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没哭,也没争辩,只是低头听完,然后轻声说了句:“不管党承不承认我,我永远是党的女儿。”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1977年春天,北京,风还带着点冷意。
谢静宜坐在一张长桌后,听着那份宣读她处分决定的文件。
她没哭,也没争辩,只是低头听完,然后轻声说了句:“不管党承不承认我,我永远是党的女儿。”
这句话,不是场面话,也不是姿态,更不是表演情绪。
了解她过往的人大概都知道,她是认真的。
可这事儿也确实让人唏嘘——十七年,她在毛主席身边工作,几乎天天见,处理最机密的事务。
可到头来,角色一换,说清就清了。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说起来还得往前倒。
时间回到六十年代初,那时候毛主席身体还算硬朗,经常全国各地跑,搞调研,开会。
他身边有一批工作人员,秘书、警卫、医生、机要员,谢静宜就是其中之一。
她从1959年开始跟随主席,做的是机要工作,保密级别很高,连家里人都说不清她到底干什么的。
她做事细致,话不多,毛主席挺信任她,还给她起了个昵称叫“小谢”。
这种称呼,在那个年代不算多见,意味着亲近。
有一回,毛主席在专列上看风景,路过一片金黄的麦田。
谢静宜突然指着窗外说:“主席,有人在偷麦子。”她看到一个农村妇女,背着背篓,偷偷把麦穗塞进衣兜里。
毛主席听了,没跟着看热闹,反倒摆摆手:“别出声。”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窗外,自言自语地说:“还是饿肚子啊,不然她也不会这样。”
这段对话,后来谢静宜在回忆录里写过。
她说,那一刻她才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毛主席不是没看到问题,只是太多事压在他身上,他能做的,远没有人们想的那么多。
但她也不是对什么都无条件接受。
比如有一次,毛主席说想给她写首诗。
按理说,这是天大的荣幸,毛主席的诗可不是谁都能得一首的。
可谢静宜拒绝了。
她说主席太忙,自己不想占用他的时间。
这事儿她晚年说起来还笑着说:“现在想想有点后悔。”
不过那时候的她就是这样,规矩、克制、不愿给人添麻烦。
到了六十年代末,“文革”正热,她也跟着收集毛主席像章。
一天,她拿着一本册子,兴冲冲地给主席看。
毛主席本来笑着,结果看到全是自己的像章,脸一下就沉了:“给我。”
她一听,赶紧把册子往身后一藏:“不给。
你要是扔了怎么办?我费好长时间才收起来的。”毛主席没再逼她,只问:“别人也有吗?”她点头:“有啊,比我多的多了去了。”
主席叹了口气,说:“搞这些,浪费。”
这不是孤例。
像章热过去后,又起了语录热。
毛主席的态度也一样,始终不太认同这些个人崇拜的做法。
谢静宜有时候也糊涂,跟着潮流走,但也不是没想法的人。
她把主席的反应汇报给了汪东兴,慢慢的,风头才算过去些。
1970年以后,谢静宜的身份变了。
她不仅负责毛主席那边的工作,还成了北京市委的一把手之一。
那几年,她公开露面次数越来越多,很多人都说她是核心圈子的人物。
这事要搁在别的时期,也许就是官运亨通。
可偏偏赶上了时代的转折点。
1976年毛主席去世,政坛格局立刻变了。1977年,谢静宜被撤了所有职务,接受审查。
她没被起诉,说是“态度较好”。
但组织决定还是把她开除了党籍。
换作别人,可能会抱怨、申诉、逃避。
她没有。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那句:“我永远是党的女儿。”说完就搬出了中南海,没再回去。
她住进医院那年是1989年,已经沉寂了十多年。
那时候她生活拮据,病也不轻,治疗都困难。
邓颖超听说后,亲自过问了,批示恢复了她的干部待遇。
没过多久,她收到了工资存折和医疗卡,拿着这些东西,她哭了很久。
有人说她是“文革”的参与者,也有人说她是那个时代的牺牲品。
这两种说法都不是全错。
但她的经历,显然比这两句话复杂得多。
谢静宜晚年没再出现在公众视野。
也没写太多东西。
只是偶尔在一些采访里,讲讲过去的事。
她讲得不多,也不情绪化。
更多时候,她只是静静地说,像个讲档案的人。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叫她“小谢”。
参考资料:
汪东兴,《毛主席身边工作记》,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
谢静宜,《我的十七年》,《党史文苑》,2011年第3期。
《谢静宜专访录》,《党史天地》,2015年第11期。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年谱(1949-1976)》,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
何方,《“文革”亲历记》,中国青年出版社,2006年。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