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说自己不爱钱,可我冻结他卡四处旅游后,他却和情人成了对怨偶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6 10:02 1

摘要: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丈夫说自己不爱钱,可我冻结他卡四处旅游后,他却和情人成了对怨偶。完结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丈夫说自己不爱钱,可我冻结他卡四处旅游后,他却和情人成了对怨偶。完结

.五年的婚姻,如同一面澄澈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我丈夫沈宴屿眼中,我不过是一个贴着“名门”标签的精美花瓶,仅此而已。

他是国内天文学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而我的世界,似乎只有插花与钢琴。当他与那个由我家慷慨资助的女学生安雨薇,在星辰大海中畅聊虫洞与星云的奥秘时,我的目光,正流连于秋季高定的最新报价。

他带着安雨薇意气风发地站在国际学术论坛的聚光灯下,接受万人敬仰。而我,则在慈善晚宴上,为了搭配一条裙子,随手点下天灯,拍走一套璀璨珠宝。

我们的世界,泾渭分明。

我曾小心翼翼地请求他陪我度过结婚纪念日,他只是冷漠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温度。

“顾姝媛,我不想和金钱与权力沾染过深。”

“天文学,是神圣的。”

话音未落,他转身,却能极尽耐心地、手把手地教安雨薇调试一架精密的天文望远镜。

直到后来,为了替他的宝贝学生出头,他竟将怀孕九月的我,从楼梯上粗暴地拖拽下来,导致我大出血,一度徘徊在生死边缘。

那一刻,我彻底心死,在那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离开他,我依旧是京圈里众星捧月的顾家千金。

而他沈宴屿,恐怕就未必了。

……

我拨通了沈宴屿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他一贯清冷而不耐烦的声音:“有事?”

我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高耸的腹部,感受着腹中生命的胎动,原本是想告诉他,预产期临近,希望他能抽出时间陪我。

可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就抢先钻进了我的耳朵:

“老师,是不是师母又来电话打扰您工作啦?”

“唉,在我们村里,女人就算怀着孕,也照样下田干活呢!就她金贵,怀个孕弄得好像天大的事,天天打电话烦您,研究进度都被拖慢了!”

是安雨薇。

沈宴屿的语气瞬间柔和下来,那种宠溺的声线,我从未听过。他对着安雨薇说:“你师母从小娇生惯养,自然不能和你这种独立自主的新时代知识女性相提并论。”

他甚至没有丝毫避讳我的意思,继续道:“她平日里无所事事,生活重心除了花钱还是花钱,哪里能体会我们科研工作的艰辛。自然是想什么时候打扰,就什么时候打扰了。”

“好了,我会跟她说清楚,保证不会再让她影响到我们的进度。”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我心上。结婚五年,他从未掩饰过对我的鄙夷。可他似乎忘了,当初是沈家父母登门,近乎哀求地促成了这桩婚事。想娶我顾姝媛的豪门,队伍能从京城排到法兰西。

我深吸一口气,正欲反驳,他却先一步不耐烦地打断我:

“顾姝媛,你都听到了?我手头的课题到了关键时期,非常忙!你不要再这样无理取闹,没事就打电话过来!”

“我从不指望你能理解这项研究对人类的意义,毕竟你的世界里只有那些浮华的东西。但至少,请你别再拖我的后腿!”

“嘟——”

电话被他决绝地挂断。作为我腹中孩子的父亲,他甚至吝啬到不愿多问一句孩子的情况。

夜幕降临,我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等他回家。这并非出于爱,而是一个豪门妻子刻在骨子里的、对丈夫最后的尊重。尽管这份尊重,从未换来过同等的回应。

我只是想再当面问他一次,我生产那天,他究竟会不会陪我去医院。不为自己,只为不让远道而来的父母,看到女婿对我如此冷漠,平白为我担忧。

然而,时钟的指针划过午夜十二点,沈宴屿依旧没有回来。

就在我准备放弃,转身回房时,手机屏幕一亮,他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陪我最得意的门生庆祝生日,共赏血月奇观!】

配图里,那个皮肤呈现健康小麦色的女孩,亲昵地将头靠在我丈夫的肩上,两人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同仰望着那轮妖异的血色月亮。

很快,一个我们共同的豪门圈好友在下面小心翼翼地评论:

【宴屿,姝媛姐这都九个多月身孕了,你不陪着她,反而陪学生看月亮庆生,这……不太合适吧?】

【能与我产生精神共鸣的,唯有薇薇。和她探讨宇宙的奥秘,才能让我感觉到自我价值的实现!我欣赏的,从来都只有薇薇这样的高知女性!】

看到这条回复,我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不是因为心痛,而是因为那份被他当众撕开脸皮的、赤裸裸的羞辱!

