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最大的族裔是德裔,为何把美国称为盎撒(盎格鲁-撒克逊)?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5 17:37 1

摘要: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晚风。我每天都会分享有趣的事,如果觉得有趣的话,可以点点关注!点点赞!支持一下,让我们把有趣的故事分享下去,把快乐分享,下去!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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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曼哈顿的德国移民博物馆里,一组数据格外引人注目:1900 年美国人口普查显示,德裔移民及其后代占美国总人口的 17%,远超英裔的 12%;即便是 2020 年,德裔仍以 14.6% 的占比稳居美国族裔榜首,英裔占比仅为 7.1%。但馆内另一组展品 ——1787 年制宪会议代表的族裔构成、19 世纪国会法案的语言文本、20 世纪总统就职典礼的宗教仪式 —— 却无一不指向 “盎格鲁 - 撒克逊”(简称盎撒)文化的主导地位。这种 “人口数量与文化权重” 的错位,引出一个关键问题:为何德裔人口占优的美国,始终被视为 “盎撒国家”?答案藏在美国历史的文化主导权争夺、制度基因传承与身份认同建构中,每一步选择都不是偶然,而是塑造国家文化内核的必然。

美国文化的 “盎撒底色”,并非源于人口数量优势,而是植根于殖民地时期 “盎撒模式” 的先行确立 —— 当德裔大规模移民美国时,盎撒人已通过百年殖民,构建了覆盖政治、法律、宗教的文化框架,后来者只能在这一框架内融入,而非重构。1607 年,英国在弗吉尼亚建立第一个永久殖民地詹姆斯敦,随后的 150 年里,英裔移民通过《五月花号公约》确立 “自治传统”,通过《普通法》构建法律体系,通过新教(尤其是清教)塑造宗教认同。到 1776 年美国独立时,13 个殖民地的治理模式已深度烙上盎撒印记:立法机构模仿英国议会,司法体系遵循英国普通法,官方语言为英语,宗教活动以新教为主导。

此时的德裔移民虽已开始涌入(18 世纪末约有 10 万人),却因分散居住、职业集中于农业(如在宾夕法尼亚经营农场),未能形成文化影响力。更关键的是,德裔移民在政治参与上处于边缘 ——1787 年制宪会议的 55 名代表中,43 人有英裔血统,仅有 1 名德裔代表;1789 年第一届国会中,德裔议员占比不足 5%。这种 “先入为主” 的文化格局,让盎撒模式成为美国的 “默认设置”,后续移民无论族裔如何,都需学习英语、适应普通法、接受新教价值观,德裔也不例外。19 世纪中期,威斯康星州的德裔农场主为了子女能进入公立学校,主动放弃德语教学,改用英语;许多德裔教堂也从德语礼拜改为英语礼拜,这些选择并非被迫,而是融入美国社会的必然要求。

美国制度的 “盎撒基因”,进一步巩固了盎撒文化的主导地位 —— 独立战争虽摆脱英国统治,却继承了盎撒人的政治理念与治理框架,这种制度传承远比人口数量更能决定国家属性。美国的开国者们大多接受盎撒文化教育:华盛顿曾研究英国历史,杰斐逊推崇英国启蒙思想家洛克的 “天赋人权”,麦迪逊设计的 “三权分立” 制度借鉴了英国的权力制衡理念。1787 年宪法虽创新了联邦制,但其核心原则 —— 有限政府、个人权利、代议制民主 —— 均源于盎撒政治传统,甚至连宪法文本的语言风格,都与英国《权利法案》一脉相承。

这种制度基因在司法领域体现得尤为明显。1803 年 “马伯里诉麦迪逊案” 确立的 “司法审查权”,其法理基础可追溯至英国普通法中的 “自然正义” 原则;19 世纪美国最高法院的多数大法官,均接受过英国普通法训练,他们在判决中频繁引用英国判例,将盎撒法律传统融入美国司法实践。德裔移民虽在 19 世纪后期开始进入司法系统,却需遵循已有的法律框架,而非引入德国的大陆法系。例如,1900 年威斯康星州最高法院的德裔法官克里斯蒂安・辛斯海默,在审理土地纠纷案件时,仍需引用 18 世纪英国法官曼斯菲尔德的判例,而非德国的《普鲁士邦法》。这种制度层面的 “路径依赖”,让美国即便德裔人口增加,也难以摆脱盎撒文化的制度束缚。

美国身份认同的 “盎撒建构”,是通过精英阶层的引导与大众文化的传播,将 “盎撒价值观” 塑造为 “美国价值观”,使不同族裔的移民形成共同的国家认同。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美国面临大规模移民潮,德裔、爱尔兰裔、意大利裔移民大量涌入,如何让这些移民 “美国化” 成为重要课题。精英阶层选择以盎撒文化为核心构建国家认同:公立学校的历史课本从英国殖民讲起,强调 “五月花号” 的自治精神与独立战争的盎撒传承;媒体宣传将 “勤奋、自律、个人主义” 等盎撒价值观定义为 “美国精神”;甚至流行文化如西部片,也将盎撒人塑造为 “开拓精神” 的代表。

