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证到手,我悄悄离开,对初恋主动倒贴的妻子被通知离婚时懵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5 05:02 3

摘要:林晚发来微信的时候,我正拿着一小块苹果,喂我们家那只叫“煤球”的玄凤鹦鹉。

“今晚部门聚餐,你和月月早点睡,不用等我。”

林晚发来微信的时候,我正拿着一小块苹果,喂我们家那只叫“煤球”的玄凤鹦鹉。

煤球歪着脑袋,用黑豆似的小眼睛瞅瞅我,又瞅瞅手机,就是不张嘴。

我笑了笑,把手机揣回兜里,对它说:“不吃算了,你妈今天不回来吃饭。”

它好像听懂了,这才低头,小心翼翼地啄了一下那块苹果。

我和林晚结婚七年,女儿月月五岁。

我是个室内设计师,开了个小工作室,基本在家办公,时间自由。

林晚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客户总监,忙,是真的忙。

忙到什么程度呢?

忙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三个月里换了两种。

从一开始清冽的“寄情”,到后来馥郁的“黑鸦片”。

我问过一次,当时我正给她递睡衣。

她从衣帽间探出头,一边解耳环一边说:“哦,客户送的小样,随便喷喷。”

她的表情很自然,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也就没再问。

夫妻嘛,过日子,哪有那么多刨根问底。

何况,她最近升了职,应酬多,换个更“职场”的香水,也说得通。

我们的家,一百六十平,四室两厅,我亲手设计的。

色调是她喜欢的暖白和原木,客厅的整面墙都做成了书柜,上面摆满了我们从各地淘来的小玩意儿,还有月月的涂鸦。

阳光最好的那间房,改成了我的工作室。

我喜欢坐在画图板前,一抬头就能看到客厅里,月月在爬爬垫上玩积木,林晚窝在沙发里看书。

那画面,就是我心里“家”的样子。

稳定,温馨,像我设计图纸上精确到毫米的承重墙,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可最近,这面墙上,好像有了一些看不见的裂缝。

比如,她开始频繁地聊起一个名字,李哲。

“李哲你还记得吗?大学时候学生会的那个。”她一边敷面膜,一边对着天花板说。

我正在给月月讲睡前故事,闻言顿了一下。

“有点印象,后来不是出国了吗?”

“是啊,最近回来了,自己创业,做得还挺大,正好是我们公司新开发的客户。”

她的语气很平淡,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公事。

我“嗯”了一声,继续给月to月讲小兔子的故事。

故事里,小兔子在森林里迷了路。

那天晚上,林晚回来得很晚。

我听见钥匙开门的轻微声响,然后是她蹑手蹑脚换鞋的动静。

我没动,闭着眼睛装睡。

她走进卧室,身上没有聚餐常有的火锅味或烟酒气,只有那股浓郁的“黑鸦片”香水味,混着一丝晚风的凉意。

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然后,她俯下身,很轻地在我额头上碰了一下。

那个吻,冰冰凉凉的。

就像秋天里,第一片落下的梧桐叶,带着告别的意味。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周六下午。

公司一个项目收尾,甲方临时要改几个细节,我得去他们公司一趟。

出门前,林晚说她约了闺蜜逛街。

我开车路过市中心那家新开的商场,想着给月月买个她念叨了很久的乐高城堡。

停好车,我刚走进商场大门,就看到了林晚。

她没和闺蜜在一起。

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高高瘦瘦,穿着一件驼色的羊绒大衣,显得很斯文。

是李哲。

我见过他的照片,在林晚偶尔翻看的朋友圈里。

他们并肩站在一家咖啡店门口,正在看价目牌。

李哲侧过头,对林晚说了句什么,林晚就笑了。

她笑起来的样子,和大学时一模一样。

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我有多久没见过她那样笑了?

