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最尊贵的世家裴氏落了难 连嫡长公子裴让都被送进了风月楼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6 18:18 1

摘要:「死多容易,这世道难的是活着。公子别忘了如今身在何处,是什么身份。」

京城中最尊贵的世家裴氏落了难。

连嫡长公子裴让都被送进了风月楼。

裴让救过我的命。为了替裴让赎身,我毅然从军挣军功。

可还是晚了,未等我功成名就,他就已被磋磨致死。

于是我爬上皇位,将折磨他的人一个一个杀得痛快。

从后宫妃嫔到朝廷旧臣,无人幸免。

可我没想到裴让根本没死。

我本以为是上天眷顾,有幸再见他一面。

没想到他却拔出长剑刺入我的胸膛。

「为何滥杀无辜?」

1

我好不容易在风月楼谋了份差事。

没曾想裴让也来这儿了。

我边想着边在人群中观望。

他不是直接被送进来的。

那些差役让他赤着上身,在京城游街示众。

最后才被扔进楼里。

他来时浑身没一块好皮肉,腰侧烙着官妓印。

烧红的铁烙上去的,皮肉都翻了卷。

管事的姜姨捏着鼻子吆喝:「抬去柴房,别死在这儿晦气。」

我心头一紧。

后院柴房闷湿虫多,他这身子进去必死无疑。

我急声道:「姜姨。」

她侧头看我。

「人好歹是大皇子送来的,没几天就死了,怕是不妥吧?」

见她挑眉,我上前一步,拂开裴让散乱的长发。

露出他那张纵然苍白却依旧惊艳的脸。

「况且……您看。」

姜姨了然一笑:「你这丫头倒机灵。」

随即吩咐收拾间厢房给他。

我松了口气,扯了块布遮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好歹留些体面。

2

边关战事吃紧,药材大都供了前线。

京城伤药价高不说,数量也少得可怜。

裴让一身伤更是耗药。

我攥着手里仅剩的几两铜钱叹气。

心想要不别治了,免得把自己搭进去。

可转头看见他因发热泛红的脸。

咬咬牙找姜姨预支半年月钱。

姜姨慢条斯理地剥着葡萄:

「小阿无,别为男人把自己赔进去,别忘了你脸上的疤怎么来的。」

我低头不语,指尖抚过早已愈合的伤疤。

最终她叹口气,把钱给了我。

我正要走,忽被她叫住。

她拔下头上一支珠钗。

「看腻了,拿去丢了吧。」

钗子珠光温润,分明还新着。

我犹豫许久,终究收下。

关门那刹,听见极轻的叹息声。

3

当了钗子加上月钱,勉强够买半月药。

好在裴让渐渐好转。

第五日,他醒了。

看见我时双眼蓦地睁大,声音发颤。

「阿无?是你吗?」

我笑了笑。

「都说贵人多忘事,难为公子还记得我这本该死了的人。」

他自嘲一笑。

「所以,如今要来取我性命么?」

我轻抚他脸颊。

「死多容易,这世道难的是活着。公子别忘了如今身在何处,是什么身份。」

他别过脸不愿看我。

「你得认命。」

我面无表情。

他抱住头不愿听。

「也别想着死,否则我就挖了裴明月的坟,将她挫骨扬灰。」

他身子一僵,怒道:「你才十三,怎如此恶毒!」

我不答话。

片刻后他声调软下来。

「你要我如何?」

我笑意盈盈:「做你该做的事。」

我笑得标准,却清晰看见他眼里我的倒影如恶鬼。

世家最重贞洁。

可是高岭之花落入泥潭。

任谁路过都能踩两脚。

直到它完全破碎,沉入泥里。

和我一样,再也爬不出来。

4

那日后,裴让不再寻死。

乖乖跟着花魁云柏学艺。

一切都维持着表面上的风平浪静。

我常去云柏屋里监督。

看云柏教他梳妆贴钿,步态风情。

妆后的裴让与从前判若两人。

薄纱下细腰若隐若现,含情目水波潋滟。

粉白衣衫衬得宽肩也单薄。

「走两步让阿无瞧瞧。」

云柏催促。

裴让学着云柏模样扭腰走了两步。

弱柳扶风,翩若飞絮,回眸间尽是未语风情。

他学得极好。

可我心头莫名发酸。

云柏摇着恩客赠的羽扇笑问:「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天赋?」

未等我答,裴让便被小厮叫去学别的。

云柏斟茶轻抿:「阿无喜欢他。」

我疑惑看他。

他笑:「阿无看他的眼里,有酸涩。」

我怔住:「喜欢就会酸涩?」

他摇头:「喜欢却得不到才会酸涩。裴公子入了风月楼,阿无不是权贵,无法在一起,所以酸涩。」

是这样么?

