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撞见女医生洗澡,她隔天堵我:看光了,你得娶我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7 23:14 1

摘要:1982年的秋老虎,把北方的午后烤得发燥。国营红星机床厂的车间里,机油味混着汗水味,黏在王建国的蓝布工装上。他正弯腰给车床换零件,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发烫的铁皮上,“滋”地一声就没了影。

第一章 机床厂的黄昏与澡堂的意外

1982年的秋老虎,把北方的午后烤得发燥。国营红星机床厂的车间里,机油味混着汗水味,黏在王建国的蓝布工装上。他正弯腰给车床换零件,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发烫的铁皮上,“滋”地一声就没了影。

“建国,歇会儿吧!厂长刚广播,今晚澡堂开放到八点,晚了没热水!”工友大刘拍了拍他的肩膀,手里晃着个搪瓷缸,里面的凉白开晃出一圈圈水纹。

王建国直起身,揉了揉酸腰,咧嘴笑了笑:“成,换完这最后一个就走。你先去占个水龙头,省得待会儿人多。”

他今年二十五,在机床厂当车工五年了,是车间里的技术骨干,就是性子闷,不爱说话。老家在郊区农村,父母都是种地的,盼着他在城里扎下根,最好能娶个城里媳妇,把户口迁过来——那年代,城里户口比啥都金贵。

王建国也想,可他一没背景,二没存款,住的是工厂宿舍的大通铺,跟五个工友挤在一起,连个单独说话的地方都没有,哪家姑娘能看上他?前两年厂里工会给介绍过一个纺织厂的女工,人倒是老实,可一听说他没房没存款,连面都没再肯见第二回。

换完零件,天已经擦黑了。王建国揣着肥皂和换洗衣物,往厂西边的澡堂走。澡堂是老建筑,红砖砌的,分男女两间,中间隔了道砖墙,门口挂着块褪了色的布帘,男左女右,倒是清楚。

平时他都赶在六点前洗澡,今儿个耽误了,这会儿澡堂门口没几个人。他走到男澡堂门口,掀帘往里瞅了瞅,黑黢黢的,好像没人——估计都洗完走了。他也没多想,抬脚就往里走,刚绕过门口的穿衣间,就听见里间传来“哗哗”的水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哼歌声。

王建国脑子“嗡”地一下就炸了——他走错了!

男澡堂和女澡堂的布局一样,都是进门穿衣间,往里是淋浴间。他刚才光顾着看有没有人,没注意布帘上的字——八成是傍晚风大,把布帘吹得翻了面,他看反了。

淋浴间的水还在流,那哼歌声断断续续的,是首当时流行的《在希望的田野上》。王建国腿都软了,想退出去,可脚步像钉在地上似的,挪不动。他下意识地往淋浴间的方向瞥了一眼——磨砂玻璃门没关严,留着道缝,里面的人影隐约可见。

“谁啊?”里面的人突然停了哼歌,喊了一声,带着点警惕。

王建国吓得魂都飞了,转身就往门外跑,慌不择路间,还撞翻了门口的一个塑料盆,“哐当”一声响。他没敢回头,一路跑出澡堂,直到冲回宿舍,心还在“砰砰”跳,手心全是汗。

他坐在床沿上,半天没缓过神来。刚才那一眼虽然模糊,可他也看出来了,是个年轻女人。厂里的澡堂除了职工,偶尔也有职工家属来洗,可这时候家属早该走了。他琢磨着,说不定是厂里医院的医生——前几天听说医院新来了个女医生,好像是从卫校毕业的,分到了内科。

一想到自己把人家姑娘看光了,王建国就浑身不自在。那年代,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还重,尤其是这种事,传出去对姑娘家名声不好,对他也没好果子吃。他甚至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要是人家闹到厂里,他这工作说不定都保不住。

“建国,你咋跑这么快?我在澡堂等你半天,没见着人。”大刘端着搪瓷缸回来了,看见他脸色发白,纳闷地问,“你咋了?不舒服?”

王建国赶紧摇头:“没事,刚才……刚才走错地方了,差点进了女澡堂。”

大刘“噗”地笑出声:“你小子,眼神咋这么差!没被人撞见吧?”

“没……没撞见,我赶紧跑出来了。”王建国含糊地说,没敢提看见人的事。

大刘也没多问,坐下来跟他聊起了车间里的事。可王建国根本没心思听,脑子里全是刚才的场景,翻来覆去地想:那姑娘会不会知道是他?会不会找他麻烦?