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去经营这段婚姻,但在耗费了半年心力后,我便彻底放弃。反正我手握百亿嫁妆,有没有爱情对我影响不大,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如此践踏我和顾家的尊严!

几乎是同时,安雨薇的评论也跳了出来:

【谢谢老师的认可~】

【老师您也别怪师母了,她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又怎么能理解我们科研工作者的情怀呢![心心.JPG]】

这对师徒一唱一和,旁若无人的姿态彻底点燃了我胸中的怒火。我直接点开沈宴屿的头像,我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半年前。

语音电话接通,我开门见山:“把朋友圈删了。”

“我不在乎你和你女学生的风花雪月,但我顾家丢不起这个人。我不想让我爸妈看见,让他们担心。”

沈宴屿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声嗤笑,满是嘲讽:“顾姝媛,你这名媛是当久了,脑子也跟着生锈了吗?一天到晚就只会盯着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的格局,也就针尖这么大了!”

“我告诉你,这条朋友圈,我不会删!我和薇薇是纯洁的师生关系,光明正大,轮不到你父母来评头论足!”

我被他气得胃里一阵抽痛,安雨薇那故作无辜的声音再次从听筒里传来:

“师母,老师搞科研真的很辛苦,您就别为这些小事烦他了。”

“而且老师说的也是事实呀,您确实……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您不承认,也改变不了什么呢。”

“您就安安静静地当您的花瓶不好吗?我和老师正忙着观测数据呢,您不懂,就别来添乱了!”

沈宴屿立刻温声安抚:“薇薇,你跟她解释这些有什么用?”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高定、珠宝,你的格局是她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你跟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拉低你自己的档次!”

一句比一句诛心。原来这五年,在他心里,我就是这个样子。

当初沈家是怎样放低姿态求娶的?我父母又是怎样怕我受委屈,千挑万选,最终才为我选择了“低嫁”的沈家。

可结果呢?

我缓缓从床头柜里,取出了那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手掌抚上高高隆起的腹部,心中最后一点犹豫也烟消云散。

我终于下定决心,就算再委曲求全,这个男人也不会有半分收敛。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再维系这段早已腐朽的婚姻了。

他不喜欢我,却又贪图顾家带来的便利,不敢主动提离婚。既要又要,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我,他要怎么向他父母交代!

似乎是终于想起了电话还没挂,沈宴屿用他那惯有的、高高在上的语气下了最后通牒:

“顾姝媛,我警告你,不要没事找事!”

“你要是实在无聊,就去刷卡买几件高定,总比一天到晚盯着我强。”

“我们的婚姻本质就是一场交易,你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爱情。”

“我喜欢的,是拥有高级情操的灵魂,而不是你这种脑袋空空的花瓶!”

电话再次被无情地挂断。

我扯了扯嘴角,心头的怒火反而奇异地平息了。

无所谓了,等孩子一出生,我就立刻踹了他。我不想再让我的人生,被这种自命不凡的男人继续恶心下去!

第二天清晨,我下楼时,竟然破天荒地在厨房看到了沈宴屿的身影。

他在做早餐?那个声称自己的双手只为科研而生的人,也会做早餐?

下一秒,答案揭晓。安雨薇穿着一件明显属于沈宴屿的宽大白衬衫,从客卧里施施然地走了出来。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一双小麦色的长腿,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她看到我,眼中没有丝毫意外或局促,反而用一种和她老师如出一辙的、审视物品般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目光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挑衅。

她甚至懒得和我这个女主人打声招呼,径直走进厨房,从背后亲昵地环住沈宴屿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谢谢师父亲手为我熬粥哦~我好幸福呀~”

这一幕何其讽刺。我这个怀孕九月的正牌妻子,得不到丈夫半分关怀,他的学生,却能让他甘愿洗手作羹汤。

沈宴屿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喜欢就好。下次课题再认真点,别出错了。”

“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可不能学你师母,当个一无是处的废人!”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

我转身想去卫生间,沈宴屿却在这时瞥见了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厉声呵斥:“杵在这里挡路干什么!”

