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13年3月的一个傍晚,浙江理工大学宿舍楼下的樱花正值盛开。陈晓曼坐在书桌前,正准备完成最后一道习题,突如其来的剧烈头痛却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文:秋风专栏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脑袋里有虫子在爬……"这句话成为了一个家庭噩梦的开端。
2013年,浙江女大学生陈晓曼的一声哀嚎,揭开了一个普通家庭陷入绝境的序幕。
究竟是什么样的病魔,能让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彻底崩塌
2013年3月的一个傍晚,浙江理工大学宿舍楼下的樱花正值盛开。陈晓曼坐在书桌前,正准备完成最后一道习题,突如其来的剧烈头痛却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晓曼,你怎么了?"室友张悦被她的惊叫声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书本。
陈晓曼双手紧紧抱着头,脸色苍白得吓人:"我、我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在动?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张悦伸手想扶她起来。
"不是累,"陈晓曼的声音带着颤抖,"真的有东西在动,就像、就像有虫子在爬......"
这句话让宿舍里的其他同学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十九岁的陈晓曼一直是个阳光开朗的女孩,成绩优秀,性格温和,从来没有人见过她这样惊慌的模样。
"妈......"陈晓曼颤抖着拿起手机,"妈,我头好痛,真的好痛......"
电话那头的母亲李芸听到女儿反常的哭声,心里猛地一沉:"晓曼,别怕,妈妈和爸爸马上来学校接你!"
半小时后,陈父陈建国和李芸匆匆赶到学校。当他们看到女儿蜷缩在床上,痛苦地抱着头的样子时,心都碎了。
"爸,妈,"陈晓曼抬起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感觉脑子里有东西在爬,真的有东西在动......"
李芸赶紧抱住女儿:"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当晚,杭州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室里,值班医生王医生仔细查看着陈晓曼的各项检查结果。
"医生,我女儿到底怎么了?"陈建国紧张地问道。
王医生推了推眼镜:"从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没有发现明显的器质性病变。可能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建议先吃些止痛药,好好休息......"
"不是的!"陈晓曼突然打断医生的话,"我真的感觉到有东西在动,就在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眼神中带着绝望。
王医生见过太多因为压力过大而出现各种症状的大学生,语气温和地说:"陈同学,你最近学习是不是太紧张了?"
"我没有胡说,"陈晓曼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
那天晚上,陈晓曼被父母接回了家。李芸整晚都守在女儿床边,看着女儿因为头痛而辗转反侧的样子,心疼得无法入睡。
"建国,"李芸轻声对丈夫说,"我总觉得晓曼的情况不太对劲......"
陈建国握住妻子的手:"明天我们带她去省医院看看。"
然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接下来的日子里,陈晓曼的症状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她开始无法入睡,整晚整晚地抱着头痛哭。
"妈,它们在动,真的在动......"陈晓曼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恐惧,"我感觉它们在啃食我的大脑......"
李芸抱着女儿,心如刀绞:"晓曼,别怕,妈妈在这里......"
三天后的早晨,当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时,李芸发现女儿的枕头上有着斑斑血迹。原来,陈晓曼晚上因为实在太痛苦,把自己的额头撞在了床头上。
"建国!"李芸的喊声惊醒了整个家。
陈建国冲进房间,看到的是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女儿蜷缩在床角,双手抱着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头皮,有血丝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晓曼!"陈建国冲上前想制止女儿的自残行为。
"爸......"陈晓曼抬起头,眼神涣散,"我感觉它们要把我的脑子吃空了......"
这句话,成为了这个家庭噩梦的开始。谁也没想到,一个阳光开朗的大学生,会在短短几天内变成这样。更没有人想到,这仅仅是整个悲剧的序章。
"陈晓曼家属?"浙江省人民医院神经内科主任张医生合上检查报告,表情凝重地看着坐在对面的陈建国和李芸。
"张主任,我女儿到底怎么了?"陈建国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
张医生摘下眼镜,轻轻擦拭着镜片:"从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情况有些复杂。CT、核磁共振都没有发现明显的器质性病变,但是......"
"但是什么?"李芸紧紧抓住丈夫的手。
"你们女儿的症状很特殊,"张医生重新戴上眼镜,"我建议做一个脑电图和脊髓液检查,可能需要住院观察。"
02
病房里,陈晓曼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自从上周发病以来,她已经瘦了整整十斤。那张曾经充满青春活力的脸庞,如今却憔悴得让人心疼。
"妈......"陈晓曼突然抓住李芸的手,"它们现在不只是在动了,我感觉它们在繁殖......"
李芸强忍着泪水:"晓曼,别想太多,医生说很快就会好的。"
"不会好的,"陈晓曼的声音变得异常平静,"它们在我的脑子里产卵,我能感觉到......"
