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家控制下的台湾地区:民进党是如何产生的?以至于代替国民党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3 05:45 1

摘要:可问题来了:在漫长的戒严之下,反对者从哪儿冒出来?谁敢第一个喊话?又是谁把这股零散的怒气,拧成了一条绳?我们常说,政治是个大词,其实落地就是柴米油盐、身份尊严、生计起落。台湾这段几十年的剧烈转折,偏偏就从一些日常的裂缝里,透出了风声。

在戒严的阴影里长出的政党:从白色恐怖到民进党上台的那些人和事

由蒋介石控制的国民党残部于1949年败逃到台湾,随后便开启了国民党一党专制的独裁统治。

可问题来了:在漫长的戒严之下,反对者从哪儿冒出来?谁敢第一个喊话?又是谁把这股零散的怒气,拧成了一条绳?我们常说,政治是个大词,其实落地就是柴米油盐、身份尊严、生计起落。台湾这段几十年的剧烈转折,偏偏就从一些日常的裂缝里,透出了风声。

哪怕权力抓得紧,蒋氏父子嘴上始终没改口——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这点他们反复强调。但岛上人的心气,却没那么单纯。日本投降后,行政系统被连根换了个遍,“本省人”“外省人”的说法被贴了标签,像两条平行线,各在各的轨道上跑。公职多半落在外省人手里,本地人能管的,就是巷口那些小公务。工资不一样,机会不一样,连被对待的目光也不一样。久了,心里当然有火。

火,总得有个导火索。1947年,一场小摊上的冲突擦亮了火柴。有人卖烟被打,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消息像潮水一样漫过去。罢工、罢课、罢市,街上走的人眼里都是怒意。政府的回应呢?军警上街,枪口也冷。那之后,漫长的夜降了下来——戒严令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政党、报纸、集会,全都罩住。你不许组织,你不许说话,你最好沉默。白色恐怖这四个字,后来成了很多家庭茶几上的禁语。

奇怪的是,经济却在另一头往上爬。六十年代末,工厂的汽笛按点响起,工人穿着蓝布褂在机台间穿梭,手上的茧厚了,钱包也鼓了一点。医生、律师、记者、工程师……一个城市的中产轮廓开始出现。照理说,过得好了,火会小一点。但人心有个规律:吃饱以后更想讲话。这些人读过书,接触过外面的风,笃信自由两个字不是只能写在海报上。他们开始教工人怎么谈加薪,帮受压的人打官司,也越来越不愿意在政治上做哑巴。就这样,“党外”的人群悄悄聚了起来——不在执政党里,却站在执政党的对面。

外头的风也在变。1971年,台北失去了在联合国的席位。隔年,美国总统飞去北京,冰解了一半。到了1978年,华盛顿正式和台北说再见。这些消息对岛内的统治者来说无疑是重击:外面的合法性支撑突然断了,里子就更要扎牢。蒋经国在这时候接了班,他看见墙上的裂纹,试图找点补丁——选举制度稍微松一松,去拉拢些社会的支持。但话说回来,口子一开,就很难再缝回去。

也就是这时候,“美丽岛”三个字从一首歌变成一本杂志。油墨味、印刷机轰隆声、编辑们熬夜的背影,那些细节在很多老记者口中至今有温度。所谓的“世界人权日”,1979年的那天,街上站了两万多人,他们举着牌子,说要民主要自由。你若是在人群附近的楼上往下看,会看到路口的防线,一层层警察,黑色的头盔反光。最后,冲突不可避免。组织者被抓,诉讼开打。站在被告席对面的是年轻律师,他们翻箱倒柜查资料,白天在法庭据理力争,晚上回到办公室还要接家属的电话。有些名字,从此进入公众视野——陈水扁、吕秀莲、谢长廷、苏贞昌……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们的主张,他们确实在那张密网里,撕开了一个缺口。

这场风波没能立刻改变什么,党外的路还很长。聚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杂。有人热衷政治,有的人只是受够了压抑,还有一些是从体制里退出来的青年才俊;编辑记者喜欢冲前线,地方势力也想分一杯羹,教会那边的网络悄悄承担起联络、庇护的角色。你看,一锅夹杂着理想、利益、伤痕与信念的大杂烩,已经在火上咕嘟咕嘟。联合让当局不得不继续退一步,但“山头”越多,未来的内耗也埋了种子。

蒋经国晚年,提出一些“革新”的口号,提拔了更多本地出身的官员,也砍掉几根腐败的藤蔓。他懂得形势比人强——菲律宾那边的独裁刚被推翻,岛上的空气也不一样了。1986年秋天,党外人士聚在一起,给这股力起了个名字:民主进步党。那时,党禁尚未正式解除,动作有点“先斩后奏”的意味。新党的纸上写了两个关键方向:反威权,主张岛内自决。蒋经国没有雷霆霹雳,他选择了用一种沉默的方式承认现实。很快,1987年,戒严令撤了,党禁、报禁一道松手。很多事情从此就挡不住了——开党成立变得像租一间办公室那么简单,政治舞台挤满了人,话筒多,噪音也多。

