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位征服欧亚、铁血无情的帝王,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女人,竟然是一个比他年长二十多岁的寡妇。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位征服欧亚、铁血无情的帝王,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女人,竟然是一个比他年长二十多岁的寡妇。
她不是“佳人如玉”,不是“国色天香”,她叫孛儿帖,是成吉思汗的正妻。
这段关系在当时草原上,议论不多,但也不算寻常。
问题是,成吉思汗这样的男人,有什么样的理由,会在无数战利品般的女子中,挑中这样一个“非典型”的女人?
事情还得从更早的时候说起。
1162年,铁木真出生在斡难河附近的草原上。
他的父亲也速该,是蒙古乞颜部的一位首领。
起初日子还算可以,可一场毒酒宴,彻底改变了全家的命运。
铁木真才9岁,父亲突然被敌人下毒,家里失去了靠山。
部族里的人一哄而散,母亲霍埃伦带着几个孩子,被赶出部落,只能在草原上靠捡野果、捕鱼、打兔子过活。
那时候的草原冬天冻得人连话都说不出来,风一吹,脸都能裂开。
铁木真和弟弟们用石头砸鱼,用弓箭射松鼠,晚上钻进牛皮帐篷里蜷着睡。
他母亲胆子大,性子硬,什么都靠自己扛。
但她也是个普通女人,能做的也就那么多。
铁木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他没读过书,不会吟诗作对,但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而这份“靠自己”的信念,也延续到了他成年后的婚姻选择上。
孛儿帖是他少年时定下的未婚妻。
可铁木真哪来的本事真的娶她?那时候他连帐篷都没有,只能靠打猎换食物。
但他认定了这门亲事。
等他稍微有点势力,第一件事就是去把孛儿帖接过来。
他骑着马,带着几个兄弟,冒着雪跑了几百里路。
那会儿她已经是别人家的媳妇了,可铁木真非要接她回来。
“我是她的夫,她是我的人。”据说他对对方的部落首领只说了这么一句。
后来成了大汗,妃嫔无数。
可他一直把孛儿帖放在正妻的位置。
不管打到哪里,不管娶了谁,她的地位从来没变过。
这不是简单的情感问题。
草原上的政治,从来离不开婚姻。
娶谁,不只是家务事,更是政治安排。
而成吉思汗的选择,很少是情绪化的。
他看重的,是孛儿帖的稳重,是她能帮他处理后方事务,是她能压住其他部落送来的女子,是她在草原上有威望、有分量。
她不是个摆设,是能处理政务、出席议事的“主母”。
说起来,成吉思汗身边这样的女性还不少。
他在征战过程中,常常把被征服部落的贵妇人收为妃子。
很多人觉得是荒唐的“嗜好”,但熟悉草原文化的都知道,那其实是种策略。
草原人讲究血缘,但也讲究实力。
一个强者,可以让敌人的妻子改口叫“夫君”,那就意味着胜利是彻底的。
这些被收进后宫的女性,很多都不是为了美色,而是为了联盟、统治和稳定。
比如他攻打西夏后,娶了夏国公主,后来又娶了花剌子模的贵族女性。
这些人的存在,某种程度上维系着大后方的平衡。
她们懂语言,懂风俗,能在征服后的城市中稳定民心。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理解这种做法。
尤其到了与儒家文化接触后,不少中原文人觉得这个“可汗”行为不检,说他“喜好他人妻”“无礼乱伦”。
但成吉思汗从不辩解,他也不需要辩解。
他看重的是实用,是忠诚,是有能力把一群草原汉子管得服服帖帖的女人。
年轻貌美不是第一位的,能扛事儿、能用的才是。
有一次,他路过一个被征服的突厥部落,听说那里的贵妇人曾在部族中主持祭祀多年。
他当即下令:不要伤她,送进大营。
有人问:“她年纪大了,怕是不中用了。”他只说了一句:“她懂人心。”
这就是成吉思汗的用人逻辑。
不管是将军,还是妃子,只要“懂人心”,就有位置。
不过,这种选择也不是没有代价。
有些年轻的贵族女子,进宫后发现自己永远比不过那些年纪大的“旧人”,心里难免不服。
后宫里也起过争斗,但孛儿帖始终站在最前面。
她不多言,但她在的地方,其他人都得沉住气。
她晚年时,已经不再参与政务,但依然住在最靠近大汗大帐的那一座毡房里。
后来的大妃、大可敦们,都得给她请安。
等她去世那年,是1227年,成吉思汗刚刚征服西夏。
据说他回到后方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她的帐前站了很久,什么也没说。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动她留下的那顶帐篷。
参考资料:
元朝秘史编委会编,《元朝秘史》,中华书局,1979年。
〔元〕脱脱等,《元史》,中华书局,1976年。
李治安,《成吉思汗传》,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
Peter Jackson, The Mongols and the Islamic World,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17.
来源:智者历史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