在家里,她也会笑,但那种笑,更像是妻子和母亲的笑,温和,得体,带着一种模式化的熟练。

而不是眼前这种,一个女孩子的笑,明亮,雀跃,藏不住心事。

男人很自然地伸出手,拂去她肩上的一片落叶。

他的手指在她肩头停顿了一下。

林晚没有躲。

她只是微微仰起脸,看着他,眼睛里有光。

那一刻,周围鼎沸的人声,商场里循环播放的圣诞歌曲,都像是被按了静音键。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一幅无声的画面。

我没有上前。

我只是站在原地,隔着人来人往,静静地看着。

就像在看一部与我无关的文艺电影。

我手里还捏着车钥匙,冰冷的金属硌着我的手心。

原来,那面我以为坚不可摧的墙,早就不是裂缝那么简单了。

可能内里的钢筋,都已经一根一根地,被悄悄抽走了。

我转身离开了商场。

没有买乐高城堡。

回到车里,我坐了很久。

车窗外,人来车往,每个人的生活都在按部就去地进行。

只有我,像个迷路的人,被卡在了时间的缝隙里。

我脑子里很乱。

冲进去质问她?

然后呢?大吵一架,把所有不堪都摊在阳光下,让路人围观?

回到家,摔东西,逼她做个选择?

月月怎么办?她才五岁,她做错了什么?

我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开。

最后,车停在了我们家楼下。

我抬头看着15楼的窗户,那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光。

那是我亲手挑选的灯。

我曾经以为,那束光,会永远为我而亮。

我没有立刻上楼。

我给林晚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边很嘈杂。

“喂?老公,怎么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

“你在哪?”我问,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觉得意外。

“跟小雅逛街呢,在试衣服,人好多。”她答得很快。

小雅是她的闺蜜,也是我们的大学同学。

“哦,那你慢慢逛,我就是问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吧,我不饿,可能晚点回去。”

“好。”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是月月的笑脸。

这是我第一次,选择不去戳破她的谎言。

不是为了她,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屏幕上那张笑脸。

我决定先等等看。

也许,只是一时的新鲜感。

也许,大学时的那点念想,在现实里碰一碰,就碎了。

我把车停好,上楼。

打开门,月月正坐在地毯上,自己跟自己玩过家家。

“爸爸,你回来啦!”她看到我,高兴地跑过来抱住我的腿。

“妈妈呢?”她仰着小脸问。

“妈妈在跟阿姨逛街,买漂漂裙子。”我摸了摸她的头。

那天晚上,我给月月做了她最爱吃的可乐鸡翅。

她吃得满嘴是油,一个劲儿地说:“爸爸做的鸡翅最好吃!”

我看着她,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一下,也疼了一下。

我开始留意林晚的变化。

她的手机,以前总是随手扔在沙发上,现在,永远屏幕朝下,或者放在她的包里。

她洗澡的时间变长了,而且会把手机带进浴室。

她会对着镜子,反复看自己新买的衣服,问我:“这件好看吗?会不会太年轻了?”

我每次都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这曾经是我们的情话,如今,却成了我掩饰内心波澜的台词。

有一次,我半夜醒来,发现她不在身边。

客厅里有微弱的光。

我悄悄走过去,看到她穿着睡衣,赤着脚,蜷在阳台的藤椅上。

她在打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依赖。

“嗯,我好想你。”

“你也是吗?”

“等过段时间,等我安排好……”

我没有再听下去。

我退回卧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卧室的空调开得很足,但我感觉浑身发冷。

原来,等待并不会让事情变好。

它只会让伤口在沉默中,溃烂得更深。

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脑子里反复播放着那天在商场看到的画面,和她在阳台上说的那些话。

白天,我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给月月做早餐,送她去幼儿园,然后坐在工作室里,对着一堆图纸发呆。

那些代表着“家”的线条和结构,在我眼里,变得无比讽刺。

我第一次尝到了具体的痛苦。

那不是声嘶力竭的争吵,也不是拳头砸在墙上的钝痛。

它是一种安静的,持续的,从内到外的侵蚀。

就像白蚁,悄无声息地,啃食着房子的根基。

你明明知道房子快要塌了,却还要每天在里面生活,假装一切安好。

因为屋子里,有你最珍贵的人。

这种无能为力,让我整个人都变得很沉重。

有一天,月月的幼儿园老师给我打电话。

她说:“月月爸爸,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今天早上送月月来的时候,你把她的水壶忘在车上了。”

我连声道歉,挂了电话,站在工作室的窗前,看着楼下的小花园。

几个老人正在晒太阳,孩子们在追逐打闹。

世界如此平和。

为什么我的生活,却变成了一团乱麻?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瘦了,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眼神里没有了以前的光。

我问自己,陈阳,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你打算一直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吗?