他羽扇轻敲我头:「我们阿无才十三,日后还会遇见许多人,不该吊在这棵没有未来的歪脖子树上。」

我捂着头嘟囔。

「你也才十八,说话怎么老气横秋?」

他饮尽茶叹息:「是啊,我也才十八。」

又敲我头:「大你五岁,还不能说教你这小毛孩了?」

我捂头逃走了。

5

裴让首次挂牌定在七日后,以拍卖形式。

这些日子他越发沉默。

常对镜发呆。

「公子不开心?」

拍卖前日我问他。

他沉默片刻:「我该开心吗?」

姜姨给他用了楼里小倌初夜前专用的养颜水。

肌肤愈发细腻,黯然神伤的模样格外惹人怜。

我咽了咽口水,勾住他的衣袖。

「要不我们逃吧?」

逃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他微微一怔,抽回袖子。

「我是官妓,无良籍,离了这不过是换个地方为奴。」

轻飘飘几句话碾碎了我的妄想。

「阿无。」他轻声唤我。

「嗯?」

他看着我,目光平静。

「为何救我?」

我一怔。

他平静地笑着:「姜姨都同我说了,是你用了大半年的月钱买了药,又贴身照顾我,才使得我捡了一条命。」

我一贯受不了他这样的笑,不看他,声音别扭。

「你给过我一块饼。

「在我五岁那年快饿死的时候。」我补充道。

他有些讶异,又有些悲悯。

「救你的命,你早就还给我了,当初明明……唔。」

我捂住他的嘴,不想让他说完。

他瞪大了双眼,之后气息逐渐平稳。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手背,我竟然感觉快要被烫伤了。

我急忙松开手。

「你既知道,那便好好接客,将欠我的还上。」

他笑了,是久不曾见过的和煦。

裴让将一枚玉佩放入我手中。

「我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好姑娘,只是惯爱唬人罢了,这个你拿着,离开吧,在这儿你会被毁掉的。」

是他常戴的和田玉,是他母亲的遗物。

不知他怎么带进来的。

我是个好姑娘吗?

在被土匪抓住时的我不是。

在风月楼劝良家子认命时的我亦不是。

为什么你要说我是呢?

我握着那枚温润的玉,搓搓刚被气息灼烫的手背。

看着我想拉入泥潭的人。

张口却无言。

6

拍卖那日,风月楼人满为患。

人们都想看世家第一公子如何为妓。

最终裴让初夜以三千金拍出。

比云柏当年还多一倍。

姜姨笑得见牙不见眼,夸我好眼光。

我眼皮直跳,觉着要出事。

果然。

那位一掷千金的富商刚进房就脸色大变地跑出来,嚷嚷着死人了。

我冲进房里,裴让躺在床上,面白如纸,胸口插着把剪子。

我扑上去想止血,却徒劳无功,血不断涌出。

我轻握他的手,感受他生命在流逝。

姜姨请来大夫。

都说剪子偏心三寸。

拔了尚有活路,不拔用药吊着最多五个时辰。

「那就拔啊!」我急道。

大夫们纷纷摇头说只有半成把握。

一位老郎中忽然道:「若宫中的徐太医肯出手,或有七成把握。」

徐太医……

我看姜姨脸色顿时沉下。

「姜姨……」

我刚开口就被呵止。

「想都别想!不过一个妓子,死了便死了!」

气氛凝固,小厮有眼力见地请走郎中。

姜姨也黑着脸离开。

只剩我和气若游丝的裴让。

「公子……我该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你死吗?」

我喃喃。

徐太医年轻时与姜姨有过情缘。

却因他的疏忽导致两人幼子夭折。

自此成了姜姨心中禁忌。

我不能看着裴让死。

至少现在不能,我可是为了救他花光了我半年的月钱呢。

我心里想着。

身体不受控地朝徐府跑去。

跪在府门外一遍遍喊。

「求徐太医救我们家公子一命!草民愿当牛做马报答您!」

无人应声。

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直到大雨将至才散去。

我在雨中不停地叩首。

不知跪了多久,膝盖早已麻木。

忽然雨停了。

抬头见是姜姨撑伞而立。

「回去吧,阿无,我去见他。」

我看不清她神色,不知是因雨水还是泪水。

「姜姨……」

我重重磕头。

起身时因跪得太久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7

再醒来时,徐太医已在救治裴让。

「能拔,但拖得久了,需一味药吊命,否则拔刀时人就没了。」

房门砰地被推开,一个武将打扮的人闯进来。

「什么药?我去取!」

徐太医捻着山羊胡。

「九华参。」

武将很快取来参。

拔刀顺利,徐太医说休养半月便可痊愈。

武将坐在裴让床前抹泪。

我越看越眼熟,试探道:

「闻周将军?」

他转头一愣,继而震惊道:

「你不是该献祭给明月的侍女吗?怎么……」

我冷笑:「怎么还没死?」

他自知失言拍嘴。

「当初送你去寺里就不该逃,死后还有人祭拜,如今在这楼里,被人玩死也就一张草席裹了去!」

我不耐烦道:「您弄弄清楚,如今床上这位才是不愿接客自尽的。」

他噎住片刻,对我抱拳:「对不住姑娘,我这人嘴笨。我这兄弟性子倔,平日还望你多照拂。」

态度诚恳得判若两人。

我冷笑:「您言重了,我人微言轻,他的事我插不上手。」

闻周重叹一声,甩袖离去。

8

裴让伤愈后与姜姨谈了条件。

可卖艺,卖身需万金,且一月只一次。

姜姨盯着他苍白却决绝的脸,本是不肯,可不知想到什么,最终点头。

日子看似平静,暗流却从未停止。

那日午后,云柏的恩客李侍郎又来了。

却带了位眼神阴鸷的男人。

姜姨皱眉迎上。

「李大人,这位是?」

李侍郎笑容油腻。

「这位是王监军,最懂风雅之人,特来欣赏云柏大家风采。」

云柏被叫出来时,羽扇还捏在手里。

那是李侍郎送他的。

他看见王监军时脸色微白,却仍强笑着见礼。

李侍郎将云柏拉到一旁低语,我隐约听见「官途」、「委屈几日」。

云柏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最终麻木地点头。

王监军将云柏带走了。

他走时,我本有些担忧地扯住他的衣角。

他却皱着眉摇摇头:「小阿无,松手罢,我没事的。」

衣袍轻飘飘的,从我手中滑落。

好似一片云,抓不住。

「云柏哥。」

我摸索着手里残留的触感,低声呢喃。

云柏他从来都没有被带出楼过。

三日后,云柏的死讯传来。

王监军有虐癖,大家都知道,李侍郎也知道。

云柏是被失手打死的。

送来时,只一张草席裹着。

姜姨不忍。

让小厮为他清洗身体。

后又买了一副薄棺材,将他葬了。

只是那把羽扇被他握在手里,怎么也拿不下来,也一并合葬了。

李侍郎正在厅中与王监军谈笑风生。

我赤红着眼抓住他衣袖。

「为什么?!云柏那么信你!」

李侍郎轻飘飘地掸开衣袖,像拂去尘埃。

「不过一个妓子,死了便死了。」

王监军嗤笑。

「这等贱命,也值得大惊小怪?」

他们谈笑着离去,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不知何时下了雪。

我站在门口,不愿避开。

明明是那样一个活生生的人。

如今却是再也见不着了。

裴让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轻轻拍拍我的肩。

「阿无,回去罢。」

我转头看他,瞧见他眼下多了抹乌青。

9

那日起,裴让陪客时,我寸步不敢离。

他弹琴我奉茶,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错觉。

直到那夜,有个酩酊大醉的男人,来了风月楼。

兵部尚书刘氓,以暴戾好色闻名,和王监军是一丘之貉。

他让姜姨把所有人都叫出来,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我急忙将裴让塞进厢房,嘱咐他不要出来。

而后独自一人站在角落添茶。

他忽然指向我:「这小丫头有点野味,今晚陪本官睡!」

姜姨忙赔笑:「刘大人,阿无不是楼里姑娘,是丫鬟……」

「丫鬟怎了?」

他戏谑笑着:「我就喜欢这口。」

姜姨抖着身子拦住她。

「哎呀,刘大人,你看这小丫头不光干巴巴的,脸上这疤都怕坏了您的兴致啊。」

他一手挥开姜姨。

她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楼内的小倌们四散开来,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刘氓轻抚我脸上的疤:「有疤才更对味,小美人,愿不愿意陪我喝一杯?」

他脸上挂着可怖的假笑,手里的动作却加重力度,一把抓着我的头发。

我浑身发抖,土匪窝里的可怕记忆汹涌而来。

那股腥臭的酒气,撕裂的疼痛……

「我……」

嗓音干涩得吓人。

「我陪……」

「她不行。」

裴让突然挡在我身前。

「刘大人若想要人,我来陪,可好?」

满堂寂静。

「裴让,不要……」

我低声哀求。

他却充耳不闻。

裴让一步一步走近,步态间都是云柏教给他的风情。

刘大人眯起眼打量他,忽然大笑。

「好!你更够味!」

那夜裴让的厢房灯火通明。

那是他第一次接客,分文未取。

我守在门外,听见瓷器碎裂声和刘大人的狂笑。

天明时分裴让出来时,衣领下尽是青紫。

他却只是麻木地垂着眼。

「没事了。」

我抱住他,再也抑制不住痛哭。

10

自此裴让变了。

对客人的揩油调笑再无抗拒,眼神却日渐空洞。

一次万金,本就是天价。

所以从他挂牌到那日,根本没有人出得起。

但是他的首次分文未收。

客人们都说他是个浪荡子。

配不上一次万金的价格。

后来,他的牌子被改成了五千金。

我看着他衣裳下久久未消的青紫。

痛哭。

「不值当的,公子,为了我不值当的。」

他却轻轻拂去我的泪水。

「哭什么,我早晚有这一天,万幸的是,用我换了你。」

我抱着他哭得更甚。

11

被降价之后,他开始零碎地接客。

从三月一次,再到两月一次。

我怕他步云柏后尘,咬牙去找姜姨。

「你想为官妓赎身?」

姜姨像看疯子似的看我。

「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我跪下来:「求姜姨指点。」

她沉默良久,终于叹气。

「当年有个武将,用全部军功换了个官妓的良籍。」

眼中闪过痛楚。

「那是唯一一例。」

她扶起我,指尖冰凉。

来源:小樱桃剧社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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