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小梅把最后一桶砂浆倒进搅拌机,汗水顺着鬓角滑到脖子里,她抬手抹了抹,灰尘和汗水混在一起,有些发痒。
黄昏时分,工地上的风带着一股水泥和铁锈的味道。
王小梅把最后一桶砂浆倒进搅拌机,汗水顺着鬓角滑到脖子里,她抬手抹了抹,灰尘和汗水混在一起,有些发痒。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李建国。
他穿着褪了色的工装,衣角上还沾着一点没干的白灰。
“累了吧?”李建国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水壶递过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几乎能闻到对方皮肤上混杂着肥皂和汗的气味。
“等会别急着回去,帮我把铁丝挑一挑。”李建国说完,转身走向堆放杂物的角落。
小梅跟过去,蹲在他身边。李建国用钳子夹着一段铁丝,小梅用手把那些缠在一起的结一点点解开。她的指甲缝里都是黑泥,指尖磨出茧子。
李建国偶尔低头看她,嘴角扬起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笑。
“你干活比男人还利落。”他说。
小梅没理他,只是继续低头忙活。
李建国伸手想要帮忙,却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小梅停了一下,指尖像被烫了一样抖了抖,却没收回去。
李建国的手停在她掌心上,指节粗糙有力,掌心温热。小梅的心跳得很快,脸颊发烫,有点喘不过气。
“晚上吃什么?”李建国问。
“你想吃啥?”小梅声音有点沙哑。
“随你做。”
两人把铁丝理顺,天色已经暗下来。
工地上只剩下几盏昏黄的灯泡,影子被拉得很长。小梅去洗手,李建国在一旁抽烟,烟头在夜色里一明一灭。
小梅回头时,正好对上他的目光。李建国把烟掐灭,走过来,手自然落在她的肩膀上。
“回去吧。”他说。
小梅点头,两人并肩朝铁皮屋走去。
路过材料堆时,李建国忽然停下来,拉住小梅的手腕。
小梅愣了一下,回头看他。李建国低头,额头贴在她的额角,呼吸带着烟草和汗水的味道。
“你今天怎么没笑?还生我气呢?”他声音很低。
小梅的睫毛颤了颤,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李建国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滑到指尖,轻轻捏了捏。小梅心里一阵发紧,全身像是被绳子勒住一样,动弹不得。
“晚上给你煮个荷包蛋。”她终于低声说。
李建国笑了,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她。两人继续往前走,步子却比刚才慢了许多。
工地的风吹过来,小梅的头发在风里轻轻飘起,李建国顺手帮她理到耳后,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耳垂。小梅缩了缩脖子,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回到宿舍,铁皮屋里闷热得很。
小梅点燃电炉,锅里咕嘟咕嘟煮着面条。
李建国坐在床边,脱了鞋,把脚往床下踢,脚趾在地板上摩挲,发出细细碎碎的声响。
小梅端着面碗过来,李建国接过,一只手在她腰上轻轻一揽。
小梅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像是习惯了似的,也没推开,只是低头帮他夹了一筷子菜。
“明天要去浇筑混凝土,活多。”李建国说。
“你别太拼。”小梅轻声说。
李建国没应声,只是用力把她搂近一点。小梅靠在他肩上,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和汗味。
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像是要把这一天的疲惫都揉进彼此的怀里。
屋外夜色更深,风吹过金属屋顶,“咚咚”作响。
小梅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李建国的工装布料,指尖微微发凉。
李建国察觉到了,另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掌心温热,指缝间紧紧相扣。
很久以后,小梅才轻轻松开手,低头收拾碗筷。
李建国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小梅没动,只是静静站着,感受他的呼吸在自己脖子上打转。
屋内的灯光昏黄,映在两人身上,像是把所有热烈和温柔都包裹进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小梅下意识想要挣开,李建国却把她抱得更紧。
他的呼吸渐重,手掌在她腰间停留片刻,指尖微微用力。
“别怕。”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小梅咬着嘴唇,没回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乱了节奏,心跳在胸口急促地撞击。
屋里的空气越发闷热。