为了给月月一个“完整”的家,就要让她生活在一个充满谎言和冷漠的环境里吗?

一个爸爸精神恍惚,一个妈妈心思根本不在家。

这真的是对她好吗?

那个下午,我没有画图。

我泡了一壶茶,坐在沙发上,就是林晚以前最喜欢坐的那个位置。

我开始认真地思考。

不再是纠结“她为什么不爱我了”,也不是幻想“她会不会回头”。

我开始问自己一个最根本的问题:

“我,陈阳,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充满爱和尊重的家庭环境。

我想要我的女儿,在一个健康、诚实的环境里长大。

我想要我的付出和情感,被珍惜,被回应,而不是被当作理所当然的背景板。

我想通了。

维系一个家的,不应该是那张结婚证,也不应该是旁人眼里的“完整”。

而是爱,是信任,是两个人朝着同一个方向的努力。

当这些东西都不复存在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家”,就只是一个空壳了。

与其守着这个空壳,让三个人都在里面窒息,不如,我亲手把它敲开。

至少,我能带着月月,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这个念头一旦清晰,我整个人反而平静了下来。

就像一个在浓雾里航行了很久的船长,终于看到了远方的灯塔。

虽然前路依旧风高浪急,但至少,有了方向。

我不再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规划。

我的思考模式,从“为什么会这样”,变成了“我该怎么做”。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咨询了一位律师朋友。

我把情况简单地跟他说了,隐去了所有的人名和细节。

他给了我很多专业的建议。

关于财产分割,关于子女抚养权。

他说,如果对方存在过错,那么在争取抚yǎng quán和财产方面,我会更有优势。

但他提醒我:“关键是证据。”

证据。

这个词,让我感到一种生理上的不适。

要去搜集自己妻子的“背叛”证据,这本身就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情。

但我想到了月月。

我必须为她争取一个最稳定,最有保障的未来。

我开始像一个侦探一样,在自己的家里,寻找真相的碎片。

我没有去翻她的手机,那是她的隐私,也是我的底线。

我只是,更用心地观察生活。

她车里的ETC记录,显示她有好几次,在深夜去过城西的一个高档小区。

那不是她公司的方向。

她的信用卡账单,有一笔在男士服装店的大额消费。

她给我买衣服,从来都是在网上,或者拉着我一起去。

她说是给公司客户买的礼物。

最直接的证据,来自一次意外。

那天林晚洗完澡,匆匆忙忙地就去阳台打电话了。

她换下来的衣服,就扔在脏衣篮里。

我把衣服拿去洗衣机的时候,从她的大衣口袋里,掉出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是一张酒店的入住凭证。

时间是上个周末,她说是公司团建,在郊区。

酒店的名字,我没听过。

我拿出手机,搜了一下。

是一家新开的温泉度假酒店,以私密和高端著称。

入住人的名字,有两个。

林晚。

李哲。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站在洗衣机前,站了很久。

纸上的铅字,像一个个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眼睛。

原来,所谓的公司团建,是和另一个男人的温泉度假。

原来,她口中的“安排好”,是这样安排的。

我没有把那张纸扔掉。

我把它抚平,折好,放进了我书房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

那里,还放着我们的结婚证,月月的出生证明,我们家的房产证。

这些曾经代表着幸福和未来的纸张,如今,和这张酒店凭证放在一起,显得无比荒诞。

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

这个婚,必须离。

而且,要以一种对月月伤害最小,对我自己最有利的方式。

我开始系统地整理我们家的财务状况。

房产,存款,理财,基金。

我们是夫妻共同财产,这些年,我赚的钱,基本都交给林晚打理,我只留下一部分工作室的运营资金。

我一直觉得,男人嘛,赚钱给老婆管,天经地义。

现在想来,这种全然的信任,或许在她眼里,只是一种“不设防”的愚蠢。

我需要弄清楚,我们到底有多少钱,钱都在哪里。

我以工作室需要扩大经营,想做个财务规划为由,跟林晚要了我们各个账户的信息。

她没有怀疑。

她甚至有点不耐烦,觉得我小题大做。

“不都那些吗?回头我拉个单子给你。”她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说。

我看着她纤细的手指,上面是我们结婚时买的钻戒。

那颗钻石,在灯光下,依旧闪亮。

可戴着它的人,心已经不在了。

我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把所有的资产都梳理了一遍。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们联名账户里的流动资金,比我预想的要少很多。

