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均GDP是中国的14倍,却成为世界最奇葩国家,打仗竟能增加人口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6 09:32 1

摘要:朋友第一次听我讲列支敦士登,都以为在说段子。明明是个国家,却老干些听上去不合国家气质的事。比如那场战争,开拔八十人,回家时队伍里多了一张新面孔——这要是发生在你我附近,恐怕邻居都要出来围观。

把国家租出去的一天:列支敦士登的活法

文 | 文渊的历史书

编辑 |文渊的历史书

一个国家可以搞笑到什么程度?看看列支敦士登公国就知道了。

朋友第一次听我讲列支敦士登,都以为在说段子。明明是个国家,却老干些听上去不合国家气质的事。比如那场战争,开拔八十人,回家时队伍里多了一张新面孔——这要是发生在你我附近,恐怕邻居都要出来围观。

先把地图摊开,它就是那种在欧洲地图上要眯着眼才看得见的小点,被阿尔卑斯的山谷轻轻托着,瑞士在这边,奥地利在那边。一个160平方公里的小地方,要在这片强者扎堆的地段不被卷走,只能学会两个词:低调,灵活。最管用的办法一直是中立——浪大时躲好,不硬碰硬。这条路线让它绕开了很多惊涛骇浪,像两次世界大战那样的风暴,基本都没有直扑上来。

但也不是一直能躺平。1866年,普鲁士跟奥地利为了德意志谁当领头打翻了脸。列支敦士登跟奥地利关系近,躲在角落里也得表个态。于是,一个三万出头人口的国家,临时凑出八十人的小队,往南线去了。

说是南线,其实对面的意大利人当时也不想拼命。他们在那条战线上选择了守着,心里八成也明白:打赢不容易,打输更不值得。两边在白天各自窝在工事里,偶尔放两枪,更多像是在告诉对方“我们还在值守”。晚上呢,战壕里没有那种令人窒息的敌意,吹口琴、聊家里菜地,甚至学着对方的语言喊几句打招呼,战争变得像一场长到让人犯困的值夜班。

等到把军帽拍掉灰,队伍回家点人数,没人缺席,队尾却多了一个奥地利军官。他在混乱里与本部队失散,碰上这群“气场平和”的邻居,先是借个宿,后来干脆跟着走。有人打趣说,他是被这种淡定的生活态度吸引了;也可能只是因为他在这支队伍里第一次睡了个安稳觉。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国用了一种近乎生活化的方式,把一场战争熬过去了。

这一回合之后,列支敦士登干脆把常备军撤了。宣布:真要遇到危险,六十岁以下的公民都要出来顶上。但平时不设军营,不拉队列,国家像一台节能模式的机器,安静运转。怕不怕?肯定怕。他们知道自己怕什么,所以更珍惜“不跟人冲突”的活法。

这个国度在治理上也有点“家族企业”的意思。政府成员不多,就五位,大家身上挂着好几块牌子:首相顺手兼了财政部长,副首相忙完会议,下楼还要管环境、内政和经济。首都那栋三层小楼,更是让外人看了觉得神奇——顶层是政府办公室,中间一层是法院,最下面一层是监狱。听起来像戏台布景,但真就这么一体化运转着。开完会的官员下楼可能正好碰上审判庭的律师,打个招呼,再往下走两步就是狱警的值班室。权力、司法、惩戒,在同一栋楼里找到了彼此的门牌号。

全国的警察也就一百二十来人。街上遇上看得眼熟的几率很高,电话打过去,十几分钟就能有人到。人少有人的好处,彼此都认识,效率也就上来了。监狱那层很安静,只有十间单人房,满员也不过二十人。常常空着,像一间不太受欢迎的旅店。犯罪率低是一方面,另一个是这里的处理方式更像是“把人从问题里拖出来”,而不是把人压在问题下面。自觉的人不少,犯了轻微的错,拎包走进来住上几天,讲清楚再回家。重一点的案子,也多是关上几个月。警察和狱警熟得像邻居,早上递一杯咖啡也不稀奇。你说这样的惩戒有没有力度?这得看价值观——他们在乎的是社区的完整,不是把某个人推到墙角。

