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安排她父亲与我同住,一个月后我们互相离不开了,儿媳笑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28 04:24 1

摘要:儿媳领着她父亲进门的那天,我心里像塞了块石头。"妈,就一个月,我爸风湿犯了,家里没人照顾。"她边说边往里搬行李,我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打鼓。

儿媳领着她父亲进门的那天,我心里像塞了块石头。"妈,就一个月,我爸风湿犯了,家里没人照顾。"她边说边往里搬行李,我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打鼓。

"老王,麻烦你了。"站在门口的瘦高老人低着头,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我叫王桂芬,今年六十有五,是九十年代初北方一家纺织厂退下来的工人。老伴儿走得早,留下我独自住在厂里分的这套两居室里,日子过得清静。

这屋子虽然不大,却是我和老伴用了半辈子的工龄才换来的。七十年代末的时候,我们排队领房票,足足等了八年,才分到这个六楼的楼梯房。

如今儿子儿媳在城东买了商品房,常年忙碌,很少回来。电话里总念叨让我搬过去住,我却舍不得这老房子,墙上的每道裂缝都刻着我和老伴的回忆。

老张,也就是我儿媳的父亲,比我大三岁,头发花白,身形瘦削,走路一瘸一拐。他不善言辞,从进门到安顿下来,一共没说上十句话。

儿媳走后,屋子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听见老人家拐杖点地的声音,和我切菜的"咚咚"声。隔壁王大妈来串门,一看见老张,眼睛都直了:"哟,老王家来客人啦?"

我笑笑没说话,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这日子才开始就有人来问长问短,接下来的日子还不知要应付多少闲言碎语。

"您吃不吃青椒?"我问,手里握着菜刀,心思却不在切菜上。

"不爱吃。"他回答得干脆。

"那鸡蛋呢?"我又问,心想着厨房就这么点地方,两个人挤着实在别扭。

"随便。"他依旧简短地答道。

头三天,我们像两个互不相干的房客,各自占据屋子的一角。饭菜分开做,电视频道分开看,他喜欢看新闻联播,我却爱看《渴望》的重播。

我那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是1988年厂里发奖金时买的,屏幕不大,但当时在职工家属院里也算是稀罕物了。每到《渴望》播出时间,隔壁几户没电视的邻居都会借着串门的由头来看。

厨房里贴了两张纸条,写着"老张的"和"我的",连冰箱里的鸡蛋都分了两格放。那双格电冰箱是老伴用工厂年终奖金买的,已经用了十多年,冬天还好,夏天总要半夜"咣当"一声自动除霜,吓人一跳。

院里的李婶看见我买菜回来,迎上来打听:"听说你儿媳把她爹送你这儿了?这是啥意思啊?"

"人家风湿病犯了,来我这儿住一阵子。"我淡淡地回答,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哎哟,你这么大岁数照顾自己都不容易,还得伺候别人家的老头子。你儿媳这心思也够狠的。"李婶摇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没接话茬。这事搁谁身上都别扭,可儿媳妇平时对我不错,我也不好驳她面子。

那天晚上,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北方的秋雨带着凉意,打在老旧的窗户上,发出"哗哗"的声响。

半夜里,我被一阵压抑的呻吟声惊醒。起初以为是做梦,仔细一听,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我套上衣服出去,看见老张蜷缩在沙发上,右腿伸不直,脸憋得通红。

"老张,怎么了?"我打开那盏罩着花布灯罩的台灯,黄色的灯光映着他痛苦的面容。

"风湿...犯了...没事。"他硬撑着说,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叫没事?"我打开灯,看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疼得这样还嘴硬!"

