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我们的河山》与《生万物》之迥异,还原被模糊的抗战历史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7 22:56 1

摘要:这两部影视皆属革命历史题材,同登国家级媒体平台,却在历史立场、价值取向和叙事逻辑上等诸多关键问题上呈现出显著的差异,引发了公众对 “如何真实还原抗战历史” 这一重要议题的广泛关注与深入思考。

今年以来,中央电视台相继推出两部以鲁南地区为叙事背景,聚焦中国革命历史的电视剧 ——《我们的河山》与《生万物》。

这两部影视皆属革命历史题材,同登国家级媒体平台,却在历史立场、价值取向和叙事逻辑上等诸多关键问题上呈现出显著的差异,引发了公众对 “如何真实还原抗战历史” 这一重要议题的广泛关注与深入思考。

《我们的河山》以 “减租减息”“武装民众” 等具体革命实践为切入点,清晰地展现了中国共产党在鲁南地区为守护群众利益、动员全民抗战的坚定意志、强大组织能力与卓越成果,不仅生动诠释了毛主席“兵民是胜利之本”的思想理念,更是通过详实的基层叙事,展现出党组织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这既是对我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宗旨的形象化表达,也是对鲁南抗日根据地历史的真实再现。

反观《生万物》,则试图以“人性善良”为叙事基调,淡化阶级矛盾与革命斗争的必然性,用 “温良恭俭让”“和谐生万物” 的理想化思维,模糊地主阶级的剥削本质,削弱土地革命的正义性,弱化抗战历史的残酷性与艰巨性,其脱离历史语境的 “温情叙事”,与鲁南地区当年阶级矛盾与民族危机交织、抗战形势异常残酷的真实历史严重相悖。

值得深思的是:作为国家级媒体,央视何以同期播出这两部历史观极为迥异的影视?

对此,本文认为可从两方面来理解:

其一:社会主义文艺为什么人的根本问题,至今仍面临着错综复杂的挑战。意识形态领域的思想交锋具有长期性、艰巨性与复杂性的特征,不同历史观、价值观的对立碰撞客观存在。而其问题的根本解决,最终仍需依靠于人民群众对历史真相的客观认知和自我觉醒。

其二:我党历来充分相信和依靠人民群众,始终坚信人民群众的辨别能力,勇于将事物的是非曲直交由人民评判,这是党和国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文艺方针的客观要求和具体实践,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的高度自信与自觉。

关于《生万物》“以人性掩盖阶级性” 的深层问题,笔者已于本月 17 日专题撰文剖析,本文不再赘述。

现仅从三大方面,对比《我们的河山》与《生万物》的迥异之处,以期为广大网友提供鉴别历史题材作品的参考材料。

一、在彰显我党基层组织及民主政权的历史作用方面

《我们的河山》生动阐述了我党在鲁南抗日根据地县、区、村三级党组织以及民主政权的建设与发展历程,真实刻画了共产党人深入基层、发动群众,建立农救会、妇救会、农民自卫队等群众组织,领导人民开展艰苦卓绝、富有成效的对敌斗争之风采,全方位地彰显了党的基层组织在抗战中的核心引领作用 。

反观《生万物》,却全然回避了当地党组织与人民民主政权的历史存在,将抗战叙事简化为个体“单打独斗”,既未呈现系统性的革命组织力量,也未能真实反映党组织在解决群众的饥荒、抵抗日寇侵略中的关键角色,极其容易导致观众对党史认知产生严重的偏差。

二、在刻画我党及部队解决民众疾苦的历史功绩方面

在《我们的河山》中,我党依托基层的党组织与民主政权,广泛发动群众,推行减租减息政策,组织民众开荒种地、修建房屋以重建家园,并通过互助组实现 “集体帮扶、家家有粮”,从根本上缓解了饥荒与民生困境,赢得了人民群众的衷心拥护,彰显了我党基层组织的担当与高效。

该剧精心刻画了以周密、庄埼风、刘竹梅、王彧为典型代表的共产党人鲜活形象,他们与老百姓休戚与共、生死相依,其事迹着实感人肺腑。

尤其是县委书记周密,宁可自己野菜果腹、甚至饿毙,也要将最后一口粮食留给穷苦百姓;县长庄埼风,深入基层,耐心细致地宣传党的政策,在地窖里点油灯教老百姓识文断字,用毛主席 “兵民一体” 的战略思想唤醒人民群众的参战热情 —— 这些细腻入微的情节,既是对我党 “以人民为中心” 执政理念的生动诠释,也是对鲁南抗战时期 “军民鱼水情” 的真实写照。

反观《生万物》,则塑造了四类脱离革命本质、违背历史逻辑的人物形象:

县农协的农协主席杜春林:高高在上脱离群众,未能真正深入基层与农民同甘共苦,休戚与共。

基层干部费文典:秉持 “温良恭俭让” 的保守思维,解决问题依赖于 “求地主发善心”—— 要么央求地主给予永佃权,要么恳请地主减租减息、开仓放粮,缺乏革命斗争精神。

