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暗恋我十年,隐婚三年后我带球跑,他直接黑化锁死我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3 17:47 1

摘要:拍卖会的灯光聚焦在台中央那枚蓝宝石胸针上,司仪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下一件拍品,维多利亚时期蓝宝石胸针,起拍价三百万。”

引子

白芷 谢珩 结婚三载,无人知晓。

她是他的心头月光,也是他的掌中牢笼。

(1)

拍卖会的灯光聚焦在台中央那枚蓝宝石胸针上,司仪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下一件拍品,维多利亚时期蓝宝石胸针,起拍价三百万。”

后排角落,谢珩懒洋洋地举了下牌,“五百万。”

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前排那个脊背挺得笔直的身影微微一僵。

果然,下一秒,清冷又带着惯常骄纵的女声响起,毫不客气地压过他的报价:“七百万。”

谢珩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目光落在白芷线条优美的后颈上。“白大小姐,这么喜欢跟我抢东西?”

白芷甚至没有回头,只是从手包里拿出小镜子,慢条斯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声音透过椅背传来,带着凉意:“谢二少,东西是好东西,但跟你一样,看着就碍眼。一千万。”

场内响起细微的抽气声。这枚胸针的市场价,顶天了八百万。

谢珩低笑出声,带着点玩世不恭的意味:“碍眼你还抢?一千两百万。”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仅限两人可闻,“昨晚你搂着我脖子的时候,可没说碍眼。”

白芷“啪”地合上镜子,终于侧过头,漂亮的杏眼里淬着冰火:“谢珩,你闭嘴!一千五百万!”

“一千五百万一次!一千五百万两次!”司仪的声音激动起来。

谢珩耸耸肩,做了个“请便”的手势,靠回椅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行,你赢了。不过,今晚……我希望它别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白芷耳根瞬间染上薄红,不是羞赧,是纯粹的怒气。她抓起手包,在拍卖槌落下的同时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决绝的声响,头也不回地走向出口。

满场宾客对此情景早已习以为常。北城豪门圈里谁不知道,白家的千金和谢家的二少爷是打娘胎里就开始不对付的死对头,有他们同时在的场合,必定火花四溅。没人能想到,这对看似水火不容的冤家,已经在法律意义上做了三年的夫妻。

谢珩看着那抹窈窕又傲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底那点玩世不恭渐渐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近乎偏执的复杂情绪。这场婚姻,始于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他需要婚姻状态来获取祖父遗嘱中的巨额信托基金,而她,是为了反抗家族安排的另一桩商业联姻。一纸协议,三年期限,互不干涉,到期散伙。

(2)

三天后,白芷私人医生的诊室里。

“白小姐,恭喜您,您怀孕了,根据检查结果,大概四周左右。”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看着化验单,语气平和。

白芷坐在椅子上,感觉像是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指尖冰凉。“你……确定?”

“检查结果很明确。”医生推了推眼镜,“胎儿目前看起来一切正常。”

从诊所出来,北城的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白芷坐进自己的跑车里,却没有立刻发动引擎。她和谢珩的三年之期,下周就要到了。离婚协议早已拟好,只等签字。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

她想起这三年,无数个夜晚,他们在不同的场合针锋相对,言语如刀,转身回到那栋隐秘的婚房,却又在黑暗中纠缠不休,像是两只互相撕咬又互相取暖的兽。为欲,不为爱。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规则。一个孩子,只会把一切都变得复杂可笑。尤其是,谢珩那个玩世不恭、流连花丛的浪子,怎么可能会想要一个束缚?而她,骄傲的白芷,也绝不允许自己用孩子来捆绑一段关系。

深吸一口气,她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决绝:“李医生,帮我安排一下手术。对,尽快。”

(3)

手术安排在一家隐私性极高的私立医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无影灯的光线刺得白芷闭上眼睛。麻醉师正在做准备,冰凉的消毒棉球擦拭着她的皮肤。一种莫名的空虚和恐惧攫住了她,但骄傲让她不允许自己反悔。就这样结束吧,她和谢珩之间,本该干干净净。

就在麻醉面罩即将扣下来的前一刻,“砰”的一声巨响,手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

谢珩站在门口,头发凌乱,眼眶猩红,胸膛剧烈起伏,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衬衫领口扯开了两颗扣子,整个人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失控和疯狂。他的目光死死锁在手术台上的白芷身上,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滚!都给我滚出去!”他对着手术室里的医生护士低吼,声音沙哑得可怕。

医护人员被他的气势吓住,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在那骇人的目光下迅速退了出去。

谢珩几步冲到手术台前,一把挥开旁边的器械,抓住白芷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白芷!你敢!你敢动我的孩子!”

