韦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哀家想搬到雍城去,那里有先王的行宫,清净安逸,最是适合养病。”

吕不韦心知肚明,赵姬所谓的“养病”,不过是想带着嫪毐远离他的视线。但他更清楚,此刻与她撕破脸皮,只会让她更加疯狂。他需要一个缓冲期,一个能够让他重新掌控局面的机会。于是,他顺水推舟,应允了赵姬的要求。

很快,赵姬以太后之尊,携带着浩浩荡荡的仪仗,搬到了远离咸阳宫的雍城。而嫪毐,也以“太后贴身侍从”的身份,与他的门客们,一同搬了过去。在这里,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雍城的行宫,成了他们权欲的温床。赵姬将自己所有的私产,都赏赐给了嫪毐。黄金、珠宝、奴仆、田产,源源不断地流入嫪毐的口袋。他从一个市井浪子,摇身一变,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巨贾。但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一日,嫪毐身着华服,坐在雍城行宫的庭院中,品着美酒,听着歌舞。他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带着一种满足而又贪婪的表情。赵姬从内室走出,看到他这副模样,眼中带着一丝宠溺。

“怎么?我的长信侯,还不满足吗?”她轻声问道。

嫪毐转过头,将她拉入怀中。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长信侯?这是何意?”

赵姬笑了,笑声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哀家已经上奏大王,以你侍奉有功,特封你为长信侯,食邑山阳。从今往后,你便是大秦的侯爷,与吕相国平起平坐。”

嫪毐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知道,这是他迈向权力巅峰的第一步。他握紧了赵姬的手,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炙热。“太后……你对我的好,我永世难忘。”他说的,是真心话,也是谎话。他贪恋的,是赵姬所给予他的权势与地位。

然而,这段疯狂的恋情,并未止步于此。在雍城,远离了咸阳的耳目,赵姬的母爱也彻底走向了疯狂。她不止一次地,对嫪毐表达了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她希望有一个,属于她和嫪毐的孩子,一个能够彻底连接他们二人血脉的纽带。

嫪毐起初是拒绝的,他知道,若是让秦王嬴政知道此事,他们二人都会有灭顶之灾。但赵姬的坚持与疯狂,最终还是击败了他的理智。

在一段无人知晓的日子里,赵姬先后为嫪毐生下了两个孩子。

05

雍城,这座远离咸阳喧嚣的古都,已然成为了嫪毐野心滋长的温室。被赵姬封为长信侯后,他的权势如脱缰的野马,一日千里。他不再满足于赵姬的“绝爱”,他贪婪地渴望着更高的权力。财富对他而言,不过是野心的基石。他利用赵姬的宠信,疯狂地吞噬着秦国的资源。

“侯爷,这是太后娘娘新赏赐的十车金银,还有雍城西郊的千亩良田。”门客躬身禀报,语气中带着谄媚。

嫪毐挥了挥手,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波澜。“这些身外之物,又能有多少用处?”他走到窗边,望着雍城外那片广袤的土地,喃喃自语,“这天下,终究是嬴政的。”

他的心腹门客张敏小心翼翼地凑近,低声问道:“侯爷,您可是有了什么新的打算?”

嫪毐转过身,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炙热。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着他与赵姬所生的两个孩子,轻声说道:“你瞧,这两个孩子,流着大秦王族的血脉,也流着我的血脉。你觉得,他们与嬴政相比,谁更适合做这大秦的王?”

张敏闻言,吓得脸色煞白,他急忙跪下,颤声说道:“侯爷,此言万万不可!大王年少,正是英明神武之时,若是让旁人听了去,恐有灭族之灾!”

