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半坡遗址里的墓葬布局,考古学家早就发现了特别之处——死者的摆放方向都差不多,明显能看出先民对灵魂归宿的琢磨。
半坡遗址里的墓葬布局,考古学家早就发现了特别之处——死者的摆放方向都差不多,明显能看出先民对灵魂归宿的琢磨。
说实话,这就是“万物有灵”最早的影子,那会儿先民们靠采集、狩猎过日子,风一吹、雨一涝,收成就完了,根本没法跟自然较劲。
他们搞不清为啥会有洪水、旱灾,无奈之下,就觉得是人死后灵魂没消失,在阴间待着还能管人间的事儿,这些灾害都是鬼魂在闹。
本来想觉得这是瞎琢磨,后来发现不是,这是当时整个社会的集体想法,大家都信这个,慢慢就成了一种信仰。
为了不让阴间的灵魂来害人间,先民们就琢磨出各种法子,比如跳巫术、做驱鬼仪式、给死去的人招魂,还有各种祭祀活动。
商代甲骨文里就记着不少祭祀的事儿,比如求祖先鬼魂帮忙让庄稼长得好,你看,这信仰可不是随便来的,是真真切切融入他们生活的。
从祭祀到典籍:万物有灵咋融入老祖宗的日子?
先民们靠这些民俗应对对“灵”的敬畏,可光有民俗还不够,这种信仰慢慢也钻进了咱们老祖宗的典籍里。
先秦的《山海经》里,刑天没了头还拿着盾牌斧头打仗,烛龙含着火照亮黑暗的地方,这些鬼神形象看着怪,其实都是先民把“灵”具象化了。
楚国的《九歌》更直接,本来就是祭祀时唱的歌,里面的东皇太一、湘君,都是楚人“信鬼好祠”的证明——他们上到国家层面,下到老百姓,都特别看重祭祀,觉得这样能跟神灵搞好关系。
西周的《易经》里有句话,“旁行而不流,乐天知命,故不忧”,说的是对生死看得开,觉得都是命数。
老实讲,这种生死观挺有意思的,不是怕鬼,而是从信仰里琢磨出了面对生活的劲儿。
还有句话说“有一念而犯鬼神之禁,一言而伤天地之和,一事而酿子孙之祸者,最宜切戒”,这就更实在了,等于把鬼神信仰变成了做人的规矩,提醒大家说话做事都得小心。
湖北荆门挖出来的包山楚墓竹简,上面记着贵族祭祀鬼神的步骤,跟《九歌》里的描述能对上。
这说明啥?说明这种信仰不是光写在书里,是真真切切在生活里传了一代又一代的。
我觉得吧,这些典籍和民俗就像两条线,把“万物有灵”的想法牢牢拴在咱们的文化里了,不是说过了就忘了的事儿。
这些典籍把万物有灵的想法传了一代又一代,到了现在,咱们看的奇幻电影里,也满是这种老信仰的影子。
国产奇幻电影挺聪明的,不自己瞎编规则,直接拿传统鬼神信仰当底子,给电影里的“第二世界”定规矩,这样观众看的时候不觉得假,还能被那种神秘感勾住。
电影里的巫蛊和邪祟:老信仰咋成了吸睛法宝?
《妖猫传》一开头就抓眼球——皇帝被邪祟缠上,七天睡不着觉,只能请倭国法师空海来驱邪。
很显然,这鬼神信仰就是故事的主线,后面查“谁杀了皇帝”,全靠这个引子推着走,电影里那种离奇的氛围也靠这个撑起来。
里面还演了巫蛊之术,歌女玉莲喝了下蛊的酒,腿都烂了,空海用新割的生肉、梵文符号“卍”还有银针,把蛊虫从她脚趾头里引出来,变成一碗虫子。
苗族的《苗防备览》里就写过蛊术咋做的——把各种虫子放一个容器里,让它们互相咬,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能做蛊。
本来想觉得电影里是瞎编,后来查了资料才发现,这细节跟老民俗对得上,只是用CG技术还原了,看着更直观。
说实话,这种把老民俗用现代技术拍出来的方式,比干讲历史有意思多了,观众既能看个热闹,又能知道巫蛊之术是咋回事。
《狄仁杰之神都龙王》也用了蛊术这个点子,东岛人想抢元家的制茶秘方,给元稹下了蛊,元稹变成了没人性的怪物。
就是这个变了形的元稹,让大理寺查出了开头皇家船出事的原因。
电影里蛊虫从元稹身体里爬出来到处跑的镜头,看着又吓人又刺激,特别抓眼球。
咱们国家历史长,地方又大,巫术、风水、鬼神传说到处都是,这些对电影创作者来说,就是现成的好素材。
想拍唐朝的故事就用《妖猫传》里的驱邪,想拍武周的就用《狄仁杰》里的蛊术,时空随便换,故事还能保持味儿正。
我觉得这就是“万物有灵”信仰的厉害之处,不是老掉牙的东西,是能跟着时代变的,到了电影里照样能吸引观众。
回头看这一路,从半坡遗址先民琢磨灵魂归宿,到商代的祭祀、《山海经》里的鬼神,再到现在电影里的巫蛊和驱邪,“万物有灵”就没断过。
它不是封建迷信,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文化底子,既影响了过去的生活和思想,又成了现在艺术创作的好素材。
毫无疑问,以后要是电影能多挖点这种老信仰里的真东西,少搞点没用的特效,既能让更多人了解咱们的文化,又能让作品更有嚼头。
毕竟,这种从老辈传下来的“想象”,才是最有生命力的。
来源:江户守望你