“你自己闲得发慌,我和薇薇的时间很宝贵,不能被你影响了科研进度!”

我本来迈向卫生间的脚步骤然一转,径直走向了餐厅。

这是我的家,我是名正言顺的沈太太,凭什么要给这对狗.男女让路!

我坐下,直接吩咐一旁的保姆:“把我的早餐端过来。”

安雨薇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开始阴阳怪气:“在我们村,孕妇都要自己下地干活呢。师母您倒好,怀个孕就把自己当成慈禧太后了,连早餐都要人端到面前。”

“师母啊,佣人也是人,您这样做,太不尊重劳动人民了。”

我缓缓抬起眼皮,看她像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我陪嫁百亿,别说一个佣人,就是养一万个也绰绰有余。什么时候,轮到一个靠着我顾家资助才读完大学的人,来对我进行说教了?”

安雨薇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

不等她开口,我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家族信托基金经理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键:

“张经理,立刻停止对安雨薇的一切资助!”

“另外,核算清楚这些年顾家资助她的所有款项,通知她,三天之内全额归还。否则,直接走法律程序!”

“我顾家,不养白眼狼!”

安雨薇的脸色瞬间煞白,她猛地抓住沈宴屿的胳膊,尖声叫道:“师父!你看她!她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她这种人,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也只会用钱来羞辱我!”

沈宴屿果然立刻将安雨薇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顾姝媛!你别太过分!”

“不就是几十万吗?这笔钱,我替她还!”

我看着他,发出一声冷笑:“你替她还?”

“沈宴屿,你怕是忘了,当初你父母为了让我嫁进沈家,可是求着我们没有签婚前财产协议的!”

“你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你敢替她还一分,我就敢让律师发函,告她安雨薇非法侵占!”

话音刚落,沈宴屿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

恰在此时,佣人端着我的早餐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沈宴屿突然抬脚,伴随着“哐当”一声巨响,将整个餐盘狠狠地踹翻在地!

滚烫的牛奶和燕麦粥溅了一地。

他指着佣人怒吼:“把太太给我关回房间去!”

“嫁进了我沈家,还天天摆着她顾家大小姐的谱!我父母让着她,我可不会惯着她!”

佣人们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

沈宴屿见状,更加暴躁:“这是我沈家的房子!你们到底听谁的?”

我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警告:“沈宴屿,你敢?!”

“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你就等着给沈氏集团收尸吧!”

在安雨薇面前被我如此驳了面子,沈宴屿的理智似乎被怒火烧尽,他不管不顾地对我咆哮:“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这种只会依附家族的米虫,凭什么去断送薇薇这种知识分子的未来?你给我好好在房间里反省!”

安雨薇适时地扑进他怀里,梨花带雨地哭诉:“师父,就算我受了顾家的资助,师母也不能这样侮辱我的人格啊!”

“我所有的成就都是靠我的心血和努力换来的,怎么能被她用金钱来衡量和践踏!”

沈宴屿心疼地抱着她,柔声安慰。

佣人们虽然是沈家雇的,但他们分得清轻重,没有一个人敢真的上前来押我。

沈宴屿见此情形,怒火攻心。

“好,好,好!我沈家的佣人,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明天你们全都给我滚蛋!”

“我和薇薇还要赶去天文台,没工夫跟你这种女人浪费时间!”

“你们不敢是吧?我亲自来!”

话音未落,他竟真的大步上前,完全不顾我九个月的孕肚,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就强行往楼上拖拽!

我拼命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我根本无法抵抗。

在剧烈的拖拽拉扯中,我的肚子狠狠地撞在了楼梯扶手的拐角处,一阵无法言喻的尖锐剧痛猛地从腹部传来。

我痛苦地捂住肚子,声音颤抖:“孩子……”

“沈宴屿!我肚子里的也是你的孩子!你快松手!”

但此刻的沈宴屿双眼通红,仿佛入了魔一般,咬牙切齿地低吼:“不就是怀个孕,装什么装!薇薇村子里的人怀孕了照样下地干活,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欺负薇薇!”

彻骨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我父亲的一声雷霆爆喝!

