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蛇不会咬人的,嫂子却偷偷把它炖了求子,1个月后她还真怀孕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4 15:36 1

摘要:“不知道?”陈青冷笑一声,猛地将她拖到厨房,指着那口刚刚被刷洗干净,却依然残留着一丝诡异腥气的砂锅。

“大仙呢?我问你,奶奶供了一辈子的保家大仙呢!”

陈青双眼赤红,死死攥住嫂子李娟的手腕,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李娟眼神躲闪,脸色惨白如纸,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小腹。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陈青冷笑一声,猛地将她拖到厨房,指着那口刚刚被刷洗干净,却依然残留着一丝诡异腥气的砂锅。

“你用它来炖汤了,是不是!你把它吃了!你为了求子,把我们陈家的保家蛇给吃了!”

01.

那条蛇,奶奶在世时,从不让我们叫它“蛇”。

要叫“大仙”,或是“青仙”。

它是一条通体翠绿,头顶上还带着一小块菱形红斑的蛇。从陈青记事起,她就一直住在老宅的屋梁上。

奶奶说,这是陈家的保家蛇,是祖上从深山里请回来的,传到她这一代,已经护佑了陈家上百年。

它很有灵性。家里要是有喜事,它会提前几天盘在院里的石榴树上;要是有灾祸,它就会消失不见,任凭你怎么找也找不到。

陈青从小就是奶奶带大的,她一点也不怕这条蛇。小时候她贪玩在院里摔破了膝盖,是“大仙”守在她身边,用尾巴轻轻拍打着地面,直到奶奶闻声赶来。

它从不咬人,甚至对家里的鸡鸭都秋毫无犯,只是静静地待在属于它的地方。奶奶每天都会在屋梁下那个特制的小木台上,给它供奉一枚新鲜的鸡蛋和一碗清水。

三年前奶奶临终时,拉着陈青和哥哥陈东的手,别的都没多说,只反复叮嘱了一件事。

“要像敬我一样,敬着大仙。有它在,咱们陈家的根就在,人就在。谁要是伤了它,就是捅破了天,是要遭大报应的……”

奶奶去世后,哥哥陈东娶了李娟。嫂子是城里人,第一次见到“大仙”时,吓得差点晕过去。虽然在陈青和陈东的再三解释下,她勉强接受了家里有这么一位“特殊成员”,但眼神里的恐惧和厌恶,却从未消减过。

陈青知道,嫂子打心底里觉得这是愚昧的封建迷信。

供奉“大仙”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陈青身上。她恪守着奶奶的遗言,每日一蛋一水,风雨无阻。

她以为,只要自己用心供奉,这位“大仙”就能像守护奶奶一样,永远守护这个家。

可她万万没想到,对“大仙”下手的,竟然会是自家人。

02.

嫂子李娟嫁过来两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一开始,一家人也没当回事,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可随着时间推移,李娟的肚子成了她最大的心病。

她和哥哥跑遍了市里所有的大医院,中药西药吃了个遍,检查报告做了一沓又一沓,结果都是一样:夫妻俩身体都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可就是怀不上。

李娟变得越来越焦虑,也越来越偏执。她开始四处求神拜佛,打听各种稀奇古怪的“偏方”。

陈青劝过她几次,让她放宽心,别信那些江湖骗子的话,反而被她阴阳怪气地顶了回来。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不懂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的痛苦!”

“你们家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还少吗?屋梁上不就供着一条吗?”

从那以后,陈青便不再多说。她只是隐隐觉得不安,尤其是看到李娟每次望向屋梁时,那复杂的眼神。

那眼神里,除了恐惧,似乎还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一种夹杂着渴望和算计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陈青的心里咯噔一下,但她不敢往深处想。那太疯狂,也太可怕了。嫂子再怎么求子心切,也断然不敢对“大仙”动心思。

那是奶奶的遗言,是陈家的禁忌。

直到半个月前,李娟从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大师”那里求来一个方子后,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叨叨的。

她说那个“大师”告诉她,她之所以怀不上,是因为体寒,阴气重,需要有“大灵”之物来“扶阳补气”,方能“阴阳调和,孕育子嗣”。

陈东当时就骂她胡说八道,把那张黄纸方子给撕了。

可陈青却看到,李娟在偷偷地,一片片地,将那些碎片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

03.