白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忘了反应,麻药开始起效,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来得及看到谢珩那双布满血丝、充满了痛苦、愤怒和一种她看不懂的深刻恐惧的眼睛,然后便彻底陷入了黑暗。

(4)

再次醒来,是在一栋完全陌生的别墅卧室里。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线,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白芷动了动,发现自己的脚踝被一条细长精致的金色锁链拴在了雕花大床的床柱上。链子很长,足够她在卧室和相连的浴室里活动,但绝无可能离开这个房间。

门被推开,谢珩端着托盘走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几天前那个在医院失控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醒了?吃点东西。”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是清淡的粥和小菜。

白芷猛地坐起身,铁链哗啦作响。“谢珩!你疯了!你这是非法拘禁!放开我!”

谢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幽暗:“非法?白芷,我们是合法夫妻。我保护我的孩子,天经地义。”

“谁跟你是夫妻!我们的协议到期了!离婚协议我马上就可以签!”白芷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孩子我不要!我不要生下来!”

谢珩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俯身,双手撑在白芷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与他之间,声音低沉而危险:“不要?由不得你。从今天起,你哪里也别想去,直到孩子平安生下来。”

“你混蛋!”白芷扬手就想打他,却被谢珩轻易攥住了手腕。

他靠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气息交融,语气却冷得像是冰碴:“对,我就是混蛋。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别挑战我的耐心。”

无论白芷如何哭闹、咒骂、绝食抗议,谢珩都像是铜墙铁壁。他把她看得死死的,别墅里安排了大量的保镖和佣人,全方位无死角地“照顾”着她。他亲自盯着她吃营养餐,陪她做产检,晚上强硬地将她搂在怀里入睡,任她如何踢打也不松手。整个孕期,白芷就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而谢珩,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偏执冷酷,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5)

九个月后,白芷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谢慕白。名字是谢珩强行定的,白芷抗议无效。

小慕白出生的第九天,长得白白嫩嫩,像极了谢珩,但眉眼间又有白芷的影子。那天下午,谢珩因为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不得不暂时离开别墅,临走前再三叮嘱保镖和保姆看好夫人。

也许是新来的保姆一时疏忽,也许是白芷暗中谋划了太久。总之,趁着短暂的间隙,她利用藏在首饰盒里的一枚小小回形针,巧妙地弄开了那条禁锢她近十个月的脚链,只带着简单的证件和少量现金,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从守卫森严的别墅里成功逃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谢珩接到电话赶回来时,面对空荡荡的卧室和那条被解开的锁链,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砸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暴怒的咆哮让整栋别墅的佣人都噤若寒蝉。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几乎将北城翻了过来,却始终找不到白芷的任何踪迹。她就那样决绝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连同那个他强加给她的孩子,一起抛弃了。

(6)

四年时间,弹指而过。

北城国际幼儿园门口,豪车云集。今天是幼儿园的开放日活动。

已经四岁的谢慕白,穿着精致的小西装,漂亮得像个瓷娃娃,安安静静地站在爸爸谢珩身边,小脸上有着超越年龄的沉稳。谢珩这四年变化很大,褪去了几分浪子的玩世不恭,多了几分商场上磨砺出的冷峻和深沉,周身的气场更加迫人。

“爸爸,那是谁?”小慕白忽然拉了拉谢珩的衣角,指向不远处。

谢珩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去,身体骤然僵住。

阳光下,白芷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裤装,气质比四年前更加清冷出众,她正微微弯腰,温柔地帮一个小女孩整理头上的蝴蝶结发卡。她身边站着一个气质温润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正含笑看着她们,俨然一副幸福家庭的模样。

谢珩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钝痛蔓延开来。四年,他找了她四年,她却早已在国外开始了新生活,还有了……别的孩子?