嫪毐哈哈大笑,他一把将张敏拉起。“灭族之灾?你错了!这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嬴政不过是得了先王的余荫,而我,嫪毐,才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若我的孩子能取代他,我便是国丈,我便是太上皇!”他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沉重的锤子,敲打在张敏的心上。

从那时起,嫪毐的行动变得更加大胆。他开始秘密培养自己的势力,广纳门客,扩充军队。他将赵姬赏赐的金银,都用在了招兵买马上。那些在咸阳城不得志的侠客、流氓、甚至是逃犯,都成了他门下的座上宾。他们在雍城横行霸道,无视王法,甚至公然与吕不韦的势力相抗衡。

一日,吕不韦派人前来雍城探听虚实。嫪毐在宫中设宴款待,他身着华服,坐在高位上,一副主人的派头。吕不韦的使者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市井浪子,如今的长信侯,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长信侯,吕相国命我前来,是想问问你,太后娘娘身体可安好?”使者语气恭敬,但眼神中却藏着讥讽。

嫪毐笑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劳烦吕相国挂念。太后娘娘身体康健,倒是本侯,最近时常想起吕相国。”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阳怪气:“本侯与吕相国,都曾是太后的心腹。只不过,本侯与吕相国不同。本侯,与太后娘娘有血脉相连,是她的……爱人。而吕相国,不过是太后娘娘的旧识罢了。”

使者闻言,脸色一变。他知道嫪毐这番话,是在公然挑衅吕不韦的权威。他没有再多言,只是匆匆告辞,将嫪毐的狂言,一字不落地禀告给了吕不韦。

吕不韦听完,勃然大怒。他将桌上的竹简尽数扫落在地,怒吼道:“这个竖子!竟敢如此狂妄!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手中一枚棋子罢了!他竟敢自称秦王的继父?他竟敢威胁我的权位?”

吕不韦的愤怒,很快便传到了秦王嬴政的耳中。那个在赵国受尽欺凌,骨子里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隐忍和狠厉的少年秦王,早已对吕不韦和赵姬的势力心存不满。他知道,吕不韦把持朝政,赵姬干预政事,他们二人就像两座大山,压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喘息。

如今,嫪毐的出现,让嬴政看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嫪毐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嫪毐的野心,是对他王权最大的威胁。这个曾经不起眼的市井浪子,如今已是拥有万千门客、坐拥千亩良田的长信侯。他的一言一行,都像一把利剑,刺向秦王的王位。

嬴政召集心腹,他没有提及嫪毐与太后私通之事,而是冷声问道:“寡人听说,长信侯在雍城,行事狂妄,目无法纪?”

心腹们心领神会,纷纷点头称是。他们知道,秦王要的,不是嫪毐的罪证,而是他狂妄自大的事实。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嫪毐的倒台,显得名正言顺。

06

一日,嫪毐在雍城设宴款待宾客。酒过三巡,他那被酒精冲昏了头脑的门客,在与吕不韦门客的争执中,开始口不择言。

“我等是长信侯门客,何必惧你吕不韦?”一个满脸通红的门客,指着吕不韦的门客,大声叫嚣着。“告诉你,长信侯与太后娘娘,那才是真爱!不像你家相国,不过是个旧人罢了!长信侯的儿子,才是王族正统!待日后长信侯成了太上皇,有你哭的时候!”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吕不韦的门客,更是脸色煞白,他知道,这番话已经触犯了王室的禁忌。他没有再争吵,而是匆匆离去,将这番狂妄之言,连夜禀告给了吕不韦。

吕不韦听闻,惊得从榻上跳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嫪毐这个竖子,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甚至将私生子之事公之于众。他知道,若是让秦王嬴政知道此事,他们三人,都将面临万劫不复的下场。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吕不韦的门客并没有将此事隐瞒下来,他将此事添油加醋,禀告给了秦王嬴政的心腹。很快,这个惊天秘密,便传到了嬴政的耳中。

“大王,臣收到密报,长信侯嫪毐,与太后娘娘私通,并生下两子。其门客酒后失言,将此事泄露。”心腹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嬴政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比冰还冷。他没有愤怒的吼叫,也没有失控的咆哮,他只是平静地问道:“此事……可有确凿证据?”