不祥的预感,在陈青心里疯狂滋长。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多看顾着“大仙”。但“大仙”一如往常,大部分时间都盘在屋梁上,偶尔才会下来,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三天前的早上,陈青照例去给“大仙”换供品。

她一抬头,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屋梁上那个小木台,空空如也。

“大仙”不见了。

一开始,陈青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他只是像以前一样,出去“巡视”了。可她找遍了整个院子,翻遍了屋前屋后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翠绿色身影。

家里静得可怕。

往日里总能听到的、家禽的咯咯声和圈里肥猪的哼哼声,全都消失了。鸡窝里的母鸡瑟缩在角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一种巨大的恐慌攥住了陈青的心。

她冲进厨房,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灶台边,用力刷着一口大砂锅的李娟。

那口砂锅,是奶奶留下来的,专门用来熬补汤的,平时根本没人用。

李娟见她进来,动作明显一僵,眼神慌乱地避开了她的视线。

“嫂子,你……在做什么?”陈青的声音都在发抖。

“没……没什么,我看这锅好久不用了,拿出来洗洗。”李娟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陈青一步步走过去,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药材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气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

她猛地推开李娟,凑到水槽边。排水口的滤网上,卡着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翠绿色的东西。

那不是葱叶,也不是菜叶。

那是一片蛇鳞。

上面,还有一个极小的、菱形的红点。

04.

那一瞬间,陈青的血冲上了头顶。

之后,便发生了引言里的那一幕。

面对陈青的质问和那片致命的蛇鳞,李娟终于崩溃了。

“是!我是把它炖了!我也是没办法啊!”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那个大师说,只有这种通了灵性的东西,才能补我的亏空!我吃了它的肉,喝了它的汤,我就能生孩子了!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我有什么错!”

“你有什么错?”陈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却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这是错吗?这简直是疯了!是滔天的罪孽!

这时,哥哥陈东下班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眼前这混乱的一幕,等他听完陈青断断续续的哭诉,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眼神从震惊,到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恐惧。

“你……你把它……”陈东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奶奶说过的……奶奶说过的……”

他没有发怒,也没有打骂,只是失魂落魄地走到院子里,跪在石榴树下,朝着空荡荡的屋梁,“咚咚咚”地磕起了响头。

一边磕,一边喃喃自语。

“奶奶,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陈家的列祖列宗……”

那个夜晚,陈家老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没有人吃饭,没有人说话。头顶的屋梁,像一个巨大的黑洞,随时准备吞噬这个家仅存的安宁。

那条守护了陈家百年的蛇,没了。

这个家,破了天了。

05.

诡异的事情,在一个月后发生了。

在全家人都活在惶恐和不安中时,李娟,竟然真的验出了怀孕。

当她拿着那根显示着两条红杠的验孕棒,哭着跑到陈东面前时,陈东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更深的恐惧。

这孩子……来得太邪门了。

可不管过程如何诡异,这毕竟是一条生命,是陈家的后代。日子,只能硬着头皮过下去。

李娟的怀孕过程,充满了各种说不出的诡异。

她没有孕吐,没有妊娠反应,甚至连胃口都和以前一样。只是她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飞快地隆起。才三个月,就大得像别人五六个月的样子。

而且,她变得异常畏寒。即便是炎热的夏天,她也整天穿着长袖长裤,手脚冰凉得像一块石头。

她的皮肤也开始出现小范围的、像蛇蜕皮一样的脱屑。

陈青和陈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无计可施。他们带着李娟去医院产检,每一次的结果,都显示胎儿发育“一切正常”。

医生越是说正常,他们心里就越是发毛。

十个月的时间,在提心吊胆中飞速过去。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李娟的羊水破了。一家人手忙脚乱地将她送进了医院的产房。

产房外,陈青和陈东焦急地等待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走廊的灯光惨白,映着兄弟二人同样惨白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终于从产房里传了出来!

