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五年后,前妻却还在等我低头认错,我笑了笑:我孩子都三岁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7 22:08 1

摘要:刚走出单位大楼,暮色已浸染了天际。地铁站熙攘的人潮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脚步微顿——竟是大学同窗。寒暄几句后,他话锋一转,眼神带着探究:“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原谅沈枝枝?”

刚走出单位大楼,暮色已浸染了天际。地铁站熙攘的人潮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脚步微顿——竟是大学同窗。寒暄几句后,他话锋一转,眼神带着探究:“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原谅沈枝枝?”

沈枝枝。这个名字像一枚生锈的铁钉,猛地楔进记忆深处。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们曾那样笃定地规划着未来,直到五年前那个本该是定婚宴的夜晚。

那一天,本该是我们迈向婚姻的序曲,却成了我人生中最荒诞的一幕。众目睽睽之下,她亲手撕毁了婚约,声音尖锐而决绝地回荡在宴会厅:“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你心里的白月光那么好,祝你和她白头偕老!”话音未落,她便挽着她那位研究生师弟的手臂,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满场错愕和我僵在原地的身影。

我满心困惑与震痛,想抓住她问个清楚——我什么时候有过所谓的“白月光”?她又何曾是替代品?我所有的青春,所有的爱恋,明明都给了她一个人。可她眼中的鄙夷与决绝,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将我刺得遍体鳞伤。最终,我带着这无法愈合的伤口,逃离了京北这座承载了太多欢笑与伤痛的城市。

“她心里一直都有你,”同窗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带着几分劝慰,“她说当年要不是你心里装着白月光,把她当替身,你们早就结婚了。现在,只要你愿意低头认个错,她还愿意和你重新开始,找回过去的感情。”

“重新找回过去的感情?”我低声重复着这句话,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涌上心头,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过去?我们还有过去可言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同窗,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不必了。我孩子都已经三岁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回不去了。而我,早已在新的城市,开始了属于我自己的、安稳而幸福的生活,那里没有沈枝枝,也没有所谓的“白月光”,只有我和我的妻儿,组成的温暖小家。那段被她亲手摧毁的过去,早已不值得我回头。

1.

我想起离开京北前,接到的那个电话。电话那头,沈枝枝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拿捏得当的脆弱,她说:“星逸,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你相信我,和陆晟订婚,真的只是为了沈氏的稳定。等公司度过这个难关,我一定会跟他解除婚约的。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那时的我,站在租来的小公寓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无比讽刺。我花了整整三年,才从她那句“星逸,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未来”的阴影里,勉强喘过气来。而她轻飘飘一句“为了沈氏”,就想将所有的伤害一笔勾销,甚至还想为我描绘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

我握着电话,指节泛白,最终只是轻轻笑了笑,挂断了。从那一刻起,我和沈枝枝,连同这座埋葬了我整个青春的城市,便彻底断了联系。

是沈枝枝的父亲,沈伯父打来的。

他的声音还是温和有礼,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疏远。

“星逸啊,伯父知道你受委屈了。”

电话那头,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枝枝这孩子,就是被我们惯坏了,大小姐脾气太大了。”

她先安慰了我。

接着话锋一转。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有点小矛盾也正常。”

“枝枝是我们家的独女,继承沈氏压力也不小,我们给她的帮助终究只是一时的,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在身边帮她、指导她的对象。”

我当时握着电话,没有出声。

我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陆晟那孩子,我见过几次,很有商业头脑而且人又稳重。”

“他在学术上很有成就,和枝枝有很多共同话题,对她事业的帮助也很大。”

沈伯父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心上。你呢,性格温柔确实挺好,不过处于枝枝当下的位置,她未来的夫婿,需要的是果敢,是拥有手段。

拥有手段。

原来在他看来,我所有的善意与温柔,都成了“不够有手段”。

我从小在沈家长大,他看着我慢慢长大,待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

但到了关键时候,二十年的情分,竟然比不上一句“对事业有帮助”。

原来在他们这种豪门的观念中,门当户对以及事业助力,一直比青梅竹马的情谊更重要。

我当时没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挂了电话。

随后拉黑了他们全家的联系电话。

“林星逸,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张安见我走神,满脸不满地轻轻捶了我一下。

“沈枝枝对你这么好,你现在娶了个普通人,你心里甘心吗?你难道不会后悔吗?”