紧接着,沈宴屿被人从身后一脚狠狠踹翻在地。下一秒,我便落入了一个温暖而颤抖的怀抱,是我妈,她哭着抱住了我。

我的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滑落,染红了白色的家居裙。

看到那抹刺目的鲜红,沈宴屿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你的预产期明明还有一阵子……我……我只是想给你个小教训……”

我爸顾不上再教训这个畜.生,紧张地将我打横抱起,就往门口冲。剧痛中,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爸爸的胳膊:

“爸……卧室……床头柜的东西……给他……”

我的话音刚落,沈宴屿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滚带爬地冲进卧室,拉开了床头柜。

当他看清里面那份签着我名字的离婚协议书时,他彻底跌坐在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你不能这样!”

那份离婚协议书,如同一纸冰冷的判决,悄无声息地躺在公文包里,正等待着审判他最后的尊严。

我爸压根没理会沈宴屿的失态,他眼中只有我煞白的脸。他小心翼翼地托着我,声音因心疼而微颤:

“媛媛,放心,婚必须离!但现在,我们得先去医院,爸不能让你有事!”

话音未落,他便示意身后的保镖上楼去取那份决定命运的文件。随即,他像抱着稀世珍宝一般,抱着我快步冲向门外。

沈宴屿瞬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既想发疯似的扑过去拦住上楼的保镖,又想追上我父亲的脚步。情急之下,他只能将怒火转向家里的几个佣人,声色俱厉地命令道:

“你们都瞎了吗!立刻去把人给我拦下来,绝对不能让他们拿到离婚协议!”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片死寂。沈家的佣人们仿佛脚下生了根,个个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一个人听从他的指令。

他气得直跳脚,最终只能不甘地瞥了一眼楼梯的方向,选择先追向我们。

安雨薇紧随其后,她试图用关切掩饰,但那双眼睛里,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却无论如何也藏不住。

“爸、妈!”沈宴屿追上来,语气急切地辩解,“我和媛媛就是小两口拌嘴,哪里就严重到要离婚的地步了?”

“媛媛从小被你们宠坏了,性子是骄纵了点,你们可不能由着她胡闹啊!”

若不是腹部的剧痛让我冷汗涔涔,我真想亲自撕下他这张道貌岸然的嘴脸。

但显然,我妈与我心意相通。

沈宴屿的话音刚落,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便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我妈气到浑身发抖,指着他怒斥:

“沈宴屿你这个畜.生!我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嫁给你,不是让你来作践的!”

“要不是你家还有个念着我女儿好的佣人,偷偷给我们打了电话,媛媛今天怕是就要被你活活害死了!”

“你居然还有脸提不离婚?我告诉你,就算今天媛媛没说这话,我也绝对会带她走!”

“我女儿今天但凡有任何三长两短,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给她陪葬!”

母亲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沈宴屿心上。他脸上的血色一分分褪去,从惊愕到惨白,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这时,一直躲在后面的安雨薇见沈宴屿挨了打,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你们凭什么打人?!我告诉你们,这里是沈家!信不信我师父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

“明明是顾姝媛先羞辱我,我师父是为我出头才跟她吵起来的!”

她话音未落,同样的命运降临到了她的脸上。

我妈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她一个趔趄。

要知道,我母亲和我一样,自小接受的都是最顶级的名媛教育,举手投足皆是优雅。若不是被逼到了绝境,她绝不会做出当众掌掴他人的举动。

我妈指着安雨薇的鼻子,字字泣血: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女儿当初看你可怜,怕你的才华被埋没,才出钱资助你深造。结果呢?你就是这么回报你的恩人,爬上她丈夫的床来恩将仇报的吗?”

“我们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年纪轻轻,就算学历再光鲜又如何,人心是烂的,根都坏了!”

这番毫不留情的羞辱,让安雨薇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捂着脸,转向沈宴屿哭诉:

“师父!离就离!你现在就签给她看!”

“我倒要瞧瞧,她顾姝媛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离了你,还有谁会要她!”

“你不是早就受够她了吗?正好趁这个机会摆脱她!”

说这话时,安雨薇的语气里透着一股近乎疯狂的迫不及待。

然而,她刚说完,另一侧的脸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打她的人,竟然是沈宴屿!

沈宴屿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他几乎是咬着牙对安雨薇低吼:

“你懂什么?!”

“顾姝媛她再不好,也是一个无可挑剔的豪门主母!”

“我,绝不可能和她离婚!”