小慕白仰着头,看着爸爸瞬间冷硬下来的侧脸,又好奇地看向那个让他觉得莫名亲切的漂亮阿姨。

谢珩蹲下身,将儿子搂进怀里,目光却像冰冷的箭矢,牢牢钉在白芷身上。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得可怕,对着懵懂的儿子,也像是在对自己宣告一个残酷的事实:

“慕白,看见了吗?那个就是你妈妈。”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她不要我们了。”

一阵风吹过,不远处的白芷似有所感,猛地直起身,转头望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时光仿佛凝固。她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慌乱,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故事的齿轮,在这一刻,再次疯狂地转动起来。

(7)

空气仿佛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凝固了。白芷脸上的血色褪去,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身边小女孩的肩膀。小女孩约莫三岁的样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对面那个帅叔叔和漂亮的小哥哥。

温润男子察觉到白芷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当看到谢珩时,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轻轻揽住白芷的肩膀,低声道:“小芷,没事吧?”

这亲密的动作更是刺痛了谢珩的眼睛。他站起身,将儿子护在身后,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小慕白却挣脱了爸爸的手,朝着白芷的方向迈了一小步,仰着小脸,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妈妈?”

这一声“妈妈”,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白芷尘封四年的情感闸门。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上眼眶,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蹲下身去拥抱那个小小的身影。那是她怀胎十月,历经艰辛生下的孩子,是她午夜梦回时心头最深的牵挂与痛楚。

“慕白……”她哽咽着,几乎发不出声音。

“谢慕白,回来。”谢珩的声音冰冷而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上前一步,强行将儿子拉回自己身边,目光如刀般刮过白芷和她身边的“新家庭”。“白小姐,好久不见。看来你这四年过得相当不错。”

白芷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恢复了惯有的骄傲和清冷:“谢珩,彼此彼此。”她的目光落在小慕白身上,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渴望和痛苦,“慕白……他长这么大了。”

“托你的福,他还活着。”谢珩的话刻薄而残忍,“毕竟,他有一个一出生就抛弃他的母亲。”

“你!”白芷气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反驳。当年的逃离,无论有多少苦衷,对孩子的伤害是既定事实。

“小芷,我们该进去了,活动要开始了。”温润男子适时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他看向谢珩,礼貌却疏离地点了点头,“谢先生,幸会。”他并未多做解释,但那维护的姿态显而易见。

白芷最后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心里,然后狠下心,牵着那个小女孩,和男子一起转身走进了幼儿园。自始至终,她没有再看谢珩一眼。

小慕白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小嘴一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哭出来。

谢珩看着那决绝的背影,心脏像是被撕裂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四年来的寻找、等待、愤怒和此刻汹涌而出的嫉妒,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再见她的这一刻,他才明白,这个女人,早已是他生命中无法拔除的毒刺,碰一下,就痛彻心扉。

(8)

这场意外的重逢,像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白芷回到临时下榻的酒店,心神不宁。她身边的温润男子叫顾言,是她在国外认识的朋友,也是一位知名的华裔建筑师。那个小女孩,是顾言已故姐姐的孩子,名叫暖暖,由顾言抚养。顾言一直对白芷有好感,也知道她过去的经历,这次陪她回国处理一些工作交接,没想到会遇上谢珩。

“小芷,你还好吗?”顾言递给她一杯温水,语气担忧。

白芷摇摇头,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我没事,只是……没想到会遇见他,还有……慕白。”提到儿子的名字,她的声音再次哽咽,“他恨我,是应该的。”

“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顾言温和地说,“我看得出来,谢先生……他很在意你。那种眼神,骗不了人。”

“在意?”白芷苦笑,“他在意的,不过是他的占有欲罢了。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孩子更是意外。他把我锁起来,那不是爱,是偏执和疯狂。”

另一边,谢珩带着儿子回到那座空旷冰冷的别墅。小慕白一反常态地沉默,晚饭也没吃几口。晚上睡觉时,他抱着小枕头,小声问谢珩:“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是因为我不乖吗?”

