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古代没有面额的铜钱，实在怪得很！但老百姓就是拿它当钱用，大街小巷，全靠掂量重量来辨别。这种生存方式，现代人怎么也想不明白，对吗？可在数千年前，铜钱的“面孔”到底怎么定价，从来没统一答案，问谁谁都说“有数就行”。事实就是这样，诡谲又日常。
古代没有面额的铜钱，实在怪得很！但老百姓就是拿它当钱用，大街小巷，全靠掂量重量来辨别。这种生存方式，现代人怎么也想不明白，对吗？可在数千年前，铜钱的“面孔”到底怎么定价，从来没统一答案，问谁谁都说“有数就行”。事实就是这样，诡谲又日常。
铜钱的行头最早根本不是钱，可能是一把刀、一把铲、一根长得离谱的布。到了春秋战国，你说货币长啥样？其实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有的地方拿大铁刀，有的地方爱布币，齐国笑出声，说我们家园钱最好用，别讲理，照样能买米。外乡人到了市集，想买点茶叶，拿出来的刀钱被人嫌弃，说认不认识字？本地只收圆的，爽快得很。什么都靠讲行规？还是靠大家“相信”那点分量！
没人相信当时的人真搞得定。实在没办法，谁要掏钱，先掂掂，这东西有没有份量。遇到黑心商家，可能还会偷工减料，你瞧，就算那时候没人说“水货”，但假币早都满天飞。抓起来称重，一文钱不是钱，是“重”，多一分少一毫，价码全变。市场上就这样乱，混币都能用，只要不过分。
有人觉得这样乱必出乱子，真是这样，搞到最后，谁还分得清各种花样的钱币？“乱世出英雄”，秦朝的铁血兵马就此一刀劈下。秦始皇可有一手，他把全国的钱全收回来，一夜之间，旧钱作废。统一六国后，他颁布新钱——半两钱，这招子绝了，圆形方孔，看上去像个“天圆地方”。铜钱正反写的是“半两”，不掂重怎么行？老百姓说，这回大家都一样了，再也不怕跑错摊位。
百姓没别的本事，就把钱放手心里掂着。从此“半两”二字成了铁打的规矩。几百年没人敢乱来。不过秦朝的钱也不顶事，后面换朝了三下五除二又要换。汉朝起了个绝妙的名字——五铢钱。半两变五铢，朝廷说“重些好”，确实，钱也不轻，摸起来聚手。汉武帝下令，老百姓换钱如换新鞋，旧的攒不住，新钱堆成山，流水线下来的五铢钱统治市场几百年。
五铢钱小巧好掂，但问题也大。朝廷喜欢铸钱，地方官也跟着掺水掺沙。汉元帝时期，钱币不重不轻，看着差不多，用起来却稀里糊涂。富人囤钱，穷人收旧铜，分量一称不对，场面上吵翻天。这还没完，到了东汉末年，造假者就地取材，哪里桌椅坏了顺手熔了铸钱，小钱满天飞，真假难辨。你说严不严？可结果就是，大家还是认分量。
细看古代铜钱，哪一枚不是经历江湖险恶？魏晋南北朝，金属紧张的钱币都能混在一起用，有时唐钱掺着魏钱，有时唐朝铸造新样式，还混着旧朝的钱。小摊贩收钱，照例“你拿来我掂一掂”，不认字儿只认重。市井流通全凭手感。讲真，这一习惯比“扫码支付”省事，反正有钱就行，谁在乎是哪朝的货？
故事转到唐朝，这年头有点不一样。开元年间出了个大动作，唐玄宗一声令下，铸开元通宝。可通宝上头不写分量，写成皇帝年号，奇怪吗？老百姓多少有些迷惑，从小到大，钱不就是掂秤嘛，这下突然成了“开元通宝”，你说是宝到底多重？没人知道，大家还是用手——“重的才叫钱”！
其实明明从重量到年号，就是皇权游戏。皇帝说自己天下独尊，连钱都刻上名字，你敢不认？但市面的小贩、农人不买账，钱如果太轻，照样没人收。宋朝的时候，铜钱名字花，元宝、通宝成堆冒出来，有几个写了“重宝”，有些索性不写。面额刻没刻重要吗？归根结底，没重量，说破天都白搭。
有点讽刺，古人对钱的信任，还不及对铜子的感知来得直接。大铜钱有大用，小铜钱买小菜，换汤不换药。一块钱掂一掂，轻了不收，重了多要。这笔账随便怎么算，百姓才是真的“专家”，不管你是哪朝哪代产的铜币，只要能对得上分量，谁都能用。
钱的尺寸从来随心。宋元之后，市场铜价频繁波动，有铜窑造出巨大铜钱，叫“当百”、“当五十”，意思是这一枚顶一百文。可商贩还是不信。你说“当百”，那我也来一把秤，一称轻了，谁都不认。这种钱被说成拍马屁的“宣传品”。但查史实，这些大钱有时真拿来买卖大宗货物，粮商觉得省事，一个包袱全用大钱装满。
有意思的事总发生，现代人看到那些大铜钱，总觉得是挂件、收藏用的，殊不知古时候拿它买个地，分分钟就能实现。什么“红包包”，其实那就是“古牌照”，商品流通就是靠它。
还有些事，现在看起来不可思议。比如官员常常滥铸钱币。宋仁宗时期，铜矿失控，大量伪铜钱混进市场。百姓只信老法子，见到新钱不上手，“等别人先用”。查宋代《续资治通鉴》，二百年间钱币屡屡换脸，总是因为信不过市面上的新玩意儿。坏了吗，这种魔幻现实感强烈。
慢慢的，铜钱越来越轻。南宋末年，江西铜矿铜价暴涨，官府被迫减重。钱就像纸片，一掂手心变成空响。新铜钱没人稀罕，老百姓回头倒腾旧钱。市场顿时混得像一锅粥，新老铜钱乱作一团，粗细不齐。商人大多头疼，但日子还得过，谁敢挑明？假如只看面值，那是外行。
但仔细想想，这套混合机制也带来现实好处。古人用秤衡、称重，靠直觉解决足值与否。复杂的，又朴素的。要是非说铜钱没面额让人混淆，其实也未必。市场上的规矩多，大家自然都知道自保。
奇怪的是，虽然市面钱币混用，但历史上大规模出现“银本位”，反倒把铜钱边缘化——它倒成了小额交易的代表。一但到了元、明以后，银锭、纸钞横空出世，大额生意全靠它们撑场面。铜钱的角色变得尴尬，但依然有人离不开它。
究竟是谁给了铜钱流通的“合法性”？归根结底，是市场——只认分量，不认人情。朝廷刻上龙凤、年号，百姓在意的不是你是哪年出的，而是秤不秤得上份量。怪不得多少年间，“一钱一秤”，月黑风高多一分，月白风清少一厘，随便可惜。
时代变了，电子支付成为主流，但谁敢说古人的“掂手感”没有智慧？每一个朝代、每一个铜钱背后，其实是无数个普通人以最简单的方式寻找公平的软着陆。
有些问题，古人看得比今人透。铜钱没有面额时看重量，有了面额又只当权力装饰。不同朝代混用的时候，靠百姓和商贩在真实的生活里摸索出适用法则。市场宽，容得下古今无数人的取舍。
钱有千万种，但识别价值的方法不变。天平也好，人心也好，只要“不吃亏”，大家都有办法。至于铜钱为啥能混用，又怎么都不写面额，那可是时代老把戏。现在想想，真实可爱极了！
来源：毒舌体育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