他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他揣着忐忑的心思去上班,总觉得背后有人指指点点,干活也没了往日的利索。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去食堂打饭,刚走出车间门口,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你是王建国吧?”

声音清脆,带着点冷意。王建国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眼前的女人穿着白大褂,扎着马尾辫,脸上带着点愠怒,正是他昨天在澡堂撞见的那个姑娘。

第二章 女医生的“逼婚”

眼前的女人确实是厂里医院的新医生,叫李淑兰,刚从地区卫校毕业,分配到红星机床厂职工医院才半个月。她比王建国小两岁,家在县城,父母都是教师,算是知识分子家庭,从小被教育得规规矩矩,哪受过这种委屈。

昨天在澡堂,她听见外面有动静,还以为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喊了一声没人应,出来一看,只看见个跑远的背影,穿着机床厂的蓝布工装。她又气又急,哭了半天——在那个年代,姑娘家的清白比啥都重要,被人看光了身子,传出去她就没法做人了。

她琢磨了一晚上,凭着那个背影和工装,猜到是机床厂的工人。第二天一早就去车间门口守着,机床厂就那么几个车间,她一个个找,终于在车工车间门口认出了王建国——昨天那个背影,跟他一模一样。

王建国被她堵个正着,脸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你……你是医院的李医生吧?我……我昨天不是故意的,我走错了……”

“走错了就能随便进女澡堂?”李淑兰皱着眉,声音压得很低,怕被别人听见,“你都看见了吧?”

王建国头都不敢抬:“我……我没看清,我马上就跑了,真的!”

“没看清也不行!”李淑兰的眼圈有点红,她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王建国,我问你,你结婚了吗?”

王建国愣了一下:“没……没结婚。”

“有对象吗?”

“也……也没有。”

李淑兰点点头,咬了咬嘴唇,像是鼓足了勇气说:“那行,你看光了我的身子,你得娶我。”

王建国吓得差点跳起来:“啥?娶你?这……这太突然了吧?”

他不是不想娶媳妇,可他跟李淑兰素不相识,就因为这么个意外,就要结婚?再说了,李淑兰是医生,吃公家饭的,家境又好,怎么可能真的愿意嫁给他一个普通工人?

“突然?那你昨天闯进澡堂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突然?”李淑兰瞪了他一眼,“我一个姑娘家,被你看光了,要是不嫁给你,以后谁还会要我?我爸妈要是知道了,不得气死?”

王建国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他知道她说的是实话,那年代的姑娘家,名声比命还金贵。要是这事传出去,李淑兰确实不好再找对象。

“可……可我们俩根本不认识啊,这婚怎么结?”王建国急得直挠头,“我就是个破工人,没房没存款,你跟着我,得受苦。”

“受苦我认了。”李淑兰说得斩钉截铁,“我看你不像个坏人,昨天也不是故意的。反正这事已经这样了,要么你娶我,要么我就去厂里告你,让你没法在这儿待下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坚定,不像在开玩笑。王建国知道,她是真的把这事当成了天大的事,没别的办法了。

他心里乱糟糟的,想了半天,说:“这事……这事太大了,我得跟我爸妈商量商量。”

“行,我给你三天时间。”李淑兰说,“三天后,你给我个准信。要是你不同意,我就去找你们厂长。”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留下王建国一个人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建国没胃口,扒了两口饭就放下了。大刘看出他不对劲,问他咋了,他也没敢说——这种事太丢人了,他没法跟别人说。

下午上班,他魂不守舍的,差点把车床的零件装错了,被车间主任骂了一顿。他心里更乱了,一边觉得这事太荒唐,一边又觉得自己理亏,要是真把李淑兰逼急了,闹到厂里,他这工作真保不住,到时候回老家种地,这辈子就完了。

下班的时候,他没回宿舍,直接坐公交车回了老家。他家离市区不远,坐公交车一个小时就到了。

一进家门,他妈正在院子里喂鸡,看见他回来,高兴地说:“建国,你咋回来了?是不是厂里放假了?”

“没放假,我回来跟你们说点事。”王建国低着头,跟着他妈进了屋。

他爸正在炕头抽烟,看见他,问:“咋了?出啥事了?”