谢珩的心被儿子这句话狠狠刺痛。他搂紧儿子,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不是,慕白很乖。是爸爸……爸爸以前做了很多错事,惹妈妈生气了。”

这四年,他并非没有反思。当初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强留白芷,确实是他的偏执和恐惧作祟。他害怕失去她,害怕她真的打掉孩子,一走了之,所以才用了最愚蠢最伤人的方式。可他从未真正学会如何表达爱,只能用强硬和占有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9)

重逢后的几天,白芷试图通过律师联系谢珩,希望能获得探视儿子的权利。但谢珩的态度极其强硬,直接拒绝,并警告白芷不要再出现在他们父子的生活中。

就在僵持不下之时,谢氏集团突然爆发了一场严重的危机。谢珩同父异母的大哥谢琛,一直对由谢珩接手集团核心业务不满,暗中勾结外部资本,利用一个重大项目的漏洞,发起了恶意收购和舆论攻击,企图将谢珩赶出董事会。

谢珩腹背受敌,忙得焦头烂额,连照顾儿子的时间都大大减少。小慕白被暂时送到谢家老宅,由老管家和保姆照看。孩子敏感地察觉到家里的紧张气氛,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这天,白芷从共同的朋友那里得知了谢氏陷入困境的消息。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和资源,暗中调查谢琛的动作。她出身商业世家,自身能力出众,在国外几年也积累了不小的能量。很快,她发现了谢琛与外部资本交易中的一些违规证据。

顾言看出她的心思,劝道:“小芷,既然决定放下,又何必再掺和进去?谢家的事,与你无关了。”

白芷看着窗外,眼神坚定:“我不是为了谢珩。我是为了慕白。如果谢珩倒台,谢琛上位,慕白在谢家的处境会很难。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受委屈。”

(10)

白芷的行动很快被谢琛察觉。谢琛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派人跟踪白芷,甚至试图用暖暖的安全来威胁她放手。

一天傍晚,白芷去幼儿园接暖暖放学,在回酒店的路上,被两辆黑色轿车逼停。几个彪形大汉下车,意图不轨。就在危急时刻,另一辆车疾驰而来,猛地横挡在白芷的车前。谢珩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身后也跟着几个保镖。

“谢琛的人?”谢珩冷冷地看着那几个人,“动我谢珩的人,问过我了吗?”

那几人见是谢珩,气势顿时矮了半截,悻悻地离开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芷惊魂未定,看着谢珩。

谢珩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你调查谢琛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

白芷别开脸:“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谢珩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白芷,你知不知道谢琛有多危险?你带着个孩子,逞什么能!”

“我逞能?”白芷甩开他的手,怒气上涌,“要不是为了慕白,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

“为了慕白?”谢珩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仅仅是为了慕白吗?”

白芷语塞,心慌意乱地避开他的目光。

这时,车后座传来暖暖的哭声。白芷赶紧转身去安抚孩子。

谢珩看着她的背影,再看看那个小女孩,忽然问:“这孩子……是你的?”

白芷一愣,反应过来他误会了,没好气地道:“不是!她是顾言的外甥女!”

一瞬间,谢珩眼中仿佛有冰雪消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松了口气。他沉默片刻,开口道:“谢琛的事,我会处理。你……带着孩子,最近小心点。如果需要,我可以安排人保护你们。”

他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强硬,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和……关心?

(11)

经过这次意外,谢珩和白芷之间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谢珩不再完全拒绝白芷接触儿子,偶尔会允许她在保镖的陪同下,去幼儿园远远看慕白一眼。小慕白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每次看到白芷,虽然还不能亲近,但眼睛里开始有了光亮。

白芷没有停止对谢琛的调查,但她变得更加谨慎,并将自己找到的关键证据匿名提供给了谢珩的得力助手。这些证据成为了谢珩反击谢琛的重要突破口。

在激烈的商业斗争中,谢珩展现出了惊人的手腕和魄力,最终成功粉碎了谢琛的阴谋,稳固了在集团的地位。谢琛因涉嫌商业犯罪被警方带走调查。

危机解除后,谢珩第一次主动约见了白芷,地点就在他们曾经那栋作为“婚房”的别墅。时过境迁,别墅依旧奢华,却少了几分禁锢的冰冷,多了几分生活的气息,尤其是角落里散落着不少小慕白的玩具。

“谢谢你。”谢珩看着白芷,语气郑重。这四年,他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地跟她说话。

白芷淡淡地说:“我说了,是为了慕白。”

“我知道。”谢珩走近她,目光深邃,“但这四年,我想了很多。白芷,当初……是我错了。我用最糟糕的方式伤害了你,因为我害怕。害怕你离开,害怕你根本不在乎我。”

白芷震惊地看着他。骄傲如谢珩,竟然会承认错误?

