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的替身:一桩杀妻案背后的二十年隐情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4 23:02 1

摘要:麻城这地方,说起涂茂元涂老爷,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家财万贯,良田千顷,城中心那条最繁华的青云街,半条街的铺面都姓涂。

麻城首富涂老爷年过六旬,新娶的十八岁娇妻在新婚第七日暴毙。

验尸婆发现尸体袖中藏有带血的休书,而涂家坚称夫人是急病身亡。

县令开棺验尸那夜,涂家祖宅突然起火,烧毁了所有证据。

十年后,一个疯乞丐在街头喃喃自语:“那不是涂夫人…是她的替身……”

麻城这地方,说起涂茂元涂老爷,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家财万贯,良田千顷,城中心那条最繁华的青云街,半条街的铺面都姓涂。

涂老爷年过六旬,头发胡子白了一多半,精神头却依旧健旺,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只是这泼天的富贵,也掩不住一桩心病——原配夫人走得早,续弦的两位也没能陪他到头,偌大的家业,缺个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坐镇中馈。

因此,当涂老爷要第四次迎亲,且新娘子竟是城外西河村一个寻常农户家刚满十八岁的姑娘,名叫月娥的消息传开时,麻城着实轰动了一阵子。

有人说涂老爷是老糊涂了,被美色迷了心窍;也有人羡慕那农户家一步登天,攀上了高枝。

更多的是好奇,是怎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能让见惯了风月的涂老爷如此迫不及待。

迎亲那日,排场极大,吹吹打打,十里红妆,涂家的赏钱撒得街边的孩童兜都装不下。

新娘子盖着大红盖头,被丫鬟搀扶着,步履有些虚浮,许是紧张的。

看热闹的人群挤挤挨挨,也只能瞥见一抹窈窕的身影和一截白皙的脖颈。

婚后的头几天,涂府高墙深院内倒也平静。偶尔有下人传出话来,说新夫人性子沉静,不太爱说话,但待人温和,对涂老爷也甚是恭顺。涂老爷似乎很是满意,脸上常带着笑。

然而,这表面的平静,在第七日拂晓被一声凄厉的尖叫彻底打破。声音是从新房院里传出来的。

早起洒扫的婆子看见丫鬟春杏连滚带爬地从夫人房里跑出来,面无人色,指着房内,嘴唇哆嗦着,半天才喊出一句:“夫人……夫人没气了!”

涂老爷闻讯赶来,已是穿戴整齐,他铁青着脸走进内室,只见新夫人月娥直挺挺地躺在鸳鸯锦被上,双目圆睁,嘴角残留着一丝暗褐色的痕迹,早已气息全无。

涂老爷跌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捶胸顿足,老泪纵横,连呼:“我苦命的儿啊!怎地这般福薄!”

涂家立刻对外宣称,新夫人是得了急症,暴病而亡。消息传出,满城议论纷纷。

才七天?什么急症这般凶险?但涂家势大,又拿出了厚得吓人的丧葬银子,请来了麻城最好的棺木匠,一副要风光大葬的架势,旁人纵有疑惑,也不敢明面上多说。

按照规矩,大户人家女眷亡故,入殓前需请经验丰富的验尸婆子看过,填具尸格,以备官府查问。

涂家请的是麻城有名的薛婆婆,六十多岁的年纪,一辈子经手的死尸比许多人见过的活人还多,为人正直,在衙门里也挂著名。

薛婆婆被领进那间尚且弥漫着淡淡脂粉气和一丝若有若无异味的新房时,涂老爷正由管家涂福陪着,坐在外间哀恸。

薛婆婆行了礼,便着手查验。她仔细查看了月娥的瞳孔、口鼻、指甲,眉头渐渐锁紧。尸身面色青紫,指甲缝里隐约有些许皮屑样的东西,绝非寻常急病之状。

她不动声色,假意为死者整理衣袖,悄悄探手进去摸索,指尖忽然触到一小片硬硬的、略带粗糙感的布料。

她心中一动,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勾了出来,迅速塞进自己袖中。

回到殓房,薛婆婆借故支开旁人,才取出那物事细看。竟是一角从衣衫上撕下的白布,上面用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涂茂元害我……休书……” 字迹潦草,可见书写时之情急仓促。

