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架后,父亲却没有及时交赎金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6 13:13 1

摘要:只因为真千金向他提议,趁此机会让我这个假千金学乖,再也不敢妄想父母的爱。

我被绑架后,父亲却没有及时交赎金。

只因为真千金向他提议,趁此机会让我这个假千金学乖,再也不敢妄想父母的爱。

被关在笼子里的第三十天,我终于被调教成一条狗,往日的傲骨不复存在。

父亲却在这时,跪下来求我放宋家一条生路。

1

这是我第三次上新闻了。

第一次,是宋家大小姐居然被爆出是个假千金,真千金是在五岁时走丢,宋家从孤儿院领养了我。

第二次,是父母给我和宋诗诗一起举办成人礼时,绑匪本想绑架宋诗诗索要一亿赎金,却不慎错绑成了我,他们将赎金降到五千万,宋家却迟迟没有交赎金。

第三次,是我从绑匪手中跑出来,满身伤痕,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被媒体拍了下来。

无数的闪光灯朝我抓拍,可我的眼底却掀不起一点波澜,宛如行尸走肉。

一路逃到芦城后,我却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

那个我曾经以为温暖安心的家,早就不属于我了。

宋家的车来的很快,一排排将我团团围起来。

父亲的保镖从车上下来来到我面前,“二小姐,请。”

见我犹犹豫豫不肯上车,在后座的父亲终于按捺不住摇下一点玻璃:“还不上车等什么呢?等别人看笑话吗!”

听见父亲雄厚的声音,我微微颤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

从小到大,我都不敢违抗严厉的父亲。

我拖着没有穿鞋的脚,一步步挪向车内。

疼,好疼。

脚底早就被磨破,每走一步都如踩在针尖上,滚烫的沥青地面拖出两道血印。

父亲皱了皱眉,“怎么搞成这样?”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从绑匪那逃出来后,我饿了就翻垃圾桶,渴了就喝地上的脏水渠,蹲在马路边如饿狼般盯着路边摊上的顾客,等他们一走便扑上去吃一些残渣。

这一路我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看我走得艰难,父亲还是让保镖将我抱到车上。

“家里刚凑够钱,本想今天救你的,没想到你自己回来了,这段时间幸苦你了。”

我一个多月没洗澡了,血腥味混合着腐烂的味道,在这狭小的车厢内令人窒息。

车内的其余二人不约而同的捂住鼻子。

我尽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垂着头一言不发。

父亲有些奇怪我的安静,以往他每次接我回家,我都会兴高采烈的向他讲述今天遇到的事,而他也总是沉默的听着,时不时表达自己的意见。

父亲主动开口,“你妈和诗诗他们这段时间都很想你,看见新闻的那会家里就在准备为你接风了。”

一听见他们都在等我,我摆摆手,“我不用这么麻烦...我不配...”

被绑架的那段日子,因宋家不拿出五千万的赎金,绑匪拿电棍打在我身上出气,让我喊自己不配做宋家千金,我该死。为了少挨两棍,我洗脑般一遍遍喊着,到最后这句话已经深深烙在我心里。

我不配做宋家女儿,我该死。

父亲被气笑了:“别赌气了,离家这么久,如今回来了,可要与诗诗好好相处。”

父亲口中的诗诗,是宋家真千金,宋诗诗。

车子很快驶到宋家别墅前,母亲带着一众女佣在门前等待。

我刚一下车,就被母亲拉了过去抚摸我乱糟糟的头发,语气哽咽,

“苦了你了,周妈,快带晚晚去洗澡。”

我抬头看了一眼往日疼爱我的母亲,低声说了声好。

几个女佣将我带回房间,途中还遇上了宋诗诗。

她穿着一袭白裙站在楼梯上,“妹妹回来了,感觉如何,现在轮到你体会我当年流落在外的感受了。”

我看了她一眼,迅速低下头,“对不起,是我不该霸占你的位置,我该死。”

宋诗诗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脸得意。

“关了你一个月,果然学乖了。”

父亲母亲刚好进屋,宋诗诗换上一副甜美可爱的笑容,跑下楼站在他们中间抱着他们胳膊。

“看我说的没错吧,别交赎金让她好好认清自己,看她现在变的多懂事,谁让她这个假千金占了我这么多年的风头,还敢跟我抢爸爸妈妈...”

“住嘴!”