夜色彻底落进铁皮屋,小梅刚钻进被窝,李建国就把她揽在了怀里。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后背游走,一路从肩到腰,粗糙的掌心隔着薄被摩挲着她的皮肤。
小梅的呼吸一点点变重,身体却没有抗拒,反而顺着他的动作贴得更紧。
外头冷风呼啸,屋里却渐渐热了起来。
李建国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喘息,带着一天劳作后的粗重和急切。
他低头吻在小梅的脖子,胡茬扎得她微微发痒。小梅缩了缩脖子,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低吟,手却紧紧抓住了李建国的手臂。
李建国的手探进她的睡衣里,掌心温热,一寸寸地摸索着她。
小梅的身体被他带着微微颤抖,胸口起伏得厉害。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扣在李建国背上,指甲陷进他皮肤里。
“梅子……”李建国的声音低低地哑着,带着克制不住的渴望。
小梅没说话,只是转过身,主动贴上去。她的唇落在李建国的锁骨上,带着点咸咸的汗味。
李建国搂紧她,手指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下,那种熟悉的触感让小梅整个人都软了。
她闭上眼,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贴着李建国的心跳,像要撞破这间狭小的屋子。
被子下,两人的身体早已紧密相贴。
李建国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小梅的呼吸也乱了,指尖在他背上游移,时而紧捏,时而轻抚。
每当李建国的手指划过她的皮肤,小梅的身体都会微微一颤,像是被点燃的火苗。
屋外的风拍打着铁皮墙,屋里却仿佛燃起一团火。
李建国低头吻住她,带着一整天的疲惫和渴望,像要把所有的委屈和辛劳都化进这一场亲密里。
小梅的手指在他肩头收紧,身体贴得更紧了一些,呼吸间交缠着汗水和欲望的气息。
她的心跳得太快,脸颊烫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李建国的手掌一路滑到她的大腿根,掌心炙热,小梅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却又被他轻轻分开。
“别怕,有我呢……”李建国的声音低沉,带着安抚,一边吻着她的额头,一边慢慢引导她放松。
小梅轻轻咬着嘴唇,睫毛轻颤,眼角泛着一点湿意。
她能感觉到李建国的体温一点点升高,自己的身体也像是被火焰包围。
两个人在被子里悄然较劲,呼吸声此起彼伏,汗水一点点浸湿了床单。
工地夫妻的生活,白天是并肩的战友,夜晚却是彼此最真实的依靠。
那种干柴烈火似的渴望,总是要压抑到夜深人静时,才敢放纵出来。
李建国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手指在她身体上游走,小梅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回抱住他,整个人都陷进他的怀里。
李建国低头看她,目光沉沉,像是要把她整个吞进去。
小梅的眼里带着一点迷离,唇角因为亲吻红肿微肿。她轻轻喘着气,双臂搂紧李建国的脖子,整个人都陷在这份炙热和缱绻里。
外头的风和夜色都成了背景,铁皮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和细碎的呢喃。
李建国一次次温柔又猛烈地亲吻着她,小梅的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滩水。
夜色终于安静下来,李建国把小梅搂在怀里,手掌还在她后背轻轻抚摸。
小梅把脸埋进他胸口,呼吸渐渐平稳,只剩下心跳还在余波中,久久不能平息。
铁皮屋顶还在被风敲打,两个人却在这风声里,把彼此的身体和心都紧紧缠在了一起。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工地就热闹了起来。
小梅醒来时,李建国已经穿好了工装,正蹲在床边仔细系鞋带。她伸手掀开被子,那股还未散去的余温和汗味提醒她,昨夜是怎样的缠绵。
小梅坐起身,头发乱糟糟地搭在脸边。
李建国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还残留着夜色的温度,目光在她脖颈和锁骨上流连,唇角微微扬起。
小梅瞪了他一眼,拉过衣服遮住肩膀,却藏不住唇角的笑意。
“快起来,今天活儿多。”李建国拍了拍她的腿,声音带着点沙哑,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回味。
小梅穿好衣服,洗漱时看到脖子上的两点红痕,忍不住用手去摸。
那是昨夜李建国留下的“战果”,每一点触碰都让她耳根发热。她对着镜子磨蹭半天,最后只好用领口拉高些,遮住那些痕迹。
工地的日子一成不变,只有夫妻间的默契和小秘密在日复一日的劳作里悄悄发酵。
搬砖、扛钢筋、和泥、浇筑,汗水滴在地上,泥水溅到裤脚,小梅并不觉得苦。
每次回头,李建国总会在不远处望着她,偶尔抬手帮她抹去额头的汗,粗糙的手指擦过额角,像是无声的告白。
午休时,工友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人开着玩笑:“李哥,你这几天精神头不小啊,小梅嫂肯定没少给你补啊!”
小梅本想装作没听见,李建国却大大方方搂住她的肩膀:“有媳妇在,当然有劲头!”