我翻出老伴生前留下的活络油,那是我俩去承德旅游时买的,说是药农祖传的配方,老伴常年腰痛,用了很管用。

又烧了壶水,回忆着以前给老伴揉腿的手法,小心翼翼地帮他按摩起来。"忍着点,一会儿就好。"我一边揉一边说,手底下是坚硬如石的肌肉和隐约可见的青筋。

按到膝关节处,他"嘶"地一声倒抽冷气。我连忙放轻手劲,额头却也冒出细汗来。

"老伴当年风湿也这么厉害,冬天来了就犯病,夜里疼得睡不着觉。"我轻声说着,手下的动作却不停,"这病啊,跟着人一辈子。"

老张闭着眼睛,只在我手劲大时才轻"嘶"一声。他的腿粗糙得很,布满老茧,看得出是干了一辈子粗活的手。

"年轻时在哪个厂上班?"我一边揉一边问,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北方纺织厂,后来调去了染整车间。"他简短地回答,似乎不愿多提。

我心头一跳:"北方纺织厂?我也是那儿的,我在织布车间。"

他点点头,没再说话,又闭上了眼睛。屋外的雨声渐小,只听得见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那是我和老伴结婚时,厂领导送的礼物。

那一夜,我想起了照顾老伴最后那段日子。相似的情景,相似的疼痛,只是换了个人。

天亮时,老张的腿终于能动了,他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嘴唇动了动:"谢谢。"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地上的旧地毯上,那地毯是八十年代初我和老伴去北京旅游时买的,红底黄花,虽然已经褪色,却仍是我心爱之物。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熬了一锅老姜红糖汤。锅是那种老式铝锅,用了几十年,底儿都磨薄了,却舍不得换。红糖是去年儿子从农村带回来的土红糖,又香又甜。

"多喝点,驱寒。"我把碗递给他,他接过去,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那碗是家里最好的一套茶具中的茶碗,是老伴在世时最爱用的。老伴生前常说:"好东西要舍得用,别等人走了才后悔。"

从那天起,厨房的两张纸条不知何时没了,冰箱里的食物也不再分你我。早晨,他会慢吞吞地起床,帮我把院子里的晾衣绳上的衣服收进来,虽然动作缓慢,但很细致。

隔壁的王大妈见了,笑眯眯地说:"老王,这老头子倒是勤快。"

我嘴上说着"他闲着也是闲着",心里却暖暖的。院子里的老槐树落了满地黄叶,我打扫时,老张就坐在屋檐下看着,有时还会指点两句:"那边还有一片没扫到。"

一个星期后的午后,阳光正好,我在阳台晾晒被子,那是刚洗的老棉被,沉得很,晾上去费了好大劲。

突然听见"咔嚓"一声,老张的拐杖断了。那拐杖是老式的木质拐杖,上面还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像是小孩子写的。

他踉跄几步,差点摔倒。我连忙过去扶他,却发现他脸色变得奇怪,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扶他坐在那张老藤椅上,那是院子里乘凉时常坐的椅子,已经有些年头了。

"王师傅..."他犹豫着开口,叫的却是我从未听他提起过的称呼,"您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一愣,仔细打量他的脸庞,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似曾相识的神采。岁月的刻刀在每个人脸上留下痕迹,让曾经熟悉的面孔变得陌生。

"三车间的老张?"我试探着问,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年轻人的影子。

他点点头,眼眶湿润:"三十年前,您老伴儿摔伤了腰,是我顶了他三个月的班。"

那一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1976年冬天,老伴在上夜班的路上摔断了腰,那时医疗条件差,厂里本该开除他,工龄也会作废。

是有人主动顶替了他的工作,我们从未见过那人的面。厂里人传是个姓张的,但具体是谁,我们一直不知道。

那段日子,我带着刚出生的儿子和卧床的老伴,日子艰难得像嚼蜡。家里的米缸见底了,粮票也不够用,是邻居们你两斤我一斤地接济,才挺过了那个冬天。

"是您?"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怎么...为什么当初不认?"