德裔移民在这一 “美国化” 过程中,主动或被动地接受了盎撒主导的身份认同。20 世纪初,德裔创办的报纸《纽约时报》(最初为德语报纸)改为英语出版,发行量迅速扩大;德裔企业家亨利・福特虽保留德国姓氏,却在工厂推行 “美国价值观” 教育,要求工人学习英语、参加美国国庆活动。更关键的是,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德裔为避免被视为 “外敌”,主动淡化德国文化特征 —— 一战时,许多德裔家庭将德语姓氏改为英语拼写(如 “Schmidt” 改为 “Smith”);二战时,德裔士兵在美军中英勇作战,通过保卫美国证明自己的 “美国身份”。这种 “去族裔化” 的选择,让德裔逐渐融入盎撒主导的主流社会,却也进一步强化了美国的 “盎撒属性”。

值得注意的是,美国的 “盎撒认同” 并非排斥其他族裔,而是一种 “文化整合框架”—— 它允许不同族裔保留自身文化特色,却要求在核心价值观与制度层面遵循盎撒传统。20 世纪后期,随着民权运动的发展,美国开始强调 “多元文化主义”,德裔文化、爱尔兰文化、拉丁文化等都得到尊重,但这并未改变盎撒文化的核心地位:英语仍是唯一官方语言,宪法仍是基于盎撒政治理念的根本大法,新教仍是影响最广的宗教。例如,2020 年美国总统拜登(爱尔兰裔)就职典礼上,仍以新教祈祷仪式开场,宣誓时手按《圣经》,这些仪式细节都延续着盎撒文化传统。

如今,在华盛顿特区的美国国家档案馆,1787 年宪法原件旁陈列着《五月花号公约》的复制品与英国普通法的早期版本,三者并置展示,无声地诉说着美国与盎撒文化的渊源。馆内的解说词写道:“美国的诞生,是盎撒政治传统在新大陆的创新与延续,这种传统塑造了美国的制度与身份。” 这一解说,恰是对 “德裔占优却称美国为盎撒国家” 的最佳诠释 —— 国家的文化属性,从不取决于单一族裔的人口数量,而取决于谁构建了最初的文化框架、传承了核心的制度基因、塑造了共同的身份认同。

理解美国的 “盎撒属性”,不仅能帮助我们读懂美国的历史与文化,更能让我们明白:一个国家的文化内核,是历史选择、制度传承与身份建构共同作用的结果,它可能与人口统计数据形成错位,却深刻影响着国家的发展轨迹。这种错位并非矛盾,而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 正如美国,即便德裔人口占优,也始终带着盎撒文化的烙印,在传统与创新中不断前行。我会从“经济结构中的盎撒主导权”“外交政策的盎撒基因延续”“教育体系对盎撒文化的强化”三个新维度展开,结合19世纪美国工业资本布局、20世纪英美特殊关系、现代美国高校课程设置等具体细节,进一步剖析美国虽德裔人口占优却被称作盎撒国家的深层逻辑,以流畅段落衔接,避免重复前文内容。

19世纪中期的宾夕法尼亚州,德裔移民主导的钢铁产业正蓬勃发展,匹兹堡的钢铁厂产出占全美钢铁产量的40%,但掌控这些工厂金融命脉的,却是纽约华尔街的盎撒银行家——摩根财团通过提供贷款、收购股权,逐步将德裔创办的钢铁企业纳入掌控,最终形成美国钢铁公司。这种“德裔主导产业生产,盎撒掌控资本与规则”的经济格局,从19世纪延续至20世纪,成为美国“盎撒属性”的又一重要支撑。尽管德裔在农业、制造业等领域占据优势,但盎撒人通过控制银行、证券交易所、垄断组织,掌握了美国经济的核心决策权,这种经济主导权的差异,远比人口数量更能决定国家的文化属性。

19世纪末,美国铁路建设热潮中,德裔工人承担了70%的铁路修建工作,却几乎没有德裔进入铁路公司的管理层——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董事会成员中,盎撒人占比超过90%,他们制定铁路运价、规划线路布局,决定着铁路产业的发展方向。更关键的是,盎撒人通过制定经济规则巩固优势:1890年《谢尔曼反托拉斯法》的起草者均为盎撒精英,法案虽表面打击垄断,却在实际执行中更倾向于保护盎撒财团的利益,德裔创办的中小型企业反而更容易成为打击对象。这种“规则制定权”的掌控,让盎撒人即便在经济领域不直接参与生产,也能通过制度设计维持主导地位,德裔则只能在既定规则内发展,难以突破盎撒资本的掌控。

