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邓州市下辖村庄名字由来典故解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5 15:52 1

摘要:先说那张村镇的“冠军村”。这名儿,听着就提气,霸气!它可不是随便起的,那是有着两千多年老底子的。西汉时候,有个年少英雄叫霍去病,带兵打仗厉害得很,把老是骚扰咱们边境的匈奴打得远远的。汉武帝一高兴,说他这功劳在所有将军里头是头一份,是“勇冠三军”,就封他个“冠军

先说那张村镇的“冠军村”。这名儿,听着就提气,霸气!它可不是随便起的,那是有着两千多年老底子的。西汉时候,有个年少英雄叫霍去病,带兵打仗厉害得很,把老是骚扰咱们边境的匈奴打得远远的。汉武帝一高兴,说他这功劳在所有将军里头是头一份,是“勇冠三军”,就封他个“冠军侯”。咱这地方,就是当年封给他的地方,叫冠军县。两千多年过去了,朝代换了一茬又一茬,可“冠军”这名儿,硬是就这么一代代传下来了。你想想,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从小听着“冠军村”这名儿长大,骨子里能不带着点儿那股子争先进、不服输的劲儿吗?这是一种荣耀,更是一种传承,告诉咱后人,咱脚下这地方,早先可是出过顶天立地、为国争光的大英雄的。这是咱邓州人的骄傲。

要说英雄气,还得提提同一个张村镇的“上营村”,它还有个更响亮的称呼——“台湾村”。这名儿,听着就牵连着一段山高水长的骨肉亲情。清朝康熙七年,也就是公元1668年,民族英雄郑成功的部将黄廷,带着队伍归顺了朝廷,被安排到咱邓州这边屯垦种地。他手下兵马里头,有不少将士是当初从台湾阿里山过来的原住民兄弟。这些人,就被安置在冠军这一带,他们驻扎的营盘,就叫“上营”。几百年过去了,他们的子子孙孙就在这儿生息繁衍,咱这儿就成了大陆上顶顶少见的高山族后裔聚居地。所以,“台湾村”这名儿,它重啊!它承载的是咱中华民族大家庭融合团结的历史,是割不断的家国情怀。它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咱们,海峡两岸,那从来就是一家人,血脉相连,根子都扎在中华这片厚土里。这名儿里头,是沉甸甸的骨肉情,是盼团圆的正能量。

说完了保家卫国的大英雄,咱再唠唠平常日子里,那些暖人心的善行义举。张楼乡有个“茶庵村”,这名儿听着就让人觉得暖和、舒坦。老刘家的族谱上记得明白,明朝洪武二年,他们老祖先从山西洪洞县迁到了这儿。传到第四辈上,出了个叫刘国益的先人,心肠特别善。他看这地方是个交通路口,南来北往的人多,走远路的人累了渴了,连个歇脚喝水的地方都没有。他就想,我得给行个方便。于是,他就在路边搭了个挺简陋的茅草棚子,那时候管这叫“庵”。他就常年在这个庵棚里,免费给过路的行人供应茶水。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时间长了,大家一提起这块地方,不说哪村哪店,就说“那个有茶庵的地方”。叫着叫着,“茶庵”就成了村名。你看,一个村子的名字,不是靠出了多大的官,也不是靠发了多大的财,而是靠老祖宗积下的一份善心,一盏清茶,暖了无数过路人的心肠。这种邻里互助、与人方便的厚道民风,不就是咱中原老辈人最看重、也最实在的品德吗?这比啥大道理都管用。

这茶庵村下边,还有个自然村叫“蜂李村”。这名儿更有意思了,直接就把老祖宗吃饭的手艺给亮出来了。说是明末清初的时候,姓李的一家人从山西迁到这儿,落下脚。他们老李家的人,不光会伺候庄稼地,还有个祖传的拿手活儿——养蜂。而且不是一家两家养,是家家户户都精通,慢慢成了远近闻名的养蜂专业村。乡亲们都是实在人,起名也实在,干脆就用“蜂”和自家的姓“李”合一块,给村子起了名。这名字多接地气啊,一听就知道,这村儿老李家的人,是靠啥手艺过上好日子的。这里头体现的,是咱老百姓那种勤劳肯干、凭手艺吃饭的自豪劲儿。不偷不抢,不靠天不靠地,就靠自个儿的辛勤劳动,把日子过得像蜂蜜一样,甜甜蜜蜜。这种脚踏实地的精神,啥时候都不过时。

说到咱邓州的村镇名,有个话题怎么也绕不开,那就是“山西洪洞大槐树”。你随便在邓州找个上岁数的人问问,十有八九会告诉你:“咱老祖先是从山西洪洞大槐树底下来的。”这话可是一点不假。你瞅瞅,像赵集镇、刘集镇、罗庄镇、腰店镇,还有刚才说的张楼乡、孟楼镇……这些地方的先民,十有八九都是明朝洪武、永乐年间,从山西洪洞县那片儿迁过来的。那会儿,中原地区经过连年战乱,人烟稀少,荒地大片大片的,朝廷就下了令,从人口多的地方往这儿移民。咱的老祖先们,就是那时候,拖家带口,扶老携幼,含着泪离开了故土,千里迢迢走到这片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他们给新家起名字,也带着浓浓的移民印记和开荒创业的艰辛。有的是直接用自家的姓,加上当时建的、算是挺排场的房子样式,比如“张楼”、“孟楼”,意思是告诉别人,咱老张家、老孟家在这儿站稳脚跟,盖上楼房了。有的是姓加上当时谋生的行当,比如“赵集”、“刘集”、“腰店”,意思是咱老赵家、老刘家、老腰家在这儿起集开店,做点买卖,慢慢聚拢人气,形成了村镇。还有的,像“裴营乡”、“小杨营镇”,那名儿可能跟早先的军队屯垦有关,“营”就是当年屯垦的军户住的地方。这些名字,听着普普通通,可背后,是咱邓州人祖先的一部移民创业史啊。它记录了他们是怎么从四面八方走到一块儿,怎么在这片当时还挺荒凉的土地上,白手起家,垦荒种地,一砖一瓦,硬是建起了如今这密密麻麻、鸡犬相闻的村庄家园。这里头蕴含的,是那种坚韧不拔、吃苦耐劳、敢闯敢干的开拓精神,是那种不管放到哪儿,都能扎下根、发出芽的顽强生命力。