你可能会问:这么松弛的国家,钱从哪来?摊开账本,人均产出高到离谱,按十八万美元算,全球都要侧目。一个芝麻大的领地夹在两座高山之间却能把生活过得精致而殷实,靠的不是一条路。

往回倒带。列支敦士登这个姓,本来就是一个家族的牌匾,祖上和哈布斯堡的交情不浅。十七世纪初,有位叫卡尔的人拿到了“亲王”的位置,家门口的招牌算是正式挂上了。后来欧洲这片地不太安宁,他们更多贴着大人物的衣角走,少去前线凑热闹。到二战前后,跟瑞士握手,定了永久中立。这份握手很要紧:瑞士的金融圈像一张密网,资金来来去去,他们靠近这张网,再加上低税收和稳稳的制度,钱愿意来这里歇脚。企业、基金、富人,把资产折叠进这个山谷,税单也好看,国家财政就有底气。

钱不能只靠“存”。他们也去找能做的细分。邮票是一门小而美的手艺,从十九世纪起,这个小国的邮票就做得漂亮,主题新鲜、印刷讲究,全球集邮者都惦记着它的发行。最好的时候,邮票这桩小生意能担起国家账本里不小的一块。还有一门看起来不那么体面、却极其实用的行当——假牙。山里资源、工艺和配套工业合在一起,做出可靠的材料和精细的牙冠,世界上不少人的嘴里,可能正镶着来自这个小地方的产品。你说这事听着有点滑稽,但生活就是这样:一个国家也许靠你从不注意的物件,把自己的账本补得稳稳的。

到了新世纪,他们玩出更大胆的花样——把国家拿去做“一日体验”。2011年起,付上四万英镑,你就能当一回“国王”。别误会,不是让你改宪法,更多是一场仪式感拉满的旅程:十六匹马牵着的马车,军乐队在街角起音,仪仗队跟着你沿着山谷转一圈。晚上进宫,吃一顿按照宫廷规矩摆盘的晚餐,酒杯里是多年封存的好酒。次日退场,国王的戏服还给人家,朋友圈里留下一个好听的故事。

为啥敢这么玩?一来地方小,治理简单,短时间内不至于出乱子;二来他们本来就不靠这点租金吃饭。这更像是一种优雅的营销,换的是知名度和友好度。来的人多是世界各地的有钱人和好奇者,提前大半年就开始排位。拍了照片,喝了酒,心情好,回去也更愿意把钱放在这儿,把公司税交在这儿。说白了,这是给生意看的故事:我们小,却可爱、可靠。

当然,所有“奇招”都有代价。把政府、法院和监狱放在一栋楼里,省事也脆弱;监狱像客房,温情也可能被人利用;“避税天堂”这个名头,风一紧也得收一收。可看他们的选择,你就知道这是在阿尔卑斯的风里学会弯腰。小国要活下去,先要不惹事,再要把自己做得有用、有趣——这两样,他们抓得很稳。

我总觉得,列支敦士登像楼下那家不吵不闹的邻居。不显眼,但院子永远修剪得齐整;逢年过节,门口会多摆一瓶酒。看似轻松,其实心里清楚:风大时,怎么站稳身子,怎么不被卷走。你若问这是不是“搞笑国家”的秘诀,我更愿意说,这是一种聪明的活法。在一个强者聚集的世界里,弱小不丢人,能把自己过成一道值得被记住的风景,这才是他们的骄傲。至于那位在战场尾巴上跟着队伍走回来的奥地利军官,他后来是不是在这个山谷里安了家?没人说得准。留点悬念也好,夜风凉凉,故事就这样停在了半句。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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