"那有什么好认的,帮忙是应该的。"他挠挠头,从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去年我在老相册里找到的,那是厂里1975年的春游,您和您老伴在一起,我在后排。"

照片上,年轻的我和老伴站在山前,笑得灿烂,背景里模糊的人群中,一个瘦高的身影若隐若现。那时候的照片是黑白的,但能看出来大家穿着整齐的蓝色工装,胸前别着厂徽,神采奕奕。

"那时候,我刚进厂不久,每天看着您和您老伴上下班,挺羡慕的。"老张慢慢地说,眼神飘向远处,"后来听说他出了事,车间主任发愁找替工,我就主动请缨了。"

"可那时我们都不认识啊。"我抚摸着照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照片的一角。

"认不认识有什么关系,都是一个厂的工友。"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那会儿大家都不容易,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几十年前的一幕:下着大雪的夜晚,饭盒里多了两个热乎乎的鸡蛋,工友们说是有人匿名送的。那时候,鸡蛋可是稀罕物,谁家有个生病的,邻居才会送一两个。

"那鸡蛋...也是您?"我颤抖着问。

他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那都是小事,不值得记。"

晚饭后,老张主动洗碗,我泡了两杯茶,坐在阳台上,聊起过去的日子。茶是普通的茉莉花茶,用的是老伴生前常用的搪瓷缸子,上面还有一道小缺口。

"您还记得厂里那个大喇叭广播站吗?每天早上六点准时放《东方红》。"老张笑着说,"冬天天没亮就得起床,披着棉袄去食堂打早饭。"

"记得,记得。"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热闹的厂区,"食堂门口总排着长队,碗里的稀饭上飘着一层薄薄的油星子。"

原来他一直在我们厂工作,只是在不同车间,后来和爱人搬到了城西。我们竟有那么多交集,却从未真正相识。

"您儿媳和我闺女是同学,两家来往多了,后来她嫁给了您儿子。"他解释道,"我一直想当面谢谢您老伴儿,那年他出院后,硬是塞给我媳妇儿两张电影票,说是感谢。"

我记得那两张票,是老伴排队半天才买到的《红色娘子军》,他舍不得自己看,说是要送给帮了大忙的人。

"原来票是到了您手上,我们还以为那人不要呢。"我抹了抹眼泪,"老头子生前常说,这恩情得还,可惜一直不知道是谁。"

老张摇摇头:"票我们收了,电影也看了,很好看。您老伴是个实在人,厂里谁不敬重他三分?"

夜深了,院子里的老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那些被时光淹没的故事。屋里的老式座钟敲了十下,提醒我们该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来,翻出了尘封已久的相册。那是一本红皮的相册,封面已经有些开胶,里面全是泛黄的老照片。

我找出了那张春游的合影,用放大镜仔细辨认。果然,后排角落里站着年轻的老张,清瘦的脸庞,挺拔的身姿,笑容腼腆。

正看着,传来一阵敲门声。是王大妈来串门,手里还提着一袋新鲜的油条。

"哎呀,老王,这老头子住得还习惯吗?"她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相册上,"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老照片,找到点儿往事。"我笑着合上相册,起身接过油条,"来得正好,我刚熬好豆浆。"

王大妈坐下来,眼睛滴溜溜地转:"我听李婶说,这老头子是你儿媳的爹?这关系可真够乱的。你照顾他,图啥呀?"

我笑了笑:"他是老熟人了,年轻时帮过我家大忙。"

"哦?什么忙啊?"王大妈来了兴趣。

这时,老张从房间里出来,穿着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早,王大姐。"他礼貌地打招呼,然后看向我,"桂芬,我去趟街角买点儿东西,您要带什么不?"

他叫我"桂芬",语气自然得像认识了一辈子。我一愣,随即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买盒火柴回来吧,厨房里的快用完了。"我说。

老张点点头,拿起新买的拐杖出门了。那拐杖是昨天我偷偷让邻居家小李帮忙买的,木质的,上面还刻了"平安"二字。

王大妈一脸惊讶:"你们这关系处得不一般啊!他叫你桂芬?"