这时,一位年轻的实习医生推门进来准备换药。当她听到陈晓曼的话时,不禁多看了几眼病历本。
"王医生,"李芸拉住实习医生,"我女儿这是怎么了?"
王医生翻看着病历,犹豫了一下:"阿姨,这个我不太好说,还是等主任来查房时......"
"求求您告诉我们吧,"李芸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真的很害怕......"
就在这时,陈晓曼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它们又开始了!它们在咬我的神经!"
病房里顿时乱作一团。护士们冲进来按住陈晓曼,给她注射了镇静剂。渐渐地,陈晓曼的叫声变小,最后陷入了昏睡。
"建国,"等女儿睡着后,李芸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们带晓曼去北京看看吧?"
陈建国看着病床上的女儿,重重地点了点头。第二天一早,他就开始联系北京的医院。
然而,在北京协和医院的会诊结果却更让人绝望。
"陈先生,李女士,"神经科主任李医生的表情异常严肃,"你们女儿的情况很特殊。从各项检查来看,她的大脑结构完全正常,但是她出现的症状......"
"李主任,您就直说吧。"陈建国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怀疑这可能是一种罕见的神经系统疾病,或者......"李医生停顿了一下,"可能涉及精神心理方面的问题。"
这个诊断像晴天霹雳一样击中了陈建国和李芸。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女儿的病情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可能!"李芸激动地站起来,"我女儿从小到大都很正常,怎么会......"
"李女士,请冷静,"李医生解释道,"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可能是由多种因素引起的。我建议先做一个系统的心理评估......"
就这样,陈晓曼开始了漫长的检查和治疗过程。从北京到上海,从浙江到广州,陈建国和李芸带着女儿走遍了全国各大医院。
每到一个新的医院,都要重复一遍相同的检查:CT、核磁共振、脑电图、脊髓液分析......但结果却总是模棱两可。
"它们现在开始吃我的记忆了......"有一天,陈晓曼突然对母亲说,"妈,我记不清上个月发生了什么......"
这句话让李芸的心凉了半截。她发现女儿确实开始出现记忆障碍,有时候连最简单的事情都记不清楚。
半年过去了,陈晓曼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她开始出现幻觉,经常说看到有虫子从墙上爬出来。
"医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在上海的一家医院里,陈建国几乎要跪下来求医生。
主治医生叹了口气:"陈先生,我们能做的都做了。但是这种病例太罕见了,目前医学界还没有特效的治疗方法......"
回家的火车上,李芸看着熟睡中的女儿,泪水不断地往下落。曾经那个阳光开朗的女孩,现在却像一具空壳,被未知的痛苦折磨着。
"建国,"李芸轻声说,"我们家的积蓄都快用完了......"
陈建国握住妻子的手:"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借钱,只要晓曼能好起来......"
然而,他们都知道,这条求医之路看不到尽头,而这个家庭的悲剧,才刚刚开始。
2013年底,杭州迎来了一场大雪。陈家的老房子里,暖气片发出"咝咝"的响声,却怎么也驱散不了笼罩在这个家庭上空的寒意。
"妈,那些虫子现在开始说话了......"陈晓曼缩在墙角,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它们在嘲笑我,说我马上就会变成一具空壳......"
李芸蹲在女儿面前,想抱住她,却被她猛地推开。
"别碰我!"陈晓曼尖叫着,"你们都是假的!真的爸爸妈妈早就被虫子吃掉了!"
客厅里,陈建国正在和弟弟陈建民通电话:"建民,能不能再借我十万?晓曼的病......"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也想帮你,但是我的积蓄都借给你了,现在连儿子的学费都......"
陈建国没等弟弟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摊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墙上的全家福。照片里,陈晓曼穿着大学校服,笑容灿烂,那是去年开学时拍的。
"建国,"李芸从女儿房间出来,脸上带着深深的倦意,"我想辞职专门照顾晓曼。"
"不行!"陈建国抬起头,"你的工资现在是我们唯一的收入来源了。"
"可是晓曼现在的情况......"李芸的声音哽咽了。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从陈晓曼的房间传来。夫妻俩冲进去,看到女儿正用头撞击墙壁。
"它们在吃我的脑子!快把它们拿出去!"陈晓曼的额头已经流血了,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继续撞击着墙壁。
"晓曼!"李芸扑上去抱住女儿,"不要这样,求求你......"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渐渐地,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陈家得罪了什么人,被下了降头;有人说是陈晓曼得了失心疯;更有人说这是陈家祖上造了什么孽。
李芸原本在一家公司做会计,但因为经常请假照顾女儿,终于还是被辞退了。陈建国四处借钱治病,曾经的朋友一个个躲着他,连最要好的发小都不接他的电话了。
"建国,要不......"有一天,李芸终于说出了那个她一直不敢说的想法,"我们送晓曼去精神病院吧?"