除了人,邓州这片土地本身啥样儿,也清清楚楚地印在了地名上。比如“构林镇”,古时候就叫“构林关”,为啥?因为那会儿这儿到处长满了构树,密密麻麻的,成了林子。南宋那时候,大将岳飞还曾在这儿抵抗过金兵,说不定还借着这片林子打过埋伏呢。这说明古时候咱邓州这地方,生态环境挺好,草木丰茂。还有“十林镇”,老名字叫“十里林”,说的是早先这儿有过连绵十里的树林子,你闭眼想想,那得多壮观,绿汪汪的一大片。

“汲滩镇”的名儿,跟水脱不开关系。它正好在湍河和赵河俩河交汇的地方,水流特别急,还形成了险滩,所以最早就叫“急滩”。后来,在这儿做生意的人多了,商人们图个吉利,觉得“急”字不好,听着心慌,就改成了读音差不多的“汲”字。这一字之改,改掉了焦躁,添了点沉稳,可地理特征还是留住了。“林扒镇”原先叫“林家扒”,也跟自然景物分不开,“扒”在咱这儿的老话里,指的就是那种荆棘丛生、不好走的地方,说明当初老祖宗们来这儿开荒,可是费了大劲的,得先把这些刺笆棵子给“扒拉开”,才能种庄稼。

这些地名,就像一张张老辈人传下来的地图,明明白白地告诉咱们,祖先刚搬到这儿的时候,面对的是一片什么样的土地:有树林子,有河滩险阻,有荆棘遍地。他们是咋样根据这些山水树木的模样,来辨认、称呼,然后一步步改造自个儿新家园的。这里头,是咱老祖先认识自然、利用自然的智慧。

还有些地名呢,带着过去官方和历史的深深烙印。“穰东镇”名字听着就古雅,它古代叫“涅阳”,因为在涅水(就是现在的赵河)北边儿。后来到了唐朝,因为它在新穰县(也就是现在的邓州城)东边,又成了交通要道上的一个驿站,就改叫“穰东驿”了。“驿”是啥?就是古时候的官办招待所加邮局,这说明它在古代的交通线上,是个重要据点。

“都司镇”就更直白了,清朝乾隆年间,朝廷在这儿设了个“都司衙门”。“都司”是个武官名儿,正经四品官呢,管训练绿营兵。衙门设在这儿,这地方自然就成了当时的军事重镇,名字也就这么叫开了。

“白牛镇”的历史更久,能一下子追溯到东汉,那时候这儿居然是个“白牛侯国”,虽说地盘不大,但也是个诸侯的封地。后来明清两朝在这儿设驿站,叫白牛店、白牛铺。这名儿听着,就带着一股子古老的沧桑味儿。

这些地名,都已经超出了简单说明“这儿有个村儿”的范畴,它们记录的是古代国家的行政设置、军事布局、邮驿系统,是怎么在这片土地上运转起来的,让邓州的历史显得更有层次,更厚实了。

咱们邓州人,骨子里还有一股子乐观和团结协作的劲儿,这在名字上也能瞅出来。比如“九龙镇”,这名儿多威风!可来历呢,挺有意思,说是清朝康熙年间,这地方有个集市,有九家商户关系处得不错,他们都在自个儿店铺门前挂了龙形的图案当招牌,时间一长,大家就叫这地方“九龙”了。这儿没啥神乎其神的故事,就是老百姓之间一种挺形象的比喻,透着股抱团取暖、和气生财的实在道理。

还有“文渠镇”,是因为镇子里有条渠叫“文渠”。相传是古时候的某位知州,为了兴旺本地的文运,主持开挖的。甭管这渠到底让咱这儿多出了几个秀才举人,单从这名字就能咂摸出来,咱们的祖先对文化教育是打心眼里敬重、满怀期盼的,都希望后代子孙能多读点书,明白事理,光宗耀祖。这是一种向上的追求。

唠了这么一大圈,从霍去病的英雄传奇,到茶庵村的一盏善茶;从山西洪洞大槐树底下的千里迁徙,到赵集刘集的集市喧闹;从构林十林的茂密树林,到急滩汲滩的湍急河水;从都司衙门的威风,到九龙招牌的热闹;再从文渠的墨香,到台湾村的血脉情深……

邓州的历史和文化,没藏在深宅大院里,就在这一个个朴实无华的地名里,静静地流淌着,从来没断过流。这就是咱邓州,一个连地名里都藏着老故事的地方,实在,厚道,重情重义。

来源:水滴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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