后悔?

我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我过得挺好的。”

我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告诉他。

“我的生活,不需要任何人操心。”

说完,我不再给他纠缠的机会,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了。

2.

我离开京北之后,就和过去的圈子完全断绝了联系。

换了手机号码,更改了居住地址,到另一座城市生活。

所以他们都觉得,我还在原来的地方,

等着那个光彩照人的女子回头来拯救我,

然而他们并不清楚。

我的人生,早就翻开了全新的篇章。

而沈枝枝,不过是上一页里一个被擦掉的错误字符而已。

车到达站点。

我下车,走进家附近的那家幼儿园。

透过栅栏,我看到我的女儿正和同学玩滑梯,笑得很开心。

一个身材曼妙的身影走到她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是我的妻子,许清禾。

她看到我,马上露出笑容,

我快步上前,从她手里接过孩子。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她接过我手中的包,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当然是想你们啦,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我微笑着,轻轻捏了捏女儿胖乎乎的脸颊。

女儿在我怀里蹭了蹭,奶声奶气地叫:“爸爸!”

此时这份温暖,足够抵挡世上所有的寒冷。

后悔?

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呢。

我和沈枝枝是邻居,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

她比我大两岁,从小就护着我。

要是有人敢欺负我,她肯定第一个冲上去与人打架。

所有人都说,林星逸是沈枝枝的心肝宝贝,碰不得。

我也曾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从校服走向婚纱。

直到陆晟出现。

他是沈枝枝的研究生师姐夫,是个温柔又有锋芒的男子。

他开始频繁地借着学术交流的名义出现在沈枝枝身边。

一起泡图书馆,一起做项目,一起参加学术论坛。

我一开始没在意。

沈枝枝身边向来不缺优秀的男性,可她心里只有我。

我对她充满信心。

第一次感到不安,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

大家玩真心话大冒险,陆晟输了,选择了大冒险。

题目是说出在场一人的秘密。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一脸歉意。

“林星逸,不好意思了,我要说出你的秘密了。”

他笑着,语气有点迟疑。

“我上次无意中看到,林星逸的手机屏保,是一张和一个女生 的合照,那女生长得挺好看,不知道是谁呀?”

全场的目光立刻都集中在我身上。

还有一些,投向了沈枝枝。

沈枝枝脸上灿烂的笑容暗淡了下去。

“是我表姐。”我赶紧解释,

“她前两年去世了,那是我和她唯一的合照。”

“啊?对不起对不起,”陆晟急忙道歉,

“我不知道是这样,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看起来愧疚极了。

大家也都纷纷出来打圆场,这事就算过去了。

但那天晚上回到家,沈枝枝还是问起了这件事。

“你表姐?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她身体向来不好,常年在国外调养身体,你当然没见过。

我把手机递给她瞧。照片里,年轻的姑娘靠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却笑得那般柔和。

我站在她身旁,笑容有些不自然。

“看,咱俩长得还有点像呢。”

沈枝枝仔细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把手机还给了我。

“嗯,确实挺像的。”

她表面装作相信,可我能感觉到,她心里已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从那以后,陆晟老是在沈枝枝面前“不经意”地说起我。

“枝枝,林星逸性格真好,朋友超多的,不像我,社交圈子太小啦。”

“枝枝,我昨天看到林星逸和一个女生在看电影,他这人缘真好。”

“枝枝,林星逸是不是快毕业啦?他那么爱玩乐,能适应朝九晚五的工作吗?”