有几笔大额的转出记录,摘要都写着“投资”。

但收款方,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个人账户。

我查了那个账户的名字。

不姓李。

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和李哲脱不了关系。

我没有声张。

我只是默默地,把所有的银行流水,转账记录,都打印了出来,一份一份,整理归档。

连同那张酒店凭证,一起锁进了抽屉。

我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掌控感。

就像我在设计一张复杂的图纸,每一个线条,每一个数据,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这场即将到来的家庭解体,被我当成了一个项目。

一个我必须精准执行,不能出任何差错的项目。

因为,项目的最终成果,是月月的未来。

转折发生在月月生病。

那天晚上,月月突然发起高烧,三十九度五。

小脸烧得通红,整个人蔫蔫的,像一棵脱了水的白菜。

我抱着她,心都揪成了一团。

我给林晚打电话。

“喂?”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背景里有音乐和碰杯的声音。

“林晚,月月发高烧了,你赶紧回来,我们得去医院。”我的声音有些发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我听到她对旁边的人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音乐声小了下去。

“怎么会突然发烧?你给她吃退烧药了吗?”她的语气,听起来像一个领导在询问下属工作。

“吃了,但温度下不来,一直在说胡话,我们必须去医院。”我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现在……走不开。”她犹豫了一下,“这边是李哲一个很重要的投资人,我必须在场。你先带月月去医院,我这边一结束,马上就过去。”

李哲。

又是李哲。

他的投资人,比我们发着高烧的女儿还重要。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丝对她还抱有的,关于“母亲”这个角色的幻想,彻底碎了。

“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就挂了电话。

我没有跟她争吵,没有质问她。

没有意义了。

一个人的心,如果已经偏了,你说再多,也只是噪音。

我用最快的速度给月月穿好衣服,用毯子裹住她,抱着她冲下了楼。

深夜的急诊室,灯火通明,人满为患。

孩子的哭声,家长的焦急的脚步声,医生护士的喊话声,混杂在一起。

我抱着滚烫的月月,在人群里穿梭,挂号,排队,等待叫号。

月月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地哼哼:“爸爸,我难受。”

“爸爸在,宝宝不怕,马上就见到医生了。”我拍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她。

怀里的她那么小,那么脆弱。

而我,是她唯一的依靠。

那一刻,我清晰地意识到,我不能再等了。

我不能再让我的女儿,生活在这样一个母亲缺席的家庭里。

她需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她,把她放在第一位的监护人。

而那个人,只能是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轮到我们。

医生检查后,说是急性喉炎,需要马上做雾化,然后住院观察。

我办好住院手续,抱着月月住进了病房。

她躺在小小的病床上,挂着点滴,呼吸因为喉咙肿胀而显得很粗重。

我坐在床边,握着她没有打针的那只小手,一夜没合眼。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林晚才赶到医院。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套装,妆容一丝不苟,身上还是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和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格格不入。

她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睡着的月月,然后压低声音问我:“怎么样了?”

我没有看她。

我只是盯着月月的小脸,轻声说:“急性喉炎,已经稳定下来了。”

“那就好,吓死我了。”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然后,她开始解释:“那边实在走不开,那个投资人对李哲的项目特别重要,我……”

“不用说了。”我打断了她。

我抬起头,第一次,用一种完全陌生的,平静的目光看着她。

“林晚,我们离婚吧。”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就像一个背着沉重行囊,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终于决定把行囊放下。

林晚愣住了。

她脸上的表情,从疲惫,到惊讶,再到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陈阳,你是不是疯了?就因为我来晚了?”

“不是因为你来晚了。”我摇摇头,“是因为,你的心,早就没在这里了。”

我指了指这间小小的病房,指了指病床上的月月,然后,指了指我自己。

“你看看月月,再看看我,然后问问你自己,你有多久,没有真正关心过我们了?”