宋诗诗话还没说完,便被父亲厉声打断。

她故作可爱地吐了吐舌头,母亲也是拿她没办法。

毕竟是亲生的。

我茫然地看着他们三个。

原来,宋家这段时间并不是在忙着凑钱,而是他们不想交赎金。

只为了让我学乖,不敢和宋诗诗抢一分一毫。

2

五岁那年,父亲母亲来孤儿院接我,我欣喜地以为我也要有家了。

我很喜欢领养我的这对夫妻,男的看上去很严厉一言不发,女的则是眼含热泪的抱着我。

他们说,会将我当成亲生女儿,一辈子对我好。

我信了。

于是这十多年里,我努力的做一个好女儿,孝顺父母,成绩优异,而他们也将对女儿的思念转移到我身上,对我细心关怀,无微不至,将我培养成合格的大家千金。

直到十八岁这年,宋诗诗找回来的那一天,她哭着拿出亲子鉴定书扑到父母的怀抱,看向我时眼睛里充满仇恨。

宋诗诗总是觉得,是我夺走了她的一切,一度想把我赶出宋家。

父母与我相处了这十多年的感情并不是假的,他们并不想让我离开宋家,但毕竟宋诗诗才是亲生的,父母总是不经意的冷落我,将我的房间给了她,旅游合照也会忘了我,我躲在角落,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洋溢着幸福的笑,彷佛自己是个多余的。

我做了宋家十多年女儿,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将父母的爱赤裸裸的夺走,我受够了没有父母,没有家的滋味,宋诗诗的回来,令我很害怕。

这种害怕让我变成另一个人,我开始拒绝和父母沟通,闹绝食,每次都要母亲端着饭菜进我房间哄我吃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还爱我。

他们看出了我对宋诗诗的排斥,为了让我认清自己的地位,父亲决定按照宋诗诗的生日为我们二人举办成人宴。

可我的生日,是在三个月后。

这一次,无论我怎么绝食都没有人理我,饿了三天的我昏昏沉沉的下楼,向他们服软。

宋诗诗吃着母亲为她剥的虾,笑容甜美。

“这才对嘛妹妹,毕竟我才是爸爸妈妈的亲女儿。”

那个‘亲’字,她咬的很重很重。

我望着她得意的神情,自嘲的笑了笑,就这样吧,谁让我自己不会投胎,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和她争了。

成人宴那日,酒店混进了劫匪,他们误将我认成宋诗诗,趁着人群混乱将我掳走。

整整三十天,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我被他们关到狗笼里,因收不到赎金,他们换着法折磨我,动辄恐吓打骂,一遍遍的骂我不配做宋家的女儿,将我的手指硬生生折断,骨节愈合成了畸形,再也弹不了钢琴,更有人看我长的漂亮偷偷奸污了我,我绝望的嘶吼,犹如一块破布任人摆弄。

我的精神变得恍惚,常常自言自语,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绑匪看我成了疯子,对我的看管松懈了,我这才逃了出来。

宋家呆了十三年,最终却换来这样的下场。

就因为我只是孤儿院的野种,活该被人放弃吗?

可当初,是你们说会拿我当亲生女儿看待,再也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

宋诗诗摇了摇母亲的胳膊,吐着舌头撒娇,“妈妈,你看爸爸又凶我。”

母亲拍了拍她的手,“别乱说话,我们分明是在凑赎金...怎么可能会不救你妹妹。”

可她话音刚落,便心虚的移开目光,再也不敢看我一眼。

父亲轻咳一声,“周妈,带二小姐去洗澡。”

周妈在我耳边低语道,“我们去二楼吧。”

我畏畏缩缩的站在原地,闻言想跟着她走,可腿却像灌了铅一样重,怎么也迈不开。

见我没有动作,她拽了我一把,感受有人拉扯我,我猛然回想起被关在笼子里的日子,每次有人将我拽出笼子,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我惊恐的坐在地上,拿手抱住了脑袋,“不要,不要碰我,我听话,不要脱我衣服...”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个情景,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我在里面都经历了什么。

母亲一把抱住我,眼泪立马落了下来,“怎么回事,他们伤你了?可他们明明说,只要钱不伤人,不会动你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父亲脸色有些难看,“晚晚,他们...欺负你了?