陈东激动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生了!生了!”

可他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

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护士冲了出来,神色慌张,甚至忘了关门。

“医生!快!产妇大出血!血止不住了!”

陈东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他冲上去抓住另一个出来的医生,语无伦次地问:“医生!我老婆怎么样?孩子呢?孩子保住了吗?”

那是个经验丰富的老产科医生,此刻他却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毫无血色、写满了震惊和困惑的脸。他看着陈东,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陈青扶着墙,颤声问道:“医生,孩子……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医生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他没有回答孩子好不好,只是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他们,声音沙哑地说道:

“孩子……是活的。你们……你们自己进来看看吧。”

“我接生了三十多年,从来……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婴儿……”

06.

陈东几乎是踉跄着被哥哥陈青扶着,一同走进了那扇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产房大门。嫂子李娟躺在手术台上,脸色煞白,双眼紧闭,几名护士正在紧张地为她处理产后大出血的状况。

而他们的目光,瞬间就被保温箱里那个小小的婴儿给吸住了。

那是个男婴。

他没有哭,也没有像普通新生儿那样睡着。他只是睁着眼睛,安静地躺在那里。

陈东和陈青慢慢靠近,当他们看清婴儿的模样时,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婴儿的皮肤异常白皙,甚至有些透明,能看到皮下淡淡的青色血管。他没有头发,光滑的头顶正中央,赫然印着一块清晰的、菱形的红斑——那形状,和失踪的“大仙”头顶上的红斑,一模一样!

而最让人恐惧的,是他的眼睛。

那根本不是一个婴儿该有的眼睛。瞳孔是极淡的、接近于冷血动物的竖瞳,眼珠呈现出一种幽深的、如同古玉般的翠绿色。那双眼睛,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用一种超乎年龄的、审视般的目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陈东和陈青。

仿佛在看两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人。

“我的……天……”陈东双腿一软,若不是陈青及时扶住,他已经瘫倒在地。

恐惧,铺天盖地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这不是他的儿子,这是一个怪物,一个讨债的冤魂!是那条被他们害死的蛇,转世投胎来报仇了!

陈青虽然也吓得浑身冰冷,但当她对上那双翠绿色的眼睛时,内心深处却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愧疚。

她想起了“大仙”,想起了它曾用尾巴轻轻拍打自己受伤的膝盖,想起了奶奶说过的“有它在,家就在”。

是他们,亲手毁了这个家。

07.

嫂子李娟的命,总算是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但活过来的她,比死了还要痛苦。当她从护士口中得知自己孩子的模样后,当场就精神崩溃了。她尖叫着,哭喊着,说那是怪物,是来索命的,无论如何也不肯看孩子一眼,更不用说抱一抱、喂一口奶。

孩子被接回了家,一个诡异的“家”。

这个本该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如今却被一层厚重的阴云笼罩着。李娟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整日以泪洗面。陈东则彻底垮了,整天唉声叹气,除了抽烟就是喝酒,看着孩子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照顾这个“特殊”婴儿的重担,落在了陈青一个人身上。

她给孩子取名叫“陈安”,祈求他能平平安-安,也祈求这个家能得到安宁。

小安很安静,安静得可怕。他从不哭闹,饿了或是尿了,都只是睁着那双翠绿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你。他拒绝所有牌子的奶粉,甚至连李娟硬挤出来的母乳,他都一口不沾。

短短几天,小安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陈青心急如焚,就在她快要绝望时,她看着小安头顶那块菱形红斑,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奶奶供奉“大仙”的场景。