这话一出,安雨薇脸上的哭诉和委屈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代的是全然的错愕与不解。

就在他们内讧的这片刻,我爸已将我稳稳地抱上了车。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所有的丑陋与喧嚣。

靠在父母温暖的怀里,我心中强撑的那股气终于散了,意识也随之沉入了黑暗。

再次睁开眼,已是医院的产房。

那一下恶意的推搡,导致我出现了难产的征兆。

万幸的是,爸妈动用了所有关系,请来了国内最顶尖的妇产科医生团队,最终我平安地产下了一个男孩。

当我侧过头,看到枕边那张皱巴巴、红扑扑的小脸时,我觉得之前受的所有委屈,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沈宴屿和他的父母行色匆匆地赶了过来。

沈家二老一进门,就立刻围到我的床边,嘘寒问暖,姿态摆得极低。

但我只是神色淡淡地听着,等他们说完了,才平静地开口:

“沈先生,沈夫人,你们待我确实不薄,但我从不相信,你们对沈宴屿平日里那些小动作会一无所知。”

“你们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觉得只要我不闹大,只要顾家的利益还能为你们所用,我的感受便无足轻重。”

“但现在,我不想再陪你们演戏了。我要和沈宴屿离婚。”

“媛媛!我不同意!”我话音刚落,沈宴屿便想也不想地反驳,“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今天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为我们的宝宝想想啊,他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说完,他用一种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还以为我仍是那个为了所谓的名门体面,可以一再忍让的顾姝媛。

他错了。我过去愿意给他脸面,是出于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当我决定不再忍让时,我就要让他看看,京圈第一豪门的千金,究竟是何等模样!

我冷笑一声,眼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沈宴屿,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你除了一个所谓‘天文学家’的虚名,还有哪一点,值得我顾姝媛多看一眼?”

“过去我对你以礼相待,是我的教养。但现在我明白了,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尊重!”

“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沈父沈母见我态度如此决绝,再转头看到我父母那恨不得将沈宴屿生吞活剥的眼神,立刻明白,一切都已无可挽回。

沈父脸色铁青,猛地举起手中的拐杖,狠狠一棍抽在沈宴屿的膝盖上,逼得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孽畜啊!我沈家百年的基业,全都要断送在你这个孽畜手上了!”

沈宴屿脸色惨白如纸,到了此刻,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他一直都清楚,这场联姻给他和沈家带来了多少无法估量的好处。

可他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一边又肆无忌惮地伤害我。现在,报应来了。

就在病房内气氛凝滞到极点时,一名保镖突然快步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地对我父母说:

“老爷,夫人,出事了!”

“那个安雨薇,竟然在网上开直播,公开造谣顾氏和大小姐!”

“她说大小姐污蔑她和沈先生的关系,以此为借口停了对她的资助,现在网上已经炸了,全都是辱骂我们的话!”

说着,保镖将手机递了过来。

屏幕里,安雨薇正声泪俱下地展示着自己被打肿的脸颊:

“大家看到了吗?我只是陪同我的老师去观测‘血月’这一天文奇观,为科学事业做贡献,可我师父的妻子,顾家大小姐顾姝媛,就毫无根据地污蔑我们有不正当关系!”

“她不仅污蔑我,还动手打人,我这脸就是她打的!”

“她甚至公报私仇,让顾氏集团停掉了对我的所有资-助!这跟亲手毁掉我的前途有什么区别!”

说完,她又捂着脸,悲痛地哭了起来。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煽动了:

“安雨薇我认识,天文学领域冉冉升起的天才新星啊!她和她导师都超牛的!”

“卧..槽,这种人才就因为一个善妒无脑的富家太太一句话就给毁了?”

“顾姝媛不就是那个京圈首富的女儿吗?有钱也不能这么践踏别人的尊严吧!”

一时间,网络上群情激奋,甚至有人扒出我之前在拍卖会上流出的照片,P成了黑白遗照。受此影响,顾家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

看着手机里安雨薇那颠倒黑白的无耻表演,我们一家人都被震惊了。

父亲当即就要打电话让集团公关部下场处理,却被我抬手阻止了。

沈宴屿见状,以为我态度有所松动,竟又凑上来劝说:

“媛媛你放心,安雨薇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你安心休养,一切都交给我!你只要……只要恢复对她的资助,网上的那些谣言立刻就不攻自破了!”

我闻言,像看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样看着他:

“沈宴屿,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在被你和安雨薇这个白眼狼联手恶心到差点一尸两命后,还会继续容忍你、资助她?”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是不是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忘了?有空麻烦去照照镜子!你,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这番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得沈宴屿满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伸手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我爸妈也一脸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我,语气无比坚定:

“媛媛,你想怎么做,我们都支持你!”