王建国把昨天在澡堂的事,还有李淑兰让他娶她的事,一五一十地跟爸妈说了。

老两口听完,都愣住了。他妈先反应过来,拉着他的手说:“建国,这可是好事啊!那姑娘是医生,吃公家饭的,长得肯定也不差,要是能娶过来,咱们家就沾光了!”

他爸也点点头:“是啊,虽然这事有点荒唐,可人家姑娘都开口了,你要是不娶,传出去对人家不好,对你也不好。再说了,你都二十五了,再不结婚,以后更难找了。”

“可我跟她不认识啊,她愿意嫁我吗?”王建国还是有点犹豫。

“愿意啊,人家都主动提了,咋不愿意?”他妈说,“肯定是觉得你人老实,靠得住。你赶紧回厂里,跟人家说同意,别让人家反悔了。”

老两口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王建国被他们说得有点动心了——是啊,李淑兰长得确实好看,又是医生,条件比他好多了,能娶到这样的媳妇,确实是他的福气。

第二天一早,他就回了厂里。他在医院门口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李淑兰。

“我……我跟我爸妈商量了,他们同意。”王建国红着脸说。

李淑兰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同意了,她点了点头:“那行,咱们尽快把证领了。结婚的事,简单办一下就行,别太铺张。”

“好。”王建国答应着,心里还是有点不真实——他就要结婚了,娶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女医生。

第三章 仓促的婚礼与陌生的家

领结婚证的前一天,王建国和李淑兰一起去了厂里的工会开证明。工会主席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看着他俩,笑着说:“建国,行啊,悄没声的就找了个这么好的对象!李医生可是咱们厂的才女,你得好好待人家。”

王建国红着脸,不知道该说啥。李淑兰倒是大方,笑着说:“主席,以后还得您多照顾。”

开了证明,又去街道办事处领了证。红本本拿在手里,王建国还是有点恍惚——他真的结婚了。

婚礼办得很简单,按照李淑兰的意思,没摆酒席,就请了双方的家人和几个亲近的朋友,在李淑兰家吃了顿饭。

李淑兰家在县城,是个两室一厅的平房,院子里种着几棵月季,收拾得干干净净。她爸妈都是教师,看着王建国,虽然脸上带着点不情愿——毕竟女儿是医生,嫁个工人,总觉得有点委屈——但也没说啥,只是反复嘱咐王建国,要好好对李淑兰。

王建国点头如捣蒜,心里有点紧张。他第一次见这么有文化的家庭,吃饭的时候,连筷子都不敢随便动。

吃完饭,李淑兰跟他回了厂里。他们住的地方,是王建国向厂里申请的一间小平房——因为结婚,厂里给分了房,虽然只有十几平米,又小又暗,但总算是有了自己的家。

小平房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和一张桌子,就没别的家具了。王建国把自己的铺盖卷从宿舍搬过来,又买了块新床单铺上,就算是新房了。

晚上,两人坐在床边,谁都没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传来的虫鸣声。

王建国觉得浑身不自在,想找点话说,又不知道说啥。他偷偷瞥了一眼李淑兰,她正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脸上有点红。

“那个……你要是觉得挤,我就去宿舍住。”王建国憋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

李淑兰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用,这房子挺好的。你……你以后上班注意安全,别太累了。”

“嗯。”王建国答应着,心里稍微放松了点。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开始了婚后生活。可因为不熟悉,日子过得有点别扭。

王建国每天早上五点多就起床,去车间上班,晚上六点多回来。李淑兰在医院上班,有时候要值夜班,两人经常见不着面。就算都在家,也没多少话可说。

王建国是个粗人,生活上不讲究。衣服脏了随便扔,袜子脱了到处放,房间里总是乱糟糟的。李淑兰爱干净,每天下班回来,都要把房间收拾一遍,一边收拾一边叹气。

有一次,李淑兰值完夜班回来,看见王建国把脏衣服扔在椅子上,袜子丢在床底下,忍不住说了他一句:“王建国,你能不能讲究点卫生?衣服脏了就洗了,别到处扔。”

王建国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知道了,以后我注意。”

可他积习难改,过不了两天,又恢复了老样子。李淑兰也没再多说,只是默默地帮他收拾。

吃饭也是个问题。王建国吃惯了食堂的大锅菜,口味重,喜欢吃咸的、辣的。李淑兰口味清淡,又因为是医生,注重养生,每天就做些青菜、豆腐,很少吃肉。

王建国吃不惯,可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硬着头皮吃。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了,说:“淑兰,咱们能不能偶尔炒个肉吃?”