他从不直接说我坏话。

每句话都是赞扬,可每句都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暗示我异性朋友太多,暗示我行为不检点,暗示我不够稳重。

沈枝枝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爱吃醋。

为此我们爆发了第一次激烈的争吵。

起因是一场学术晚宴,沈枝枝非要拉着我一起去。

晚宴上,我遇到了在实习公司带我的一位前辈,就多聊了几句。

沈枝枝当场就变了脸色,把我独自留在宴会厅,自己走了。

我追出去,在停车场找到了她。

“枝枝,你又怎么了?”

“我怎么了?”她冷笑一声,

“林星逸,你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聊得那么开心时,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那是我前辈!我们在谈工作!她都已经结婚有孩子了!”

“谈工作需要笑得那么开心吗?”她大声喊道。

我看着她因嫉妒而扭曲的脸,感觉既陌生又疲惫。

“枝枝,你能不能冷静点,我从未背叛过你,我爱你是真心的。”

“我不够冷静?”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是不是觉得我管你太严了?像个泼妇,觉得我比不上你那个去世的表姐温柔?”

我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又要提起表姐,

气得脑袋一阵抽痛。

“沈枝枝,那是我三代以内的亲人,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气得浑身发抖。

可她只是狠狠地瞪着我,转身跑开了。

那一次,我们冷战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原以为我们的感情只是出了点小毛病,

却没想到,那仅仅是决裂的开始。

3.

和沈枝枝处于冷战状态的那一周。

我找了她起码十次,然而她一次都没回应我,

最终直接拉黑并删除了我。

以前每次吵架,最多三天,她肯定会示弱来和我沟通。

但这次,她没这么做。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

可订婚宴快到了,我琢磨着,她总会来找我的。

订婚宴前一晚,我收到了陆晟发来的消息。

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沈枝枝喝醉了,靠在他肩膀上,睡得很沉。

陆晟的头微微向她靠过去,嘴角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笑意。

照片下方配了一行字。

“枝枝心里压力大,你要多体谅她。”

我看着那张照片,心烦意乱。

但我还是自我宽慰,她只是喝多了,陆晟只是在照顾她。

是我不好,没在她身边。

订婚宴那天,我精心打扮,

提前把控现场的环境,准备了好多礼物,想给她个惊喜。

我在休息室里找到了她。

她穿着和我配套的礼服,美得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看到我,她眼神闪躲了一下。

“枝枝,”我主动上前,想去拉她的手,

“我们别吵了,好不好?”

她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了我的手。

力气之大,让我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宾客们陆续进场,司仪已在台上准备就绪。

我们作为主角,站到了台前。

聚光灯照在我们身上。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想维持表面的平静。

沈枝枝却连假装都不屑。

她全程板着脸,一眼都不看我。

当司仪让我们交换戒指时,致命的状况出现了。

她再次甩开我的手。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眼神冰冷地质问我。

“把我当替身,有意思吗?”

全场一片哗然。

我脑子嗡的一下,完全呆住了。

“枝枝,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不明白吗?”

她冷笑着,从包里掏出一封信。

信纸是粉色的,带着香味,一看就是特意买来用的。

“这是什么?”我问。

“这是你写给你那个‘白月光’的情书!”她怒声说道,

“陆晟在我书房里找到的!”

她展开那封信,当众念了起来。

那些暧昧又肉麻的语句,从她嘴里念出,像一把把利刃,割在我心上。

“我没有!”我慌乱地解释,“这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沈枝枝笑得眼角流出泪水,

“笔迹能模仿,但这信纸上的香水味,和你身上用的一模一样!”

“林星逸,你还要演到何时?”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污蔑和羞辱弄懵了。

我看着台下,父母震惊的神情,沈家父母铁青的脸色,还有宾客们鄙夷和同情的目光。

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沈枝枝念完信,把信纸狠狠揉成一团,砸在我脸上。

然后,她拿出那枚本该戴在我手上的订婚戒指,重重砸在了地上。祈愿你和你的白月光,携手步入婚姻殿堂。

她条理清晰,一句紧接着一句,说得明明白白。

讲完后,她拉着身旁佯装劝解、眼中却藏不住得意的陆晟,

在众人饱含怜悯的目光中,毅然决然地离去。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瞬间瓦解。

订婚宴这场荒诞闹剧,让我沦为京北圈众人的笑谈。

人人都说,我是个玩弄真情的薄情郎。

一边吊着沈家继承人,一边又和“白月光”纠缠不清。

流言如汹涌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沈家未做任何说明,任由流言肆意传播。

我成了那个为攀附豪门用尽手段,最终自尝恶果的贪财之徒。

我对沈家,对沈枝枝,彻底心灰意冷。

我未做任何解释。

因为我清楚,那个已然不再信任我的人,我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我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注销了社交账号,