我冷冷地注视着屏幕中安雨薇那张看似哭泣,实则暗藏得意的脸:

“就让她再嚣张一会儿。”

“现在跳得有多高,待会儿,摔得就有多重!”

话说完,我才意识到病房里还杵着几个碍眼的垃圾。

于是,我直接命令保镖,按着沈宴屿的手,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签了字。然后,连同沈家二老一起,将他们三人全部“请”出了医院!

这几个东西,等我收拾完安雨薇再来处理。

接着,我立刻让人去整理顾氏历年来对安雨薇所有资助的详细清单,同时着手准备一系列足以将他们锤死的反击材料。

到了晚上,网络上抵制顾氏、辱骂我的狂欢达到了顶峰。安雨薇在无数网友的吹捧和同情中,愈发觉得自己光芒万丈,甚至比我这个所谓的豪门千金还要高贵。

就在她最得意、最膨胀的时刻,顾氏集团的官方微博,发布了一则视频。

视频的画面,是酒店走廊的监控。一对男女在镜头下疯狂地激吻,甚至急切到没进房间,就开始撕扯对方的衣物。

当镜头给到那两张清晰的正脸时,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抵制,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

那两张脸,正是被网友们同情了一下午,关系被描述得无比“纯洁”的师徒俩——

安雨薇和沈宴屿!

三分钟后,全网,彻底引爆!

“卧.槽!这他妈是惊天大反转啊!”

“你们看监控时间,三年前!我的天,他们三年前就搞到一起了!”

“我吐了!也就是说,顾姝媛被这对狗.男女绿了整整三年!这个安雨薇怎么有脸一边花着人家的钱,一边勾引人家老公的啊!”

安雨薇显然也看到了这则公告,她立刻在直播间里扯着嗓子尖叫:

“不是的!这不是真的!这视频是顾姝媛找人P的!是合成的!根本不是我和老师!”

但她刚说完,直播间里就有技术大佬发弹幕表示,已经对视频进行了专业鉴定,逐帧分析后可以百分百确定,绝无任何合成痕迹。

瞬间,网络风向彻底逆转,潮水般的唾骂向安雨薇涌去!

她被吓得立刻关闭了直播,甚至直接注销了账号。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接下来,顾氏集团的微博又接连发布了数条动态。

内容包括:顾氏对安雨薇资助的详细金额汇总,精确到每一分;我整理保存的,过去五年婚姻里,沈宴屿为了安雨薇而一次次失约、将我独自丢下的详细记录;以及,安雨薇和沈宴屿背地里对我进行贬低和侮辱的聊天截图。

网友们彻底被这对男女的骚操作给震惊了!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恩将仇报,蛇蝎心肠……所有恶毒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行径。

一时间,安雨薇和沈宴屿遭受的反噬,比之前我所承受的,要猛烈百倍千倍。

更致命的是,很快便有学术圈的人出来爆料,指出沈宴屿和安雨薇这些年发表的所谓科研成果,绝大多数都是剽窃自国外的研究。

这两个人,彻底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你们看到顾大小姐发的那些聊天记录了吗?沈宴屿那些奇葩言论,卧.槽,顾大小姐要学历有学历,要家世有家世,这男的是普信到什么地步,才会觉得顾大小姐配不上他啊!”

“笑死,在沈普信的眼里,只有他那个抄袭剽窃的徒弟才是人才,我们音乐文学双博士学位的顾大小姐在他看来一文不值呢!”

“太恶心了!学术圈的脸都被这两个人丢尽了!”

看着网上的这些评论,我只觉得神清气爽。

若不是我过去太过顾及体面,给了沈宴屿无数次机会,这对狗.男女,早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在我住院休养的这段时间里,京圈的商场也嗅到了风向的转变。几乎是一夜之间,再也没有人敢和沈家的公司合作。失去了顾家的扶持,沈氏集团的资金链瞬间断裂,没过多久就宣告破产。

沈父沈母欠下了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巨额债务,一家人被从别墅里狼狈地赶了出来。

而沈宴屿和安雨薇,也被他们所在的研究院光速开除,并同时面临着国外多家研究机构关于学术剽窃的跨国起诉。

我出院那天,阳光正好。

就在我家的车队缓缓驶出医院时,一个满脸胡茬、衣衫褴褛的男人,突然冲出来拦在了车前。

我定睛一看,不是沈宴屿又是谁?