李淑兰愣了一下,说:“行啊,我明天去买。”

第二天,她真的买了块猪肉,炒了个青椒肉丝。王建国吃得很香,一边吃一边说:“好吃,太好吃了。”

李淑兰看着他,笑了笑:“好吃你就多吃点。”

那是他们结婚后,第一次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饭。

慢慢地,两人之间的话多了起来。王建国会跟李淑兰说车间里的事,说工友们的趣事;李淑兰会跟他说医院里的病人,说工作上的烦恼。

有一次,李淑兰值夜班,遇到一个喝农药自杀的病人,抢救了半宿才救过来。她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眼圈红红的。

王建国看着她,心里有点疼,给她倒了杯热水:“咋了?出啥事了?”

李淑兰坐在床边,眼泪掉了下来:“今天抢救了一个病人,差点没救过来。我真怕自己没本事,救不了人。”

王建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背:“别担心,你那么厉害,肯定能救过来的。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会儿。”

李淑兰靠在他的肩膀上,哭了一会儿,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她抬头看了看王建国,他的肩膀很宽,很结实,靠在上面,很踏实。

从那天起,两人之间的陌生感少了很多,多了点亲近。

第四章 生活的磨合与意外的温情

婚后第三个月,王建国的妈生病了,是胆结石,需要做手术。王建国急得团团转——他手里没多少钱,做手术的费用可不是个小数目。

李淑兰知道了,从自己的积蓄里拿出了三百块钱,递给王建国:“你拿着,先给阿姨治病。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

王建国看着手里的钱,眼睛红了:“淑兰,这是你的钱,我不能要。”

“啥你的我的,咱们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李淑兰说,“赶紧带阿姨去医院,别耽误了病情。”

王建国拿着钱,带着他妈去了市里的医院。李淑兰还托医院的同事,给找了个好医生,安排了手术。

手术很成功,王建国的妈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李淑兰只要不上班,就去医院照顾她,给她擦身、喂饭、洗衣服,比亲闺女还贴心。

王建国的妈拉着李淑兰的手,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淑兰,委屈你了,跟着建国受苦了。”

“妈,您别这么说,我是您的儿媳妇,照顾您是应该的。”李淑兰笑着说。

王建国看着李淑兰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他以前总觉得,这婚结得太仓促,两人之间没感情。可现在他才发现,李淑兰是个好女人,善良、能干,还这么孝顺。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对她,好好干活,多挣钱,让她过上好日子。

从那以后,王建国变了很多。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邋遢,每天下班回来,都会把房间收拾干净;他开始学着做饭,虽然做得不好吃,但李淑兰每次都吃得很香;他还把工资交给李淑兰保管,让她当家。

李淑兰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对他越来越温柔。她会给王建国织毛衣,会在他下班回来的时候,给他端上一杯热水;她会在他累的时候,给他捶捶背,揉揉肩。

有一次,王建国在车间里不小心被车床划伤了手,流了很多血。他没当回事,简单包扎了一下就继续干活。

晚上回家,李淑兰看见他手上的伤,心疼得不行,赶紧拿出医药箱,给他消毒、换药。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李淑兰一边换药,一边问,声音里带着点责备,更多的是关心。

“不疼,小伤,没事。”王建国笑着说。

“还说没事,都流血了。”李淑兰瞪了他一眼,“以后在车间里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再受伤,我饶不了你。”

王建国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甜甜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

日子一天天过着,两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他们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可这种平淡的、相互扶持的日子,让他们觉得很踏实。

1983年春天,李淑兰怀孕了。这个消息让王建国高兴得睡不着觉,他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摸李淑兰的肚子,想感受一下孩子的动静。

李淑兰的反应很大,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瘦了一圈。王建国心疼坏了,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还去郊区的地里挖野菜,给她改善伙食。

有一次,他听说吃鲫鱼能缓解孕吐,就凌晨三点起床,骑自行车去二十里外的河边钓鱼。钓了一上午,才钓上来两条小鲫鱼。他高高兴兴地回家,给李淑兰熬了鱼汤。

李淑兰喝着鱼汤,眼泪掉了下来:“建国,你别这么辛苦,我没事。”