20世纪的美国外交政策,更是深刻体现着盎撒文化的基因传承,尤其是“英美特殊关系”的构建与维护,成为美国外交的核心支柱,这一选择与德裔的外交倾向形成鲜明对比,却最终由盎撒主导的决策层确定方向。一战后,美国总统威尔逊(英裔)提出“十四点原则”,核心目标之一便是维护英美在全球的利益协同,即便当时德裔在美国政界已有一定影响力(如国务卿兰辛有德国血统),却无法改变美国亲近英国、疏远德国的外交走向。二战期间,罗斯福政府(盎撒背景)不顾部分德裔议员的反对,坚定推行“先欧后亚”战略,将英国作为欧洲战场的核心盟友,通过《租借法案》向英国提供价值314亿美元的物资,这种“英美并肩作战”的模式,进一步强化了美国与盎撒文化圈的绑定。

冷战时期,美国的外交决策仍延续着盎撒逻辑:1949年北约成立时,美国将英国、加拿大(盎撒国家)列为核心成员,赋予其在北约决策中的特殊地位;1956年苏伊士运河危机中,美国虽与英国存在分歧,却最终选择维护英美同盟关系,避免盎撒文化圈的分裂。相比之下,德裔推动的“对德友好”外交主张始终处于边缘——20世纪50年代,部分德裔议员提议加强美国与西德的经济合作,却因盎撒决策层担心“德国重新崛起威胁”而被搁置,直到60年代西德加入北约后,美国与西德的合作才逐步展开,且始终处于英美同盟的框架之下。这种外交政策的倾向,让美国在国际舞台上始终与盎撒国家保持紧密联系,进一步巩固了其“盎撒国家”的国际认知。

美国现代教育体系对盎撒文化的强化,从基础教育到高等教育形成完整链条,即便德裔家庭重视教育,也难以摆脱盎撒文化主导的课程设置与价值传递。在基础教育阶段,美国公立学校的历史教材虽提及德裔移民的贡献,却将盎撒移民的历史作为主线——从詹姆斯敦殖民到独立战争,从西进运动到两次世界大战,教材重点突出盎撒人的决策与贡献,德裔的历史多被简化为“移民群体的一部分”,缺乏对德裔文化、历史的深度解读。更关键的是,教材中传递的价值观完全基于盎撒传统:强调个人主义、竞争意识、有限政府,这些价值观通过课堂教学、课后作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包括德裔在内的所有学生,形成统一的“美国价值观”认知。

高等教育领域的盎撒主导更为明显。美国顶尖高校如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均由盎撒清教徒创办,其核心课程如“西方文明史”“政治哲学”,重点讲授盎撒思想家的理论(如洛克、亚当·斯密)、盎撒国家的历史发展,德国哲学家(如康德、黑格尔)的思想虽有涉及,却多作为“西方文明的补充”,而非核心内容。20世纪后期,即便美国高校开始推行多元文化教育,增设“少数族裔研究”课程,但盎撒文化仍占据核心地位——“美国研究”专业的核心课程仍以盎撒历史、文学、哲学为主,德裔研究仅作为选修课程存在,且选课人数不足“美国研究”专业总人数的10%。这种教育体系的设计,让美国学生从幼年到成年,始终处于盎撒文化的熏陶中,德裔文化则成为“个人兴趣”而非“国家文化核心”,自然难以撼动美国的“盎撒属性”。

20世纪末的得克萨斯州,一位德裔农场主的儿子在申请哈佛大学时,在个人陈述中写道:“我的祖父是德国移民,他教会我勤劳与坚韧,但我从美国历史中学会了什么是自由与民主。”这种表述恰是美国教育体系文化传递的结果——德裔文化被视为“家庭传统”,而盎撒文化塑造的价值观被视为“国家精神”,两者虽共存,却有着明确的主次之分。即便德裔人口占优,这种“家庭传统”与“国家精神”的区分,也让德裔难以形成对盎撒文化的挑战,反而主动将自身融入盎撒主导的国家认同中。

如今,在芝加哥的德裔文化中心,每年都会举办“德国文化节”,展示德国的音乐、舞蹈、美食,吸引大量德裔后裔参与。但文化节的宣传海报上,仍清晰印着“美国精神中的德国传承”字样,将德裔文化定位为“美国多元文化的一部分”,而非“美国文化的核心”。这种自我定位,从侧面印证了美国“盎撒属性”的根深蒂固——德裔虽在人口、产业领域占据优势,却在文化认同、制度规则、价值传递等核心层面,始终处于盎撒文化的框架内,无法改变美国的文化底色。

美国被称作“盎撒国家”,并非忽视德裔的人口优势,而是基于文化主导权、经济决策权、外交基因、教育体系的综合判断。德裔的贡献虽丰富了美国的多元文化,却未能突破盎撒人构建的文化框架与制度规则,反而在融入过程中主动接受了盎撒主导的国家认同。这种历史选择的结果,让美国即便德裔人口占优,也始终带着盎撒文化的深刻烙印,成为盎撒文化在新大陆的延续与发展。理解这一现象,不仅能帮助我们更清晰地认识美国的文化本质,更能让我们明白:一个国家的文化属性,是历史、制度、经济、教育等多方面因素长期作用的结果,人口数量只是其中一个维度,而非决定性因素。

来源:晚风趣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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