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全网的纹面男孩,9岁纹身,14岁纹面,曾一夜花20万,后悔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6 02:49 1

摘要:四川有个小伙,叫夏朝勇。第一次见他,别说小孩,大人也会本能地往后退半步——不是他凶,是他从额头到脚踝几乎找不着一块素皮。九岁那年,他第一次让针头在皮肤上走线;十三岁,整个人像一面被贴满贴纸的墙。有人说他这是“图个名”,他也不否认,毕竟被看见,曾经是他活下去的唯

当脸成了盔甲:夏朝勇的刺痛成长

如果看到一个人浑身遍布纹身,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小孩子肯定会吓得吱哇乱叫,不敢看他。

即便是大人,也会吓得毛骨悚然。

四川有个小伙,叫夏朝勇。第一次见他,别说小孩,大人也会本能地往后退半步——不是他凶,是他从额头到脚踝几乎找不着一块素皮。九岁那年,他第一次让针头在皮肤上走线;十三岁,整个人像一面被贴满贴纸的墙。有人说他这是“图个名”,他也不否认,毕竟被看见,曾经是他活下去的唯一证明。

故事往前推一点。2006年,他在四川出生。家里常年像笼着一团阴云:妈妈病着,心神不定,后来走了,连一句完整的告别都没有;奶奶把他拉扯大,烧锅做饭,给他添衣剪指甲,日子苦,但手心是热的。可奶奶也没多撑几年,一走,再没人愿意听这个小孩在门口喊“奶”。

家里随后来了新的女主人。四岁的孩子望着大人,期待有个能喊“妈”的人给他摸摸头,结果换来的是冷脸和急躁。父亲的脾气更硬,像一根说断就断的绷带。心里堵着火,指哪儿发哪儿,碗筷一落桌,骂声先起。很多个晚上,他都要等大人散了烟气,把冷掉的饭菜端到角落里扒几口。九岁那年,有一回躲慢了,腰上被划开一大块皮,像被刀子“咔”地撕了一口,五厘米的疤,后来长成一只白色的小月牙。

学校也不是那么光明的地方。小孩世界的残忍不需要太多理由:衣服旧、鞋子破,或者只是你话不多。他被挤出游戏,又不敢回家求个公道。有时候,我们说一个人的底色从小就被画上去了,夏朝勇的底色,就是灰的。

等他能分辨出远处城市的灯光和山上的星星,心里也生出一股气:得走。四年级那会儿,他把一张皱皱的两百块塞进裤袋,背上小书包,出了乐山。坐不起车,就跟着路边走,看见大卡车呼啸过去,鼻子里都是柴油味。饿了,蹲在路边啃馒头;困了,握着肩带打盹。成都在前面,热闹、嘈杂、混沌,像一口翻滚的锅——他想,锅里起码有饭。

城里不认识他,谁也不欠他一口水。他去找活,没人要,年纪摆在那儿。只能捡瓶子、搬菜筐,给小饭馆洗盘子,手泡在油水里,抬起来时带着一层黏糊糊的气味。有一天,他在一条窄巷子里停住了,霓虹的红蓝光点着“刺青”两个字,玻璃门里有枪声嗡嗡,酒精味浓得可以点火。他推门进去,眼睛一下被那些图案粘住:龙、骷髅、玫瑰、火焰,穿在皮肤上,像故事长在肉里。

“哥,你身上这个能给我也搞一个吗?”小孩话说得直。老板逮着机会,笑得热情,讲潮流,讲个性,还顺口问他愿不愿意“跟着学”。学徒免费,纹身也免费,再附送直播间的聚光灯。被需要的感觉太难得了,尤其对一个总是被赶到角落里的孩子。那天,他躺在一张皮椅上,针头落下的瞬间,他觉得——原来疼也能当成一种存在感。