"不行!"陈建国暴跳如雷,"你要把自己的女儿送进那种地方?"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啊!"李芸终于崩溃大哭,"家里的钱都花光了,亲戚朋友都不愿意再借给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陈晓曼突然出现在父母房间门口:"爸,妈,对不起......"
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这么清醒地说话。李芸赶紧擦干眼泪:"晓曼,你感觉好些了吗?"
"我知道我的病给你们带来了很大的负担,"陈晓曼的声音异常平静,"但是它们告诉我,很快就结束了......"
这句话让李芸心里一惊:"什么意思?什么要结束了?"
但陈晓曼只是摇摇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那天晚上,她反常地主动要求吃了一碗粥,还对父母说了晚安。
然而第二天早上,当李芸去叫女儿起床时,发现陈晓曼不见了。床头放着一张字条:
"爸妈,对不起。我知道我的存在让这个家变得支离破碎。它们说得对,我只是一具空壳了。我爱你们,再见。"
"晓曼!"整个小区都回荡着李芸撕心裂肺的喊声。
警察很快找到了陈晓曼。她倒在小区后面的河边,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医生说,她是服用过量安眠药自杀的。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急诊室的医生遗憾地摇头。
李芸瘫倒在地,陈建国呆立在原地,看着病床上女儿苍白的面容。一夜之间,他的头发全白了。
这个曾经幸福的三口之家,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陈晓曼去世后的第七天,李芸坐在女儿的房间里,一遍遍翻看着女儿的日记本。
"3月15日,头好痛,感觉脑子里有什么在动。医生说是压力大,但我知道不是。"
"4月2日,它们开始繁殖了。没人相信我,连爸妈都觉得我疯了。"
"5月20日,看到爸爸偷偷哭,我知道家里的钱已经快花完了......"
泪水模糊了李芸的视线。她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它们说得对,我只是一具空壳,我的存在只会让爸妈更痛苦。也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老李,"陈建国站在门口,声音沙哑,"别看了......"
"建国,"李芸抬起头,眼神空洞,"如果当初我们再坚持一下,是不是就能救活晓曼?"
陈建国说不出话来。他们夫妻俩都清楚,为了给女儿治病,他们已经倾家荡产。房子抵押了,积蓄花光了,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遍了。
04
陈晓曼去世后的第三十天,李芸去医院取了一份检查报告。这是女儿生前最后一次检查的结果。
"脑内发现罕见寄生虫......"当李芸看到这行字时,整个人都崩溃了。原来,女儿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痛苦都是真实的,而不是他们以为的精神问题。
"建国!"李芸冲进家门,"晓曼说的是对的!她脑子里真的有虫子!都是我们没有相信她......"
陈建国接过报告,手不停地颤抖。报告显示,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寄生虫,通常在热带地区出现,可能是通过某种途径意外感染的。如果能早期发现,是有治愈的可能的。
"都是我的错......"陈建国瘫坐在地上,"如果当初我们再多相信她一点......"
这个发现成了压垮这对夫妻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无法原谅自己没有真正理解和相信女儿的痛苦。
陈晓曼去世后的第七十天,李芸开始出现幻觉,总说看到女儿站在房间角落对她笑。
"晓曼说她不痛了,"李芸经常喃喃自语,"她说她现在很好......"
陈建国不得不带妻子去看心理医生,但情况并没有好转。每天晚上,他都能听到妻子在女儿房间里自言自语。
到了第九十天,李芸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她开始整理女儿的遗物,把每一件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
"建国,"一天晚上,李芸突然说,"我们去陪晓曼吧。"
陈建国看着妻子平静的表情,心里一阵发凉。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是陈晓曼去世的第一百天。邻居们发现陈家的门一直没开,报警破门而入时,发现陈建国和李芸躺在女儿的床上,床头放着几个空药瓶。
他们的遗书很短:"晓曼,爸妈来陪你了。原谅我们当初没有相信你,现在我们终于明白你的痛苦了。"
这个悲剧性的结局在当地引起了巨大轰动。媒体开始关注这种罕见寄生虫病例,医疗界也开始重视类似症状的诊断和治疗。
但对于陈家来说,一切都太晚了。一个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就这样彻底消失在了2013年的冬天。
多年后,当地人提起这个故事时,依然会叹息不已。有人说这是医疗体系的悲剧,有人说这是人性的悲剧,但更多的人认为,这是一个关于爱与绝望的故事。
一个女孩的病痛,一对父母的无助,一个家庭的崩溃。这些都提醒着我们:有时候,相信比怀疑更重要,理解比判断更可贵。
而那份最后的检查报告,至今还保存在当地医院的档案室里,成为了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的见证。
来源:倾听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