我笑而不答,心里却想:这世上的缘分,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数十年前的一段善举,竟然在晚年以这样的方式回馈。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老张的生活逐渐融合在一起,像两条平行了大半辈子的河流,在晚年时分汇合到了一起。

他喜欢听评书,我爱看连续剧;他爱吃咸,我喜欢甜;他说话慢条斯理,我性子急;但这些差异不再是隔阂,反而成了生活的调味剂。

有一天,我整理老伴的遗物,发现一个小木盒,里面装着一封未寄出的信。信是写给"张师傅"的,感谢他在危难之际伸出援手。

我把信给老张看,他读着读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您老伴真是个好人,这信我得收着。"他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儿媳来电话说想接她父亲去养老院住,我婉拒了:"让老张在这儿住挺好,院子里还能遛弯儿,何必去那种地方。"

放下电话,我看见老张偷偷抹了抹眼角。他坐在窗边的藤椅上,阳光洒在他皱纹纵横的脸上,眼神里满是感激。

"桂芬,其实...我有话想对您说。"他犹豫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我...我老伴去世快十年了,一直一个人住,挺孤单的。"

我心头一跳,知道他要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回应。

"要不...我以后就住这儿吧?"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能帮您干点力所能及的活,您也不用一个人了。"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见墙上老式挂钟的"滴答"声。我看着窗外的老槐树,想起了和老伴在这屋子里度过的几十年光阴。

"住这儿可以。"我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但得说清楚,我们就是互相有个照应,别的不要多想。"

他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我就是...想有个伴儿。"

一个月很快过去,儿媳来接人时,看见我们俩正在阳台上下象棋,老张正得意地"将军",我假装生气地拍桌子。

阳台上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正播放着京剧《智取威虎山》,那是我们都喜欢的曲目。窗台上摆着几盆吊兰,是老张从他原来住的地方带来的,说是他老伴生前养的,很有灵气。

"妈,我爸不打扰您了吧?"儿媳小心翼翼地问,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游移。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老张住得习惯就多住几天。"我说着,递给老张一杯刚泡好的菊花茶,那是他最爱喝的。

儿媳看看我,又看看她父亲,欲言又止。老张放下棋子,对女儿说:"闺女,我想在这儿多住些日子,桂芬一个人住也怪寂寞的。"

"爸,您和王妈...这是...?"儿媳的眼睛瞪得老大。

我笑了笑:"别瞎想,我们就是老朋友了,互相有个照应。"

儿媳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临走时悄悄问我:"妈,您和我爸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我拍拍她的手:"傻孩子,我们这把年纪了,还能有什么事?就是聊得来,住着习惯了。"

送走儿媳后,老张笑呵呵地说:"闺女肯定以为我们有什么呢!"

我佯装生气:"想什么呢!不害臊!"心里却像灌了蜜一样甜。

如今,每天清晨,人们都能看见小区花园里两个老人,一个拄着崭新的拐杖,一个提着鸟笼,走得不快,却很稳当。

老张养了一只画眉鸟,叫"小福",每天早上带它出去晒太阳。我则喜欢在花园里活动筋骨,学着电视里的太极拳。

有时候,我们会去附近的茶馆喝茶,听老人们拉二胡,聊些家长里短。有时候,我们会去菜市场买菜,他挑,我讲价,配合得天衣无缝。

院子里的李婶看见了,酸溜溜地说:"哟,这是找到依靠了?"

我笑着回答:"人到晚年,有个伴儿说说话,挺好的。"

偶尔,我会想起老伴,心里暖暖的,仿佛他也在看着这一幕,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我会对着他的照片说:"老头子,你托付的恩情,我还上了。"

岁月不饶人,但人间真情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室友",最终成了我晚年最珍贵的陪伴。

我们不谈风花雪月,只过平淡日子。一起熬粥,一起晒太阳,一起翻看泛黄的老照片,一起回忆那个艰苦却充满温情的年代。

在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我们是被时代抛下的一代人。但我们拥有彼此,拥有那些珍贵的回忆,拥有平静安详的晚年时光。

这就够了。

来源:情存韵味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