“我们的婚姻始于协议,但我对你的感情,从来就不是协议。”谢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坦诚,“可能从很久以前,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所以才会用那种极端的方式想把你留住。我知道这很混蛋,但我……无法忍受失去你。”

这番迟来了四年的告白,像重锤一样敲在白芷心上。她想起过去种种,他的挑衅,他的纠缠,他失控的眼神,他偏执的禁锢……原来,那背后藏着的,是这样一个笨拙而扭曲的爱意。

泪水模糊了视线,白芷哽咽道:“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有用。”谢珩握住她的手,力道温柔却坚定,“白芷,再给我一次机会。不是为了孩子,只是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让我学着,用正确的方式去爱你。”

(12)

谢珩的坦诚,像春风般融化了白芷心中坚固的冰层。她并非对他全无感情,只是过去的伤害太深,让她不敢轻易相信。

在顾言的鼓励下(顾言看出白芷心中始终放不下谢珩,选择了退出和祝福),白芷开始尝试着重新接纳谢珩。他们像一对普通的父母,一起陪小慕白去游乐园,一起参加亲子活动。小慕白在完整的关爱下,渐渐变得开朗活泼,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谢珩努力改变着自己,学着尊重白芷的意愿,克制自己的占有欲,用耐心和温柔去弥补过去的伤害。他会笨拙地学着下厨给她做吃的,会在她工作累的时候默默递上一杯热茶,会耐心地听她讲述在国外四年的经历。

一天晚上,哄睡儿子后,两人在阳台上看夜景。谢珩从背后轻轻抱住白芷,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芷芷,”他轻声唤着她的小名,“我们把结婚证,找出来吧。”

白芷身体微微一僵。

谢珩感觉到她的紧张,将她搂得更紧:“别怕。这次,我们慢慢来。从谈恋爱开始,好不好?等我重新把你追到手,等你心甘情愿地说愿意,我们再一起去把那个作废的离婚协议撕掉。”

白芷转过身,月光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看着眼前这个褪去了浪子外壳,变得沉稳而深情的男人,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释然而幸福的微笑。

“好。”

历经波折,骄傲的月光终于愿意温柔地照亮她偏执的孤岛,而曾经的浪子,也找到了此生唯一的归航。属于白芷和谢珩的故事,在伤害与救赎、误解与理解之后,终于翻开了充满爱与希望的新篇章。他们知道,未来的路或许仍有挑战,但只要彼此携手,便无所畏惧。

(13)

时间平稳地流逝了一年。这一年里,谢珩践行了他的承诺,耐心地、认真地“重新追求”白芷。他们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约会、看电影、分享生活的点滴,也共同承担着养育小慕白的责任。谢珩学会了克制,白芷学会了信任,那段充满伤痕的过去,在日复一日的温暖中被逐渐抚平。

小慕白的五岁生日宴,在谢家老宅的花园里举办,充满了欢声笑语。孩子脸上洋溢着真正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无忧无虑的快乐,他一手拉着爸爸,一手拉着妈妈,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宴会接近尾声,宾客陆续散去。夕阳给花园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谢珩忽然单膝跪地,在所有亲近的家人朋友(包括已放下心结、成为好友的顾言和暖暖)面前,变魔术般拿出了一枚戒指——不是新的,正是四年前那场拍卖会上,白芷从他手中“抢”走的那枚蓝宝石胸针,如今被巧妙地改造成了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

“白芷,”谢珩的声音沉稳而深情,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这枚胸针,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我这里。就像你,无论经过多少波折,最终依然是我的命中注定。”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四年前,我们用一纸协议开始,是错的。一年前,我请求你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今天,我想问你,是否愿意,抛开所有过去的阴影,仅仅因为爱我,而再次嫁给我?这一次,没有协议,没有期限,只有我爱你,和我承诺会用余生去珍惜你、尊重你、守护你的决心。”

白芷看着跪在眼前的男人,看着他眼中清晰倒映出的自己的身影,看着那枚承载着他们复杂过往、如今被赋予全新意义的戒指,泪水瞬间决堤。周围响起亲友们善意的起哄和鼓励的掌声,小慕白在一旁兴奋地拍着小手:“妈妈快答应爸爸!”