“不辛苦,只要你和孩子好好的,我就高兴。”王建国笑着说。

李淑兰的爸妈也很开心,经常来看她,给她带些营养品。她妈拉着王建国的手说:“建国,淑兰怀孕了,你要多照顾她,别让她累着。”

“您放心吧,我会的。”王建国说。

那段时间,王建国每天都过得很充实。他白天在车间里拼命干活,想多挣点奖金;晚上回家,就陪着李淑兰散步,给她讲车间里的趣事,逗她开心。

李淑兰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经常摸着肚子,跟王建国说:“你说,咱们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好,像你就行。”王建国说。

“要是男孩,就让他像你一样,踏实、能干;要是女孩,就让她像我一样,当医生。”李淑兰笑着说。

王建国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期待——他很快就要当爸爸了,他的家,就要更完整了。

第五章 新生命的降临与家庭的责任

1983年冬天,李淑兰要生了。那天晚上,她突然肚子疼,王建国吓得赶紧找了辆三轮车,把她送到了厂里的医院。

他在产房外面焦急地等着,来回踱步,手心全是汗。他想起李淑兰平时那么温柔,现在却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心里又疼又急。

产房里传来李淑兰的叫声,王建国的心揪得紧紧的。他想进去看看,可被护士拦住了:“家属在外边等着,别捣乱!”

他只能在外面等着,听着产房里的动静,每一声叫声都像针扎在他心上。

过了三个多小时,产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王建国一下子就僵住了,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护士走出来,笑着说:“恭喜你,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王建国冲进产房,看见李淑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角全是汗。他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淑兰,你辛苦了。”

李淑兰虚弱地笑了笑:“孩子……孩子呢?”

“在这儿呢。”护士把孩子抱过来,放在她身边。

孩子很小,皮肤皱皱的,闭着眼睛,小手攥着拳头。王建国看着孩子,心里充满了幸福感——这是他的儿子,是他和李淑兰的孩子。

他们给孩子取名叫王磊,希望他以后能光明磊落,做个正直的人。

有了孩子,家里的日子更热闹了,也更忙碌了。王建国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抱孩子,给孩子换尿布、喂奶,虽然笨手笨脚的,可做得很认真。

李淑兰休完产假,就要去上班了。孩子没人带,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让王建国的妈来帮忙。

王建国的妈来了以后,家里的负担轻了不少。她帮着带孩子,做饭、洗衣服,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李淑兰每天下班回来,就能吃上热乎饭,还能陪孩子玩一会儿。她看着婆婆和孩子玩得开心,心里暖暖的。

可没过多久,矛盾就来了。王建国的妈是农村人,带孩子的方式比较老派,比如给孩子把尿、用嘴给孩子喂饭。李淑兰是医生,知道这样不卫生,就跟婆婆说了好几次。

可婆婆不听,还说:“我就是这么把建国带大的,他不也好好的?你们城里人的规矩就是多。”

李淑兰有点生气,可又不好跟婆婆吵,只能跟王建国说。

王建国夹在中间,很为难。他知道妈说得不对,可又不想让妈生气。他只能趁着妈高兴的时候,跟她慢慢说:“妈,淑兰是医生,懂这些。你听她的,对孩子好。”

他妈一开始不愿意,可看着王建国认真的样子,又想着是为了孩子好,慢慢就改了。

有一次,孩子发烧了,烧到了39度。李淑兰不在家,王建国的妈急得直哭,给孩子盖了厚厚的被子,说要“捂汗”。

王建国下班回来,看见孩子烧得通红,赶紧把被子掀开,抱着孩子就往医院跑。

李淑兰正在上班,听说孩子发烧了,赶紧赶了过来。她给孩子量了体温,喂了退烧药,又给孩子物理降温。

过了一会儿,孩子的烧退了。李淑兰看着王建国的妈,说:“妈,孩子发烧不能捂汗,越捂烧越高,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王建国的妈点点头:“知道了,以后我听你的。”

从那以后,王建国的妈再也不敢用老方法带孩子了,凡事都跟李淑兰商量。李淑兰也很孝顺,经常给婆婆买衣服、买吃的,婆媳俩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孩子慢慢长大了,会走路了,会说话了。每天下班回来,看见孩子跑过来喊“爸爸”“妈妈”,王建国和李淑兰心里都甜甜的。

王建国在车间里更加努力了,他凭着过硬的技术,当上了车间的小组长,工资涨了不少。李淑兰也评上了主治医师,在医院里越来越受重视。

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好,小平房虽然小,但充满了欢声笑语。王建国有时候会想起1982年的那个黄昏,想起在澡堂的意外,想起李淑兰堵着他让他娶她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李淑兰看见他笑,问:“你笑啥呢?”