母亲掀起我的袖子,原本白稚的肌肤到处布满青紫伤痕,更有血肉翻滚还没愈合的刀伤。

母亲被吓得退后半步,捂住嘴泣不成声。

“这是怎么回事,晚晚被带走那天绑匪不是写了信说不会伤害人质吗,只要我们交够钱就把人原模原样的还回来,我们只是迟交了几天而已...”

母亲提到那封信时,宋诗诗面色微微一变。

她上前扶住母亲。

“别哭了妈妈,是那群绑匪不讲信义,我们也没有预料到,这不能怪我们,既然姐姐回来了,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不要追究了。”

母亲还未开口,一向沉默的父亲看了我一眼。

“给我查!宋晚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毕竟做了我十多年女儿,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害我的女儿!”

宋诗诗一听见“我的女儿”几个字,气得咬起了腮帮子,可我却只觉得讽刺。

绑匪明明往宋家寄了很多信,如今他们却像毫不知情一般。

或者,他们是真的不知情。

我看了一眼宋诗诗,真相究竟如何,我早就没力气深究了。

视线开始模糊,我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3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耳边是仪器的滴滴声和父亲母亲的争吵声。

“都怪你,非要让晚晚磨磨性子,这孩子从小跟我就没吃过苦,我们既然领养了她那就要负责到底,你对得起晚晚喊你这么多年的父亲吗…”

父亲拿着我的病历,看着上面密密麻麻数十种伤。

“是你当时说晚晚过于骄纵,诗诗才提出来别交赎金,反正绑匪不会伤害人质,不如在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一下,当时还不是你同意了的,如今又回头怪我,再说了,我怎么知道这群绑匪如此背信弃义...”

难得一向少言寡语的父亲,一下子说这么多话。

“那我后面不是反悔了吗,是你拦着不让我去救...”

二人吵的不可开交,我不敢打扰他们,紧闭着眼睛装睡,直到坚持不住想下床去喝水,母亲惊喜地看向我。

“晚晚,你醒了!”

我浑身一僵,哑声道:“是我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母亲握着我的手,“傻孩子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

父亲也凑了上来,眼眶猩红,“是我们对不住你,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我抽回自己的手,用手臂将自己紧紧圈住,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回一丝安全感。

“你不是一直想去国外进修钢琴吗,等你伤好了我们就送你出国好不好?”

闻言,我扭曲十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我的手废了,这辈子也弹不了了。”

父亲这才反应过来,扫了一眼我的手,神情痛苦。

我的钢琴启蒙老师,是父亲为我精挑细选的,我没日没夜地苦练,只为了让父母开心。

地下室里,他们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弹什么钢琴,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白长这么好看的手,全给我掰折了...”

我将自己圈得更紧了。

这时母亲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立马焦急的站起身。

“什么,不小心摔了?你在哪,我和爸爸过来接你。”

父亲听见宋诗诗摔了,拿起外套就要出去,临走前还叮嘱我一句。

“晚晚你好好休息,我和妈妈去看看诗诗,晚点再来看你。”

我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这种情况我已经习惯了。

在我与宋诗诗之间,他们永远会选择宋诗诗。

我能理解,毕竟,

是亲生的。

4

父亲母亲走了十来天,这期间他们一次也没来看我。

我的外伤渐渐开始愈合,只是双手再也无法恢复。

生理上的伤能愈合,可心理上的,这辈子也好不了。

那天,我正在病床上发呆,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涌入我的房间,为首的男子年过半百,气质沉稳,压迫感十足,看起来不光是有钱那么简单。

父亲刚好此时带着宋诗诗过来,站在门口一脸警惕,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女儿房间做什么?”

宋诗诗向来对有钱人态度很好,她扬起那副标志性笑容,讯问那名男子,“叔叔,请问找我妹妹有事吗?”

他并没有回应他们的问题,而是向我微微颔首。

“宋晚小姐你好,我夫人半小时前发生车祸此时正在手术间抢救,她是稀有血型,本市的血库不足,事发突然,现在这个医院只有你与她血型相配,我恳求小姐为我夫人献四百毫升血让她撑二个小时,等待邻市运来新血...否则,我夫人只有等死了...”

年过半百的他,鬓角已然染上了白发,岁月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如此看上去彷佛经历过一切的人,却在说到自己的夫人快要死了时,嘴唇微微颤抖,无助的像个孩子。

父亲开口拒绝:“不行晚晚身体还没...”

我打断父亲,嗓子因为长时间没说话变得有些不流畅,

“我...可以。”

不知为

来源:若梦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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