我没有下车,只是隔着车窗,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个过去自诩风骨清高,如今却落魄如狗的男人。

沈宴屿与我对视了几秒,随即,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我的车前。

“顾姝媛……不,媛媛,我知道错了!”

“我以前是猪油蒙了心,被安雨薇那个贱.人蒙蔽了双眼,才看不到你的好!我现在才明白,能娶到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他仰着头,声泪俱下,“媛媛,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你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你也不希望宝宝将来被人指指点点,说他没有父亲吧!”

他殷切地望着我,似乎笃定我还是以前那个心软的顾姝媛。

但我只是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沈宴屿,大白天的,就别做梦了。”

“你这种已经被盖章认证的出轨垃圾,我又不是垃圾回收站,凭什么要回收你?”

“再说了,我顾家家大业大,我的孩子,跟我姓顾。有没有父亲又如何?他照样是整个京圈最尊贵的继承人!”

“恰恰相反,如果让我的孩子知道,他有你这样一个亲生父亲,那才是他人生的污点!”

抛却了所有情面,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戳向沈宴屿最脆弱的痛点。

果然,他的脸色一寸寸变得难看,最后羞愤地把头埋了下去。

他这种人,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绝不会跑来求我。

可惜,他开口的第一句“顾姝媛”,就暴露了他刻在骨子里的轻蔑。他现在的卑微,不过是无路可走时的伪装罢了。

而我,不会再上当。

正当我准备吩咐司机开车时,一个披头散发、形如疯妇的女人,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就朝着我洞开的车窗方向,狠狠泼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司机反应极快,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那瓶不明液体,尽数洒在了车顶的后半部分。

只听“刺啦”一声,车顶的金属烤漆竟被迅速腐蚀,冒出阵阵白烟。

是硫酸!

我心头一阵后怕,这才看清那个疯女人。

她已经被我的保镖死死按在地上,满面污垢,衣不蔽体。

是安雨薇!

安雨薇用一种怨毒到极致的眼神瞪着我,歇斯底里地嘶吼:

“凭什么!凭什么你顾姝媛生来就含着金汤匙!而我却要一边挖野菜果腹一边读书才能走出大山!”

“我的人生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现在全都被你毁了!”

“你这种人为什么不去死啊!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害的!”

我安稳地坐在车里,像看一个小丑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害的?”

“是我教你恩将仇报,背叛恩人的吗?”

“是我逼你当小三,去破坏别人家庭的吗?”

“也对,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自然永远只会把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以此来掩饰自己骨子里的卑劣与无能。”

我的话,再次刺痛了她。安雨薇疯狂地挣扎起来,那副模样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说完,便示意司机可以走了。

但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沈宴屿,看向安雨薇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狠毒。

在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猛地捡起地上那半瓶滚落的硫酸,冲到安雨薇面前,对着她的脸,狠狠地泼了下去!

“都是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得我!”他一边泼,一边咬牙切齿地咆哮,“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沈家怎么会破产!”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说着,沈宴屿便像疯了一样,对着倒地惨叫的安雨薇拳打脚踢!

我静静地看了两秒,然后让保镖将这两个疯子拉开,吩咐司机开车回家。

这两个人,就算今天互殴致死,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不过为了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象征性地阻止一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我儿子满月宴的当天,顾家的别墅宾客云集,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悉数到场,为我的孩子献上最真挚的祝福。

喧闹中,我无意间听到了几个名媛的交谈。

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我得知了那几个人的最终结局。

沈父沈母因无法偿还巨额债务,双双跳楼自杀。

而沈宴屿,在看守所里,趁着一次放风的机会,用磨尖的牙刷柄捅死了同在押的安雨薇,随后自己也用撕成布条的囚服,在铁窗上吊死了。

听到这些,我心中除了片刻的怔忪,再无任何波澜。

他们,总归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

过去的一切,于我而言,早已是过眼云烟。沈宴屿这个人,甚至不值得我再为他浪费一秒钟的回忆。

如今,我依旧是顾氏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是京圈最顶级的名门千金,更是一位母亲。

至于那些阴沟里的老鼠,他们的爱恨情仇,他们的生与死,又与我,与我的孩子,与我的家族,有什么关系呢?

来源:小爱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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