一来二去,他成了那家店里的“招牌”。老板的直播间里,镜头总对着他,纹一次就是一次话题。一旁刷礼物的观众热闹得很,夸他“敢”“狠”,夸得一个小孩心里直起泡。他也分到钱,零零散散的,但在那时像天上掉下来的糖。慢慢的,他身上空白的地方越来越少。胸口、背上、腿,连脖颈的边都被颜色淹到。腰上那只小丑,是他主动要的。他说,既然大家把他当笑话,那索性把笑话纹在身上——至少,这笑话归他自己。

十三岁那年,他狠了心,把脸也留给了针。有人劝他,“脸别动,那是人最后的门面。”他摆摆手。其实他不是不懂,只是当你尝过镜头给的甜,知道一晚能进账二十万,你很难再回到洗盘子的夜里。脸被纹过之后,流量像开闸的水,粉丝数字噌噌往上跳。他举着手机,对着屏幕笑,像在对一个巨大的黑洞说话。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终于被看见了。

好景不长。平台开始收紧,露纹身就黄牌,动不动就封。他的号挂了,人也跟着委顿下来。那些习惯了按“打赏”的手再没出现,顺手划走了。钱花得快,停下来才发现,口袋里比风还空。出去找工作,别人先看脸,再看他,摇头。街上有人看他会躲一下,像遇到一只不知道脾气的狗。他试着解释,没人有耐心听。最倒霉的一回,是身份证弄丢了。本来补张卡不算事,可人脸识别不过——照片里那个少年的脸,跟镜子里被纹成一张地图的脸,认不出来是同一个。

要想回到“正常秩序”,先把脸洗干净。这话简单,做起来像在往火里钻。那阵子,一个叫海飞的纹身师愿意帮他,说:“我来给你洗,钱我不收,但过程要拍。”他点头。比起全球的目光,他更害怕没有身份。第一次上机,光是那股焦糊味和刺鼻的药水味,就把他拉回针下的那些夜晚。洗纹不是把颜色擦掉,是拿热和光把它打碎,碎到皮肉里,再让身体慢慢代谢。疼,很直白的那种疼,像有人把一把玻璃渣碾在你脸上。每次洗完,他的脸都涨红,像刚从火锅里捞出来的毛肚,毛孔里都是辣。

他也不是刀枪不入的小强,很多次在镜头外面,真的崩溃了。你可以说,这也是他当初的选择。但我们也别把话说得太硬,九岁的选择,跟一个成年人的决定,是两回事。何况,他选的不是“毁”,只是想换一种被看见的方式而已。

日子一格一格往前挪。两年,脸上的图案被磨淡了,留下淡淡的印记,像旧照片的水渍。他学着把头发理得清爽些,学着在面试时先说“我现在在改”,也学着不再对镜头讲“兄弟们冲”。他说,十八岁以后,不想再在网上晃来晃去,想找一份踏实的活,有个喜欢的女孩,一起租个小房子,窗台上摆两盆绿植,饿了吃碗面,累了就睡,别再用疼痛证明存在。

我总觉得,他不是坏小孩,他只是一路走得太疼。童年的缺口太多了,谁给他补?他几乎没有一个能回头的地方——家里没有,学校里没有,社会的角落也没有。唯一愿意让他“躺下来”的地方,是纹身店,是直播间。一个少年不被爱的时候,会去哪里找爱?他找错了路,但至少,他开始往回走。

此刻,他已经能偶尔发出一些温柔的消息,比如晒一张吃火锅的照片,配一句“今天不喝酒了”;或者晒一张洗纹后的素颜,说,“有点像小时候”。你能看见他在变,慢慢将那身盔甲卸下来。盔甲不是罪,穿着长大也不是。可卸甲的那刻,才是他真正起步。

写到这儿,心里难免会冒出两个影子:那个把他赶出门、把气撒到他身上的父亲,深夜躺在床上,会不会记起九岁男孩腰上的那道疤?还有那位把他当画布、推着镜头追热度的师傅,看着镜头里那个皱眉的孩子,会不会有一瞬间想收回针?我们不替人下判断。只是希望有一天,当他终于把脸洗净、把身份证拿到手、把生活慢慢过稳,就算在街角遇见当年的他们,也能淡淡地说一句:我还行。然后转身,去过他该过的日子。

来源:小鑫育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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