她试探着,将一枚生鸡蛋打在碗里,用筷子搅匀,然后用小勺子,小心翼翼地喂到小安嘴边。

奇迹发生了。

小安的鼻子微微耸动,似乎嗅到了那股腥味,然后张开小嘴,将蛋液一口一口,慢慢地咽了下去。

从那天起,陈青就用蛋液和米汤混合着,一口一口地喂养着小安。

看着怀里这个安静的、靠着“供品”维生的侄子,陈青心里明白,逃避和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不是复仇,这是一笔债。

是他们陈家,欠了“大仙”的债。而小安,就是这笔债的“契书”。

08.

想通了这一点,陈青不再迷茫。

她安顿好虚弱的小安,第一次态度强硬地将哥哥陈东从酒桌上拖了起来。

“哥,你看着我!”陈青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你想让爸妈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吗?想让奶奶死都闭不上眼吗?想让咱们陈家,就这么完了吗?”

“那能怎么办?”陈东像一头困兽,痛苦地嘶吼,“我们害死了大仙,它现在投胎成了我儿子,回来报仇了!这是报应!”

“如果真是报应,你以为我们还能活到今天吗?”陈青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知道小安究竟是什么,但他流着我们陈家的血!他是你的儿子!我们欠下的债,就要我们自己去还!从现在起,你要像个男人一样,把这个家扛起来!”

哥哥被她骂醒了。他看着妹妹坚定的眼神,又看看摇篮里安静的小安,眼中的恐惧,慢慢被一种为人父的责任感所取代。

第二天,陈青带着哥哥,去了奶奶生前最常去的那座、位于深山里的观音庙。

庙里的住持,是一位年过九旬的老僧人。他听完陈青的哭诉,没有惊讶,也没有责备,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痴儿,痴儿啊……万物皆有灵,你们犯下的是杀生破戒的大孽。”

“大师,求您指点迷津,救救我的侄子,救救我们家吧!”陈青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老僧人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蛇有灵,护佑家宅,乃是积攒功德,以求善果。它本无害人之心,却被人所害。临死一念,怨气与守护之情交织,不愿离去,恰逢胎儿将成,它的灵便与胎儿之魂,合二为一了。”

“那……那孩子他……”陈东紧张地问。

“他非人,非妖,也非鬼。”老僧人看着他们,“他是你陈家的‘因’,也是你陈家的‘果’。他身体里那股灵气,无根无源,正在飞速消散。一旦散尽,这个孩子,也就保不住了。”

09.

老僧人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了陈青和陈东的心头。

他们一直害怕小安会伤害他们,却从未想过,这个孩子本身,正在走向死亡。

原来,这不是一场复仇,而是一场缓慢的、注定要一同凋零的悲剧。

“大师,我们做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陈东这个七尺男儿,此刻哭得像个孩子,“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只要能救他,我做什么都愿意!”

老僧人摇了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蛇灵之怨,源于你妻子。蛇灵之根,源于你陈家。要救这个孩子,需得你夫妻二人,真心忏悔,为它重塑归处,方能求得一线生机。”

“重塑归处?我们该怎么做?”陈青急切地问。

“回去吧。”老僧人闭上眼睛,不再多言,“在它原来待的地方,为它重立一个牌位,日日供奉。至于你们的忏悔之心能否感动他,能否留住那孩子,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兄妹二人辞别了老僧人,怀着沉重又带着一丝希望的心情,赶回了家。

他们将老僧人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把自己关在房里的李娟。

当李娟听到“孩子也就保不住了”这句话时,她那原本死寂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两个月来,她一直活在恐惧和自我折磨中。她不敢面对那个孩子,更不敢面对自己犯下的罪孽。可当她得知,那个她亲手孕育的、让她恐惧不已的小生命,即将要消失时,一种名为“母爱”的天性,终于冲破了恐惧的堤坝。

“不……不……”她喃喃自语,眼泪决堤而下,“他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啊……”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害怕失去的,远比害怕面对的,要重要得多。

10.