薛婆婆心头巨震,这哪里是休书,分明是血书控诉!她不敢怠慢,匆忙填好尸格,只含糊写了“死因待查”,便带着那角血布,径直去了县衙。

当时的麻城知县姓赵,是个年富力强、颇有几分书生意气、想干出点政绩的进士出身官员。

接到薛婆婆的密报和那角血书,赵知县惊怒交加。涂家是本地豪绅,若真做出杀妻这等骇人听闻之事,简直是无法无天。他立刻传来作作,命其准备工具,决定次日开棺验尸!

涂家那边,涂老爷听闻知县要开棺,勃然大怒,带着管家涂福和一帮家丁赶到县衙理论。

“赵大人!”涂茂元虽然悲痛,气势却不减,“我涂家虽非官身,在麻城也算有头有脸!亡妻入土为安,乃是人伦常情!大人无凭无据,仅凭一婆子之言就要惊扰亡灵,这是何道理?让我涂茂元日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赵知县端坐堂上,面色凝重:“涂翁稍安勿躁。并非本官不近人情,实在是薛婆婆查验有疑,又有……此物为证。

”他示意衙役将那片血布呈上,“开棺验尸,乃是为查明尊夫人真正死因,若果真冤枉,也好还涂翁一个清白。”

涂茂元看到血布,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恢复悲愤:“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待月娥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大人若要一意孤行,我涂家虽是小民,也要上告府衙、省城,讨个公道!”话虽如此,眼见赵知县态度坚决,涂茂元最终也只能铁青着脸,撂下几句狠话,悻悻而去。

开棺定在第三日午时,选在城西乱葬岗附近一处僻静地方进行,以免惊扰百姓。

涂家派人送来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声称不忍亡妻再用旧棺。赵知县虽觉蹊跷,但验尸要紧,也未深究。

是夜,月黑风高。负责看守棺木的几名衙役围着篝火,呵欠连天。子时刚过,涂家方向突然火光冲天,人声鼎沸!“走水了!走水了!祖宅走水了!”喊声震耳欲聋。

衙役们大惊失色,涂家祖宅离此不远,火势看起来极大,若蔓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领头的班头犹豫片刻,留下两人看守,带着其余人匆忙赶去救火。

留守的两个衙役心中忐忑,紧握着腰刀,警惕地注视着四周漆黑的荒野。忽然,一阵奇怪的香气飘来,两人只觉得头脑一昏,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涂家祖宅那边,家丁仆役们提着水桶、拿着工具,看似慌乱,却颇有条理地扑救着。

那火起得猛,但主要烧的是后院一间堆放杂物的旧仓房,主宅并无大碍。涂老爷亲自在现场指挥,面色沉静,不见丝毫慌乱。

等到天亮,赶往涂家救火的衙役们精疲力尽地回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停放棺木的临时棚屋已化为灰烬,那口新送来的楠木棺材烧得只剩焦黑的框架,里面的尸身更是焦糊难辨,无法检验。

留守的两名衙役昏迷不醒,被冷水泼醒后,只记得闻到一股异香,其余一概不知。

赵知县闻讯,气得浑身发抖。他心知这火起得太过巧合,定是涂家调虎离山、毁尸灭迹之计!他立刻派人拘传涂茂元和管家涂福。

公堂之上,涂茂元一脸悲愤和委屈,声称祖宅失火乃意外,惊闻棺椁被焚,更是痛心疾首,指责县衙护卫不力,要求严惩凶手。

管家涂福和众家丁口径一致,皆言全力救火,无人离开。那两名衙役中的异香,也查无实据。

案件就此陷入僵局。唯一的物证(血布)来源单一,关键证据(尸体)被毁,目击证人(薛婆婆)的证词无法直接指认涂茂元杀人。

涂家又动用关系,从府城乃至省城施加压力。赵知县虽心有不甘,但苦于没有确凿证据,最终只能以“证据不足,意外失火”结案,将涂茂元释放。

经此一事,赵知县仕途受阻,不久便被调离麻城。

涂家虽蒙上一层阴影,但财势依旧,涂茂元经过这番风波,似乎也收敛了许多,深居简出,麻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桩离奇的杀妻案,也随着时间流逝,成了人们茶余饭后一段模糊的谈资。