独自一人,买了一张单程车票,离开了京北。

这座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没有任何让我留恋的地方。

张安大概把我已结婚生子的消息告诉了沈枝枝。

我的手机开始被各种陌生号码骚扰。

有本地的,有京北的。

电话、短信,接连不断地涌来。

我全都不理会,统统拉黑。

她似乎急得没了法子。

几天后,我刚走出公司大楼,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是沈枝枝。

五年没见,她褪去了青涩,变得越发成熟迷人,眉眼间却透着深深的怨气。

她狠狠地瞪着我,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4.

她嗓音沙哑,仿佛很长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我没有说话,绕过她打算离开。

她突然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尖锐的指甲仿佛要刺进我的皮肤。

“林星逸,我在问你话!”她大声咆哮着。

我被她抓得疼得厉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放开手。”

我的疏远和冷漠彻底激怒了她。

她疯狂地责问我。

“没关系?说得倒是轻巧!”

“你一声不吭消失五年,现在和别人有了孩子,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的质问在我听来,荒唐透顶。

“你宁愿娶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普通人,也不愿意回来给我个说法?”

她双眼通红地看着我,就像一头被抛弃的困兽。

“林星逸,你曾经真心爱过我吗?”

她问我,爱不爱她。

在拿着一封伪造的信,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我之后。

在她任由流言蜚语把我毁掉,对我不管不顾之后。

在她和陆晟出双入对,逍遥快活五年之后。

她跑来质问我,为什么不爱她。

我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点讽刺。

当年那个站在台上,被万人嘲笑,孤立无援的我,才是最应该问这话的人。

沈枝枝,你爱过我吗?

要是你爱我,怎么会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们二十年的感情?

我冷冷地看着沈枝枝。

“沈总,请你放手。”

我客气又疏远的称呼,让她浑身一震。

“沈总?”

她小声嘀咕,接着好像被刺痛了一样,情绪更加激动。

“你叫我什么?林星逸,你再叫一遍!”

她抓着我手腕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你欠我一个解释!”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冷漠地甩开她的手,却没有成功。

她力气太大了。

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爸爸!”

我回头,看到我的女儿从公司大门跑了出来。

她像一只欢快的小蝴蝶,张开双臂朝我扑来。

手里还举着一幅刚画好的画,上面用蜡笔涂着三个手牵手的小人。

“爸爸,你看,这是你,妈妈,还有我!”

我立刻挣脱沈枝枝的手,蹲下身子抱住我的女儿。

“乐乐,你怎么出来了?”

“妈妈说你下班了,让我来接你呀。”

我抬起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许清禾。

她正微笑着看向我们父女。

而我旁边的沈枝枝,在看到我女儿出现的那一刻,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怀里的孩子,嘴唇微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清禾走过来,自然地亲了亲我的侧脸,捏了捏女儿的小脸蛋,然后从容地走到我身前。

她看着沈枝枝,目光平静得像湖水一样。

“这位女士,你有什么事吗?”沈枝枝好似才如梦初醒,目光先是落在孩子身上,接着转向许清禾的面容,最后停留在我这儿。

那眼神里,尽是震惊的神情,带着痛苦的意味,还流露着难以置信。

她满脸痛楚地瞅着这一幕,嘴里不住地嘟囔着。

“孩子……”

“你竟然都有孩子了……”

她的声音如此微弱,却饱含着无尽的绝望。

我瞧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没涌起一丝快意。

只有一片像荒漠一样的平静。

5.