那天下午,陈东找来了最好的木匠,按照记忆中奶奶供奉台的样子,在老宅的屋梁下,重新打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小木台。

他没有写“蛇”字,而是恭恭敬敬地,在木制的牌位上刻下了“陈家护宅青仙之位”几个字。

李娟也终于走出了房间。她剪掉了自己最心爱的长发,素面朝天,换上了一身最朴素的衣服。

一家人,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聚在了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赎罪,以及拯救小安。

从那天起,他们按照老僧人的指引,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忏悔。

每天清晨,陈东都会亲自打来最新鲜的鸡蛋,供在牌位前。

李娟则抱着日渐虚弱的小安,跪在牌位下,一遍又一遍地,讲述着自己的过错,一遍又一遍地,祈求着原谅。她的眼泪,流干了又来,声音嘶哑了也未曾停止。

陈青则负责照顾小安的饮食,她发现,除了蛋液,小安似乎对院子里石榴树的汁液也很有兴趣。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安的情况却并未好转。他的皮肤变得越来越透明,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头顶的红斑,也黯淡得快要看不见了。

全家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难道,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11.

第七天的黄昏,小安已经一整天水米未进了,进气少,出气多,眼看就要不行了。

李娟抱着怀里几乎感觉不到呼吸的儿子,彻底绝望了。

她没有再哭,只是抱着孩子,最后一次跪在了牌位前。

“大仙,我知道错了,我罪该万死。”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泣血的悲怆,“是我利欲熏心,害了你,也害了我的孩子。如果你真的要报应,就全报在我身上吧,让我替他去死。求求你,放过他,他还那么小,他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她抱着小安,缓缓地俯下身,将自己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一下,两下,三下……

她用最原始、最虔诚的方式,践行着自己迟来的忏悔。

就在她的额头磕得头破血流,意识都开始模糊时,异变突生!

一道柔和的、翠绿色的光芒,忽然从那块小小的牌位上散发出来,如流水般,温柔地笼罩在李娟和小安的身上。

怀中的小安,那块黯淡到几乎消失的菱形红斑,突然亮了一下,像一颗红色的星辰。

紧接着,那红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淡,最后彻底融入皮肤,消失不见。

婴儿那双幽绿色的竖瞳,也缓缓闭上,再睁开时,已经变成了和陈东一样的、清澈的黑色。

“哇——哇——”

一声响亮、健康、充满了生命力的啼哭,猛地从婴儿的口中爆发出来!

这哭声,驱散了笼罩在这个家上空数月之久的阴霾。

12.

小安,活了下来。

从那天起,他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正常的人类婴儿。他会哭,会笑,会喝奶,会像所有孩子一样,在父母的怀中撒娇。

李娟和陈东,在经历了这场劫难后,仿佛脱胎换骨。他们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身上,成为了最尽职尽责的父母。

而陈家老宅屋梁上的那个牌位,也从此香火不断。

它不再是一个令人恐惧的禁忌,而成了一个时刻警醒着陈家后人的图腾。

几年后,已经长成一个健康活泼小男孩的陈安,指着牌位,好奇地问妈妈:“妈妈,那上面是什么呀?”

李娟抱着儿子,眼神温柔而虔诚,轻声说道:“那是一位保护我们家的仙人,也是你的恩人。你要记住,小安,我们吃的每一口饭,走的每一步路,都不能忘了对生命的敬畏。”

万物有灵,因果不虚。对生命缺乏敬畏之心,妄图走捷-径,最终只会招来无法承受的代价。我们家犯了错,也拼尽全力去弥补了。但世上,并非所有的过错,都有机会去偿还。

这是陈青后来在日记本上,为这个故事写下的最后一段话。

来源:科学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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