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山之败,从美国档案看志愿军叛徒谷中蛟出卖了什么情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6 05:31 1

摘要:前言:1952年10月,志愿军38军和韩国第9师在白马山鏖战了9天,韩国军史大吹志愿军38军伤亡15800人,韩国第9师伤不到3600人,从此改名白马师,师长金钟五后官至韩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兼陆军参谋总长,参谋长朴正熙官至总统,战后,38军军长江拥辉也承担了

白马山的九天:一个泄密者、一位少帅和一座来回易手的山

前言:1952年10月,志愿军38军和韩国第9师在白马山鏖战了9天,韩国军史大吹志愿军38军伤亡15800人,韩国第9师伤不到3600人,从此改名白马师,师长金钟五后官至韩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兼陆军参谋总长,参谋长朴正熙官至总统,战后,38军军长江拥辉也承担了失利的责任。

你说一座山,它能不安分吗?能,尤其是它卡在交通要害,谁都想把它揣到自己怀里。白马山那九天,像是在刀口上拴了根绳,两头用力,来回拉扯,人命在中间打滑。先别忙着给输赢贴标签,我们顺着时间和人的心气儿走一遍。

这山为什么重要?它不高,却狡猾,长约三公里,主峰和旁边几处高地像卧着的马背,抬头就能瞧见东面的铁原兵站,南面是去汉城的要道。你可以把它想成公路边的一座亭子,谁坐进去,谁就能看清谁来谁往。1951年秋天,联合国军费了不少劲把白马山夺回来,像盖房子一样把地堡、坑道堆得密不透风,地雷铁丝网一层套一层。等到1952年秋,枪口再次对上,换了守山的人——韩国第9师。

志愿军这边,先前在这一线的是第42军,硬碰硬试过几次,吃了亏。到了1952年5月,38军接防。新任军长江拥辉,三十五岁,个子不高,脚步利落。前头几仗他的名声就打出去了:全歼韩第7师,夜里带着113师把土耳其旅打得找不着北,三所里的奔袭更是传成了故事。这回他接到的硬任务是十月初出手,拿下394.8和281.2两个要点,拿下还得守住。

为了这一仗,他把能动的都挪上来。步兵是三个师里抽出的精干,火炮、坦克、高炮都到位,通讯、步炮协同练了六周,子弹和干粮一点点往前线码,仓库里塞得满。说句闲话,战前准备这种事,看起来枯燥,可真到要命的时候,能救人的偏偏就是这些琐碎。他们排好了箭头:从晓星山那条线上撞向主峰,另一路去碰281.2高地。预备队也捏在手里,打算哪儿薄就往哪儿填。

守山的韩国第9师,外界老笑话他们松垮,叫豆腐渣。可这支部队在金钟五手里,是动过手术的。他会抓兵,擅长把懒骨头熬成硬骨头。394.8那边压了第30团两个营,281.2则交给了法国营的一个加强连,后面连着韩军几个炮兵营,再加美军炮兵给撑腰,还有坦克待命。别的方向预备队也布着,不算松。

故事的转折,从一个人开始。10月2日,韩第9师正忙着开运动会,山上掌声口号此起彼伏。差不多同时,志愿军第340团第7连的文化教员谷中蛟,从前沿阵地摸下去,迂到韩军阵地边——投降了。审讯他的美国兵把他登记在册,说这人机灵,肯说话,精神头看着也不差。说到这儿,难免有人要骂。可战场上的“叛”与“忠”,往往不是两个字能说清。我也好奇,他是怕?是恨?还是另有算计?他没留下日记,只留下了一堆让另一边心里发凉的细节。

他交代得很细:自己是湖南人,49年参军,后来在340团当文化教员,讲识字、念新闻、帮战士写家信,顺带打仗。他把部队的编制讲了个八九不离十,甚至说到每个连配几挺机枪、有几门无后坐力炮。更扎心的是他把伙食、补给、演练都抖了出来——每天一斤多的主粮,夹点罐头肉,主食里米面比重占大头,补给五六天一次,大饼当战斗口粮。夏末秋初,团里频繁演练穿插、爆破、协同,连实弹也打了几回,晚上还讲解命令、练联络用的哨声和信号弹。他甚至说了麻利的小细节:连里配的防毒面具怎么用,士兵们分到了防毒漱口水但没命令不能用,通讯代号里喜欢用“黄河”做呼号。

最要命的,是他掐点儿报了进攻时间和路线:十月上旬某天傍晚,五处方向同时打,先把铁丝网炸开,白色信号弹一亮,炮火就该收口。还有哪个营在哪儿集合、哪个连负责爆破、谁带无线电,他都讲了。你说这像不像把门口钥匙递给了对手?

开始,韩军也犯嘀咕,这么详细,会不会是“迷魂汤”?可天上侦察机回来的照片一叠叠压在桌上:白马山北麓有新堆的掩体,有车辆痕迹,兵力在膨胀。金钟五不愿赌,于是马上下令加厚工事,深挖交通沟,铁丝网再多一道,粮弹水提前囤,坦克和炮兵往要点收。空军也动起来,整队的战斗轰炸机去抡志愿军炮兵可能藏身的坡面。飞机来回砸了两天,山上的阵地像被锤子砸过一样坑坑洼洼,可地面那一侧没有动静。金钟五心里也嘀咕,莫不是上当了?