“回大王,臣已派人前往雍城,彻查此事。据传,嫪毐为保全太后声名,曾带着孩子四处游玩,雍城许多百姓都亲眼所见。而且……嫪毐的‘假阉人’身份,也已查明。”

“假阉人?”嬴政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他终于明白,为何嫪毐如此狂妄,为何赵姬如此宠信于他。原来,他们二人之间,早已超越了所谓的“爱”,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欲望与权力的交易。

嬴政的杀机,在那一刻毕露。他下令彻查,不仅仅是为了查明嫪毐与太后私通之事,更是为了查清嫪毐的势力,查清他的门客,查清他的军队。他要将嫪毐,以及所有与他有牵连的人,连根拔起。

当嫪毐的“假阉人”身份被揭露,他的春秋大梦瞬间破灭。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长信侯,而是人人喊打的叛逆。雍城的门客们闻讯而逃,昔日的热闹与喧嚣,顷刻间化为乌有。然而,面对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嫪毐骨子里的野性没有消退,反而被逼到了绝境,彻底爆发。

他知道,秦王嬴政绝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他的两个孩子。他无法再坐以待毙。他找到惊慌失措的赵姬,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太后,我们完了!嬴政已经知道了,他要杀我,他也要杀我们的孩子!”嫪毐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

赵姬脸色惨白,她紧紧抓住嫪毐的衣袖,颤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只有一条路!”嫪毐恶狠狠地说道,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金灿灿的玺印,“太后玺印!我们用它调动军队,杀回咸阳,囚禁嬴政!只要我们能控制咸阳宫,这天下就是我们的!”

赵姬被他的疯狂吓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这是孤注一掷的豪赌,一旦失败,便是万劫不复。但她也知道,除了这条路,他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嫪毐手持玺印,调动了早已秘密培养的军队,以及他的数千门客。他声称:“秦王嬴政叛逆,意图谋害太后!本侯奉太后之命,清君侧,讨国贼!”他将黑色的叛军旗帜插在雍城的城门上,浩浩荡荡地向咸阳进发。

07

当嫪毐还在集结军队时,秦王嬴政已经收到了密报。那个曾经在赵国受尽屈辱,骨子里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隐忍和狠厉的少年王者,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给嫪毐任何喘息的机会。

“传令王翦!”嬴政的声音冰冷而坚定,“率领禁军,即刻前往咸阳宫,关闭宫门,严防死守!再传令蒙武,率领大军,即刻出城迎战!凡嫪毐党羽,格杀勿论!”

王翦和蒙武领命而去。蒙武率领大军出城,与嫪毐的叛军在咸阳城外相遇。嫪毐的军队虽然数量众多,但大多是乌合之众,毫无战斗经验。而蒙武的大军,却是身经百战的秦国精锐。叛军还未开始战斗,便已士气低落。

“嫪毐逆贼!”蒙武一声怒吼,声震云霄:“你不过一介假宦官,竟敢僭越王权,意图谋反!大王有令,凡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夷灭三族!”

嫪毐的门客们一听,顿时心生退意。他们为嫪毐卖命,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如今性命都难保,谁还愿意为他送死?

在一阵兵刃相接后,叛军迅速瓦解,四散而逃。

嫪毐眼见大势已去,也顾不上身边的门客,他丢盔弃甲,狼狈地向咸阳城外逃去。他希望能够逃回雍城,再做打算。然而,王翦早已在城外布下天罗地网,等待他自投罗网。

嫪毐在逃亡中被捕。当他被五花大绑,押到秦王嬴政面前时,他看到了嬴政眼中的滔天怒火,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恨意。他知道,他完了。

“嫪毐,你可知罪?”嬴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大王……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嫪毐哀嚎着,企图为自己辩解。

“闭嘴!”嬴政怒吼一声,“你一个市井小人,竟敢与寡人的母亲私通,还生下孽种,意图谋反,这便是你所说的无奈?”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森而残忍:“你以为,你真的能与寡人平起平坐?你以为,你的孩子,能取代寡人?”

嫪毐被他的狠厉吓得肝胆俱裂,他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比死更痛苦的惩罚。

最终,秦王嬴政下令,将嫪毐处以车裂之刑。他被五匹马系住四肢和头颅,活活撕裂。他的党羽,凡是参与谋反者,全部被斩首示众,夷灭三族。而那两个无辜的孩子,也被装入麻袋,活活摔死。

赵姬,这位曾经身处权力巅峰,却深陷情感荒漠的太后,也被嬴政软禁在雍城,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

来源:著作局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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