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母亲去世,我面临辍学,继母来了对父亲说:砸锅卖铁让她上学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21 13:36 1

摘要:见此情景,我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曾经大树下三五成群聊天的叔叔阿姨们,已经不在了。

文:清华 讲述人:林秀晶

前几天回老家办事,事情办的很顺利,看一下时间还早,我便驱车赶到老屋。

车子驶入村口,看不见人来人往,听不见大黄狗“汪汪”叫声。

左邻右舍大门紧闭,偶尔见院中出现一个人影,已是弯腰驼背的暮年老人。

见此情景,我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曾经大树下三五成群聊天的叔叔阿姨们,已经不在了。

曾经儿时得玩伴,如今漂泊在外,背井离乡奔赴繁华的大都市。

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每个人又有不一样的收获,没办法,为了碎银几两,为了三餐有汤,谁敢停下脚步。

为了找回儿时记忆,我把车子停在村口,独自走在熟悉的乡间小路上。

记得我参加工作前,村里都是土路,如今全铺上水泥路面。路也变宽了,同时多了一份冷清。

遗憾的是,我的母亲没能见到家乡如今的变化。

走进老屋院里,见门虚掩着,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尽管外面阳光明媚,但屋里却透着一股寒气,我不禁打个冷颤。

老屋墙角斜倚着斑驳的大衣柜,柜门上的玻璃碎片还残留着。

我轻轻拉开抽屉,发现一个信封。信封鼓鼓的,我好奇看了一下,里面泛黄的老照片映入眼帘,是母亲的照片。

母亲1987年去世,时隔30多年,我至今仍记得当时家里一贫如洗。

漏雨的屋顶垂着霉斑遍布的塑料布,粮缸见底时父亲坐在炕沿上唉声叹气,而我即将面临辍学时焦灼的眼神。

1987年深秋,母亲已经躺下两个月了,白天,我和妹妹上学,虽说看不见母亲难受的样子,但脑海中反复出现,母亲夜里咳 嗽不止的痛苦表情。

年关将至,别人家开始置办年货,我家仅有的一点钱给母亲看病花光了。

父亲瞅着粮缸见底,心中满是惆怅。

大姨知道母亲病重,送来5斤小米,10个鸡蛋,并给母亲熬一碗小米粥,待她把热气腾腾的小米粥端给母亲时,发现母亲已经离开我们了。

那年我17岁,妹妹14岁,妹妹攥着母亲的衣角,线头都散开了,我突然觉得嗓子眼堵得慌,想哭又哭不出来。

大姨将我俩拉到外面,然后喊邻居来帮忙。

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妈妈了,越想越难受,终于控制不住嚎啕大哭,妹妹看我哭也跟着哭。

父亲抱着头蹲在门旁,一声不吭。

邻居们陆续来了,有的说:“唉,到底没挨到过年。”

有的说:“丢下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听说大闺女读书好,明年中考。”

“出现这种情况,就怕大哥不能让闺女上学,家里没有人洗衣服做饭,二闺女小,需要姐姐照顾。”说这话是同村的姑姑。

我听后心里不好受,心想该努力还得继续努力,哪怕面临辍学,也不辜负老师每一节课堂传授我的知识。

果然,初三下学期,父亲说:“你读完回家吧,家里不能没有人照料,我要去地里干活,要打零工赚钱还饥荒,你当大姐,要管着妹妹。”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春播前,父亲跟老乡去粮站扛包,家里只有我和妹妹。

一天我放学回家,透过半掩的门,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正弯着腰,用力地擦着地上的污渍。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裤脚高高挽起,露出晒得发红的小腿。头发随意地用一根皮筋扎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听见脚步声,她抬起头,冲我笑了笑。那笑容很朴实,眼角的皱纹里却藏着几分小心翼翼。

“你回来啦。”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我愣在原地,像被钉住了似的,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里乱糟糟的,满是抗拒和排斥。

这个突然出现在我家,还在打扫卫生的女人,以后就要成为我的继母了吗?想到再也见不到母亲,而这个陌生的女人却要取代母亲的位置,眼眶不由得热了起来。

“快来洗洗手,准备吃饭吧。”她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往厨房走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既抵触又好奇,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天晚上,我缩在里屋门后,听着外屋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爹闷头吧嗒抽着旱烟,烟灰簌簌落在地上,火星子明明灭灭。

继母声音压得很低:“我看大闺女乖巧懂事,文文静静的,一看就是读书的料,她这学可不能断。”

爹叹了口气,烟锅子在炕沿上磕得咚咚响:“拿啥供?地里刨出来的那点粮食,连下季的种子钱都凑不齐……”

“砸锅卖铁也得供!”继母突然提高了嗓门,我偷偷踮脚透过门缝往里瞧。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正照在她通红的眼眶上。她伸手把爹手里的烟袋夺过来扔在炕沿。

“你就不能少抽点烟,烟不能当饭吃,省点钱供闺女上学。我娘家兄弟在砖厂干活,明儿你在家种地,我也去搬砖,你再把菜园收拾出来,咱多种点菜,拿集上卖。闺女将来有出息了,总比守着土疙瘩强!”