“你的时间,你的精力,你的喜怒哀乐,都给了谁?”

“我……”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林晚,我们都是成年人,不用再演戏了。”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很清晰。

“你爱上了别人,这没什么。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但是,你不能一边享受着我给你提供的稳定生活,一边去追求你的所谓真爱,还把我们的女儿当成一个可以随时忽略的选项。”

“这对我和月月,都不公平。”

她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慌乱。

她可能从来没想过,一向温和隐忍的我,会如此直接地,把一切都摊开。

“你……你都知道了?”她的声音在发抖。

“重要吗?”我反问,“重要的是,这个家,已经散了。”

“不,不是的,陈阳,你听我解释。”她急了,伸手想来拉我。

我躲开了。

“我不想听解释了,林晚。我已经决定了。”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准备好。关于财产和月月的抚养权,我们法庭上谈。”

说完,我不再看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月月身上。

她的小手动了一下,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不安。

我轻轻地,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

那一晚,林晚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站了很久。

我没有出去。

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了。

天亮的时候,她走了。

月月的烧退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她睁开眼睛,看到我,甜甜地叫了一声:“爸爸。”

“宝宝醒啦,感觉怎么样?”我摸了摸她的额头。

“喉咙不疼了,我饿了。”

“好,爸爸给你去买好吃的。”

我走出病房,清晨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很暖。

我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

接下来的日子,进入了一种冷静而高效的“走流程”阶段。

我请了律师,正式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

我把我收集到的所有证据,都交给了律师。

那张酒店凭证,那些银行流水,还有她车里的ETC记录。

律师看完,只说了一句话:“陈先生,你很理智。”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夸奖。

我只知道,当我决定要走这一步的时候,我就不能感情用事。

林晚很快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她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

她跑到我的工作室来堵我,被我提前告知的物业拦在了楼下。

她开始给我发大段大段的微信。

一开始是道歉和忏悔。

“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就是一时糊涂,我和李哲真的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为了月月,我们不要离婚。”

我看着那些文字,内心毫无波澜。

普通朋友,会一起去温泉酒店过夜吗?

普通朋友,会让你把我们家一半的积蓄,都转到他所谓的“项目”里吗?

是的,我查清楚了。

那些以“投资”名义转出去的钱,最终都流向了李哲公司的账户。

而那个公司,律师查过,根本就是一个空壳公司,注册资本只有十万块。

所谓的“创业新贵”,不过是一个精心包装的骗局。

而我的妻子,心甘情愿地,成了他的提款机。

当她的道歉和求饶没有得到回应后,她的信息开始变了味。

变成了指责和抱怨。

“陈阳,你太狠心了!我们七年的夫妻感情,你一点都不念吗?”

“你不就是觉得我忽略了你和孩子吗?我有我的事业,我有我的追求,这也有错吗?”

“你以为你有多好?整天待在家里,像个与世隔绝的怪物,你懂我工作的辛苦吗?你懂我的压力吗?”

看着这些话,我甚至有点想笑。

一个背叛了家庭的人,竟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指责对方。

我没有回复。

我只是把这些聊天记录,都截了图,发给了我的律师。

这都是呈堂证供。

开庭那天,我和林晚,隔着原告席和被告席,遥遥相望。

她瘦了很多,化着精致的妆也掩盖不住憔ें憔悴。

她看着我,眼睛里有祈求,有怨恨,还有一丝我不懂的迷茫。

好像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在她的剧本里,或许我应该是一个发现真相后,大吵大闹,然后在她几句安抚下,为了孩子,为了家庭的“完整”,选择忍气吞声,最后不了了之的丈夫。

她低估了我对底线的坚守,也高估了我在她心中的分量。

法庭上,我的律师有条不紊地,一件一件地,出示证据。

酒店入住记录。

大额财产转移证明。

她和李哲的通话记录,虽然没有内容,但通话的时长和频率,足以说明问题。

林晚的律师,显得很被动。

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事实:林晚,作为婚姻中的过错方,不仅背叛了感情,还擅自转移了大量的夫妻共同财产。