自封村农协主任的铁头:行事如莽夫,率乌合之众,动辄喊打喊杀,实则借革命之名公报私仇,最终因失民心而一事无成。

地主宁学祥的长子宁可金:曾担任青旗会队长、民团队长以及国民党的县团练局局长之职。他整日汲汲于升官发财之道,不仅暗中偷运粮食以发国难财,还沉溺于赌博之娱,与赌馆女子厮混,其劣迹斑斑。

然而,命运的轨迹陡然转变。宁可金因其所属的国民党部队被日寇击溃打散,他竟华丽转身成为剧情里唯一稍有亮点的八路军干部,率领部队回到家乡,肩负起拯救百姓于水火的重任,战功非凡。

《生万物》用这四类角色代表当年的共产党人、八路军干部与群众骨干,在本质上扭曲了中国革命的政治逻辑与组织形态。

三、在还原抗日战争艰苦卓越的历史事实方面

据史料记载,抗日战争期间,我党领导的八路军 115 师在沂蒙地区创建了滨海、鲁中、鲁南等抗日根据地,在这片英雄的土地上,我根据地军民累计对敌作战达 7.8 万余次,毙伤俘日伪军 53 万余人;沂蒙老区 420 万人口中,120 多万人拥军支前,21 万多人参军参战,10 万多人血染疆场,涌现出了 “沂蒙红嫂”“沂蒙母亲” 等大批感人至深的拥军模范,谱写了一曲“兵民是胜利之本”的壮丽史诗。

《我们的河山》真实生动地还原了这段血与火的抗战历史:

以周密、庄埼风、刘竹梅、王彧为代表的共产党人,深入群众之中,广泛发动农民、妇女等各界力量,组建起农救会、妇救会、自卫队等团体,与八路军密切配合,灵活运用破袭战、围困战、地道战、地雷战、麻雀战等多样化游击战术,与日寇展开了艰苦卓绝的殊死搏斗。那里的每一寸河山都浸透着先烈们的热血与牺牲,每一座山川都铭刻着英雄们的英灵与荣光,让后人得以触摸到那段历史的温度,感受到先辈们的英勇与坚韧。

然而,《生万物》却对这段不容置疑的历史真相熟视无睹,在多个层面展现出了令人难以容忍地严重失实:

一是修改侵略时间:此剧悄然地用字幕将日寇侵占鲁南的时间,由史实中的 1938 年修改为 1943 年,凭空抹去了日寇在该地区实施 “三光政策”、烧杀抢掠的 5 年暴行历史。如此之举实在是诡异至极。

二是粉饰掠夺罪行:此剧将日寇武力强占天牛庙村土地,逼迫村民为侵华日军提供粮食的侵略行径,粉饰为 “建立农场”,此举看似措辞不严谨,却颇有粉饰太平,美化日寇掠夺中国土地与资源的罪行之嫌疑。

三是弱化日寇暴力:此剧全过程仅展示了三人因粮食而遇害 —— 分别是拔麦苗的残疾女、护地主麦田的保长、守乡亲粮食的村长,营造出 “只要乖乖交粮,日寇便会与老百姓相安无事,既不会进村抢粮放火,也不会滥杀无辜” 的假象,将这片饱受蹂躏的土地粉饰成 “用粮食换平安” 的虚幻 “王道乐土”,弱化了日寇的凶残暴行,掩盖了日寇 “以战养战、掠夺无度” 的侵略本质。

四是消解党的领导:此剧唯一激烈精彩的 “抗日亮点”—— 烧毁麦田以阻止日寇掠夺,被塑造成村民的自发行动,其组织策划与党组织及八路军毫无关联,显得突兀且脱离史实。

五是淡化战争残酷:八路军在此剧中长时间毫无踪影,却在剧尾如神兵天降般突兀登场,其解救村民、抗击日寇、拔除据点等战斗场景被描绘得如 “神话般轻松” —— 战斗过程不费吹灰之力,兵不血刃,参战人员毫发无损。如此这般剧情,不仅淡化了抗日战争的残酷本质,更是削弱了民族精神的传承价值。

历史题材的文艺作品事关民族记忆的传承与民族精神认同的塑造,不容丝毫虚假与扭曲。

《我们的河山》与《生万物》的鲜明对立,本质上是不同的阶级立场及其所秉持的历史观、价值观在意识形态领域中的激烈交锋。

令人倍感欣慰的是,《生万物》一经播出,即遭到人民大众的广泛质疑与严正批评,彰显了新时代中国人民捍卫历史真相、抵制历史虚无主义叙事的坚定意志。这种源自人民的辨别力与批判意识,是正气之源、立国之基,其力量如同势不可挡的磅礴洪流,荡涤着文艺界中历史虚无主义的沉疴阴霾,为新时代党和国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艺方针注入了深厚的群众力量,具有深远的现实价值与积极意义。

来源:天高云淡善若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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