爹半天没吱声,我听见他粗糙的手掌来回摩挲炕席的沙沙声。

等继母起身去关门,我慌忙跳炕上钻被窝里装睡,能听见她唉气叹气声。同时她脊梁挺得笔直,像是能扛起这个家。

自打继母住进来,我终于可以睡懒觉了,天还没亮透,厨房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我揉着惺忪睡眼爬起来,看见继母正就着微弱灯光,把舍不得吃的腌萝卜干仔细地码进我的饭盒。

又拿一个鸡蛋,熟练的为我做一盒蛋炒饭。

农忙时节,继母更是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白天去搬砖,下班去地里弯腰锄草,草帽下的脸被晒得通红,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把后背的衣裳浸出深色的汗渍。

一早起来,去菜园摘菜放在自行车货架上,喊父亲去集市上卖。

她每次从砖场回来,都会提个袋子,里面有废纸壳和踩扁的塑料瓶,为了捡废品,她粗糙的手指被铁丝划出一道道伤痕。

我的书包带子断了,她连夜在灯下缝补。昏黄的灯光里,她穿针引线的动作有些笨拙,好几次扎到手指,却只是轻轻吮一下,继续专注地穿梭着针线。

缝好后,还特意在书包上绣了朵小花,笑着说:“这下结实了,能背到你考上大学。”

深夜写作业时,她总会坐在一旁纳鞋底。困得直打哈欠,却强撑着说:“我陪着你,省得你犯困。”

有次我淋雨发高 烧,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我额头敷湿毛巾,睁眼看见她通红的眼眶,原来她守了我整整一夜。

这些平凡又温暖的细节,像一颗颗璀璨的星星,照亮了我成长的道路,也让我渐渐懂得,她早已把我当成了亲生女儿,用她全部的爱,为我撑起了一片天。

好在我不负众望,以优异成绩考上大学。

当我把大学录取通知书拿给继母看时,“闺女考上啦!”她攥着烫金的录取通知书,手指微微发抖,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然后她把通知书贴在胸口,大步流星朝地里走去,她想告诉父亲。当初是她坚持供我读书,才有今天的成就。

父亲嘴里念叨着:“好,好啊,咱家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把了……”

“老伴,当年我说砸锅卖铁供咱闺女,这下大学考上了锅还在。”继母说着说着笑了,笑着笑着哭了。

风掠过苞米地,继母笑容满面的说:“老伴,别干活了,去集市上买一斤肉,我包饺子庆祝一下。”

我忽然发现,原来继母眼角的皱纹里,藏着的全是比星光还亮的骄傲。

大学四年,继母给我做新被褥,买新衣服鞋子,但她自己却舍不得买一件外套。

妹妹也如愿考上中专,继母曾骄傲的对父亲说:“多亏听我的吧,没有我两个闺女前途被你耽误了。”

父亲嘿嘿的笑了。

毕业后,我留在市里教学,发工资,我去商店给继母买一件羽绒服。给父亲买一双棉鞋。

放假,我回家给继母洗衣服,帮她染头发,带她来市里溜达,在外人眼里,她就是我亲妈。

院里那棵老槐树还在,树皮裂得跟继母那双手似的。

亲妈给了我这条命,可实打实把我拉扯大、让我活出个人样的是继母。

这些年她吃的苦,掰着手指头都数不过来。腌萝卜干省给我下饭,自己就着白粥咽。

书包带子缝了又缝,针脚歪歪扭扭的,可背着比啥名牌都踏实。

大冬天我写作业到半夜,她在旁边纳鞋底,哈欠一个接一个,还硬撑着说“我陪着你,瞌睡虫不敢来”。

现在我出息了,内心对继母充满感激。

年前,父亲突发脑梗去世,我跪在父亲灵前发誓,要为继母养老送终。

继母护了我半辈子,剩下的日子,该我当她的靠山了。

都说“继母难当”,可我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那些灶台前的烟火气、深夜里的嘘寒问暖,早把“继母”二字捂成了实实在在的“妈”。

来源:要上岸的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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