众人哄堂大笑,小梅脸一红,嘴上嫌弃地推了李建国一把,心里却暖得像锅炉房。
工作间隙,李建国总会悄悄把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指尖传递着只有夫妻才能懂的温度。
小梅有时会偷偷依偎在他怀里,哪怕只有一两分钟,也觉得整个人都松快下来。
傍晚收工,两人回到宿舍。
小梅脱下工装,腰上和大腿满是新添的青紫。
李建国心疼地摸着她的腿,眉头皱得很紧。小梅拍开他的手,嘴上嫌弃:“都习惯了,别在这儿装心疼。”
李建国却没松手,反倒低头亲了亲那块青紫。
小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心里一阵酥麻,手指下意识地扣紧了床单。
李建国抬头看她,眼里满是疼惜和渴望。
“要不,今晚别太辛苦了?”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恳求。
小梅咬着唇没说话,眼神却早已泄露了心思。
她伸手搂住李建国的脖子,把自己贴得更近。那一刻,她只想忘掉工地的喧嚣,忘掉身上的汗水和灰尘,只剩下彼此的温度和依靠。
李建国把她压在床上,双手在她腰侧游移。
李建国的动作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又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渴望。
小梅的身体一点点软下去,每一寸肌肤都在他掌心点燃。她的喘息越来越急,眼角带着点水光,整个人都沉沦在他怀里。
屋外风声更大了,铁皮屋顶被吹得“咚咚”直响。
屋内的喘息和呢喃却越发急促。
李建国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和不舍。
小梅的手紧紧抱住他,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烙进骨头里。
两人身体紧贴,汗水在肌肤上交融,白天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化成此刻身体的回应。
小梅轻咬着唇,眼角泛起潮湿。李建国俯身吻住她,带着一点急切与疼惜。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指尖顺着他的脊背缓缓往下,指尖老茧带来的触感撩得李建国浑身一紧。
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累不累?”
小梅睁开朦胧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带着挑衅的笑,声音软软糯糯地贴在他耳边:“今晚,你敢不敢让我一直累着?”
她的手悄悄往下探去,动作带着挑逗和邀请,像点燃了干柴烈火。李建国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沉,屋里气氛被撩拨到极致。
小梅轻轻贴近,呼吸如兰,声音低得只够两个人听见:“建国,别心疼我,看看你能撑到几点……”
就在二人亲密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带着一股打破夜色的急切。
李建国的动作一滞,整个人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呼吸还未来得及平复,心跳却跳得更快了。
小梅愣住,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眼神里带着未尽的迷离和一丝错愕。
李建国压低声音,紧贴着她的耳朵:“别出声。”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伴随着工友焦急的喊声:“李哥,小梅嫂,快出来!外头出事了!”
小梅的身体还残留着余热,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却被生生压下去。
李建国从她身上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找衣服,动作带着一丝狼狈。小梅拉过床单遮住自己,眼里却还留着未散的情潮和一抹不甘。
“到底咋回事?”李建国问外面的人。
小梅一边拉好衣服,一边下意识地去摸李建国的手臂,指尖还带着方才未尽的余温。
可此刻,两人的眼神都变得警觉。
李建国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像是在无声地给她力量。
推门而出,夜风一下子灌进胸口。宿舍区外头,灯光下聚了不少人。
工地西侧的脚手架下,一群人围在一起,有工友蹲在地上,脸色惨白。李建国和小梅几步跑过去,一边跑一边问:“咋了?”
“有人摔下来了,是小刘!”旁边的老王声音发颤。
小梅的心咯噔一下,她跟着挤进人群,只见小刘倒在地上,额角渗出血,胳膊弯曲得不自然。
小刘是个刚来没多久的年轻人,平时最爱跟李建国学手艺,工地上的活也总是抢着干。
李建国二话不说,蹲下去查看小刘的伤势。
小梅赶紧拉过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和李建国一起护着小刘。她的手还在发抖,但动作却分外利落。
“小刘,能听见吗?”李建国低声问。
小刘眼皮抖了抖,嘴唇微微开合,声音沙哑:“李哥,我、我没事,就是胳膊疼……”
“先别乱动!”李建国压住小刘的肩膀,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他回头吩咐老王:“赶紧打120,跟队长说一声,把现场照明再开亮点!”