王建国笑着说:“没啥,就是觉得咱们能走到一起,挺有意思的。”

李淑兰也笑了:“是啊,那时候我也是没办法,只能让你娶我。不过现在看来,没选错人。”

王建国握住她的手:“我也是,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第六章 时代的浪潮与家庭的坚守

1985年,改革开放的浪潮越来越猛,国营工厂开始实行承包制,车间里的气氛也变了。以前大家都是按点上班,按点下班,干多干少一个样。现在实行承包制,多劳多得,工友们的积极性都高了起来。

王建国作为车间小组长,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不仅要自己干活,还要安排工友们的工作,确保生产任务完成。他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忙得连家都顾不上回。

李淑兰看着他越来越瘦,很心疼,每天都给他准备好夜宵,等他回来吃。

有一次,车间里接到一个大订单,要求一个月内完成。王建国带领工友们加班加点,每天都干到深夜。有一天晚上,他太累了,在车间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件大衣,旁边放着一碗热乎的馄饨。

他问工友:“这是谁送过来的?”

工友说:“是李医生,她刚才来车间找你,看见你睡着了,就给你盖了大衣,还去食堂给你买了馄饨。”

王建国看着那碗馄饨,心里暖暖的。他赶紧吃完馄饨,又投入到工作中——他要好好干活,不辜负李淑兰的关心。

订单按时完成了,厂里给车间发了一笔奖金。王建国把奖金交给李淑兰,笑着说:“淑兰,咱们有钱了,要不要换个大点的房子?”

李淑兰笑着说:“不急,等孩子再大一点,咱们再换。现在这样挺好的。”

虽然没换房子,但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了。王建国买了一辆自行车,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还能带着李淑兰和孩子去公园玩。李淑兰买了一台缝纫机,给孩子做衣服,给王建国缝补工装。

1987年,王磊上幼儿园了。每天早上,王建国送他去幼儿园,晚上下班回来,再接他回家。孩子很懂事,在幼儿园里表现很好,经常得到老师的表扬。

有一次,幼儿园举办亲子活动,要求家长和孩子一起表演节目。王建国和李淑兰带着王磊,表演了一个小品,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活动结束后,王磊拉着他们的手说:“爸爸,妈妈,你们真棒!”

王建国和李淑兰相视一笑,心里充满了幸福。

可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的。1989年,国营机床厂的效益开始下滑,订单越来越少,工资有时候都发不出来。工友们人心惶惶,有的开始找关系调走,有的干脆辞职下海经商。

大刘也劝王建国:“建国,咱们厂不行了,你不如跟我一起下海吧,去南方做生意,肯定比在这儿强。”

王建国犹豫了——他在厂里干了十几年,对厂里有感情,而且他是个老实人,怕下海经商赔了钱。他跟李淑兰商量。

李淑兰说:“你要是想试试,就去试试。要是不想去,就在厂里好好干,咱们省着点花,日子也能过下去。”

王建国想了想,还是决定留在厂里。他觉得,工厂虽然现在效益不好,但只要大家一起努力,肯定能好起来。

他带领工友们,改进生产技术,提高生产效率,还主动去联系客户,争取订单。那段时间,他更忙了,经常出差,有时候一个月都回不了家。

李淑兰一个人在家,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和婆婆,很辛苦。可她从来没抱怨过,每次王建国打电话回来,她都说:“家里挺好的,你别担心,注意身体。”

有一次,王建国出差去外地,联系到一个大客户,可对方要求先交一笔定金。王建国手里没那么多钱,急得团团转。

李淑兰知道了,把家里的积蓄都拿了出来,还向爸妈借了点钱,给王建国寄了过去。

王建国拿到钱,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他顺利地签下了订单,给厂里带来了希望。

厂里的效益慢慢好了起来,工资也能按时发放了。工友们都很感谢王建国,说他是车间的“顶梁柱”。

王建国看着车间里忙碌的工友们,心里很欣慰。他知道,这离不开李淑兰的支持——要是没有她,他不可能这么安心地工作。

第七章 岁月的沉淀与幸福的模样

1992年,王磊上小学了。他继承了李淑兰的聪明,学习成绩很好,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王建国和李淑兰经常被老师表扬,说他们教育得好。