白芷伸出手,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坚定:“我愿意。谢珩,这一次,只是因为爱你。”

谢珩将戒指郑重地戴在她无名指上,起身紧紧拥抱住她,像是拥抱住了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这是一个真正基于爱与承诺的新开始。

(14)

三个月后,一场盛大而温馨的婚礼在北城举行。这一次,不再是隐秘的登记,而是光明正大地接受所有人的祝福。白芷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向在红毯尽头等待她的谢珩。小慕白作为帅气的小花童,认真地撒着花瓣。

谢家的长辈,尤其是曾经对谢珩的浪子行径和与白芷的“不和”深感头痛的谢老爷子,看到孙儿真正变得成熟稳重,看到曾孙在完整家庭中快乐成长,终于彻底接纳并祝福了这对新人。白家也同样为女儿最终寻得幸福而感到欣慰。这场婚礼,象征着两个家族的真正和解与融合,也为谢珩和白芷的未来奠定了稳固的家族基础。

在婚礼上,谢珩的誓词简单却感人:“白芷,我曾是个混蛋,用错误的方式爱了你很多年。感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教会我什么是真正的爱。往后余生,我的任性、我的疯狂,都只为你一人。我爱你。”

白芷的回应同样真挚:“谢珩,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在互相猜忌和伤害上。但或许正是那些过去,让我们更懂得珍惜此刻。未来的路,我们一起走,再也不分开。”

(15) 新生命的降临与事业的共进

婚后第二年,白芷再次怀孕。这一次,与上次的恐慌和抗拒截然不同,充满了期待和喜悦。谢珩几乎将她宠上了天,事无巨细地照顾,孕期情绪波动时耐心安抚,产检次次不落。他再也没有任何偏执的控制,只有满溢的关爱和支持。

十月怀胎,白芷顺利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谢念芷,小名念念。小慕白升级为哥哥,对妹妹爱护有加,经常像个小大人一样守在婴儿床边。女儿的降生,让这个家更加圆满和温馨。

在家庭幸福的同时,两人的事业也并未停滞。白芷凭借自己的才华和努力,在国内时尚界开创了自己的独立品牌,做得风生水起。谢珩的谢氏集团在他的带领下,业务不断拓展,更加蒸蒸日上。他们不再是商业场上的“死对头”,而是强强联合、互相支持的伴侣。有时会在商业活动上相遇,相视一笑间,是默契与欣赏。谢珩甚至会公开称赞妻子的商业眼光,白芷也会在谢珩遇到挑战时,给出中肯的建议。他们成为了北城商圈公认的模范夫妻。

(16)

生活并非总是坦途。在念念两岁多的时候,白芷的父亲,白氏集团的创始人突发重病,集团一度陷入动荡。作为独女,白芷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和悲痛。此时,谢珩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动用自己的全部资源和影响力,帮助白芷稳定集团局势,聘请最好的医疗团队为岳父治疗,并包揽了照顾家庭和孩子的大部分责任,让白芷能够安心处理家族事务。

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谢珩是白芷最坚实的后盾。他会在她深夜从医院回来时,为她准备好热汤;会在她因压力而崩溃时,给她一个无声却有力的拥抱;会处理好一切琐事,不让她有后顾之忧。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别怕,有我在。”

最终,在白芷的努力和谢珩的鼎力支持下,白氏集团平稳度过了危机,白父的病情也得到了有效控制。经过这次考验,白芷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谢珩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知索取的偏执少年,而是真正可以与她风雨同舟、共度一生的爱人。

(17)

时光荏苒,孩子们渐渐长大。周末,他们一家四口会一起去郊游,谢珩教儿子骑马,白芷陪女儿在花园里画画。假期,他们会一起去旅行,看遍世界风景。偶尔,谢珩和白芷也会将孩子暂时交给长辈或信任的保姆,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重温恋爱时的甜蜜。

某个宁静的傍晚,夕阳西下,谢珩和白芷并肩坐在自家花园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奔跑嬉戏的慕白和念念。

谢珩握住白芷的手,摩挲着那枚蓝宝石戒指,轻声说:“有时候想想,真像一场梦。差点就永远失去你了。”

白芷将头靠在他肩上,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是啊,还好,我们都没有真正放弃。”

“下辈子,换我先好好爱你,从一开始,就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谢珩承诺道。

白芷笑了:“好啊。不过,这辈子,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们不再需要轰轰烈烈的戏剧冲突,细水长流的陪伴与理解,才是爱情最真实的模样。死对头成了灵魂伴侣,偏执狂学会了温柔守护,傲娇大小姐卸下了心防。他们的故事,始于一场错误的交易,却终于一场用爱与救赎写就的幸福篇章。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但他们知道,彼此的手,再也不会放开。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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