小梅一边帮小刘擦额头的血,一边安慰他:“别怕,救护车很快就到。你挺住,咱们都在这儿呢。”
工地的夜突然变得慌乱,灯光下每个人的脸都写满了紧张。
救护车的警灯很快闪起,刺破夜色。小刘被抬上担架时,抓住李建国的手不肯松开。李建国弯腰轻声道:“放心,哥明天就去医院看你。”
救护车走后,人群渐渐散开。老王拍了拍李建国的肩膀,叹了口气:“这小子平时多机灵,今晚怎么就……”
“都是咱们没看仔细,安全带还系得不牢。”李建国声音低沉,眉头紧锁。
小梅站在他身侧,看到他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知道他心里自责。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陪着他一起站在风里。
夜风吹得铁皮屋顶“哗哗”作响,工地上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李建国和小梅走回宿舍,谁都没说话。屋里还残留着刚才未散的余温,可两人的心都被现实的沉重压得闷闷的。
小梅给李建国倒了杯热水,递到他手里。李建国接过,低头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他的手还微微发抖,杯沿碰在牙齿上,发出一声闷响。
“建国,别太自责了,工地的事有时候防不住。”小梅轻声说,坐到他身边。
李建国苦笑了一下,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两个人安静地靠在一起,谁也没有再提刚才的事。夜色外头依然寒冷,屋里却多了一些沉甸甸的依偎。
小梅靠在他肩头,轻声问:“明天你还去医院吗?”
“得去看看小刘,也得给队长说说安全的事。”李建国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奈和责任。
“明天我陪你。”小梅说。
李建国没有拒绝,只是用力抱紧了她。
外头的风渐渐停了,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和彼此的体温。
这一夜,小梅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看着李建国,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清楚:工地夫妻的感情,不只是夜里的炽热,更是风雨来时的并肩和守护。
天刚蒙蒙亮,小梅便醒了。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替李建国盖好被子。夜里他一直睡得不安稳,时常在梦中皱起眉头。
小梅知道,工地上出事,对李建国的打击远比表面上重。
她洗漱好,煮了点小米粥和咸菜。李建国起身时,头发还乱着,眼神里带着一夜未眠的血丝。小梅递给他一碗热粥,他端着喝了两口,才像是终于缓过神来。
“昨晚你也没怎么睡吧?”李建国低声问。
小梅摇摇头:“没事,反正醒着也习惯了。”
李建国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掌粗糙却很温柔。小梅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剩下的粥盛进保温壶,准备带去工地。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去医院看望小刘。
病房里,小刘的胳膊已经打上石膏,脸色苍白但看起来精神还行。他一看到李建国和小梅,眼圈立马红了,“李哥,嫂子,真对不住,给你们添麻烦了……”
李建国走过去,坐在床边,拍拍小刘的肩膀:“傻小子,命要紧,这不怪你。以后干啥都别逞强,有事就说。”
小梅拿出准备好的水果和饭菜,摆在床头柜上。
她看着小刘的模样,心里一阵酸涩却又说不出什么,只能把水果一颗颗剥好,递到小刘手里。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阳光落在床单上,投下温暖的光影。
李建国和小刘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工地的事,小梅则坐在一旁,偶尔给小刘倒水,帮他按按被子。
从医院出来,李建国一路沉默。回到工地,他去找队长和安全员开会。
小梅则回宿舍,把昨晚的床单拿出来,泡在水里,手指在冷水里搓着布料,指节被泡得发白。
她低头洗着,心里却不自觉地回想起昨夜李建国无声的拥抱和今晨他眼里的疲惫。
午后,工地又恢复了往常的节奏。
李建国在脚手架下指挥着工友们系安全带,声音嘶哑却很有力。
小梅也没闲着,帮着搬运材料,来回穿梭在各个工棚之间。
傍晚收工时,李建国走到小梅身边,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他把钥匙塞进小梅手心,声音很轻:“以后你下工早点回来,别在外面多待。”
小梅看着他,眼里忽然有点涩。她知道,李建国的担心不是无的放矢。他们只要彼此平安,就是最大的幸福。
回到宿舍,两人轮流冲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小梅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李建国吃得很仔细,时不时夹菜到她碗里。饭后,他一边擦桌子,一边小声问:“小刘那边要是需要人照应,你就跟我说。”
小梅点点头,心里忽然觉得很安稳。她走过去,把头靠在李建国肩膀上,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夜深了,铁皮屋外的风一如既往地吹着。
小梅靠在李建国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心里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虽苦,却也是最真实的归宿。
“建国,你说以后咱们会一直这样吗?”小梅忽然低声问。
李建国轻轻笑了笑,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只要你不嫌弃我这身泥巴味,我就一直陪着你。”
小梅鼻子一酸,把头埋进他怀里,再也不想说什么。外头风声渐紧,两人却在彼此的怀抱里,找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温暖和安宁。
这一夜没有激情的缠绵,也没有华丽的誓言,只有一对工地夫妻,在风雨和烟火间守着属于自己的平凡幸福。
来源:橘子诱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