这一年,厂里分了新房,是个两室一厅的楼房,比以前的小平房宽敞多了。王建国和李淑兰高高兴兴地搬了进去,还买了新家具——一台彩色电视机,一个双门冰箱,还有一套沙发。

搬新家的那天,王建国的妈看着宽敞明亮的房子,笑着说:“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住上楼房,真是托了你们的福。”

李淑兰笑着说:“妈,这是咱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日子越过越红火,可王建国和李淑兰的感情没变,还是那么平淡而深厚。他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照顾孩子,一起孝敬老人。

王建国还是那么老实、踏实,每天下班回来,都会帮李淑兰做家务;李淑兰还是那么温柔、善良,会给王建国织毛衣,会在他累的时候给他捶背。

有一次,王建国的生日,他自己都忘了。可李淑兰记得,她给她买了一件新的的确良衬衫,还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王建国看着桌子上的菜和新衬衫,眼睛红了:“淑兰,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当然记得,你的生日我怎么会忘。”李淑兰笑着说,“快尝尝,这是你爱吃的红烧肉。”

王建国吃着红烧肉,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菜。

1998年,王磊考上了重点高中。他长大了,懂事了,知道爸妈不容易,学习更努力了。他经常跟王建国和李淑兰说:“爸妈,你们放心,我以后一定考上好大学,好好孝敬你们。”

王建国和李淑兰很欣慰,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这一年,王建国的妈去世了。她走得很安详,临终前,拉着王建国和李淑兰的手说:“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看着你们过得好。你们要好好的,互相照顾。”

王建国和李淑兰含泪点头,答应了她。

妈去世后,王建国很伤心。李淑兰陪着他,安慰他,帮他走出了悲伤。

2002年,王磊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学的是医学专业,跟李淑兰一样。他说:“妈,我以后要当一名好医生,像你一样救死扶伤。”

李淑兰笑着说:“好,妈相信你。”

送王磊去北京上学的那天,王建国和李淑兰一起去了火车站。看着火车开走,李淑兰的眼泪掉了下来。

王建国握住她的手:“别难过,孩子长大了,该自己闯了。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去北京看他。”

李淑兰点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孩子不在家,家里安静了不少。王建国和李淑兰的日子过得很悠闲。王建国已经是车间主任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拼命干活;李淑兰也评上了副主任医师,工作很稳定。

他们经常一起去公园散步,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一起在家看电视。有时候,他们会想起1982年的那个意外,想起仓促的婚礼,想起这些年一起走过的日子,忍不住笑出声。

“你说那时候,我要是不堵着你,你会不会娶我?”李淑兰笑着问。

王建国看着她,认真地说:“会,就算你不堵着我,我也会娶你。因为你是个好女人,值得我娶。”

李淑兰笑了,眼睛里闪着幸福的光芒。

2012年,王磊在北京当了医生,结婚生子了。王建国和李淑兰退休了,搬到北京跟儿子一起住。

他们每天带着孙子去公园玩,看着孙子跑着跳着,心里充满了幸福。

有一天,孙子问王建国:“爷爷,你和奶奶是怎么认识的呀?”

王建国笑着看了看李淑兰,然后给孙子讲起了1982年的那个黄昏,讲起了在澡堂的意外,讲起了奶奶堵着爷爷让他娶她的故事。

孙子听得哈哈大笑:“爷爷,奶奶,你们的故事真有意思!”

李淑兰笑着拍了拍孙子的头:“是啊,那时候的日子虽然苦,可也很有意思。”

王建国看着李淑兰,她的头发已经白了,脸上也有了皱纹,可在他眼里,她还是当年那个扎着马尾辫、穿着白大褂的姑娘。

他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淑兰,这辈子能娶到你,真好。”

李淑兰看着他,笑了:“是啊,这辈子能嫁给你,我也很好。”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他们身上,暖暖的。他们的爱情,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却在平淡的岁月里,沉淀出了最幸福的模样。

来源:高贵海燕XZW8K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