轮到林晚发言的时候,她哭了。

她说她是一时鬼迷心窍,说李哲骗了她。

她说她现在已经和李哲断了联系,她想回家,想和我和月月重新开始。

她哭得很伤心,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静静地听着。

我甚至在想,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一年前,或者半年前,我可能会心软。

但现在,不会了。

信任就像一面镜子,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更何况,这面镜子,是被她亲手,反复地,摔在地上,又踩了几脚。

法官问我,是否愿意接受调解。

我站起来,看着法官,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同意调解,我坚持离婚。”

那一刻,我看到林晚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就像一盏油尽灯枯的灯。

最终的判决,几乎完全支持了我的诉求。

因为林晚是明显的过错方,并且存在恶意转移财产的行为,所以,在财产分割上,我分到了百分之七十。

包括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

最重要的是,月月的抚养权,判给了我。

林晚拥有探视权。

走出法院大门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那块压了很久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

身后,传来林晚的声音。

“陈阳。”

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你就这么恨我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想了想,说:“我不恨你,林晚。”

“我只是,不再爱你了。”

“还有,那些被你‘投资’的钱,我的律师会帮你追讨一部分回来。毕竟,那里面也有你的一半。”

“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迈开步子,没有再停留。

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家里,所有林晚的痕迹,都清理了出去。

她的衣服,她的化妆品,她的高跟鞋。

我把它们打包,叫了搬家公司,送到了她租住的那个小公寓。

当我把书柜上,我们俩的合照拿下来,换上我和月月的照片时,一直在我肩膀上梳理羽毛的煤球,突然叫了一声。

它好像在说,这样,顺眼多了。

我开始带着月月,适应没有妈妈在身边的生活。

我给她报了她喜欢的画画班和舞蹈班。

周末,我会带着她去公园,去博物馆,去科技馆。

我们一起放风筝,一起堆沙堡,一起看恐龙化石。

我给她讲故事,陪她做游戏,教她用积木搭出各种各样的房子。

她好像并没有因为爸爸妈妈分开了,而变得不开心。

因为她的爸爸,花了更多的时间,更用心地,在陪伴她。

我的工作室,也重新步入了正轨。

没有了那些内耗和猜忌,我的灵感反而多了起来。

我接了几个很有挑战性的项目,每天忙碌而充实。

有时候,深夜画完图,我会给自己倒一杯热牛奶,站在工作室的窗前,看着这个城市的夜景。

万家灯火,每一盏灯下,都有一个故事。

我的那个故事,已经翻篇了。

林晚来探望过月月几次。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光鲜亮丽。

她换回了普通的衣服,素着一张脸,看起来很疲惫。

李哲的骗局败露后,不仅卷走了她的钱,还让她在整个行业里名声扫地。

她丢了工作,只能靠打零工维持生活。

她想抱抱月月,月月却下意识地躲到了我的身后。

孩子的感觉,是最直接的。

谁是真心对她好,谁只是在履行一种“义务”,她分得清清楚楚。

林晚的眼神里,充满了失落。

我没有说什么。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我只是平静地告诉她,探视时间结束了。

她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

“陈阳,你现在,是不是过得很好?”

我想了想,点头。

“是的,很好。”

不是那种报复式的炫耀。

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平静和满足。

有一天,我带着月月去逛商场,就是我当初看到林晚和李哲的那一家。

路过那家咖啡店,我停下了脚步。

月月拉着我的手,问:“爸爸,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爸爸在看,生活给了我们多少种可能性。”

我蹲下来,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说:“月月,以后,你会遇到很多人,很多事。你会做很多选择。”

“爸爸只希望你记住,无论你选择走哪条路,都要对得起自己的心,不要伤害爱你的人。”

月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笑了,牵起她的小手。

“走,爸爸带你去买乐高城堡,我们回家,把它搭起来。”

“好耶!”

阳光从商场的玻璃穹顶上洒下来,落在我们父女俩的身上。

暖洋洋的。

我知道,属于我和月月的那座“房子”,正在一块一块地,被重新搭建起来。

这一次,它的地基,叫做诚实。

它的墙壁,叫做陪伴。

它的房梁,叫做爱。

它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固。

来源:自由自在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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