1988年,蒋经国去世,李登辉上台。这个人更像一个组织者,他懂得把权力放进制度里去“重铺地砖”。所谓的“宪政改革”一轮接一轮,老旧的“万年国会”退场,公职选举全面打开。1996年,岛上第一次以全民投票选领袖。有人还记得那年的紧张气氛——广播里不断播放选战广告,骑摩托的人连着几天没摘过布条。民主的齿轮一旦运转,带动的不只是制度,更是身份认同的变化。李登辉对于“本土”的强调,让“我们是谁”的念头在许多家庭里开始悄悄重写。

2000年是个拐点。国民党这边内讧不断,宋楚瑜和连战各据一方,“兴票案”搅得满城风雨,心兵未定。选票被切裂,渔翁得利。结果大家都知道:陈水扁上台。民进党从街头走到府邸,用了二十年。陈任内,贪腐丑闻像潮水一波接一波,他的支持度跌宕起伏。每逢风雨,他就更高声地谈“台湾意识”,更大力度地做政治动员。2004年的那场枪击,让整个社会在阴谋论里晕头转向,投票箱前挤满了情绪。四年后,他下台即身陷官司,但一种强调分野的政治语法,已经在社会上扎下根。

接着是马英九,他温和克制,端出一句“不统、不独、不武”试图安抚各方。说实话,这是场艰难的平衡术——一边是经济上的往来,一边是政治上的敏感线。很多时候,他选择不把话说绝,这让支持者觉得稳,反对者觉得软。到了2016年,蔡英文当选。她代表的那一套,更直白地把“九二共识”放到一边。两岸关系随之紧绷,新闻里常有“对峙”“航道”“军演”这些词,咖啡馆里也常听见“要不要”“该不该”这样的问句。

为什么民进党能替下国民党?这事说起来不怪一个人,也不怪一时。一来,岛上信仰“自己决定自己”的人不少。从荷兰、郑氏、清朝,到日本,再到国民党接手,换了好几拨管理者。身份认同在摇摆中长大,和大陆的情感线条自然缺了一截。二来,国民党在岛上的那段日子里,积了不少怨。组织松散、纲领含糊、权力内斗,加上早年的本外省对立、贪污案层出不穷,老百姓心里有一本账。蒋经国之后,强有力的领袖缺位,让这个百年老党像一盘沙。对政党失望的人,顺带对他坚持的“一个中国”也起了疏离。三来,李登辉时代的政策与话语,给“本土”盖了章,给了民进党打开门的钥匙。四来,不避讳地说,美国人的手伸得很早很长,给予场地、资源、训练,留学归来的一批人回到岛上操盘舆论与政策,这些力量把风向往“台独”那边多推了几寸。五来,民进党确实擅长动员,愿意为选票踩到边界线上,1999年的“台湾前途决议文”就像是他们彼此之间的约定——要把现实一步步推向“既成事实”。

2000年的那场选举,正是这些力量与时机的叠加。后来的故事,我们也都看到了:陈水扁的起落、马英九的摇摆、蔡英文的强硬。有人说这是一条路越走越窄,也有人说这是“正常化”的必经。可在我看来,岛上的人情世故从来没那么简单。那些在工厂门口吵着要加薪的工人,那些在法院外面等判决的家属,那些在夜里编辑部里敲字的年轻人,每个人都在推动历史的齿轮。只是方向未必一致,速度也不相同。

说回更久远的往事。老地图上,台湾曾被划归福建下辖;三国时孙权派人渡海,隋炀帝也曾三顾,宋元时的文书里,台湾的名字被一笔笔写进册页。这些在书房里翻出来的文字,像是历史留下的小小钉子——提醒我们,海峡不是墙。只是后来风云变色,历史绕了一大圈,把这块土地推到今天这个尴尬的节骨眼上。

民进党这几年在岛内的治理,常被批评为“绑架民意”,外头又与美国越走越近,想用现实的一砖一瓦去砌一座“既成”的墙。可真要说,墙能不能立起来,不只看岛内怎么想,更要看海这边的风往哪儿吹。大陆这边的意志是明摆着的——统一不只是口号,是一代代人从小听到大的课本与家长里短。随着国力递增,这份意志更硬了。

故事写到这儿,不必装作能给出答案。历史在行进,人物在更迭,误解与和解都在路上。或许,等若干年再回看今天,我们会更清楚:那些看似偶然的节点,其实并不偶然。你说呢,决定命运的,是谁的手更稳,还是谁的心更软?

来源:时刻在生活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