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东方不败》林青霞的雌雄莫辨,戳中当代最痛“标签”困境。摘要:”——B站弹幕刷到这句,笑完突然鼻酸。32年前那抹血红,原来早把“我是谁”的题面,拍在了我们脸上。
“林青霞一甩红袍,我直接原地出柜。
”——B站弹幕刷到这句,笑完突然鼻酸。32年前那抹血红,原来早把“我是谁”的题面,拍在了我们脸上。
1992年香港人自己也没料到,金庸3000字的小配角能被徐克魔改成“华语第一扳手”。
金庸气得写信:再乱改别用我的名。
徐克转头把剧本里所有“他”改成“她”,理由简单粗暴——“观众先信她是女人,再信她是霸主,才算真妖孽。
”于是林青霞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先贴双眼皮胶,再剃鬓角,用掉半瓶胶水把发际线拉高两厘米,天亮开机,男人味、女人味混着汗味,一起蒸出来。
拍“湖中吻别”那场戏,北京十渡水库零下五度,程小东要求水面漂花瓣。
道具组跑断腿,最后把婚庆公司剩下的红玫瑰倒进洗衣机甩干,才凑够一筐。
林青霞泡在水里四十分钟,上岸第一句话是“我下面好像冻没了”,全场笑疯,徐克却偷偷转头抹眼泪——他知道,东方不败的“自宫”不是刀,是温度,是疼到没知觉。
电影上映当天,香港暴雨,影院门口仍排拐三道弯。
有女生穿男装、抹口红,票根舍不得扔,贴在BB机上。
那年香港票房3446万,仅次于《审死官》。
台湾录像带租到断货,老板干脆把封面剪下来塑封当海报卖。
内地高校宿舍,21寸彩电挤三十号人,VCD卡到马赛克,仍有人记完整首《沧海一声笑》粤语歌词。
你以为红利只在90年代?2023年B站UP主“剪刀手轩辕”剪了4分钟“东方不败踩点换装”,弹幕200万,播放量破亿。
有人留言:看完才知道自己性向是“林青霞”。
同年,小红书博主穿仿版红袍打卡故宫,袖口刚甩,保安小哥追出三百米求合照。2024年,那套38万的“东方不败”高定,买家是成都一位92年女CEO,她说不为收藏,就为面试新人时穿——“让候选人先学会抬头看我。
”
学术圈更离谱。
剑桥把片子当性别研究教材,论文题目一水儿的大词:performativity、liminality、gaze……翻译成人话:观众先被“她”迷住,再被“他”吓到,最后发现吓到自己的其实是心里的模糊地带。
V&A博物馆把红衣借去展览,标签写着“东亚去性别化盔甲”,结果开展第一天,留言本被涂成彩虹。
说回我们自己。
为什么32年后仍被这抹红烫到?
答案挺土的——我们也在练自己的《葵花宝典》。
上班改PPT改到半夜,像不像自宫?
朋友圈精修九图,像不像绣花?
谈恋爱先问“你房在哪”,像不像任我行?
东方不败把权力炼成毒药,我们把自己炼成简历;令狐冲只想喝酒逍遥,却被江湖逼着当掌门。
片尾那句“天下风云出我辈”,小时候听是热血,现在听是社畜警报——一出校门,全是风云,也全是雷。
所以别光嗑颜。
林青霞的眉毛、李连杰的酒窝再绝,也救不了996。真正能救命的是:敢把红袍甩给世界看,也敢在冷库一样的清晨承认“我下面好像冻没了”。
疼就喊,冷就抖,想爱谁就别改性别框。
东方不败用命换来一句“江山如此多娇”,我们不用,我们只需要在地铁里抬头,对镜子说一句:
“老子今天,不加班。
”
来源:小爱侃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