一晃,十年过去了。

麻城早已换了新知县,街市依旧繁华。这年冬天,特别寒冷,北风像刀子似的。

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胡须纠结如乱草的疯乞丐,蜷缩在青云街尾一座破败的土地庙角落里。

他浑身散发着馊臭,时而嘿嘿傻笑,时而惊恐地缩成一团,嘴里反复念叨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词语。起初没人在意,乞丐嘛,麻城哪天没有几个。

但渐渐地,有那心细的人发现,这疯乞丐念叨的话里,似乎总带着“涂家”、“花轿”、“替身”这几个字眼。

有人好奇,拿了半个冷馒头蹲在他面前,试图听清他说什么。乞丐一把抢过馒头,狼吞虎咽,吃完后,用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袖子抹抹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嘿嘿……你们都不知道……那轿子里抬进去的……根本就不是涂夫人……是替身……是月娥小姐的替身……”

这话起初只被当作疯话,一笑了之。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年参与验尸的薛婆婆还健在,只是更老了些,耳朵也有点背了。

这话几经周转,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老人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十年前那个清晨,新房里的诡异气息,那具年轻却充满疑点的尸体,袖中带血的字条,还有那场蹊跷的大火……无数画面瞬间涌上心头。

她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找到衙门里一位相熟的老书吏。老书吏当年也经历过那桩案子,同样心存疑虑。

两人一合计,觉得这疯乞丐的话,恐怕不是空穴来风。他们设法找到了那个乞丐,给他换了干净衣裳,吃了顿饱饭,耐心安抚。

或许是感受到了善意,疯乞丐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往事。

他自称姓王,原是城外山里的一个樵夫。十年前,涂家暗中寻访与准新娘月娥相貌、年纪相仿的女子,许以重金,要求她冒充月娥,完成婚礼,并在涂家生活一段时间,之后便会放她自由并给予更多钱财。

这樵夫的妹妹,因家境贫寒,又恰与月娥有几分相像,便应下了这差事。樵夫不放心,曾偷偷去涂家附近想看一眼妹妹,却被告知妹妹在婚後第七日“急病身亡”。

他惊怒交加,想去衙门告状,却遭到涂家威胁,说他妹妹是自愿签了契约的,闹起来也是他自家理亏,甚至可能惹上官司。

之后他便被涂家派人打了一顿,赶出了麻城。他思念妹妹,又惧于涂家势力,无处申冤,最终精神崩溃,流落街头。

“那不是月娥……是我苦命的妹子啊……”老樵夫说到这里,嚎啕大哭,“涂老爷……他根本不是要真心娶亲……他要用新人的命……来给他冲什么煞……续什么命……我妹子……是替死鬼啊!”

薛婆婆和老书吏听得脊背发凉。如果疯乞丐所言属实,那十年前死在涂府的新娘,根本就不是月娥,而是一个无辜的替身!涂茂元娶亲是假,寻找“替死鬼”完成某种邪术才是真!

那么,真正的月娥在哪里?是生是死?涂茂元为何要行此伤天害理之事?那场精心策划的大火,不仅仅是为了毁灭一具尸体,更是为了掩盖“死者非正主”这个惊天秘密!

所有的疑团,似乎都指向了涂家深似海的院墙之内。

然而,事隔十年,证人是一个疯癫的乞丐,当年的知情人恐怕早已被涂家处理干净,真相,还能大白于天下吗?麻城的天空,仿佛又阴沉了下来。那桩尘封的旧案,如同一个巨大的、散发着腐臭的脓疮,在十年之后,终于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撕开了一角。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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