没错,我有小孩了。

当我被她抛弃,遭全世界误解,处于最狼狈潦倒之时,我遇见了许清禾。

是她把我从困境中拽了出来。

是她让我再度坚信,爱并非占有与猜忌,而是信任和守护。

是她给了我一个家。

沈枝枝,你此刻所看到的,是我竭尽全力才换来的幸福。

而你,早已被我排除在我的人生之外了。

沈枝枝好似发了狂般,猛地向前迈一步,试图抓住我。

“林星逸,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她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许清禾伸手拦住了。

许清禾比她高一点,眉清目冷。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仿佛就构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头涌起柔软。

很乖巧地就站在了她身后,等着她为我出气。

“是沈小姐吧?”

许清禾的语气很客气,可话语里满是警告之意。

“请你别来打扰我的丈夫和孩子。”

我的丈夫。

我的孩子。

六个字,每一个字都像利刃般刺痛人心。

沈枝枝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她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卑微的祈求。

“星逸,给我五分钟,就五分钟,我们单独聊聊,行不行?”

她放低姿态,声音里带着恳求。

要是五年前,我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我只觉得好笑。

我直接拒绝。

“不必了,沈总,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说完,我主动搂住许清禾的腰,把她往身边拉了拉。

“老婆,我们回家吧,乐乐该饿了。”

许清禾冲我温柔一笑,点点头。

“好呀。”

我抱着女儿,她挽着我的手臂,我们一家三口,转身离开。

没再看沈枝枝哪怕一眼。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炽热又痛苦的目光,几乎要把我的背影烧穿。

我故意跟许清禾说话,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听清。

“老婆,我们晚上吃糖醋排骨好不好?乐乐最喜欢吃了。”

“好,我下午刚买了新鲜的排骨,回家就让阿姨做。”

“妈妈最好了!”怀里的乐乐开心地欢呼。

我们一家三口温馨的对话,像一把把利刃,扎进沈枝枝的心脏。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我没有回头。

但我知道,她肯定是崩溃了。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沈家继承人,

此刻,正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狼狈地蹲在地上。

她终于意识到,我真的开启了新的生活。

一个完全没有她的新生活。

而她,还有她那可笑的骄傲与猜忌,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沈枝枝没有就此罢手。

她查到了我的住址。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

我加完班回家,刚到楼下,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站在单元门口,没打伞,任由冰冷的雨水将她全身湿透。

路灯下,她狼狈得如同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看到我,她立刻快步跑来,拦住了我前进的方向。

“林星逸,你非要这样对我吗?”

她双眼泛红,身上弥漫着酒味。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

我被她气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沈枝枝,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这五年,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她痛苦地呼喊着,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可你呢?你转身就娶了别人!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滑落,和她眼中的泪水交融在一起。

精致的妆容被雨水冲花,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她这副深情的模样,要是被张安那些人看到,只怕又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可我只感到厌恶。

她被我激怒,积攒五年的怨气和委屈,此刻终于爆发了。

“那封信!你敢说不是你写的吗?那个女人!你敢说你不认识她吗?”

“你为什么不解释?哪怕你回来跟我说句好话,我都会相信你!”

雨夜的寒意,远远比不上她话语的万分之一。

我最终被她激怒了。

“解释?”

我自嘲地轻轻笑了一声。

“我给过你解释的机会吗,沈枝枝?”

我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真相。

“那封信,我根本没写过!里面的内容,我听都没听过!”

“你说的那个白月光,我只知道名字,她是我的表姐。”

6.

我的声音在雨中颤抖。

“她自幼就患有心脏病,二十岁那年,没能挺过去,因癌症离开了人世!”

“她的葬礼,我回到老家参加,手机没带在身边。你呢?你打了好多通电话来质问我为何不接!质问我是不是跟别的女人鬼混去了!”

沈枝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订婚宴那场闹剧结束后,我大病了一场,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我试着联系你,想跟你讲清楚。”

“可我发现,你早就把我拉黑了。”

“我出院后,去你的公司找你。可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和陆晟,说说笑笑地从大楼里出来,他亲密地搂着你的腰,你没有拒绝。”

“那一刻,我才彻底断了念想。”

我抬起头,迎着她震惊又悔恨的目光。

我反问她。

“你给过我解释的时机吗?”