江拥辉这边,偏偏在这时候接到一个坏消息——突击部队里一个干部不见了。两军对上,最怕这种“掉链子”的。打还是不打?他犹豫过,可上面按下来的命令很硬:十月六日起反击。拖延,意味着违令。他咬了咬牙,对身边人放了句狠话——既然偷袭破了,那就硬打。

10月5日傍晚,天边还带着一点光,志愿军的炮开始唱戏,二十多分钟的急火,像要把山顶的土翻个面。炮声一停,340团分成几股往上冲,去撕主峰的防线;另一头,339团往281.2那边擦。对手没被吓住,韩军的炮和重迫击炮连着吼,坦克在山背后来回窜。坡上的每一寸都要命,冲锋的队伍挤在地形夹缝里,死伤直线上冒。去281.2的那路更难,爬到半山腰的连队被三面交叉火封死,前面的倒下,后面的也上不去。主峰那边,硬生生拽出一个小缺口,有的连冲到离山顶几百米处就只剩下二十来人了,只能在山脊拱着背跟对面的韩国兵对峙。

夜半,江拥辉把预备队压上去。342团两个营摸到山腰,跟对手扭成一团,黑暗里人影乱飞,辨不清口音,白刃战一波接一波。到凌晨,主峰终于被挤下来,韩军第30团伤得厉害,开始往后撤。但山上的风,向来刮得不长久。韩军很快把别的团抽上来往主峰顶上撞,双方你来我往,抢到了又丢,丢了又抢。天亮前后,B-29的黑影也压过来,轰炸机的声浪压住了人声,碎石呼啦啦往下滚。山就像被折了筋骨,但人还在噌噌往上爬。

打到第3天,连江拥辉都觉得不对劲——战斗变得像磨豆腐,谁也吃不掉谁。可既然已经咬住,手里的牌就得放出去。他再压上去334团,准备趁天亮前的一阵浓雾伸手去抓主峰。雾真帮了忙。雾幕里,志愿军的队伍贴着山脊摸,先把侦查分队和一个连打散了,接着在山顶跟第5连撞在一起,对手慌乱往后奔,阵地被翻过去。主峰这一瞬间又回到了志愿军手里。可紧接着,压力从四面砸上来。另一边的281.2没拿下来,意味着对方的炮火可以毫无顾忌地斜着拍到主峰上。你不懂地图也没关系,你就想象一个人赤脚站在屋脊上,被旁边窗户里的人拿石头砸。

九天里,38军先后投了十来个营,还加了几个连。韩军那边,四个团轮换着往上顶,打到中段已是老兵所剩不多,靠补充的新兵把窟窿填上。山上阵地的主人每隔几个小时就换一次名,夜里尤其狠,都是近身。谁也没全拿稳,谁也没认输。到14日,山体的大部分还是在志愿军控制下面,但主峰——那个“屋脊的屋脊”——又落在对方手里。

打到这个时候,战场已经不只是一个山头的事了。东边上甘岭动静越来越大,后勤要分心两头,粮弹卡在路上就像针扎在嗓子里。江拥辉站在地图前,能看见的不是一条线,而是一张布满破洞的网。114师的预备人力已见底,112、113两师还得防着敌人从海边搞突然登陆。继续往山上撕扯,是能多拿回一段壕沟,还是把自己耗到极限?他做了个看上去“灰”的决定——撤。把还活着、还能打仗的人撤下来,去东边接住那场更要命的硬仗。

关于伤亡,这里也不能糊弄。韩国方面的说法是对面伤得多,志愿军统计自己也不轻;38军这边算账,说对方被打掉了近万人,老兵七零八落,达到“消灭五千敌人”的既定目标。这两本账谁都不肯承认对方的,战争里,从来就很难有一个让两边都点头的数字。但有一笔更直白的账:因为那个突然出现的投降者,韩军有了几天时间把壕沟挖深、铁丝网加厚;而江拥辉没有就此叫停,硬着头皮顶上去,代价就被一寸寸地摊开。

战后,责任是要有人扛的。江拥辉把这口锅揽了,开会时把教训一条条列清,讲得很直:偷袭失手之后强攻,准备虽厚,还是低估了对方修工事、调兵的速度;对281.2的判断,出现过失误,导致主峰无法巩固。有人说他运气不好,有人说他太要强。可在那张地图上,谁又不是夹在缝里的棋子?他那时不过三十五岁,眼前站着的都是跟他差不多的年轻人,衣服上都是火药味儿。

说回谷中蛟,那位嘴里背着“黄河”呼号、手里教人识字的文化教员。他过得去吗?他后来有没有后悔?我不知道。战争里的人,有的名字会被刻在碑上,有的会被塞进档案柜的抽屉,有的仅仅活在某个老兵的噩梦里。山还是那个山,被谁拿下,都得在泥里趴着、在壕里挨着。十几年前,志愿军里有个说法:胜利的另一面,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拔脚。他们从白马山撤下,转身去接上甘岭的火。胜败翻成一句话容易,人心转过去要很久很久。

我们常说,历史像一面镜子。可镜子也有盲区。九天的白马山,留给后人的不只是阵地攻防图,还有那些小细节:战士口袋里塞着的家信、战前分发的大饼、夜里雾气打湿的军帽檐。这些细碎东西,反而让这段故事不那么冷。多年以后,当广播里不断提起“白马师”的名号,当某些人升到了很高的位置,另一些名字却再也没人叫了。这公平吗?战争里从来没有真正的公平,只有无数个瞬间堆出来的结果。

最后留一个问号吧。那年秋天,山风很硬,命运也硬。可如果那天江拥辉真把“停”字说出口,白马山会怎样?上甘岭又会怎样?谷中蛟在夜里醒来时,会不会也听到远处山谷里的回声,叫他自己的名字?我不敢替他们回答,只把这九天讲到这里。你若还愿意听,我们再去另一座山,接着说。

来源:渝鲜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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