“沈枝枝,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伪造的证据,也不相信我们二十年的感情!”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我的话,犹如一道道惊雷,劈在沈枝枝身上。

她呆站在原地,仿佛遭雷劈一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不,不可能。”

她神情恍惚地往后退了两步,被脚下的台阶绊倒,狼狈地摔坐在冰冷的雨水中。

“表姐?去世了?”

她痛苦地抱紧自己的双臂,整个人都在哆嗦。

“那封信……”

她抬起头,脸上满是悔恨与痛苦。

“是陆晟,是他把信交给我的。”

她开始痛苦地回忆。

“他说在我书房偶然发现的,说怕我被你欺骗,才冒着风险告诉我。”

“他在我耳边说,你早就变心了,说你异性朋友太多,说你根本配不上做沈家的女婿。”

“我当时……我当时被嫉妒和不安冲昏了头脑。”

她望着我,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哀求。

“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所以才会失去理智。”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一丝动容。

“所以,这就是你当众羞辱我的原因?”

她终于说出了她那可笑的“真相”。

“订婚宴第二天,我就后悔了。”

她痛苦地闭上双眼。

“我把你扔在那里,自己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在酒吧喝了一整晚。”

“我清醒过来,就知道我做错了。我太冲动了,我伤了你。”

“可是……可是我拉不下脸来道歉。”

她自嘲地笑了笑。

“我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不管我怎么闹,最后都会来哄我。”

“我在等你,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

“可我等来的,却是你彻底消失的消息。”

她睁开眼,血红的眸子里满是疯狂的偏执。

“我一边怨你绝情,一边又疯狂地想你。”

“我和陆晟在一起,也只是为了赌气!我想让你知道,我没了你,同样能过得很好!”

她歇斯底里地解释着。

“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仅仅是名义上的情侣罢了!”我的心里只装着你一个人!”

这是多么荒唐离谱的缘由。

这是何等可笑滑稽的赌气行为。

起因是她放不下的那份骄傲,起因是她幼稚的赌气行径,起因是她愚昧的猜忌心态。

再加上陆晟的精心策划算计。

我们二十年的深厚情谊,就这样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场悲剧。

我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满脸泪水的女人,只觉得十分陌生。

我们之间,终究还是彼此错过了。

沈枝枝彻底地崩溃了。

她跪在雨中,紧紧抱住我的腿,泪流满面地赔罪道歉。

“星逸,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就原谅我好不好?咱们重新开始吧。”

“我马上就和陆晟划清界限,把他拥有的一切都毁掉!给你报仇!”

“我们回到过去,行不行?”

我平静地轻轻拨开她的手。

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裳,寒意阵阵。

可我的内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平静。

“太晚了,沈枝枝。”

我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她。

“我的人生,早已翻开了新的篇章。”

她的哭声瞬间止住,绝望地看着我。

“我今天把话说清楚,不是为了让你后悔,更不是为了让你去报复任何人。”

“我只是想给我逝去的青春,我离世的表姐,讨回一份公正。”

“往后,请你别再来打扰我和我家人的生活。”

这是我对她唯一的请求。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走向单元楼。

身后,是她痛到心碎的哭喊。

7.

后来,我听说了一些和她有关的事情。

她回去以后,真的像疯了一样报复了陆晟。

她借助沈家的力量,让他在学术界声誉尽失,使他失去了一切。

然而她自己,也彻底毁掉了。

她开始整天与酒精为伴,对事业没了心思,沈氏集团的股价大幅下滑。

她还曾去找许清禾,出了极高的价格,想让许清禾离开我。

被许清禾完全漠视,并且警告她要是再敢来打扰我们,就让她为来到这世间而懊悔。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出现过。

几年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我送女儿去学校。

在校门口对面的咖啡馆里,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一个既眼熟又显得萎靡的身影。

是沈枝枝。

她瘦了很多,头发杂乱,眼神空洞地坐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她的目光,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和女儿。

我没有停下脚步。

这时,许清禾的车停在了路边。

她下车,朝我们走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她很自然地扑进我怀里,接着拉起我的手。

“走吧,送完乐乐,我们去看电影。"

“好啊!”我笑着回应。

我们一家三口,手牵着手,笑着走进了阳光里。

8.

那个咖啡馆里现身的身影,不过是我人生旅程中匆匆闪过的一抹陈旧风景。

直到一个星期过去后,我接到了一通意想不到的电话。

来电显示是个来自京北地区的陌生号码,我本想直接挂断,然而不知为何,我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既熟悉却又带着陌生感的嗓音。

“星逸,我是裴伯伯。”

原来是沈伯父。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有什么事?”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般冷淡的态度。

“星逸,我们能不能……见个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小心翼翼。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

我不想再和沈家的任何人有任何联系。

但他接下来所说的话,让我改变了主意。

“我知道当年是我们对不住你。”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没别的想法,只是想……当面跟你道个歉。”

道歉?

我有些惊讶。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一个极其看重面子以及家族荣誉的人。

让他低头道歉,恐怕是发生了什么极为重大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了。

“好,时间地点,你来定。”

我觉得,是时候给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结了。

我们约在了我公司附近的一家茶馆,那里环境幽静,很适合交谈。

我到达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几年没见,他保养得很好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掩饰不住的疲惫。

曾经一丝不苟的头发,鬓角处竟然也长出了几缕白发。

他看见我,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缓缓站起身。

“星逸,你来了。”

我颔首,在他对面落座。

“沈伯父,有事不妨直说。”我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波澜。

这份直接与疏离,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给我斟了杯茶,姿态放得极低。

“星逸,我知道,你心里定是怨我的。”他没有看我,目光只是低垂着,落在面前的茶杯上。“当年,是我糊涂。不该轻信陆晟的片面之词,更不该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我一直视你如己出,可在枝枝的事情上,我承认,我存了私心。我怕她为情所困,耽误了前程。我以为陆晟那般沉稳的性子,更适合做沈家的女婿。是我瞎了眼,是我对不住你啊。”说着,他竟真的起身,想要向我鞠躬。

我端坐未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您不必如此。”我并未接受他的道歉。因为我心如明镜,这份歉意,并非发自肺腑。

果然,在一番声泪俱下的忏悔之后,他终于道出了真实目的。

“枝枝她……快不行了。”他声音哽咽,泪水夺眶而出。“自从知晓当年的实情,她便把自己彻底封闭起来,谁也不见,整日与酒为伴。公司的事她也撒手不管,董事会已是怨声载道。前些日子,她喝酒喝到胃出血,被紧急送进医院,差一点……差一点就没抢救回来。”他抬手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满脸皆是痛彻心扉的悲戚。“医生说,她这是心病啊。心里装满了悔恨,嘴里更是不停地念着你的名字。”

我静静听着,内心毫无波澜。这一切,难道不是他们咎由自取吗?

“星逸,我求你了!”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冰凉的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你去看看她,行不行?你去劝劝她。你是她唯一的心结,只有你能救她!只要你肯原谅她,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啊!”

我看着他涕泪横流的模样,只觉得无比讽刺。五年前,他劝我离开他女儿,只因我“手段不行”,配不上沈家;五年后,他又来求我回到他女儿身边,只因只有我能“救她”。在他们眼里,我林星逸究竟算什么?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吗?

我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紧攥着我的手指。

“沈伯父,”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其一,我早已成家立业,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生活美满幸福。我绝不会为了任何人,去伤害我的妻子和孩子。”

“其二,沈枝枝落到如今这般田地,并非因我而起,而是源于她自身的愚蠢、猜忌与不负责任。酿成这场悲剧的,是她自己,也是你们沈家。”

“其三,她的生死,与我再无半分瓜葛。我不是什么救世主,更没有义务去拯救一个曾狠狠伤害过我的人。”

“所以,”我站起身,“请您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来源:林中寻飞鸟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